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醫院
烏金匕首劃過半空。直取那黑色骷髏架子的胸膛。
哢嚓嚓。匕首插進去。一下子將那獸形的骷髏架子擊的粉碎。然後四分五裂的炸開來。緊接著那獸形的骷髏架子就倒飛出去。奄奄一息的。撞在青銅門上。徹底的散了架。
小哥跳著過來。伸手一把抓住我的手。我接過慢慢地攀爬著。
嗷吼。可是突然間。四扇青銅門全都飛躥出四頭有血有肉的怪獸一般的家夥。長相像極了那種野狗。可是比它們醜陋多了。而且凶狠。那長長的從它們的口中掉下來的唾液帶著複仇的氣息。還有那蒼白的眼珠子。渾身都是那種粘稠的血液。還不斷地滴落下來。身子上是被什麽洞穿的血窟窿。還有腸子掛了出來。一條條的。
它們四隻就這麽盯看著我們。此股股的翻著唇角的皮。露出裏麵的血色獠牙。
“糟糕。怎麽辦。。”王天風急了。跟眼前的一頭這家夥對持著。手裏拾起地上的一塊碎石塊。慢慢地後退。而那家夥也近了幾步。
這邊的小哥還在拉我。
嗷吼。突然那四隻喪犬一下子撲向了我們。
我們眼看著。就在這麽要被咬死在這。到頭來竟然是被這種東西給了解了。還真是鬱悶之極。主要是身上已經沒有了裝備。而且身體素質嚴重不行了。反應遲緩。
正當我們絕望之際。
砰。突然地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我們眼前的一堵牆竟然頃刻間被衝天的海水的衝擊開。一股氣勢滾滾海水倒灌進來。那賣你石牆被水雷炸得粉碎。而四隻喪犬也被這衝擊力被倒灌的海水衝擊的四分五散。當然也包括我們。
“啊。”
慘叫聲。我們四人一下子就被倒灌進來的海水衝下去。
身子都是飛轉的。那一刻真的大腦短路了。完全不知道什麽情況。最後我看到一個滿身潛水服飾的黑皮衣人在海水中拉住了我的手。然後我就暈了過去。不省人事。
叮鈴鈴叮鈴鈴。。
急促的電話鈴聲。蒼白的屋頂。吊著一盞吊燈。四周是走動的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員。有年輕的護士。有老一點的醫師。
噠。一束黃光照進我的眼睛裏。我蒙蒙呼呼的看著眼前的景象。迷迷糊糊的。耳邊是隆隆的回響。身邊是放慢的人影的行動。
我想說話說不出。想動動不了。隻聽見自己的喘息聲。代表著我還活著。
我又一次閉上了眼睛。一直到我醒來。
這一次。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四周。刺眼的陽光掃進來。身邊的儀器滴滴的響著。
“醫生。他醒了。”急促的女生。很好聽。
然後一道身穿白大褂的醫生急匆匆的走進來。竟然是個外國老頭子。掛著聽診。看了我幾眼。然後操著蹩腳的漢語說著:“快去報告沙老板。”
緊接著。那年輕的貌美的護士。低頭俯身看著我。甜甜的一笑又走開了。
我還不清楚什麽情況。又再一次的昏過去了。直到我第二次醒來。
我坐在病床榻上。看著窗外的海天一色。點點的海鷗掠過。我大體的知道了我的情況。我被人救了回來。而且現在在一家私人醫院裏。和小哥莫姐王天風他們被分隔開來。
吱呀。門打開了。還是那位年輕的護士。
她帶著甜甜的笑容。看著我。古靈精怪的樣子拿著吊瓶還有測溫計。走近些。先是看了我幾眼。將上麵的吊瓶換了。把測溫計小心點放進我的衣服中。然後說道:“你醒了。感覺怎麽樣。”
我點了點頭。然後繼續看著窗外。沒有說話。
那小護士見我不回話。頭一歪繼續問道:“這邊是台灣。”
台灣。我內心一顫。側頭看了她一眼。發現她依然笑著看著我。她似乎很懂被人的心思。繼續說道:“你的朋友在其他的房內。狀況良好。也都醒了。你是第二個醒來的。”
我又轉過頭。沒有答話。我知道第一個肯定是小哥。可是我心裏卻是翻江倒海般的。有無數的疑團包圍著我。有無數的想要問的。
“你先休息。又是按上麵的按鈕。我會第一時間趕來。”那位小護士。大約莫二十歲。長得很甜美。笑起來更好看。穿著護士裝。帶著白色的帽子。真的很甜。
她推著小車出去了。帶上了房門。
我重重的喘了一口氣。深呼吸了一口。這也是太扯淡了。我竟然到了台灣。。這到底怎麽回事。。我腦子裏是亂的。可以說是漿糊了。
我現在是人生地不熟。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是在回想腦海裏的那一幕。
我們四人在那裏麵。遭遇了四隻喪犬的圍攻。可是突然石牆被炸開。灌進海水。緊接著我看到一隊人。然後恍恍惚惚的就到了這裏。見到的人不多。都是照顧我的醫生護士。這小護士還是第一個與我說話的。確切的說是在我第二次醒來之後。
我瞄了一眼冊上房頂紅色按鈕。想了想。還是按了下去。
緊接著。幾秒不到。那位小護士小跑了進來。笑著看著斜靠在床上的我。帶上了門。甜甜的說道:“先生。有什麽想問的嗎。”
你竟然知道我要說的。那一雙烏黑的大眼睛。似乎很有靈性。能看穿別人的心思。我整了整思緒。開口問道:“我為什麽在這裏。”
那小護士似乎知道我要這麽問。很流利的回道我:“因為你是病人。有人將你送進來。我們就負責照顧。”
很好。這句話根本沒用。我也知道是被人送進來的。看來這個小護士不好糊弄。
“什麽人。”我繼續問道。
“抱歉。先生。這不能說。”小護士誠實的回答道。帶著歉意。
我仰頭閉眼歎了一口氣。“我能出這道門嗎。”我試著問了一句。
“抱歉。請你諒解。”小護士帶著歉意。低頭說道。
我假裝很累。慢慢地躺下去。她上前將我服侍好。然後靜靜的退出了房間。
我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心裏百思不得姐。
這裏居然是台灣。與祖國大陸相隔了一片海。更是與我們的出事地相差了不知道多遠。我為什麽會在這裏。已經無從得知了。
連這道門我現在都出不去。暗中救下我們的會是誰。出於什麽目的。我無從得知。現在看來隻有一個選擇。等。
想必。就我們的人也在等。
一臉好幾天過去了。我下床在房間內走動。打開窗戶。迎麵的海風吹來。帶著潮濕的鹹鹹的海水氣息。打在臉上。
房門被打開。是那個小護士。推著小車走進來。看到我站在窗戶口。忙走上來將窗戶關上。帶著責備的語氣說道:“你身體剛剛複原。還不能吹風。”
然後將我扶到床邊。給我做了各項檢查。這才端出飯菜。擺出餐桌。都是一些營養清淡的食物。
“羽兒。他們怎麽樣了。”我看了一眼麵前的小護士。這幾天已經和她熟絡了。我交朋友可是很在行的。
小護士。名叫秦羽。台灣本地人。大學剛剛畢業。學的護理專業。分配到這裏上班。算得上是一份職業。收入穩定。以為是私人醫院。所以還高一點。之所以會熟絡。還是因為我是個一生的身份。所以有一些共同語言。
“恩。他們都還好。但是有一個家夥很鬧的。整天嚷嚷著法律要告我們。院長都被驚動了好幾次了呢。”秦羽笑著說道。顯然是一個他們內部人員輿論話題。
不說我也知道是哪個家夥。肯定是王天風了。這家夥知道自己被變相的綁架當然要鬧騰了。按照他的性子。我估計這座醫院遲早要被他搞的雞飛狗跳。
“然後呢。”我帶著興趣問道。
“然後院長親自下了命令。隻要他再鬧騰就給他鎮定劑。這下子。他就安靜了許多。氣鼓鼓說是草菅人命。真有意思。”小護士給我挑菜。一笑。手裏的勺子也顫了幾下。
“你真的不知道是誰送我們進來的。”我再次試著詢問道。
“不知道。”小丫頭。很機敏。隻要我問道這類的話題。她就閉口不提。不管我怎麽威逼利誘。她就是不開口。
“不過。昨天有人去找過你說的那位小哥了。”秦羽一笑。然後端著盤子走出去了。
我站起來。走到窗戶口。再次陷入了沉思。看來那幫帶回我們的人終於開始了。
我不是沒有試著逃出去。可是試了幾次我就放棄了。因為我的門口可是有兩個粗壯大漢。身穿黑色西服帶著墨鏡把守著。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就跟看待罪大惡極的囚犯一樣。
所以我放棄了。隻是祈禱小哥有沒有法子逃出來。也曾經嚐試利用秦羽聯絡小哥。可是秦羽這丫頭絲毫不受蠱惑。隻是一笑。斷然拒絕。因為按照她說的。每次進來。她都要經過機器的檢查。
至此這條計劃我又放棄了。所以我一直在等那群人。親自找上門來。
現在。既然他們找過了小哥。那麽接下來.......
我似乎應該準備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