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爾尼厄斯按照淩雲的指示,竟淩雲的話傳達給了各族。
其實他挺不想這麽做的。以淩雲和羅傑韋德的關係,淩雲自然向羅傑韋德所起過自己所掌握的力量,而羅傑韋德也向赫爾尼厄斯他們透露過一些,所以他隱隱的知道一些淩雲手中所掌握的力量,知道其實力非常的強大。因而,他巴不得那些種族不自量力的撕毀契約,借淩雲之手,把他們趕出艾達菲兒。
艾達城。
如今的艾達城已經與千年之前大為不同,不僅更大了,多了無數的富麗堂皇,美輪美奐的建築,也更加的繁華了。
在艾達城的城中央有著一個巨大的廣場,在寸土寸金的艾達城最好的地段,去建著這麽大的一個廣場,著實讓許多來到此地的財奴惋惜不已。
在碩大的廣場之上,別無其他建築,唯有在廣場中央,高高的聳立著一塊巨大的水晶壁——這便是艾達城中著名的誓約之壁,每一位來到艾達菲兒的人都必須牢記誓約之壁上麵的內容。
在廣場的正前方,則有著一座異常巨大宏偉的建築,即使是在艾達城中也算得上是標誌性的建築。這裏是各族聯席會議總部,是各族共同協商解決各種問題的地方。
此時,在這裏的第一會議大廳之中,正在進行著一場重要的會議,如果是熟悉艾達菲兒情況的人看到裏麵的情況,會震驚的發現,與會者,幾乎包括所有強族在艾達菲兒的總督,就算有些種族的總督沒有親自與會,參加會議的也是族中的重要任務。
赫爾尼厄斯也在這個會議大廳之中,他已經再一次將淩雲的話,在這個正是的場合之中傳達了一次,正要坐下。
“赫爾尼厄斯,你們巴達克族該不會真的如此愚蠢的想要和淩雲,和那些獸類勾結在一起吧?那你們就真的太愚蠢了……而且你們居然把我們的密謀透露給敵人,你們這分明是想要和我們大家為敵!”赫爾尼厄斯的話剛一結束,立刻便有人嘲諷指責道。
“我們巴達克族一向重情重義,可不像某些種族那樣,盡是無情無義的無恥之徒!我們族中的幾位遺澤之祖大人都與淩雲大人相交莫逆,我們自然不可能與淩雲大人為敵!據我所知,你們貝英克族好像也有幾位遺澤之祖和淩雲大人有交情吧?可惜啊,對某些人來說,見利忘義已經是一種習慣了……”赫爾尼厄斯冷笑道。
“你!”剛才出言譏諷指責的貝英克族總督大怒,“赫爾尼厄斯,你不必狡辯了!是要與我們結盟,還是和淩雲同流合汙?”
“與你們那才叫同流合汙呢!”赫爾尼厄斯笑道,“況且,我們巴達克族可不想滅族,也不想離開艾達菲兒!我已經把淩雲大人的話帶給你們了,你們想對付淩雲大人,根本就是自己找死,你們怎麽就冥頑不靈呢?”
“赫爾尼厄斯,你就不要危言聳聽了,淩雲手下的那些獸類還有那個神秘種族的確很強,但是那個神秘種族的人已經千年沒有出現了,也許她們根本就不是淩雲的人!況且,就算他們就算回來我們也不怕,我們各族的巔峰強者可是馬上就要到了。實話告訴你吧,赫爾尼厄斯,我們各族已經達成了盟約,共同對付淩雲和艾達菲兒中的獸類,現在還沒有加入的就剩下你們巴達克族了。現在再給你們最後一次選擇的機會,要麽加入,要麽……我們首先就把你們鏟除掉!”另一個種族的總督說道。
“哦……你們的動作還真的夠快的啊!不過我們的答案依然是——拒絕!既然,我們已經是敵非友,那麽我們也就沒什麽好談的了,你們繼續慢慢的謀劃吧,我們就告辭了……”赫爾尼厄斯說罷,帶著巴達克族的幾人便離開了會場。
“可惡!巴達克族這是找死!”赫爾尼厄斯離開之後,貝英克族的總督立刻怒聲道,“我提議,立刻發兵,將巴達克族剿滅了!至少也要把他們趕出艾達菲兒!”
他的話頓時得到了不少人的響應。
“你們說巴達克族為什麽這麽鐵了心的跟著淩雲?難道他們真的僅僅是因為族中幾位遺澤之祖和淩雲的交情?”巫族總督道。
“圖洛斯卡,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你也認為,淩雲的實力強大到了我們無法動搖的地步?”
“我沒有這麽說……不過,巴達克族肯定不會僅僅是因為交情,那淩雲手中的實力恐怕沒有那麽好對付,而且巴達克族態度這麽堅定,恐怕他們掌握著一些我們所不知道的情況。”巫族總督道。
“那又如何?他們的實力越是強大,我們越是要盡早把他們鏟除!不然的話,這裏永遠不會真正的屬於我們!”
“不錯,已經決定了的事情,就不需要再猶豫了!不過,圖洛斯卡說的也不無道理,為了萬無一失,希望各族能夠觸動更多的強者,特別是九級混沌之境的強者,最好能夠全都請來——當初的那個神秘種族的那些強者,可基本上都是九級混沌之境!”眾人紛紛議論著。
就在他們議論紛紛之際,一人走了進來報告道:“啟稟各位大人,有人在城中發現了疑似淩雲之人……”
第二更……
抱歉了,大家,今天回來的比較晚,完成不了任務了,不過正文的字數也差不多有兩千了。
下麵是湊字數的內容,嗬嗬,不過也挺有趣的,是我收集資料的時候看到的帖子(話說,本準備下一本些一本曆史類的,一直都比較喜歡曆史,於是開始收集了一些資料,不過在收集資料的過程中發現,曆史類實在是不好寫,收集的資料越多越覺得還有不到位的地方,怕經不起考據,還有漏洞,也沒那麽多時間認真研究——當然亂寫一氣的話也沒什麽大不了,不過自己很難接受,所以隻好放棄了。)
名和字的使用
古代成年男子,既有名,又有字,那在什麽場合使用哪個,作為早已不使用字的社會主義新青年來說,時常搞混。這又要提到那些不注意BUG和積澱就動筆的曆史小說,幾乎全部稱字,要不然就是曹賊,諸葛那廝,讀起來總是十分別扭。
先秦古人的習慣和定例是,起字是為了名不能任由晚輩叫而顯得不敬。《儀禮.士冠禮》中說:“冠而字之,敬其名也。君父之前稱民,他人則稱字也。”又說:“人年二十,有為人父之道,朋友等類不可複呼其名,故冠而加字。”而顧武炎在《日知錄.以字為諱》中說:“古人敬其名,則無有不稱字者。”
雖然名在有字之後,成了敬、避的稱呼,但同輩之間,還是可以稱名,顧武炎在《日知錄.同輩稱名》中說:“古人生不諱名,同輩皆麵呼其名。”而對長輩,偶爾可以稱名,這可見《禮記.曲禮上》:“父前子名,君前臣名”,鄭玄對此的注為:“對至尊無大小,皆稱名。”
戰國後,逐漸形成了名隻能是長輩對晚輩、上級對下級的稱呼。同輩之間多稱字。而晚輩對長輩、下級對上級就隻能稱字。因為這樣的習慣,稱名逐漸有了卑稱的含義,而相對的,字就有了尊稱的含義。
看到這裏,大家就知道為什麽“指名道姓”是不尊重對方的表現了。當然,指名道姓在今天主要說的是不顧場合的揭發、暴露、對號入座,與原意已經有了些變化。
當然,如果與人麵對麵的時候,直呼其父輩、祖輩的名字,那就更加不敬了。《唐書.杜甫傳》中就記載了杜工部,有一次赴嚴武的宴請,因為喝高了,不小心叫了嚴武父親嚴挺之的名字,惹得嚴武大怒,幾乎招致殺身之禍。
而名作為謙稱的含義,在古代文獻中大量可見。在《三國誌》和《三國演義》中,諸葛亮自稱總是稱“亮”,而別人稱他是稱“孔明”或“諸葛孔明”,區分清楚。而《三國誌.吳書.呂蒙傳》中有一段孫權和陸遜的談話,評論了當時諸人。對周瑜稱公瑾、張昭稱子布,稱字表示尊重;對已死的劉琮稱名字不避諱;對於不在場的曹操,當時沒有開戰,而且關係不算太差,稱孟德;對劉備,雖然當時蜀吳在開戰,但畢竟是妹夫,所以還是稱玄德。唯有關羽,荊州開戰前、開戰後,孫權都一直稱關羽或羽。明白了吧?為什麽關羽必死於吳手,從稱呼上就可見一斑。
當然上麵說的習慣也有些例外。例如,君臣和師生關係中,君稱臣,老師稱學生,也多稱字表示尊重。例如劉邦曾說:“運籌帷幄,決勝千裏之外,吾不如子房。”就是稱張良的字“子房”以示尊重。而直呼其名也不一定表示蔑視,關係極熟的時候,就可不拘此禮。
另外,有些正式的場合,會使用名字連稱,這一般是先名後字。例如曹丕在《典論.論文》中就有“魯國孔融文舉、山陽王粲仲宣。”
稱字為尊,在千年的禮儀中,也有變化。稱字示尊,因而大量的場合中稱字表示尊敬,所以有漸用漸濫的趨勢。清代王應奎的《柳南續筆》中說:“古人敬其名,則未有不稱字者。自宋人多著別號,於是有卑幼不敢字其尊長之說...遂不複以字行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