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寒桀沒動,隻是挑了挑眉,淡漠的語氣就像是在下達指令。

低沉的聲音就像能蠱惑人心一樣,秦優璿心裏莫名一動,一種無名的感動穿透四肢百骸。

他要管理這麽大的集團,還願意抽空陪她去祭拜她媽媽……

多少年了,從她懂事開始,每年這個時候去祭拜她媽媽的人隻有她一個。

秦默去沒去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習慣了不期待之後,也就習慣一個人。

他卻這麽強勢的進駐了她的生命,霸道的烙了屬於他的烙印。

“我去換衣服。”

秦優璿乖巧的點頭,拿了一件黑白相間的長裙就進了浴室。

等她換好衣服出來,剛才還躺在她床上假寐的男人已經收拾妥當,一身貼身的黑色西裝襯得他格外英俊魅惑。

精致如同上帝精心雕琢的五官,妖冶的子瞳,舉手投足掩飾不住的尊貴強勢……

單寒桀察覺到身後有人,從鏡子前轉過身,瞟了她一眼。

正在係領帶的手一頓,幹脆鬆開了。

黑眸直勾勾的盯著秦優璿。

“我來吧。”

秦優璿不敢等他開口,就主動的上前,踮起腳尖替他係領帶。

兩個人挨得很近,她甚至可以聞到他身上的麝香味。

“好了……唔!”秦優璿剛出聲,唇就被堵住了。

嬌小的身子被他用力的按到胸口,鐵臂緊緊的勒著她的腰肢,不讓她後退。

舌尖輾轉糾纏,她的舌頭都麻了,他才膩足的鬆手,喘著粗氣咬上了她的脖子。

“嘶——”

“單寒桀,疼!”

秦優璿推了推他的胸膛,委屈的抱怨。

“我還要忍幾天?磨人的小野貓。”單寒桀咬牙切齒。

“……”

還在為這事糾結。

這大姨媽什麽時候結束,又不是她說了算。

“走吧,再不走,我怕我忍不住,跟你浴血奮戰!”

秦優璿被他連拖帶拽的拎出了秦家大宅。

甚至都來不及阻止他的舉動,就被塞進了車子裏。

車後座擺放了一會兒祭拜要用的物件,包括她之前定的鮮花,都已經取來了。

綁成漂亮的花束,就放在後車座上。

最關鍵的是,他們一路走出秦家,為什麽一個人都沒有碰見?

“你怎麽知道這個時候秦家沒人?”秦優璿狐疑的看向單寒桀。

他是不是又做了什麽?

“碰巧。”單寒桀淡淡的啟唇,邪肆的眸微微一閃,並沒有打算讓秦優璿知道,他往秦家安排了人手。

一上車,鮮花就被耀移到了後車廂,秦優璿則被他摟進了懷裏。

“開車。”

單寒桀下巴抵著她的肩頭,嗅著她身上的香味,闔上眸,假寐。

“秦家墓園的位置比較偏僻,一去一返花的時間不少,你真的有空陪我去嗎?”秦優璿被他抱著,動也不敢動,出發前又確認了一遍。

“囉嗦。”

“o(╯□╰)o……”

算了,他是大爺,他說了算。

一路上,秦優璿都沒再說話。

離媽媽的墓園越近,那些揪心的過往就會一幕幕的在腦海裏回放。

秦優璿的身體有些僵硬。

“都過去了。”單寒桀半掀開眸,垂眸睨了懷裏的人兒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