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千年的偷渡

啪啪,啪。

朦朧中,我隱約聽到清脆的巴掌拍擊聲,我的臉頰有點火辣辣,然後耳邊傳來熟悉的的聲調。

“怎麽還不醒?要不要我噴水?!”粗獷的音調,帶著焦急與疑慮。

咕嚕嚕,然後我就聽到了吞咽水的聲音,我這一激靈,努力地 睜開眼睛。雖然我已經半醒不醒的,但是精神感知,五官感受還在,就是眼睛睜不開。

“等等!醒了!”這是莫姐的聲音。

咕咚,一陣狂咽的聲音,“臥槽,嗆死老子了!”

啪啪,我的臉頰再次遭受拍擊,我掀開眼皮,蒙蒙呼呼的看到一張笑意盎然的臉,湊上來,瞪著小眼睛,黝黑的膚色,一露白牙,笑嗬嗬的看著我,趕忙的將我扶起來,“醒了醒了,玉小哥,玉小哥”

“黑子”我認出來了,竟然是失散好多天的黑子!那張黝黑的憨笑的臉,那再熟悉不過的笑容,讓我心頭一暖。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對,是我!”黑子緊緊地額靠著我,將我扶起來,攙扶著,慢慢地站起來。

我柔柔弱弱的靠在黑子那堅實的肩頭,帶著一絲暖暖的笑容。

“醒啦?”厚重的音調。

我扭頭一看,這八字胡,這探照燈晃眼,這一身戎裝,“四舅爺!我徹底的驚叫出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立馬就挺直了腰杆,大眼怔怔的看著那走來的四舅爺,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腦子還在飛翔。

“咳咳。”輕聲的咳嗽

四舅爺的背後走出一人,,那精煉瘦削的 身材,我眼眶居然在看到那張臉的一刹那濕潤了,“小哥”,我呢喃了一句,他嘴角一揚,輕輕地一笑,看了看我,算是打過了招呼。第一時間更新

“歡迎回來。”莫姐手握著手槍,收拾進腰間,淡淡的一展笑眉。

篝火,人群,罐頭,背囊,組織成一幅小憩的畫麵。

現在的六個人圍聚在一起,簡單的話語問候。

“四舅爺,你們是怎麽過來的?為什麽先前的皇陵裏你們突然不見了?去哪了?幹什麽?還有些人呢?”我滿腦子的疑問,在篝火的映襯下, 臉麵紅光夾雜著焦急。第一時間更新 好似一堆的疑惑等著我去解決,不問清楚心裏難受。

四舅爺麵對我,挑了幾根柴火,添進篝火,拍了拍手,慢悠悠的道:“一言難盡”

我轉頭看向黑子,黑子正在扒著罐頭,看見我在看他,瞟了瞟四舅爺,然後支支吾吾了半天:“這個,玉小哥,你別難為我了,不讓說。”

“恩?”我疑惑,皺著眉頭,掃了一眼沉默的四舅爺,扭頭看向身邊從出現一直一言不發的木根頭。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木根頭根本就沒看我,那犀利冰冷的眼神,加上冷若冰霜的臉麵,隻是端坐著,似乎在想些什麽。

“得,沒轍。”我心裏打鼓,轉身看了看一旁拾弄的莫姐,她自打四舅爺出現在這裏,就一直感覺不對勁,沒有過多的話語,隻是在一旁,撐著下巴,看著篝火,似乎有什麽心思。

我對著莫姐怒了努嘴,眨了眨眼皮,皺了皺眉頭。

莫姐愣神看了我半天,“哦,你眼睛怎麽了?”帶著無辜的憂慮的眼神。

我暈菜了,這到底是怎麽了?

一時間陷入了沉默,四舅爺不讓說,木根頭是個大木頭,我們仨人又不懂,這之間隱藏了多少,隻有這三個人知道。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對了,玉小哥,你們怎麽到這來的?先前四舅爺就說,你們會來,我還納悶,我們又沒通知你們。”黑子實實成成的問道我,還不時地瞥了一眼旁邊挨著莫姐坐的龍隊。

難不成這兩人對上眼了?

我一歎氣,“那個金棺材裏的盒子藏著一幅地圖,我們 按著地圖來的,誰知道遇上這些個東西”

“對了,那是八角玲瓏盒子,而且裏麵還有一塊大個的天星石!”我突然想起來那盒子裏的其他東西。

一下子,三個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我的身上,我感受到了**裸的侵襲,尤其是黑子那種不會演戲的人,我一下子就看破了。

“你說,裏麵還有一塊天星石?”四舅爺這時候突然來了興趣,吧唧著一根煙,吐了一口煙圈,沉吟了一下。

有戲!我就知道這老狐狸有事情瞞著我,不然不會這麽問。

“怎麽,四舅爺,是不是有什麽啊”我起身,帶著笑腔湊過去,一臉奉承的樣子。

吧嗒吧嗒,四舅爺猛吸了幾口煙,一點紅星亮亮。

咳咳,四舅爺估計抽煙太急了,嗆了一口。

“不會抽就別抽,學什麽年輕人裝什麽?!”莫姐這時候一把從四舅爺嘴裏搶過去那隻煙,扔在地上踩滅,一臉責備的神色。

四舅爺仰頭一笑,憨憨的撓了撓腦袋,雙手一握,迷離的眼睛,歎氣說道:“先前,我們沒有離去皇陵,是因為那裏麵還有一些重要的東西,沒有挖出來,我和那個王所長計劃了這麽多年,不能因為一些突出的意外中斷。”

“東西?什麽東西?你們計劃了多少年?”我愣神了,瞪著眼看著四舅爺。

“還記得那個東方潛羽女兒說的話嗎?”四舅爺問道,鼓搗了一下篝火。

“不是說,那是被她父親親手埋葬的嗎?而且還是虎毒食子。”我回想起先前的經曆,露出疑慮之色,站起身回到自己的位置,挨著木根頭坐下,對他拍了拍肩膀,拋了個眉眼。

“那座墓是東方潛羽的墓陵,不過那座金棺材不是他的棺。”

“什麽?!不是他的?”我腦神經一頓,全身僵硬,似乎有天大的隱秘要出來了。

“真正的棺材早在千年前就被暗中轉運了。”四舅爺抽了一根火柴扔進去,篝火燒的更旺了。

“偷渡?”黑子這時候很耿直的吐出這一句,似乎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