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辰不得不承認,對南梔是有點那麽與眾不同的感覺。不管是這張熟悉的臉帶給他的衝擊,還是**的合拍,都讓他在麵對南梔時,內心有了一些別樣的波動。
可是陸景辰心裏清楚,兩人的關係最多隻能到這裏。別說他姓陸,背後有著龐大的家族責任和利益考量,即使他不姓陸,也不會娶一個父母不詳的孤女。
他需要的是一個能在事業和家族發展上給自己提供助益的女人,很顯然南梔不符合這點。
陸景辰沉默著不說話,南梔心中的委屈越積越多。她的眼神從期待逐漸變得黯淡,最終還是輸給了他的沉默和現實的考量。
南梔勾唇一笑,那笑容中帶著一絲倔強和無畏:“反正我不管,陸景辰,我喜歡你,會好好愛你,用我的方式。隻要我在你身邊一天,就一定全心全意對你,當然了,你要是有天厭倦了,讓我離開,我也不會纏著你。”她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仿佛已經做好了不顧一切的準備。
“這麽有信心?”陸景辰微微挑眉,帶著幾分質疑和好奇。
南梔用力點頭,眼神中閃爍著光芒:“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我賭你最後一定會愛上我。”
陸景辰笑了,那笑容裏有寵溺,也有嗤笑。他總覺得她說的不可能,畢竟這些年還沒有哪個女人能真正的走進自己的心。但看著南梔那堅定的模樣,他還是說道:“好啊!”
“那你,你要保證我的安全,不要讓宋小姐再為難我。”南梔小心翼翼地提出自己的要求,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和忐忑。
“繞一圈在這兒等我呢?”陸景辰看破她的小聰明,眼中閃過一絲戲謔。
“我想明白了,宋小姐為難我的就是因為你,那麽自然應該由你出麵解決才會有效。”
南梔據理力爭,目光毫不退縮地與陸景辰對視。
南梔當然知道陸景辰也不是那麽好糊弄的人,抿著唇猶豫了兩秒,忽然踮起腳尖在他薄唇上親了一下。
輕輕的,軟軟的,那轉瞬即逝的美妙觸感,讓陸景辰瞬間心癢難耐。
陸景辰適時攬住她的腰,將人拖進懷裏,狠狠的加深這個吻。
南梔被這突如其來的激烈親吻弄得麵紅耳赤,呼吸急促。
陸景辰這才慢慢鬆開手,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地說道:“勾引人,可是要有足夠的籌碼。”
這就是與虎謀皮,還沒開始呢,南梔就覺得自己已經要輸了。她的心中充滿了不安和迷茫,仿佛置身於一片迷霧之中,找不到前進的方向。哎,怎麽辦呢,自己選的路,還是要走下去的。南梔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暗暗給自己打氣。
就在南梔暗自傷神時,陸景辰回頭看她還愣在原地,不由分說地拉著她的手往回走。
“回去趕緊洗澡,臭死了!”陸景辰皺著眉頭,一臉嫌棄地說道。
“嫌我臭你還拉我手,陸景辰,你口是心非的厲害!”南梔不服氣地反駁,眼中閃爍著倔強的光芒。
“我是看你可憐!”陸景辰的語氣依然冷淡。
“我哪裏可憐了?”南梔不眠不休地追問,非要問出個所以然來。
“閉嘴,再說話我就在這兒辦了你!”陸景辰的耐心似乎被耗盡,惡狠狠地威脅道。
南梔故意停下腳步,示威性地衝他挑眉,“來啊,反正你是陸總,名氣比我大,麵子比我大,追求者也比我多,跟你上床,我不吃虧!”她的話語大膽而直接,仿佛在故意挑戰陸景辰的底線。
“南梔,你不知羞!”這次輪著陸景辰心裏驚訝了。他萬萬沒想到南梔會說出這樣的話,以前怎麽沒發現她這麽伶牙俐齒。
“一般一般,都是陸總教得好!”南梔俏皮地笑了笑,臉上滿是得意。
陸景辰氣的甩開她的手,大步向前走去。南梔笑嗬嗬的追上去,不顧他的白眼,抓住他的手,“陸景辰,我們好好珍惜在一起的時光好不好?”她的聲音突然變得溫柔而真摯,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傷感。
可能最近要畢業了,南梔覺得時間真的很神奇,很不夠用。陸景辰看她表情不太好,垂眸問:“怎麽這麽說?”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關切,與之前的冷漠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南梔的好朋友很少,這些年她一心撲在打工掙錢上,大學四年幾乎沒有任何社交。
她的生活被忙碌的工作和繁重的學業填滿,根本無暇去拓展人際關係,可以傾訴的對象也寥寥無幾。
這段時間叢歡忙著找工作,南梔不忍再給她添亂,隻好把陸景辰當成了自己可以說話的對象。
“以前我總覺得大學四年好漫長啊,上不完的大課,熬不完的夜,我兩點一線的徘徊在學校和兼職的地方,總盼望著早點畢業,然後找一份好一點的工作,有個穩定的未來,可是現在真的畢業了,我發現那時候的自己真的挺好的,挺讓人羨慕的,最起碼奶奶身體好,我還能心無旁騖的做自己喜歡的事。”南梔的聲音輕柔,帶著淡淡的憂傷和懷念,眼神中流露出對過去的留戀。
“現在怎麽不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我短你吃喝了?”陸景辰皺著眉頭,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
南梔搖頭,“人嘛,每個年齡段想的事情不一樣,我現在的想法和當年天差地別。”她的臉上露出無奈的笑容,眼神中透著對生活變化的感慨。
“當我死的你說這話?”陸景辰一臉嫌棄,心中暗自惱怒。要是一般女人知道他的身份,還不得各種提要求,想盡辦法討好他,偏偏她看著是個機靈的,實際上蠢笨不堪。
南梔懵懵的看著陸景辰,眼中滿是疑惑,不知道他幹嘛這麽說。
終究是看她情緒不太好,陸景辰到嘴邊的話咽下去了。他沉默了片刻,心中的怒火漸漸平息。
過了會兒陸景辰說:“隻要你把我哄高興了,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我也給你想辦法摘下來。”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隨意和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