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情的男人,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燃燒的火焰
臉上浸了一層細密的汗沫,在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晶瑩的光芒,整個人散發出一種說不出來的**。
這樣的陸景辰讓南梔深深著迷。
她的眼神迷離而沉醉,思緒飄**。
她想自己是愛著陸景辰的,不單隻是因為他是自己第一個男人,
更是因為在內心深處,她慶幸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是她真心所愛的之人。
第二天一早,房間裏一片安靜,安靜得仿佛能聽見塵埃落地的聲音。南梔從睡夢中悠悠醒來,她下意識地看向身旁,可屋裏哪裏還有陸景辰的身影。
仿佛昨晚的瘋狂和淩亂隻是一場虛幻的夢。要不是腿間那隱隱的不適,她真的都要覺得自己是在做夢了。
南梔強忍著身體的酸痛,拿起浴巾裹著身子緩緩下床。剛踩在地上的那一刻,大腿根疼得她差點一個踉蹌站不穩。
“禽獸!”她咬著牙,扶著桌子,又氣又惱地嘟囔著,“發泄完了就自己走了,絲毫不管我。”
又艱難地往出走一步,忽然發現桌子上放著一個紙袋。
南梔懷著一絲好奇打開,驚喜地發現裏麵是給自己準備的換洗衣服,而且都是自己的尺碼。
“陸景辰,你是對我有感覺的吧?不然那麽冷靜自持的一個人,昨晚跟鍾奕打起來,你是在乎我。”她輕聲呢喃著,哪怕隻有一點點在乎,南梔都覺得幸福滿足得快要溢出來。
她心裏很明白,站在他那個高高在上的地位裏,能對一個人放下麵子大打出手,這需要多大的勇氣。畢竟,那可不是一般人,他的一舉一動都備受關注,任何的衝動和失控都可能帶來意想不到的後果。
而且,他們有錢人不是向來都講究什麽門當戶對嗎?這個鍾奕一看就不簡單,背後的勢利估計比自己想象到的還要通天。
雖然心裏還是有點擔心,但南梔知道,以陸景辰的能力,處理這種事肯定易如反掌。
想到這裏,她的心裏甜滋滋的,像吃了蜜一樣。
南梔覺得自己真的好容易被滿足,就這麽一點點的溫暖和在意,就能讓她的心充滿喜悅。
“太沒出息了。”她紅著臉,把頭埋進被子裏,空氣裏還殘留著昨夜瘋狂的味道,那是屬於他們兩人的氣息。**還有他留下來的氣息,那熟悉的味道讓她感到安心,也讓她更加堅信,他們之間或許有著不一樣的可能。
南梔收拾好出門,剛踏出房門,就發現宋雅欣正氣勢洶洶地站在門口。
宋雅欣原本臉上還掛著輕蔑的笑容,可看著南梔出現的那一刻,那笑容瞬間凝固住了。
“宋小姐……”南梔試圖打破這令人窒息的沉默。
宋雅欣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她脖子上的吻痕,憤怒地罵道:“不知廉恥的東西!”
南梔卻反而笑了,笑容中帶著一絲決絕,問道:“我畢業作品是不是你指使杜麗麗幹的?”
“是又怎樣?你有證據嗎?”宋雅欣一臉得意地衝她挑眉,那囂張的模樣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南梔捏著手機,手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憤憤不平地問:“為什麽?我對你已經一再忍讓,為什麽你要這麽毀了我?”
“因為你賤啊,南梔。這隻是開始,你若還死皮賴臉纏著景辰哥哥,我會讓你失去一切。”
宋雅欣的眼神中充滿了惡毒和怨恨。
“我已經被你毀了沒辦法畢業,你還打算做什麽?”南梔的聲音帶著絕望和不甘。
宋雅欣嘴角上揚,冷冷地說:“我記得你奶奶前幾天好像住院了……”
“不要,你別傷害她,我奶奶年紀大了,經不起刺激,她是無辜的。”
南梔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哀求。
宋雅欣似乎很滿意南梔的緊張不安,從兜裏掏出一個白色的袋子,隨手丟給南梔。
“明天晚上周承誌過生日,你把這個給他喝下去。”
南梔驚訝地看著宋雅欣,完全不知道她想做什麽,聲音顫抖著問:“這是什麽?”
“放心,隻是一些助興的東西,現在因為你,我好久都沒有留在景辰哥哥身邊了。放心,隻要我懷孕了,你可以繼續跟著他,而且我還會給你一筆補償費。”宋雅欣的語氣中沒有絲毫的愧疚和猶豫。
南梔有拒絕的權利嗎?她呆呆地站在原地,望著宋雅欣踩著高跟鞋趾高氣揚、勢在必得地離開。
有時候女人的直覺其實很準確。陸景辰對宋雅欣好像有感情,但那份感情不是男女之情。陸景辰看她的眼神沒有欲望,那種男人對女人的占有欲她從來沒有在陸景辰的眼中看到過。
可是,她也清楚地知道,宋家和陸家聯姻已是板上釘釘的事情,那是兩個家族的利益結合。
是無法輕易改變的事實。
南梔把東西狠狠地踹進口袋,心情沉重地回到學校。
杜麗麗沒在宿舍,叢歡從外麵回來,一把把她拉到一邊,神叨叨地說:“獨家消息,杜麗麗劈腿了,聽說是隔壁體校的一個特招生,剛才打電話說去鬼屋玩,這女人夠**的,你說高寧遠要是知道杜麗麗背著他玩這麽花,還不得氣死。”叢歡說得眉飛色舞,那表情仿佛她親眼目睹了一切。
南梔從叢歡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話中提取出重點:“去鬼屋?”
“是啊,黑燈瞎火的,不得不說真會玩。”叢歡撇撇嘴,一臉的不屑。
南梔突然問叢歡:“咱們跟上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