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47 猛灌酒 偷東西

雨,總是會停;太陽,依舊會從東方升起。

夏之章上了高鐵,坐在靠窗的位置,沒有任何思緒,眼神空洞。

由於是始發站,車子還要有一會兒才能開,夏之章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而後插上耳機,閉上眼睛,聽起了歌。

所以,她根本就沒有注意身邊的位置坐了什麽人,也根本沒有注意,那個人……

或許是太累太困,竟然迷迷糊糊得睡了一小覺。其實這幾天在家哪裏有累到她啊,過得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就差被母親大人喂飯了。不過有句話怎麽說來著,“心累帶動渾身都累”。(:蠍子,你確定有這麽句話麽?蠍子:→→我……不確定!)

坐直了身子,夏之章無意地掃了一眼旁邊的人,帶著墨鏡,躺在椅子上,上身粉色西服內搭純白色v領t恤,下麵是卡其色休閑褲外加bally2012春夏i係列男鞋,紳士氣質中帶著一份率性自然。此款鞋履采用古德伊爾(goodyear)鑲邊設計,綜合了透氣、耐磨和輕便的特性,隨意又不失風範。(=_=蠍子你好囉嗦!!!)

好吧,又是一個騷包打扮的家夥,夏之章無力吐槽,隻是覺得自己生命中為毛遇到的都是這樣的富二代,個個囂張跋扈不說,穿衣搭配也是如此騷包!

等等,富二代……會坐高鐵麽?而且還是二等座!

夏之章不自覺地又瞟了一眼,好家夥!這輪廓,這線條……stop!

這貨……好像在哪裏見過,不!應該是很熟悉才對!

夏之章一直側著頭盯著人家看。這時候那人也好似發現了夏之章那“灼熱”的目光,扭過了頭。

“hi~”

靠!

“怎麽是你?”夏之章脫口而出,因為這音色太熟悉了,因為這樣的臉型絕無僅有!

摘下了墨鏡,男子湊近了些,呼吸打在夏之章臉上,令她一陣騷紅。

“來接你上學啊。”

長長的舒了口氣,夏之章頓覺缺氧。“你還真是閑啊!”

“其實我很忙的……”declan魅惑地笑了笑,“見著你親愛的了?”

“啊?哦……你怎麽知道?”lan退回到自己的位置,“我……尾隨他來的。”

“啊?”

“那小子最近不老實,我得看著他嗬嗬……”

夏之章一臉黑線,這話說的,怎麽像你倆有點兒什麽似的。

不過declan算是厚道了。並沒有把房禇辰找雞的那件事說出來,事實上,在沒弄清楚房禇辰到底想幹嘛之前。他還不想輕舉妄動。如今房夏兩人的關係驟冷,多多少少是對他declan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雖然……他知道“朋友之妻不可欺”的道理,但是,誰說他非要欺了,隻是能和她這麽近,能保護她,就心滿意足。

兩人閑聊著,不知不覺,便到了站。

……

楚銘赫那貨身體素質堪比小強啊,恢複能力實在是太強大了。這才幾天,就又活蹦亂跳的了。

房禇辰從夏之章老家那裏回來後。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楚銘赫他們。

說是來看楚銘赫,其實,房禇辰是帶著任務來的。

準確的說,那是查理斯下達的命令,“這次我們攻陷紅鷹會的山頂計劃,還有一件事情我們必須準備好。”

“您說。”房禇辰認真著。

“以我們現在的實力。攻陷山頂,我有七成的把握,餘下的三成,是需要楚家的底下實力。”

房禇辰腦袋一轉,“楚家?您是指……”

“對,楚家,我需要你兄弟楚銘赫,他身上有楚家地下實力的調度令。”

“這個……從來沒聽他提起過啊。”

查理斯笑了笑,“他當然不會提起,那可是他們家的保命力量,所以,我希望你能用些手段,把‘調度令’……拿過來。”

說是“拿”,可誰聽不出來,那分明是讓房禇辰去偷嘛,這倒黴老頭子,不好做的任務從來都拋給他房禇辰,無奈啊無奈,誰叫他現在在生辰幫的身份地位擺在那,必須得聽查理斯的差遣啊,不過也就是一時牢騷而已,真叫他坐上老大的位置,也是很頭疼的一件事,要想的事情比現在多得多,那頭不要炸掉就怪了。

所以,與其說是看望楚銘赫,倒不如直接說是假借看病人的名義,來盜取實物。

“哇擦!老房!你怎麽來了!”楚銘赫一驚一乍的。

房禇辰一心虛,一緊張,竟不知說什麽好了,愣在門外,繼而語無倫次,“額……沒什麽,就是……額,就是想你們了!”

“不是吧,大哥!要說想,也應該想的是夏之章那妞吧!”說道夏之章,楚銘赫倒吸一口冷氣,房禇辰上次對夏之章的態度,他可是親眼所見啊,現在提,不大合適吧。

“去!”房禇辰被戳中命門,不自在地抬腳想要離開。

“怎麽說想我們,卻又要走啊!”藍爵慵懶地從房裏出來,弄得房禇辰更加尷尬。剛邁出幾步,就被硬生生的叫了回來。

“我怕你們已經睡了,所以就不打擾了。”

“扯屁吧大哥!是想喝酒了吧!”楚銘赫扭了扭頭,示意房禇辰進屋一敘。房禇辰隻得改變方向,進了屋。

楚銘赫把自己珍藏的葡萄酒都拿了出來,藍爵覺得仨人好容易聚到一起,不整點兒烈的怎麽可以。於是又開了兩瓶烈酒,這架勢可把房禇辰幹無語了,倒不是他怕喝酒,而是怕自己喝多了就沒法辦事了。

所以嘴上喝著酒,眼睛卻一直遊離在楚銘赫和藍爵之間,心裏一直在琢磨著怎麽拿到那“調度令”,拿東西的樣子查理斯給他看了下,大概是個藍色的小圓牌兒,這東西房禇辰在楚銘赫的鑰匙扣上見過,雖然是一晃而過,卻也有些印象。現在又看到了圖片,房禇辰更有把握起來。

所以他盤算著,隻要楚銘赫和藍爵一倒,他便可以趁機“偷”走那小東西。

一想到“偷”這個字眼兒,房禇辰便滿腦子烏鴉,媽蛋,就不能換個任務麽,這種偷雞摸狗的事下回能不能不要叫他做!

“老房你說是不是啊!……老房?喂!大哥!”楚銘赫喊著,手掌在房禇辰眼前晃了晃。

一直在思考“偷”東西的事情,根本就沒在聽麵前的那倆人說了什麽,被這麽一叫一晃,房禇辰這才回過神來,“啊?是啊,是啊……”

“是什麽是啊,大哥你想什麽呢,有沒有聽我們說話呢啊?”

“哦,今天狀態不好,嗬嗬……”

“怎麽了啊?有什麽事跟我們說說嘛!”藍爵捏著酒杯,手臂一抬便灌進了嘴裏。

楚銘赫也跟著起哄,“就是就是。”

房禇辰這時心生一計,不如將計就計,直接將他二人灌倒,拿走“調度令”豈不易如反掌!

“哎,還不是夏之章麽!現在見我就像見鬼一樣,雖說之前我的態度是不大好,可是也不至於置我於千裏之外吧!”房禇辰轉移著那倆傻子的注意力,猛地灌酒。

“嗨,我當什麽事呢,原來是我妹啊!就這麽個死丫頭把你弄得這般狼狽啊!回頭我收拾她!”藍爵又是一杯,顯然已經有些高了。

房禇辰一瞅杯見底了,便又填滿,那小子倒是實惠,見房禇辰給自己倒酒,為了顯示誠意,又是一口給幹了。

楚銘赫迷迷糊糊越喝越來勁,又調侃起了藍爵,“我能理解老房的心情,對不對啊老藍!你,你,你……你那個妹子太潑辣,對不對啊!”

藍爵這邊也是醉醺醺的,“少放屁!……我妹,還是不錯的!”

“你丫拉倒吧!哈哈……那丫頭就是女漢紙……反正不是我的菜……我,我喜歡軟妹紙!”楚銘赫醉的都要翻白眼了,嘴上還是不放棄埋汰夏之章的機會。

沒過多久,藍爵和楚銘赫便倒在了酒桌上,呼呼大睡。

房禇辰見時機可以了,便起身來到楚銘赫身邊,伸手從他褲兜裏掏出了一串鑰匙,果然,上麵有“調度令”,“我隻是幫老大取下‘調度令’,完事就還你哈!不要怪我耍了心機啊!”

藍爵楚銘赫香香地睡著,不時還吧唧吧唧嘴,房禇辰為兩人蓋上毯子,輕聲關上了房門。

兩傻子醒來已經很晚很晚了,楚銘赫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嗯?老藍,咱倆怎麽趴桌子上了?”

“不知道啊,頭好疼啊!”藍爵揉著太陽穴。

楚銘赫看了看桌子上的空瓶子,似乎想起來了些什麽,記憶不斷向回倒著,“啊!”楚銘赫猛地拍了一下藍爵,藍爵被嚇的一個激靈,“怎麽了一驚一乍的!”

“我想起來了,是老房來找我們的對不對,然後咱們一起喝酒的對不對!”

“嗯……好像是啊……啊,頭要炸了,我先回去歇著了啊!”藍爵打了個哈欠,伸了伸懶腰,便轉身走了出去。

“喂喂喂!怎麽go啊!”楚銘赫摸了摸後腦勺,一副搞不清楚狀況的樣子。

ps:

高考結束了耶~~~是不是有一大批熊孩子解脫了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