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消失了
“再往後侯利華就生了一場大病,在家裏麵躺了足足有半年有餘,不過最後好賴算是病好了能下床走路了。這侯利華畢竟是後來能被稱之為‘狀元侯’在倒鬥這個行當裏麵翻手能雲覆手能雨的大梟,醒了就沒再說出師之類的話,跟師傅一再努力的學習,後來還做王休仁左臂右膀幫忙摸了不少好東西。以至於後來曹操大喜,賜了發丘官印,這才給了王休仁發丘中郎將的職位。某種意義上講王休仁的官道能這麽一帆風順,他徒弟侯利華可以說是功不可沒的。”梁子唏噓道,對於過去的種種他也不知道是惋惜生不逢時還是另有什麽讓人痛惜的事情沒說,說著就時不時的歎一口氣。
我聽到最後就好奇的不行,說了半天也沒說後那鳳血金絲甲到底怎麽了,那個棺材裏麵的“人”死後,侯利華暈了以後,又發生了什麽事情梁子似乎故意有所隱瞞,不想說給我聽似的。
我這個人有個臭毛病,我感興趣的事情如果不打破沙鍋問到底,我估計我這幾天心裏都不安寧。死活就想讓梁子把那鳳血金絲甲的最後下落跟我說道說道。
梁子到最後還是死活不想說,說這個是別人家的事情,他不想插嘴。
倒是邊上的趙師爺苦苦笑了兩聲道:“說出來可能是有些讓人笑話,可說到底其實也沒有什麽不可說道的,當初如果不是祖師爺王休仁出手,別說是什麽金絲甲了,就是侯利華的性命估計也要搭在裏麵。那個金絲甲最後祖師爺還是扒下來了,侯利華也沒臉要,那年祖師爺過壽他就給了師傅做壽禮。”
“啊?”我一下子有點發懵,腦子裏麵也多想就問道,“既然後來給了你們祖師爺王休仁做壽禮,這金絲甲最後應該是穿在王休仁的身上才對,怎麽又會在侯家的鬼樓裏麵出現?”
我這麽一問幾個人都歎息了一聲,低頭不語,就連一邊的胖子也白了我一眼,一臉“哪壺不開提哪壺”的神色。
我馬上就明白過來,心裏罵了一句:他娘的,這個侯利華也太不厚道,連自己師傅的鬥他也忍心去摸?!
……
我們幾個一路下來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自從進了這個密道以後我感覺就像是走進了一個沒有盡頭的樓道,跟我們上次在阜陽北照寺地宮裏走的那個無深入地下百十米的甬道有的一拚,盤旋而下的石階,如果算下來我們已經深入了差不多十多米的高度,如果放在我們那裏的家屬單元樓這個高度已經到了地下三四層樓了。
我打著有點往下麵照,估計還得走好長一段時間,幾個人一路下來除了之前梁子給我講侯利華和王休仁摸鳳血金絲甲的時候說了幾句話,別的時候大家都是繃緊著神經時刻注意著腳下和身前,沒有人敢放鬆警惕,深怕突然什麽東西突然蹦出來給我們來個鎖喉放血什麽的。
別說這樣一直下去,就是現在我也已經可以說是身心疲憊,最後覺得根本沒必要,畢竟我們身邊有一個師從王休仁後人的茅山術士梁子在,要是真有什麽突發狀況,隻要他在身邊大多能一下子就處理掉。我這個時候對梁子的依賴和信任都已經到了我以往幾乎不會相信的程度,總感覺有他在身邊,我就會安全。
我看了一眼走在我後麵不遠的胖子,這家夥本來是最能聒噪的,可是也不知道怎麽了,聽了梁子說完鳳血金絲甲的事情以後就沒再有過笑臉,我心裏還納悶兒這胖子是怎麽了。就打趣道:“胖子,你這小身板行啊,怎麽一路不吃不喝的還能越發胖了?”
胖子白了我一眼沒理我,我仔細一看這家夥嘴巴一動一動的,我心說他娘的這小子還學會嚼舌根子了?
就一點點湊過去想聽聽他嘀咕我什麽東西呢。結果靠近了一看,我操-他大爺,這個死胖子嘴巴一動一動的不是在說什麽,而是在吃東西呢。這個家夥也不知道哪兒弄來的炒豆子,一個人吧嗒吧嗒吃的倍香。
炒豆子不是我們備的幹糧,我們幾個人的裝備裏麵最多就是壓縮餅幹和飲用水。
我照著胖子的屁股就是一腳,差點沒給他從石階上麵嘰哩咕嘟滾下去,我趁他回頭狠狠瞪我還沒來得及發作,我就先罵道:“我-操-你大爺,你這裏還藏著私貨呢?我們裝備裏咋都沒有炒豆子?”
我對吃的東西沒有什麽大追求,不過這豆子放在這個時候,我嘴裏正沒嚼頭發苦呢,是個不錯用來磨磨牙的東西,看胖子吃的倍香我就饞了。
胖子的喉結使勁上下翻動了一下,估計是把嘴裏包著的豆子給咽了肚,這才跟我沒好氣的說道:“那你是你們自己不機靈,你怪誰,李巴山家裏麵用炒豆子喂牛,那天他媳婦在家裏麵炒的時候給我看到了,非讓我吃幾把,我一嚐,他娘的你別說還真挺香,我想這東西要是真給牛喂了多可惜,咱們臨走的那天晚上,我就趁他們兩口子不注意去拿放炒豆的袋子裏麵摸了幾把揣上了。”
我說:“胖子,你他娘的這不地道啊,怎麽有好東西也不給哥幾個分分,一個人就低頭啃上了。”
我去他兜裏摸,胖子也不躲,就讓我去掏。
結果摸了半天,我才發現剩下的豆子已經沒多少了,滿打滿算還不到一把。胖子手裏還有一大把,死活舍得給我,我也就沒強搶,把手裏的豆子給梁子、老錢和趙師爺他們分了點,就當是磨磨牙也好,我們帶的壓縮餅幹不多,就更不敢瞎糟蹋,再來拿壓縮餅幹磨牙估計沒吃多少就能給撐死,炒豆子雖然不多,不過聊勝於無吧。
我一邊在胖子白眼相加的神色裏麵噘著豆子,一邊打哈哈似的跟他說:“胖子啊,你說你一個海歸,在國外呆了那麽多年,你給咱們講講,那老外都是怎麽生活的啊?”
我們那個時候能出國留學的都是高材生,我當時讀的夜校根本沒有這個機會,自己學了那麽丁點知識也就能上山下鄉教教小孩子,跟老外活一起的留學生活想不都敢想,我就一直不懂什麽人吃什麽東西能長出來黃色的頭發綠色的眼睛。
胖子吃了兩個豆子,吧嗒吧嗒嘴根本沒心思理我,沒好氣的就道:“人都是人他媽生的,能有什麽大區別,都一個樣。被老媽生出來、長大、娶老婆、上床、生孩子、等死。能比你多個什麽東西還是咋的?”
我一聽也確實是這個理,也拍了拍他又問道:“那你說你在國外呆了這麽多年,咋就沒去個老外做媳婦呢,多光宗耀祖啊?”
胖子切了一聲,道:“也就你這種沒有出過國門的土老帽這麽想,你說那黃頭發綠眼睛的女人有啥漂亮的,你要娶你娶,我以後要是結婚,肯定娶個中國黃花大閨女,黑頭發黑眼睛的,這才漂亮。你懂個屁。”
“你他娘的才懂個屁。”我心裏嘀咕著,老子未來媳婦不知道比你看上的那些大屁股輕熟婦要漂亮說少。不過嘴上逞強也沒啥意思,我就問他:“那你到現在怎麽也沒個老婆,我估摸著啊,是我們中國的大閨女們都知道你不是什麽好東西,看不上你吧?”
我說完就等著胖子無言以對,等著看笑話了。
結果誰想到這個胖子還跟我較上勁兒了,豆子也不吃了,一把揣兜裏,抹了一把嘴,一本正經的跟我道:“誰他娘的告訴你胖爺我找不到媳婦了,我給你說不是我跟你吹,要是這幾年不折騰,估計我兒子都穿街入巷跑出幾條街的小賣部給我買煙了。”
我在邊上就笑道:“喲,還有這樣不為人知的光榮曆史呢?嘖嘖嘖,講講,快給咱都講講你那媳婦啥樣,是不是跟李巴山家那個媳婦似的,老大的屁股?”
我是打哈哈,可是胖子卻是一臉的認真,他搖了搖手指頭,頗有“你小孩子一個不懂事”的意味,跟我道:“我那媳婦可比李巴山那媳婦漂亮多了,還比她有本事,在大西北做生意那是杠杠的,別人買的牛頭骨100多,她賣就能上千,這是女人的智慧你懂不?李巴山那媳婦漂亮是還可以,屁股也還湊合,可是她怎麽也就是個一輩子炒豆子為牛的,沒啥本事,這下他老公也死了,她也沒那個享福的命。我那媳婦就不一樣,你看看你胖爺我,我這一身本事能讓我媳婦一輩子炒豆子喂牛?”
我心裏一陣竊笑,最後忍不住撲哧一下還是笑了出來,笑得我上氣不接下氣的道:“就你這還有本事呢?我呸啊,你個球的本事,之前也不知道誰見了粽子嚇得腿肚子都軟了跑都跑不動了。行了,你也別跟我瞎編,你要是真有媳婦,那你媳婦估計不是瞎了眼,就是被你用了什麽**藥灌了,不然肯定也看不上你啊。哈哈哈……”
我損別人的話大多不過心,想到什麽說什麽,也就是說一樂嗬。
可是胖子他當真,以為我真看不起他這個“海龜”,一撩頭發就想跟我理論關於“他到底有沒有本事”之類的話題。
可他話還沒來的及說……
“啊——!”
這個時候我突然聽到了一聲慘叫,聲音極其慘烈,我聽聲估摸是趙師爺的叫的!
我本來已經放鬆的心弦一下子繃緊起來,整個人就冒出了一身的冷汗。我忙打著手電往前去看,奇怪的是本來就走在我們前麵不遠的趙師爺,突然連影子都看不到,那一聲慘叫以後,整個人就跟人間蒸發了似的,就這麽在我身邊莫名其妙的瞬間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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