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極其護短(已補全)

一步步的踏進那要塞深處,以傾血的靈魂之力,她便是發現這要塞之中的強者,倒也是不少!而且其中幾個居然已經達到了神階巔峰的感覺。

勾起那抹對她來說再為平常不過的邪笑,傾血完全不在意自己這笑容,外加那身著裝所帶來的殺傷力,往人流量最多的地方走去。

看著眼前那一個個大帳篷,還有從裏麵走出來的人那身上的標誌,傾血便是明白,這些帳篷應該是各個傭兵團的,將目光轉向其他的地方,她卻是突然發現,周圍的所有帳篷,完全沒有單個的!

並且,一眼望去,傾血也是突然發現,那些大個的帳篷,似乎每個帳篷的周圍都沒有其他的東西放在上麵,而在另一邊,小個的帳篷旁邊,還挨著一個帳篷,從她這個方向來看,極為的古怪。

一想到進入這要塞時的要求,傾血也頓時明白,人家可都是正宗的組隊進入呢!哪裏像她啊,還要人幫忙才進的來,鬱悶的搖了搖頭,傾血也終於知道,在進山之前,那群零散的人要組隊,為的可不是期間能有多一份生命保障,而是在進入了這要塞之後,可以在這裏有一席之地。

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額頭,此時的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難不成真的要讓小火兒幻化成人形來幫她充人數?

一想到那幾個鬧騰起來慘不忍睹的場麵,傾血立刻陰沉著張臉的甩了甩頭!開玩笑!那種事情是不可以幹的!太早暴漏自己的實力,這對自己可沒好處。

傾血站在原地糾結了半天,還是沒決定下來怎麽辦,她這可是第一次這麽難下決定,就在這時,一隻手突然搭上了她的肩膀,這使得傾血立刻將寒冷的目光砸了過去,然而換來的,卻是那雙黑色卻明亮的眼眸。

一身月白色的衣衫,幹淨而透著縷縷仙風道骨的味道,一頭被束在腦後的黑發,微微飄動,這個摸樣,不用猜也知道是誰了。

隻見蕭風在接到傾血的眼刀之後,卻還予了一抹微笑,聽他溫柔的道:“不要總用那種眼神看人,在這種地方,會惹來不少麻煩的!”

放開手,蕭風看了一眼追上來的那三人,隨後又對傾血說道:“你一個人在這裏是不行的,幹脆真的跟我們一組吧,正好我們組也有個女孩子,兩個人在一起最起碼還有些話說,而且看你這架勢,你應該不知道確切消息吧?”

被蕭風幾句話點到重點,使得傾血頓時多看了他幾眼,沉默了幾秒鍾,就在那瀾婭又要發作的時候,傾血對著蕭風露出了一個邪氣十足的笑容,“好吧!我是血姬,很高興和你們組隊,你們是……?”

在考慮的期間,傾血在反反複複打量過那蕭風的目光之後,沒有發現他看她的目光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麵對著這樣一雙幹淨透徹的眼眸,傾血也感覺不到任何一絲的算計,她不知道這個男子,到底是對她真的沒有心計,還是隱藏的太深,反正想來想去,還是答應他比較有利,而且,她也不怕玩心計。

當初的她,已經在心計上輸過了一次,經曆了那麽多,她確定自己不會再輸第二次!也不允許自己再輸第二次!

最後傾血又細細的考慮了一番要不要改名字,原本是打算說真名的她,但想到日後有可能會出現不必要的麻煩,她這才緩緩的開口。

聽見傾血甜甜的開口,那蕭風也是笑道:“我是蕭風,應該算是這個小隊的隊長。”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那站在最後麵的瀾婭卻是不知道被誰猛的被推到了前麵來,而在她身後的黑袍男子立刻眯著一雙桃花眼,邪笑的開口道:“我是冷離,這是我們的隊嫂,瀾婭小姐。”

當“冷離”這個熟悉的名字跳入傾血的耳朵,立刻使得她多看了兩眼那黑袍男子,瞧見傾血的目光,這位自稱為冷離的黑袍男子,隨即對她拋了道電眼,但是卻被後者直接無視在了眼外。

還沒有接到那道電眼的傾血,直接將目光放在了這身穿玄紅色衣衫的男子身上,而仿佛看到了傾血目光的他,旋即抬起手來,用大指拇在自己的鼻子上微微一抹,隨後朗聲笑道:“我是火離,你好!”

聽見這倆人的名字,自傾血的頭上,瞬間掉下了幾根黑線,嘴角抽搐。

傾血還真沒想到,她在這個世界能碰上個叫冷離的,還碰上個跟這冷離一隊,叫火離的兩人,無語到了極點的她,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了,就那樣站在了這裏。

蕭風淺淺一笑,他也知道傾血現在那無語的表情是怎麽回事,在幾年前,他們組這個隊的時候,聽到那兩人隻相差一個字,而且一冰一火的名字時,也都是一陣的無語,不過蕭風卻是不知道,冷離這個名字對於傾血的意義到底是怎麽樣的,那個救了她,給予她什麽的男人,但又傷害過她,間接性殺了她的男人,一想到這個人,就連傾血也是不得不一陣苦笑。

拋掉自己心底泛起的那堆情緒,傾血再度無視掉那仍舊是一副嬌滴滴模樣的瀾婭,對著蕭風開口道:“接下來你打算如何?”

聞言,蕭風便是直接用行動來表達了自己的意思,隻見他向著要塞邊緣,一處十分空曠的地方走去,示意,今天他們在那個地方紮營。

看明白他的意思,幾人也是隨之跟了上去,在瀾婭走過傾血身旁時,給了她一個警告的眼神,隨後趾高氣昂的走了過去,而看見這一幕,傾血頓時在心底暗暗道了一句“胸大無腦,活不長的女人。”隨後拍了怕那對著瀾婭齜著牙的小火兒,也是向著他們那邊走去。

看著三個長得如此出塵的男子在那裏搭帳篷,傾血坐在一旁的草地上,一直沒完沒了憋笑著,而在她身旁的小火兒一看她那抖動的肩膀,便是知道,它家這無良的主人憋笑憋的很辛苦,但它就奇怪了,這好笑嗎?不就是三個男人的搭帳篷嗎?好笑嗎?

看了半天,小火兒愣是沒發現這有什麽好笑的地方,隨即尾巴一甩,便是翻個身,睡覺去也!

坐在離傾血相對較遠一塊草坪上的瀾婭,正麵露愛慕的看向蕭風,一會兒還傻笑一下,這使得被她吵得不能入睡的小火兒,登時在嘴裏嘟囔著“用跟主人學的話來說,就一胸大無腦還花癡的腦殘女!哼!”接著,小火兒直接用自己的靈魂之力封閉了耳神經。

等了將近有個半小時之久,那三人才辛辛苦苦的搭出三個帳篷,這落在傾血眼裏,實在有些看不過去,眯起眼睛的瞥了一眼自己頭頂上那越來越熱的太陽,她無奈的歎了口氣,旋即起身,向前走去。

“唉……這速度實在有夠慢啊!照你們這樣,我還真不知道你們前幾天是怎麽活過來的,半個小時才紮三個帳篷,嘖嘖嘖,這要是在赤木林道裏,趁著這堆時間,你們早就不知道被宰多少回了!”傾血的一通數落,使得那三個大男人頓時啞口無言,而原本坐在地上瀾婭也是騰的站了起來!

隻見她快步走到傾血的麵前,沒好氣的說道:“嫌蕭風大哥他們的速度慢,好哇!那你自己紮帳篷啊!正好蕭風大哥他們還有一個沒動呢,哼!站著說話不腰疼,我看你也好不到哪裏去,嫌慢,你自己來!”

瀾婭那嬌蠻之氣十足的話語,使得冷離和火離兩人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兩人在對視了一眼之後,都在想,這還是那個整天嬌滴滴,而且實力也頗為不錯的瀾婭小妞嗎?怎麽看怎麽都覺得是個嬌蠻大小姐啊!

蕭風在聽到她那語氣,麵色上倒是沒怎麽改變,該什麽樣,他還是什麽樣,傾血的目光在他們幾人的臉上輕輕一掃,便是對著蕭風又有個一個認識,果然這個家夥不是那麽簡單的!至於那兩人的神情,傾血不得不說,他們的眼光,實在是有夠瞎!

這一次,傾血終於是將目光掃了一圈之後放在了這個女人的身上,她之所以無視了她那麽久,完全就是因為對她的感覺不好,而結果,也果然如同她所想的,這種女人,非常的惹人厭!

瞧見傾血的目光看向自己,那瀾婭立刻朝著傾血看去,四目相對的瞬間,瀾婭頓時感覺自己掉到了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潭之中,那種冰冷的感覺,使得她打了個寒戰。

在一旁看戲的蕭風,在瞥到瀾婭那輕微顫動的身體,他就明白,是這個自稱為“血姬”的少女勝了,對於她這個名字,其他人或許有可能信,不過,蕭風可不信這就是她真正的名字,但他卻沒有點破,就維持著現狀,恐怕會一直維持到她願意將她真正的名字告訴他們為止。

傾血的臉上,掛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淡淡的說道:“你確定真的要我自己來?”

話音落下,傾血卻不等那瀾婭開口,而是直接從她的身旁走過,同時還說了一句“別後悔。”之後,便是走到那個沒有搭上帳篷,還算寬闊的地方,傾血正打算拿東西出來,誰想,這時在離他們不遠處,卻是傳來了一道極為刺耳的聲音。

“喂!你們,趕快把你們這堆東西收拾走,這塊地方我們雷翼傭兵團要了!”一個光著上半身的黝黑大漢,在對著傾血他們幾人吼了這麽一嗓子之後,便是命令人在這裏搭起了帳篷。

幾個抬著重物的大漢,在走到蕭風和冷離火離那用時半個小時所搭建的帳篷前停下,隨後將手上的貨物就那麽一丟,隻聽“哢嚓!”的一聲響,這三個脆弱的小帳篷便是直接夭折。

看見眼前的這一幕,那幾個大漢立刻大笑了起來,而傾血他們幾人中,脾氣算是那種要麽就平靜的要死,要麽就火山爆發的火離,頓時大吼了一聲,便是要衝上前去,這個時候,在一旁的冷離立刻將他拉了下來,待他稍微冷靜了一點時,火離才憤怒的道:“你們!是傭兵團就可以隨便霸占別人的位置嗎?”

他這話一出口,立刻又引起了一陣陣的笑聲,剛剛說話的那個大漢,伸手指了指那密密麻麻全部都是小帳篷的一片地之後,諷刺意味十足的說道:“那又怎樣?看到那邊了嗎?那種地方才是你們這些小隊伍應該呆的地方,像我們這些龐大的傭兵團,人數多,這些寬闊的地方就應該歸我們,所以趕快把你們的破銅爛鐵收拾好走人!否則別怪我們人多欺負你們人少!”

他這話,在前半句倒還好,但說到後麵的時候,卻是立刻惹得傾血“噗嗤!”一聲笑了開來,在她的肩膀上,不知何時已經趴在那裏的小火兒,聽到這大漢的話之後,也是笑得“嗤嗤!”的,那原本窩起的小身子一個翻身,差點就那麽掉了下來。

這一主一仆兩個的笑聲,使得那群被稱為什麽雷翼傭兵團的人全部看了過來,當他們的目光在觸碰到少女的身上時,一個個剛剛想大吼“笑什麽!”的人,全部閉上了嘴。

在一旁的蕭風幾人,完全不明白傾血這丫頭幹嘛突然笑得那麽歡,難不成剛剛那大漢的話很好笑?奇怪了,他們怎麽沒感覺這好笑呢?反而很惹人嫌才對!

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傾血好不容易才止住了那終於不冒出來的笑意,抬起一隻手,嫵媚眾生的撥弄了兩下自己的發簾,隨後另一隻手環抱住自己的腰,將那剛剛抬起的手放到下巴處,支撐起那張絕美的小臉,下麵則是正好抵在環抱著腰的手臂上,對著那個大漢,甜甜的笑道:“我問一下哈!你們剛剛的那話的意思,是不是人多可以欺負人少?人多就可以在寬闊的地方紮營呢?”

聽見傾血的話,那大漢才回過神來,在貪婪的多看了幾眼傾血之後,立刻換上了一臉鄙夷的點了點頭,而看見他點頭,傾血頓時臉色勾起了那抹她的招牌式邪笑,道:“既然這樣的話,那請你們離開吧!”

傾血這突然的話,倒是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不光那些大漢,就連蕭風他們幾個也不明白是怎麽回事。

見沒有人動作,傾血再度開口“怎麽?我說的話,難道沒人聽明白嗎?既然你們自己也說了,人多可以欺負人少,人多可以在寬闊的地方紮營,那怎麽還不滾?”

她這輕描淡寫的話,聽在那群什麽雷翼傭兵團的人耳朵裏,卻是格外的好笑,隻見那大漢譏笑了兩聲,立刻朝著傾血這邊走來,一邊走還一邊伸手指了指,說道:“人多?我怎麽沒看見呢?小丫頭,你看清楚了,這周圍都是我們雷翼的人,你那胡編亂造的話,還是趕緊收起來吧!”

看著這大漢站到自己的麵前,傾血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他難道不知道自己很擋人視線嗎?長的這麽“肥”還好意思出門啊?

伸出手來,傾血對著自己麵前空氣狠狠一扇,隻見那原本站在原地的大漢,立刻倒飛了出去!就仿佛,他是被那一巴掌扇出去的一般。

一秒鍾的時間,便是聽到“轟!”一聲,那大漢直接撞到了貨物堆裏,仍然站在原地的傾血,看見自己身後有一個箱子,隨即坐下,蹺起一個二郎腿,猶如女王一般的看著眾人,笑道:“你既然不知道自己很擋人視線,那我便幫你一下好了,不過隻有這一次,下一次,我會要你死的很難看!”

甜美的話音徐徐落下,但現在這個地方,卻是鴉雀無聲,蕭風不可思議的看著那個他怎麽都感覺自己琢磨不透的少女,陷入了沉思。

此時的這群人,各有各自的想法,唯獨坐在那裏的傾血笑的一臉無害,但就是因為這個表麵上無害的家夥,使得那群雷翼傭兵團的人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那大漢被砸落的地方。

別人不清楚,但他們可是知道的啊!那大漢有著聖階三級的實力,雖然是近期才晉級而入,但能在這個年齡進來,已經是很厲害了!然而,這個看起來沒多大,連二十都沒到的少女,居然,居然一巴掌把那大漢給打飛了出去,這…這實力…

他們這邊的動靜,引起了不少的人在遠處圍觀,在那指指點點的聲音下,倒是使得傾血皺了皺眉。

那群雷翼傭兵團的人,好不容易將這個已經昏過去的大漢從那堆物資中拔出來,一個個頓時怒瞪著傾血,沒辦法,這次來木玄要塞,這個大漢可是他們的隊長啊!連隊長都被打的那麽慘,那他們……可是,如果就這樣忍了,那他們也要忍得下去啊!

看見大漢那一片青紫的身體,幾個脾氣暴躁的人,立刻衝著傾血大吼道:“你這個女人憑什麽打我們隊長?說清楚!否則我們不會善罷甘休的!”

“沒錯!說清楚!媽的,我們的隊長你也敢打!惹了我們雷翼傭兵團,你就等著永無止境的追殺吧!”

“說那麽多廢話幹什麽?直接衝上去宰了她!”

這亂嚷嚷的話,聽在蕭風他們三個耳朵裏十分的刺耳,至於那瀾婭,她的想法可以忽略不計,反正也好不到哪裏去,而傾血,她卻是仍然安然的坐在箱子上,瞥了一眼那群人,露出一顆可愛的小虎牙,笑道:“要理由?我剛剛不是給你們了嗎?他擋著我了,這個理由,夠不夠呢?還有啊,你們什麽時候滾?這些東西,包括你們這些不是東西的,同樣很礙眼。”

這一句拐著彎兒罵人的話,使得那群傭兵,立刻氣的漲紅了臉,眼睛個個瞪的跟銅鈴一樣,就差脫窗了!而蕭風這幾個,卻是在一旁憋笑著。

“你居然說我們不是東西?你找死是不是?”其中的一個男人,氣到後來,實在忍不住,還是吼了出來。

傾血聽到他的吼聲,還用手立刻捂了捂自己的耳朵,示意他的聲音太大,實在是入不了她的耳朵,等他吼夠了,傾血這才掏了掏耳朵,接著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笑道:“你們本來就不是東西啊!難不成我還要說你們是東西嗎?”

她那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氣的那群人渾身發抖,但又找不到說的,終於有點腦筋的幾人,這次不再打算回口了,反正不管怎麽說,他們都是被繞著罵就對了,所以還不如不回。

見他們沒了聲音,傾血便是直接從箱子上跳了下來,拍了怕身後的灰塵,對著其他的地方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淡笑道:“不說話了?嗬嗬……那麻煩你們立刻離開吧,剛剛你們的隊長也說了,人多欺負人少,再不走,那不要怪我們真的欺負你們了哦!”

傾血這一副調皮可愛的樣子,使得蕭風他們幾人登時看呆了眼,而那些傭兵,卻在她的話中找到了一個反駁的地方,頓時那個剛剛說話的男人得意的開口道:“小丫頭,你說人多欺負人少?好哇!那我們就人多欺負人少!不過在這裏,我怎麽就看見你們五個啊?恩?哈哈哈!”

隨著他的話音出來,其他幾個沒有反應過來的傭兵,也是隨著大笑了起來,不過就在他們笑了兩聲之後,頓時在一個響指聲下,停了下來,伴隨而來的,還有一道奇異的音控,隻不過他們不知道罷了。

這群人的眼中,突然看到,傾血以及蕭風他們幾人的背後,突然多出了幾百人,那數量,頓時讓這群人嚇呆了眼,一個個在愣了幾秒鍾之後,立刻大叫了一嗓子,連東西都沒拿,直接跑掉了。

看著這群人反常的動作,蕭風他們的目光頓時放在了傾血的身上,當他們仔細一聽的時候,突然發現從傾血的口中傳出了一道細小,卻如同直線一樣的音波,這使得蕭風和冷離火離登時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隻有那瀾婭還蒙在鼓裏。

快步走上前來,蕭風在上上下下,重新再看了一遍傾血之後,失笑道:“沒想到你居然是魔音師。”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舒服的傾血,隻是停下了自己口中的聲音,從他的身旁走過之後,從戒指中拿出來了一個水晶球,往地上猛烈的一砸,頓時,那顆水晶球便是化為碎片,然而在水晶球破碎的一瞬間,一個極為龐大的帳篷,便是突然的現在在了這裏。

連看都不看一眼這幾個中除了蕭風以外,其他的全部呆掉了的人,傾血直接便是走了進去,大大的帳篷之中,有著五個房間的劃分,傾血在走進那間黑紅色房間之後,好好的整理了一番,她這才從裏麵走出來,對著那個房間設下了一個隱形的結界,便是走了出去。

剛剛走出帳篷的傾血,卻是看到那早就站在門口的蕭風,淺淺一笑,說道:“陪我去看看這要塞的其他地方吧,反正你在這裏也沒事幹,不是嗎?”

說完,連頭也不回的就往前走去,因為她知道,不管她開不開口,這蕭風都是跟定她了,而且以她的實力,在這要塞裏,應該沒幾個能絆倒她,所以傾血也不需要去擔心那些亂七八糟,走自己的就對了。

繞過眾多的帳篷,傾血一個在前頭走,蕭風一個在後麵跟著,極為怪異,就在這時,一個純白色並且泛著淡淡銀光的帳篷突然出現在了傾血的麵前,這使得她登上停下了腳步,後來跟上的蕭風,當看到傾血對著這帳篷露出疑惑的表情時,隻聽他笑道:“這個帳篷的聖光神殿的,還真沒想到,這次的東西居然能把聖光神殿的人都給引了過來,嗬嗬……”

眉頭一皺,傾血轉過頭來,看著蕭風那雙透徹的眼眸,疑惑的問道:“這到底是什麽東西?聽你這話,好像那東西有多稀奇一樣。”

隻見蕭風歎了口氣,他真不知道,這丫頭到底是幹什麽來的?什麽都不知道也敢亂闖七玄山脈,他真不知道是該說她膽子大呢?還是太狂了呢?

“想必你在七玄鎮的時候,應該也聽說了木玄元素區動蕩的事情吧?”說到此,蕭風見傾血點了點頭,隨之又開口道:“那個引起動蕩的東西是天井木晶。”

天井木晶?聽到這個名字,傾血臉上的疑惑更重了幾分,按說天井木晶這種稀有晶礦確實很珍貴,因為它們是靠著一點點來自於空氣中的木玄元素才凝結而成的結晶,對於玄力屬性為木玄的人來說,它們實在是好東西,而且天井木晶一般在成型之後,會引發一次小範圍,也就幾十米的氣流動蕩,根本沒可能達到那種擴展到整個山脈的地質動蕩。

這也隻是其一,其二,就算是塊比較大的天井木晶,但也不可能引來像聖光神殿這種地方的關注,剛剛她用靈魂之力在這帳篷裏掃了一圈,結果在剛剛進去的時候,就被立即打散了開來,從這點上來看,傾血可以確定,這個帳篷裏有神尊級別的強者!否則神階的強者,那是不可能打散她的靈魂之力的。

引來了聖光神殿不說,還有可能讓聖光神殿放出一個大主教,這可一點也不簡單,把目光重新放在了蕭風的臉上,她等待著他的下文。

見傾血的目光又遊蕩回來,蕭風淺笑著開口說道:“走吧,我們邊走邊說,你剛剛應該是用靈魂之力去探索聖光神殿的帳篷了吧?現在最好趕快離這裏遠點,省得惹些沒必要的麻煩。”

傾血點了點頭,最後再看了一眼那頂帳篷,隨之跟著蕭風往前走去,在她走後不久,從這頂雪白的帳篷中,走出一個擁有著一頭金色長發,而且還有一雙海一般水藍的眼眸的男子,一身銀白色的長袍,外加他的容貌,在這個幾乎上全部都是長相粗狂的男人堆裏,格外的耀眼。

這個男子,不是其他人,正是那一個月前在萬華關與傾血見過一次麵的聖月淩風,他剛剛在帳篷內,突然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感覺正在他們帳篷的外麵,但一走出來,卻是發現沒什麽不正常的,有些奇怪的皺了皺眉,隨即又恢複了表情的走了回去。

走在人群之中,蕭風這才徐徐道來,這次的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剛剛也說了,這次引起動蕩的是天井木晶對吧?一般的天井木晶是不可能引起這種大麵積的地質動蕩,頂多也就在成型的時候,引發一下幾十米之內的氣流動蕩,這些是很多人都清楚知道的,但這次,居然會引發這麽大的動靜,那是因為這塊天井木晶,即將成靈!也就是一塊即將具有靈智的木靈!”

蕭風的話,使得就連傾血也是不得不睜大了眼睛,開玩笑!一塊原本沒有靈智的晶石,居然突然有一天有了靈智,那這說明什麽?這塊木晶有著龐大到讓它足以成靈的能量,而且,成靈之後,那它便與精靈無意,這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一個不小的誘惑啊!

傾血完全沒有想到,她居然能這麽幸運的碰上第二次什麽東西成靈的事情,她還清楚的記得,第一次是在三億年前,一株千冰草成靈的時候,正好被她恰巧遇到,於是乎就被抓了來,到後來,她將那個小家夥送給了月冰辰,也就是上次在蒼衡學院中,那個跟傾血在月冰辰辦公室鬧騰的諾菲利亞。

這一次天井木晶成靈,又被她給撞了上,傾血在心裏登時想道:“難道我跟這些成靈的小家夥們有緣?”

淺笑著搖了搖頭,傾血卻是再未開口,而是安安靜靜的在一旁聽著蕭風所說的話,然而他們不知道,此時兩人談話的情景,落在了後麵的冷離和火離的眼裏,就好像一對和和睦睦的夫妻一樣,看得這兩人一邊走,還要一邊忍笑,生怕被前麵的兩個聽到的樣子,可謂是非常之辛苦啊!

當他們幾個繞來繞去,最後繞到一處十分寬闊,並且有著一個巨大擂台的地方時,幾人都是不由得站住了腳。

在那高高架起的擂台上,兩個男子正在互相纏鬥著,其中那個身穿銀灰色長袍的男子,隻見他的腳步在劃出一道詭異的光芒之後,整個人突然就來到了對麵這個身穿棕色衣袍的男子麵前。

猛然的握緊拳頭,絢麗的金色光芒包裹了他的整個拳頭,隨後在對麵那男子驚愕的目光之下,猛然砸到了他的胸口!

一瞬間,那個男子口中登時噴出了一口鮮血,整個人往後倒退了幾步,在擂台底下的那群人,在見到這一幕的時候,爆發出了一陣陣強烈的歡呼還有噓聲,以及各種各樣的大罵聲,極為熱鬧。

那被打得倒退了兩步的男子,在用手將自己嘴下的血隨意的抹了抹之後,便是立刻變換身形的衝了上去。

站在不遠處的傾血與蕭風這兩人,看著那擂台上四處爆火花的兩個男子,良久都沒有說一句話,過了許久,傾血嫣然的一笑,對著身旁的蕭風問道:“你認為他們兩個,誰會贏?”雖然是在問蕭風,但傾血的目光卻是一刻也沒有移開,一直在那擂台上的兩人身上。

聽見傾血的問話,蕭風也在看了幾秒之後,徐徐說道:“應該是那個身穿銀灰色的男子會贏吧,你看對麵的那個男子,感覺已經受了很重的內傷了。”他在說這話的時候,目光卻是一直放在傾血的臉上。

“嗬嗬……”等過了幾秒鍾,仿佛才發覺到他的目光,傾血斜過眼去,與他對視了一秒都不到的時間,便是直接移開,邪笑了一聲,隨之道:“不一定呢!我們打個賭吧!如果是那個棕褐色衣袍的男子贏了,那你便上前與他對打,如何?”

在說到最後,傾血的目光猛然的一轉,從那不遠處的擂台上,一瞬間落在了蕭風的臉上,這使得蕭風頓時呆愣了一下,但很快,他便是直接開口笑道:“沒問題!”

如此的爽快,使得傾血對他的好感頓時多了不少,將目光放回擂台之上,就看見那即將被打飛出去的棕褐色衣袍的男子,居然在半空中,腳下劃出了一道淡藍色的圓弧,隨後身形猛烈的一轉,他整個人便是消失在了那裏!

下一秒,這個男子卻是出現在了那滿眼不可置信的銀灰色長袍的男子身後,毫無花俏可言的一掌,在印上了那男子後背的一瞬間,隻見一道淡藍色的光芒閃爍,台麵上便是隻剩下一人,正是那身穿棕褐色衣袍的男子!

台下的人,呆愣了數秒,隨著爆發出了一陣陣叫好聲,看見這一幕,傾血賊笑的轉過頭來瞥向有些無語的蕭風,笑道:“我贏了,去吧!”

話音落下,一臉苦笑的蕭風,也隻好一個閃身,便是出現在了擂台上,沒辦法,誰叫他賭輸了呢?願賭服輸吧!但是他就奇怪,為什麽這個剛剛被打得那麽淒慘的男子,居然會有如此突然的轉變?難不成他之前都是裝的?

如果此時台下的傾血能聽到他現在的心裏話,一定會拍手恭喜他,因為他猜對了!那個男子之前本來就是裝的!

首先先不說一個是聖階三級的實力,一個是聖階五級的實力之差,那個身穿銀灰色長袍的男子,每次打到對方的時候都會皺眉,這就說明他感覺自己打在對方的身體上有問題,雖然看著人家吐血而且還往後退,但要真那麽嚴重的話,早就應該趴地上了!並且,難道沒人感覺,那個男子嘴下血的顏色有點不對勁嗎?

眼力好到不行的傾血,一開始就發現了這個問題,但卻沒有告訴蕭風,因為那個男子要比蕭風高出一級,所以蕭風當然看不出來他的實力來,而傾血之所以會把他弄上去,為的就是看看這蕭風的實力如何,反正現在也閑著沒事幹,不是嗎?

在身後的兩人,一看見蕭風上去,頓時忍不住氣了,趕忙走上前來,站在傾血的旁邊,而傾血看到這兩人跟蹤他們半天的家夥終於肯上前來了,也隻是邪邪的一笑,什麽都沒說的將目光放到了台上。

站在擂台之上,蕭風對著對麵的那個男子抱拳施了個禮,旋即笑道:“請問閣下,這個比試有規則嗎?”

在蕭風對麵的那個男子,見蕭風如此,也隨即立刻還予了他一個禮,之後說道:“並沒有所謂的規矩,隻要將對方打出擂台便可,請出招吧!”

聞言,蕭風仍舊帶著那抹微笑,隨即說了一句“得罪了!”之後,便是猶如一道閃電,眨眼間便是消失在了原地,這下,頓時使得那個棕褐色衣袍的男子這次是真正的瞪大了眼睛,他沒想到,這個小子居然會這麽快!

站在台下的傾血,同樣看到了這一幕,眼皮微微一跳,她的嘴角則是越發的往上揚去,她就知道這個叫什麽蕭風的,絕對不簡單!

眨眼之間消失在原地的蕭風,再度出現,卻是已然到了那個男子的背後,隨即抬起一腳,上麵聚集了少許的銀藍色玄力,猛烈的踢了過去!

蕭風的速度非常之快,使得那男子都是有些冒冷汗,險險的躲過他這一腳,誰想,剛剛轉過頭來,卻已沒了他的蹤影,突然的寒意自身後冒出,那男子猛烈的回頭,看到蕭風正負手於身後,一臉溫和的笑容的看著自己,隨後,猛然的一記淩空踢,那男子便是飛了出去!

短短的幾秒鍾時間,蕭風便是已經取得了勝利,這使得不少人有些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外加嘴巴……

傾血瞧見蕭風的目光望向自己,頓時回給了他一個甜甜的微笑,隨後便是收回了目光,在她的眼底,快速的閃掠過了一縷精光。

從剛剛蕭風的步伐來看,傾血便是已經將他的身份猜了個七七八八,嗬!流尊九星步,星尊殿的絕學,這玩意兒在三億年前她便是領教過了,到現在還對那奇怪的步伐感到記憶猶新呢!

還記得她當初沒事幹,跑去人家星尊殿偷東西玩兒,結果被那個死老頭發現,硬生生跟他打了一整天,才勉強的贏了人家,現在沒想到,她居然還能遇到星尊殿的人,就不知道是不是那個老頭的曾曾曾……曾孫子了,最好不是,否則,整死他!

轉過身去,傾血便是直接抬腿往回去的方向走去,那站在擂台上還沒來得及下來的蕭風,嘴角不由得抽了又抽!就在他即將飛身而下時,卻是聽到了一道破空之聲傳來,轉眼望去,在他的對麵居然站著一個杵著拐杖的老者。

站在老遠的傾血,同時也是聽到了那一道聲音,將身子再度轉回來,將目光凝聚在那老者的身上許久,漸漸的,傾血突然發現,她居然看不透這個老者的實力!一般情況下,比她等級低的,她是可以全部看透的,實力比她高的,隻要還是在神階,那她也可以大概的知道對方的實力,但這個老者,她居然是看不透!

這表示什麽?那個站在蕭風對麵的老者,最起碼應該是個神尊級別的強者!好看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而睡在傾血肩膀上的小火兒,同時感覺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睜開那雙大眼睛,在到處找了一圈之後,它才是落在了那個老者的身上。

“主人,那個老頭有點危險,他的實力雖然不像是你老師那樣恐怖,但是以主人你平常那什麽也不用的水平來看,根本對付不了他。”小火兒坐起身,漸漸眯起了眼睛,有些忌憚的道。

聽完小火兒的話,傾血卻是露出了一抹冷笑,以她平常的水平對付不了他?嗬嗬!那她不會不用平常的水平嗎?

看了看肩膀上的小火兒,傾血的心中卻是升騰起了一絲的玩味心情,她好像自從回來以後,還沒有用過她真正的殺招吧?按說那個東西,她是不願意就這麽隨便用了的,因為很浪費能量,但保命是絕對沒問題的!

一個閃身,傾血便是直接出現在了那冷離火離的身旁,一雙美眸,靜靜的盯在擂台上的兩人身上,一刻也不離開。

對於傾血的突然回來,使得那兩個家夥倒是有些奇怪,但當他們的目光放到這老者身上的時候,都是隱隱約約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站在擂台之上的蕭風,他也不是什麽蠢人,自然能夠感覺到這老者的不尋常,頓時兩手一抱拳,便是彎腰施禮道:“老人家,實在是不好意思,在下有事要先行離開,請您找其他人比試吧。”

話音落下,蕭風便是想要飛身而下,但是一道棕褐色的玄力在他的身後猛然亮起,隻見蕭風身前那原本空曠的空地,居然猛然的冒出一麵土牆,硬生生將已經飛身而起的蕭風給擋了回來。

猛然的轉過頭來,蕭風對麵的那老者便是一陣冷笑,道:“嗬嗬,小子,你就這樣把老夫最疼愛的乖孫子給踢飛了出去,是不是該給老夫一個交代啊?而且,以你這聖階四級的實力,居然一腳擺平了老夫這有著聖階五級的孫子,是不是有點太過怪異了?”

這老者的話一出口,立刻引起了一陣台下人的不滿,當然還有疑惑,這老頭說這話的意思,難道是擂台上的那小子使詐?嘰嘰喳喳的話音在周圍散開,但那老者仿佛沒聽到一般,仍然一臉冷笑的看著蕭風。

此時的蕭風,已經皺緊了眉頭,假如說現在有一隻蚊子在那裏,一定被他活活夾死!他也沒有想到,跑出來打個擂台比試,居然能遇上這種事情,從他這個地方,能夠隱隱約約的感覺到,對方的身上,那雖然不如他家那群人所散發出來的威壓,但按照他以往的經驗來看,這個老者最起碼也是達到了神尊級別的人!

僵局堅持了一秒又一秒,那在擂台之下,看著著急的冷離火離兩人,卻是無法上前,那隱隱約約傳來的威壓,將他們壓的都快要喘不過來氣,在這麽遠的地方都是如此,那到了蕭風那裏,還不知道他們會怎麽樣呢!到時候別說是幫蕭風,他們不給他添亂就不錯了!

明知道自己現狀的兩人,頂對也就隻能在這裏幹著急,卻是根本沒用,而在他們身側的傾血,則是眯起她那雙黑色的眼眸,泛著寒芒的一直盯在那邊,這個蕭風雖然說和她認識的時間不長,但好歹他現在是自己這一隊的隊長,並且,他幫過自己一個忙,傾血有理由幫他。

再說回來,她炎傾血嘛,還有一條,那就是護短,而且是極其的護短!不說這蕭風幫過自己的忙,就拿他現在是自己這小隊隊長的身份來看,傾血便是將他放在了自己這暫時性的護短範圍之中。

一片的鴉雀無聲,實在是讓人極度的不舒服,那剛剛被蕭風一腳踢飛出去,但幾乎沒受什麽傷的男子,立刻上前去,對著那站在擂台上的老者朗聲說道:“爺爺!這是正規的比試,本身便是我實力不如人,因此而輸,那位閣下是用正經八百的實力來贏得那場比試的,請你不要胡鬧好嗎?”

站於台上的兩人,包括台下的所有人都沒想到這小子會出來幫蕭風說話,按說在這個世界,現在很多有點背景的家族少爺,在麵對這種情況的時候,一個個恨不得立刻殺了對方,這為對方說話的事情,還真是少見呢!

那老者在聽到咱家孫子的話,頓時氣結!他又不是蠢人,怎麽可能不知道這小子是真正憑著實力贏得他家那腦子裏隻有一根筋的孫子呢?他之所以會站出來,為的隻是要挽回一點他們傭兵團的麵子而已,但現在,這……

有些頭痛的揉了揉自己的額頭,隻見那老者暗暗的瞪了一眼台下的那小子,隨後便是想要再度開口,然而這時,隻見一道暗紅色的身影,突然從擂台之下竄了上來,擋在了那蕭風的麵前。

當眾人看清楚來人之後,登時集體為這個突然出現的極美,並且衣著火爆的少女而失了神,原本再度鬧騰起來的地方,又是歸入了鴉雀無聲的地步。

早就習慣了無視那些眼光的傾血,一臉邪笑的站在蕭風的身前,對著那一方的老者,甜甜的開口“老先生,您孫子的話,您老人家也聽清楚了,既然他是您的孫子,而且和我身後的這位閣下也沒有什麽關係,那他也沒有欺騙您的理由,所以啊,請您放這位閣下離開吧,否則,那名聲可就不好了哦!”

如此簡簡單單的幾句話,立刻把那老者心裏的念頭給賭得死死的!這使得那位在傭兵團之中混了數十年的老者,頓時有種氣結的感覺!

隻見他冷冷的哼了一聲之後,一個閃身,便是帶上那個身穿棕褐色衣袍的男子消失在了原地,而在他們離開時,這老者的目光,有意的在傾血身上一頓,而在這時,傾血的目光也正好往那老者的那邊掃射過去,四目相對的一瞬間,那老者便是看到了傾血眼中的一抹狡詐,登時收回了目光的閃掠而走。

對著空氣淺淺的一笑,傾血便是直接翻身下台,而這次,她可是正宗的往回去的路走去,一次也沒有回頭,然而,傾血不知道,此時她那嬌小而窈窕的背影,給人留下了一個不可磨滅的記憶,在幾年之後被人再度談論而起時,這群當初在場的人,頓時熱火朝天的說起了這一天的情形,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回到帳篷之中,傾血在走到自己的房間門口時,剛剛觸摸到那層淡淡的結界,便是立刻感覺到了一股奇異的波動,收回手,傾血邪魅的一笑,她就是知道,那個女人果然試圖來過她的房間,嗬!

淺淺的一瞥那淡藍色,緊閉著房門的房間,隨後撤掉結界,打開房門的走了進去,在那扇以黑色為背景,盛開著一朵朵曼珠沙華的門被關上的下一秒,剛剛被傾血一掃而光的這扇門,“吱呀!”的一聲打了開來,一雙不甘心的眼眸,惡狠狠的瞪著那扇黑紅色的門,良久之後,才聽到一道砸門的聲音。

坐在房間中的傾血,在依靠靈魂之力聽到那道“嘭!”的一聲砸門聲,嘴角的弧度不由得再度上揚,看來,這次的木玄之行,應該會很好玩兒吧?

“咯咯咯!”的笑了幾聲,傾血將腰間的很多東西都拿了下來,隨後放到床上,而當她這雙透著絲絲涼氣的手,觸屏到那個有著幾分暖意的小盒子時,不由得放輕了動作,將這小盒子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上。

重新趴回原來的地方,傾血拿著這個裝著恒老的小盒子,看了幾眼,又放了回去,輕輕的閉上雙眼,就那般靜靜的躺在這張碩大無比的大床上,過了許久,不知是何時,傾血居然已是陷入了沉睡之中。

小火兒從床的一邊跳下去,隻見一道藍光閃爍,在照亮了整個房間三四秒之後,那道藍光漸漸消失,而原本應該站著小豹子形態的小火兒,此時那裏卻是站著一個一臉無奈的少年,這個少年不用猜也知道,他就是幻化了人身的小火兒。

將一角的被子拉蓋到傾血的身上,小火兒隨即翻了翻白眼的說道:“既然累了,就要適當的休息嘛!白癡女人,看你這樣子,真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那個把老子封印在那破地方千萬年的萬惡女人,唉……”

一聲的淺淺歎息,小火兒便是立刻重新幻化為了小豹子的形態,甩著條淡藍色的小尾巴,一扭一扭的對著那極大的軟墊走去,在走到這軟墊的旁邊時,猛然的一躍,它便是穩穩的落在了上麵,身子一弓,尾巴一卷,這個睡了不知道多少覺的小家夥,再度睡了過去。

一時間,整個房間裏除了一大一小,兩道一深一淺的呼吸聲以外,其他的一切都是在這個時候,陷入了一片寧靜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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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補完了,嗚哇!血寶的眼睛要瞎掉了啦~都沒有人關心人家,咱傷心死了啦!

明明都知道人家喜歡留言,嗚嗚~動力不足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