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菩提臉色凝重的點點頭,對花落一劍說道:“能與你戰成平手,可見實力非凡,如若是你解開封印,有把握在十招之內敗他嗎?”
花落一劍略微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搖搖頭,確定的說道:“十招之內肯定無法擊敗他......”
花落菩提皺了皺眉,再次重新審量起重樓來,輕聲呢喃道:“既是如此,我想由他和一劍聯手,應該可以抗衡一名神使也說不定......”
重樓冷漠的目光盯著花落寒風,輕蔑道:“我說過了,對付你,我根本無需出手!”火紅色的長發肆意飛揚,重樓傲然站立在寒風的麵前,伸手指點著他,道:“今日我來花落家族,並非惹是生非,如若不然,剛才我一招便可取你性命!!”
重樓狂態畢露,令在場的眾人紛紛趕到詫異,就連七禍老人都不禁皺起了眉頭,畢竟這裏是隱霧峰,而且花落菩提這位家祖就站在這裏,重樓的狂妄的話語無疑是一點麵子都沒有給花落菩提留。
七禍老人轉頭望向花落菩提,卻見花落菩提沒有一絲惱怒之色,嘴角反而帶起一絲的笑意,身旁的花落一劍同樣的是點點頭,眼神中閃過一道炙熱的戰意......
花落寒風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口中還在溢出血液,恨聲道:“告訴你!我不會讓你把雪兒帶走的!!”
“哼!你有那個實力嗎!”重樓絲毫不留情的打擊道,再次向前邁了一步。
“哈哈哈!!好大的口氣!真當我花落家族那你沒辦法嗎!我來戰你!!”一聲渾厚的聲音從重樓的身後響起,一位大約有四十歲的中年人虛空踏步而來,身上的長袍獵獵作響,無風自動,其實力絕對在九級之上!
“爹!”花落寒風喚道,眼神中露出喜色。
來人便是花落寒風的父親,家族中的少有的幾名九級高手,花落鬆影!!
感受著身後逼來的強盛能量波動逼來,重樓頭也不回的說道:“教訓了兒子,老子忍不住要出手了嗎?”
“橫狂妄的小子!我來戰你!!”花落鬆影沉喝一聲,一把七尺長劍虛浮在他的頭頂處,泛著淡淡的寒氣,花落鬆影身上藍色的鬥之力瘋狂湧動,灌輸進了頭頂處的長劍之中。長劍劍身光芒大盛,輕輕的嗡鳴顫動。
“蒼茫一劍!!”
花落鬆影輕喝一聲,懸浮在頭頂處的長劍瞬間化為衝天巨劍,滔天的劍芒激蕩而出,破碎空間,轟向了重樓......
周圍觀戰的眾人具是倒吸涼氣,看著架勢,這花落鬆影似是對重樓下了殺手,不過就算是這樣,花落菩提依舊沒出手的意思......
“在我麵前,你的攻擊隻是兒戲!”重樓話語淡然,手掌間黑白二氣相互逆轉,瞬間形成一道黑白雙色的能量漩渦,重樓頭也不回的隨手一丟,黑白能量漩渦迎空而上,衝向了那參天的巨劍。
詭異的一幕發生了,在眾人驚駭的目光中,黑白漩渦竟然將那參天的巨劍吸納了進去,宛如進入了一片陌生的空間一樣,黑白漩渦極速旋轉,將那衝天的劍芒崩碎掉,巨劍再次化為了七尺青峰,不過卻沒能掙脫開黑白漩渦的束縛,被漩渦中的陰陽二氣徹底的攪碎,化為碎鐵屑飄蕩出來。
觀戰的眾人驚駭不已,臉上滿是震驚之色,麵對九級強者的攻擊,重樓竟然頭也不回隻此一招便將九級強者的攻擊連同其武器一起毀掉,當真是強悍!
“有意思......”虛無嘿嘿笑道,一副幸災樂禍的神情。
“你......你竟敢毀去我的佩劍......”花落鬆影恨恨道,臉上蕩起一抹震驚。
“那又怎樣!”重樓擺出一副無所謂的神情。
“臭小子!今日非滅殺掉你!”花落鬆影再其次大吼一聲,憤怒的衝向了重樓。
就在這時,花落菩提向身旁的花落一劍使了下顏色,花落一劍立刻會意,冷笑一聲,身形一閃出現在重樓的身前,擋住了花落鬆影的攻路,一股滔天的能量波動浩蕩而出,睥睨天下的氣勢盡顯無疑,整個人如同一座山嶽一般高大,沉喝道:“還沒鬧夠嗎!給我退下!!”
浩蕩的聲勢竟然將衝上來的花落鬆影生生的震退,看到花落一劍的那一刻,花落鬆影臉上立刻蕩出一抹恐懼之色,重樓看得真真切切,如果說花落鬆影看向花落菩提這位家祖時的眼神是尊敬,那麽現在麵對花落一劍,眼神中的恐懼表露無疑。
在場的眾人具都是風鳴大陸上的頂尖強者,即使花落鬆影心中恐懼,但為保顏麵,還是倔強說道:“這小子......這小子太狂妄了,竟然敢蔑視花落家族......我隻是代家族來教訓他而已......”雖然義正言辭,卻底氣不足,有些唯唯諾諾。
花落一劍負手而立,冷聲道:“重樓是我請來的,我不說話,看誰敢動他一指!!”話語間透著無比的傲氣,即使是麵對同一家族的成員,依然不留半分情麵。
“可是他打傷了我兒!”花落鬆影不服氣道,卻不敢太大的聲。
花落一劍瞥了一眼不遠處受傷的花落寒風,嗤笑道:“學藝未精,卻要口出狂言!如此行為隻會給家族摸黑!!我真是後悔當初答應了他與雪兒的婚事,還好為時不晚,我現在宣布,花落寒風與我女花落雪的婚約就此解除!!”
“什麽!”
“不可以!”
花落鬆影和花落寒風同時驚呼起來,花落鬆影上前一步,厲聲道:“這婚約是上輩定下來的,你無權毀約!再說當初你已經應允了,君子之言,豈能兒戲!說變就變!”
看著花落鬆影激動的神情,花落一劍狂笑道:“君子之言?哈哈哈!!那又如何,我花落一劍向來都不怎麽信守承諾,愛怎樣就怎樣,誰能管我!!”話語間狂態畢露,花落一劍怒發飛揚,刀削般的麵龐上寫滿了不屈,冷漠的注視著麵前的花落鬆影。
眾人一陣唏噓,重樓也詫異的望向花落一劍,對他有又重新的認識,沒想到他這位嶽父狂起來比他還厲害,連同一家族的人都不給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