就在這時,林薇薇的手機響了,是前去接機的人。
諾娜說今天會趕到帝都,她已經派人去了。
“怎麽樣,貴客接到了嗎?可千萬別出什麽差錯?”
“太太,我們等了半天,都沒有等到諾娜設計師,我們也沒有照片,不好找啊。”
“你們舉牌子沒有?”
“舉了,手都酸了,也沒看到。”
林薇薇聽到這話,心裏有些不安,立刻聯係諾娜,但一直沒人回應。
今天不會出差錯吧?
今天可是她最得意的日子了,在這一天打臉紀眠,看她永無翻身之日,那可真是大快人心。
其餘時間,都比不上今天的效果來得震撼人心。
她又編輯了幾條信息過去,還是無人回應,就在這時造型師在她耳邊說了一句。
“紀眠要來看我?她來幹什麽?”
她蹙眉,有些不解。
“你讓她進來。”
林薇薇猶豫片刻,還是把人放了進來。
紀眠身穿一襲明豔紅裙,妝容勾人,明顯就是釣係美人。
即便兩人長得相似,她都不得不承認,紀眠骨相比她出眾,也比她更好看。
她無聲地捏緊拳頭,有些生氣。
紀眠打扮得這麽好看,是想搶誰的風頭?
“你來找我幹什麽?”
“能讓她們出去吧,我想單獨和你說幾句。”
“你們下去吧。”
人走後,紀眠才開口。
“你還記得我們之前打的賭嗎?三個月的時間馬上要到了,我跟你坦白,我請不到諾娜設計師。但我估摸著,你也請不到。我們是平局,要不到此結束吧,大家現在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何必鬧得不愉快?”
“今天是你婚禮,你得償所願,應該很高興,就趁勢把這件事揭過去吧。”
紀眠故意放低姿態,放鉤釣魚。
林薇薇笑了:“你是覺得今天日子好,我會放你一馬?你倒是挺會投機取巧的。”
“也不是投機取巧,而是你我都沒本事把人請過來,所以何必鬥下去呢?”
林薇薇想要反駁,自己已經把人請來了。
可一想到接機的人遲遲不見諾娜,國內也沒人知道諾娜長什麽樣子。
聽說諾娜設計師非常低調,不喜歡外人打聽她的隱私,所以要求隱瞞。
主辦方也非常尊重選手的意見,一直沒有公開諾娜設計師到底長什麽樣。
萬一,那個諾娜又反悔了呢?
林薇薇此刻真的有點騎虎難下,甚至動了要不就算了,畢竟她現在也不能十拿九穩。
“要我取消也行,以後你不準再見陸行川!”
“行行行,我都聽你的,隻要能取消。”
紀眠一口應下。
林薇薇見狀,心裏篤定,紀眠很害怕自己輸,所以她提什麽要求,紀眠都會答應。
就在這時,林薇薇手機響了。
她掃了眼屏幕,就十分激動地拿起手機。
諾娜給她發消息了。
“不好意思,我太久沒回國,記錯機場了。我是在南天機場,而不是東芝那個。飛機晚點了,我剛下飛機,之前一直沒網。我現在就打車過去,大概要半個多小時的樣子。”
林薇薇看到消息,高興壞了。
“紀眠,隻可惜,我不想取消了。”
“你這人怎麽出爾反爾?”
紀眠蹙眉,佯裝生氣。
“我們有簽訂協議嗎?有人證嗎?你憑什麽說我出爾反爾。我告訴你,賭約繼續!”
“繼續對你有什麽好處?你也沒請到人,平局我也不會太難看。”
“這可不一樣。”
“難道……你請到人了?這不可能……”
紀眠狂飆演技,表現得心慌害怕,再次央求林薇薇取消賭約。
林薇薇見她這樣,就更加不願意取消了。
她得意地整理裙擺:“我還要做造型,沒工夫在這兒聽你求我。”
她把人都叫了回來。
“請回吧,今天希望你能愉快。”
“林薇薇……我不信你能真的請到人!”
她丟下這話,轉身離去。
紀眠離開了化妝間,吐出一口濁氣。
這事,十拿九穩了。
她特地定時發了信息,讓林薇薇有種感覺,自己必贏。
如今,魚已經咬鉤了,那就靜看林薇薇如何自掘墳墓吧。
她開心地離開,想要下樓。
沒想到電梯門一開,看到了裴硯那陰沉的臉。
“咦?你怎麽上來了?”
她十分疑惑,裴硯不是在下麵和人攀談嗎?
裴硯眯眸,心中全都是火氣。
她還好意思說,他不過是和人說兩句話的功夫,一轉頭就看不見紀眠了。
問了服務員,得知她朝著樓上去了。
樓上……新郎新娘都在樓上。
紀眠是去找陸行川了。
如今,被他逮個正著。
她就這樣不把自己放在眼裏嗎?
他大步走出電梯,拉住她的手,直接往前走。
“你帶我去哪兒?賓客都在下麵……”
裴硯直接走到了安全通道的門口,打開門把她推了進去。
裏麵黑漆漆一片,隻有安全標識散發著綠油油的光。
她都來不及反應,就被他懟在了牆角,熱吻落了下來。
不僅如此,他的手直接從側麵鑽了進去。
她穿禮服,裏麵隻穿了胸貼,此刻被他粗暴地扯開。
他的手有著厚厚的老繭,這是常年握槍留下的,粗糲厚重,和她細膩的肌膚格格不入。
他極重地揉捏著。
紀眠心髒狠狠一顫。
她第一反應是監控。
“監控……監控會看到……”
這也太荒唐了!
“你還怕被看到?”裴硯壓抑著怒意。
“不要……很丟臉,我不想上社會新聞……不要……”
紀眠緊張得都快哭出來了。
要是在私密地方,他這樣也就罷了,可這兒遍布監控……
紀眠都忘了一個重點,在私密地方,她似乎就默認了他如此禽獸的行為。
裴硯聽到她的哭腔,原本氣得要命,可此刻竟然有些心慌。
他啞著嗓子說道:“死角,看不到你。”
他當著紀眠,隻能看到他的背影,根本看不到他在做什麽。
“那……那也好羞恥,不要……放開我。”
“那麽多賓客看著,你就直直上樓找陸行川,你不覺得羞恥嗎?”
“我……我才沒有找他……你放開我。”
“紀眠,你是真的不聽話!”
她今天穿的禮服,脖子上係著繩子,一扯前胸的衣服就會掉下來。
他竟然單手扯開後,禮服下滑,他俯身直接惡劣地咬上了那極致的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