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奕麵帶微笑,再次將手中的酒緩緩遞過去,同時衝南梔輕輕挑眉,那眼神中不僅帶著幾分明目張膽的挑釁,還蘊含著讓人難以抗拒的**。

南梔的內心被難過的情緒填得滿滿當當,幾乎就要溢出來了。她無論如何也無法忘卻方才陸景辰看向自己時,那充滿涼薄、輕屑和冷漠的眼神。她的心仿佛被一把重錘狠狠砸過,每一下都痛得鑽心,幾乎讓她無法|正常呼吸。

她盡管在感情上顯得有些傻氣,但絕非愚笨之人。今天所發生的這件事,已然引起了陸景辰深深的厭惡。既然如此,那就索性一錯到底吧。幹脆徹底斬斷這份情絲,往後不再遭受宋雅欣的欺辱,讓這所有的痛苦和折磨都到此為止。

她緊緊咬了咬牙,雙手端起酒杯,毫不猶豫地仰頭一飲而盡。那辛辣的酒液順著喉嚨急速流下,就好像一團烈火在灼燒著她的五髒六腑,讓她整個身體都跟著顫抖起來。

沒過多久,她便昏昏沉沉地倒在了鍾奕的懷裏。她的意識逐漸變得模糊不清,仿佛整個世界都在瘋狂地旋轉,讓她分不清東南西北。她的臉頰瞬間變得通紅,像熟透的蘋果,眼神也變得迷離而渙散,失去了焦點。嘴裏含糊不清地嘟囔著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語,雙手無意識地在空中亂抓,似乎想要抓住什麽來穩住自己飄忽的身體。她的身體開始發燙,呼吸也變得急促而沉重,呼出的熱氣拂過鍾奕的手臂,帶著一股濃烈的酒氣。

包廂裏的其他人依舊在繼續喝酒聊天,好不熱鬧。宋雅欣則坐在陸景辰的旁邊,夾著一塊水果,輕輕地送進陸景辰的嘴裏。小時候,宋雅欣經常纏著陸景辰,這樣的舉動形成了肌肉記憶。所以陸景辰下意識地咽了下去,這一幕在眾人眼中,呈現出一種恩愛甜蜜的模樣。

“該死!”

南梔混混沉沉地倒在鍾奕懷裏,如同失去知覺一般,對周圍的一切都毫無反應。

鍾奕輕柔地挑起女人的一縷長發,緩緩放到鼻尖輕嗅,那發絲如絲般柔順而光滑。淡淡的體香味悠悠傳來,不像那些在脂粉堆裏濃妝豔抹的女人,身上帶著刺鼻的香味。這清新的味道仿佛有著某種魔力,竟勾得他小腹一緊,瞬間,那潛藏在心底的欲望如同被點燃的火苗,越燒越旺。他再也按捺不住,將人打橫抱起,急匆匆地往出走。

樓上就是專門為這些公子哥們準備的包廂,方便他們有看上的女人隨時在裏麵取樂。

鍾奕還沒走到門口,就聽到有人不懷好意地調侃。

“喲,這麽快啊,待會兒可別這麽快!”那人的聲音裏充滿了戲謔和不正經,那語調讓人聽著格外刺耳。

“國外這幾年瞧給孩子餓的!”另一個人跟著起哄,那**不羈的笑聲在空氣中回**,充滿了低俗的意味。

“不是吧,老鍾這些年沒搞過?”有人好奇地問道,語氣中滿是窺探他人隱私的急切。

“洋妞太瘋狂,他吃不消!”又有人大聲笑著說,那肆意的笑聲仿佛沒有任何的顧忌。

“哈哈哈……”眾人的笑聲在包廂裏此起彼伏地回**,充滿了低俗和不堪,讓整個空間都彌漫著一股墮落的氣息。

南梔在昏迷中眉頭緊皺,眼角滑落一滴晶瑩的淚水。她全然不知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什麽,隻覺得命運對她太過殘忍,為何要讓她陷入如此不堪的境地。

鍾奕抱著昏昏沉沉的南梔,在眾人的哄笑聲中快步走出包廂。他的腳步急促而淩亂,每一步都帶著急切。心跳也因為懷中女人那柔軟的身軀而加速,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兒。

來到樓上的包廂,鍾奕用腳狠狠踢開門,將南梔小心翼翼地放在柔軟的大**。

房間裏燈光昏暗,曖昧的氣息彌漫在每一個角落。

南梔無意識地嚶嚀一聲,翻了個身,那嬌憨的模樣讓鍾奕的呼吸愈發急促,他的雙眼緊緊盯著**的人兒,仿佛下一秒就要失去理智。

鍾奕靜靜地站在床邊,雙手抱在胸前,目光深邃而複雜,一動不動地打量著**的女人。

南梔用那一絲殘存的理智,艱難地撐著身子,聲音無力而又充滿了恐懼地求饒:“鍾先生,求您放過我……”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悲慘的結局。

鍾奕緩緩掏出一根煙,點燃後深吸一口,煙霧繚繞中,他沉思片刻說道:“可以,但你需要為我做一件事。”

南梔不知道究竟是什麽事,可眼下這種情形,自己還有拒絕說不的資格嗎?

顯然是沒有的,她顫抖著聲音問道:“什麽事?”

鍾奕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轉身走出去。幾分鍾後,他手裏拿著一把剪刀走了進來。南梔看到那把剪刀,嚇得身子猛地往回縮,眼中的恐懼愈發濃烈。就在此時,房門被人猛地踹開。

陸景辰滿含怒氣地衝了進來,看到房間裏的景象,先是一愣,隨後目光迅速鎖定在**的南梔。接著,他大步走上來,不由分說地將南梔扛在肩上。

鍾奕見狀,立刻擋住去路,冷冷地說道:“陸總這是怎麽了?大晚上的壞人好事,總要給一個理由吧?”

陸景辰的目光落在鍾奕手裏的剪刀上,眼神中充滿了鄙夷和憤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麽!你不配!”

鍾奕聽了,臉上露出不屑的笑容:“我不配?陸景辰,一個Loser是沒有資格說別人!”

陸景辰被徹底激怒,猶如一隻敏捷的獵豹般,迅猛地衝了上去。

鍾奕被打得踉蹌後退,身子重重地撞在桌角上,桌上的東西霹靂啪啦地碎了一地。

鍾奕一個趔趄,重重地被打翻在地,巨大的衝擊力使得桌上的果盤、酒瓶瞬間失去平衡,劈裏啪啦地掉落一地,玻璃破碎的聲音在包廂裏顯得格外刺耳。那些破碎的玻璃渣四處飛濺,有的甚至劃過鍾奕的臉頰,留下一道細微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