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默契的兩人
“媽媽和saber姐姐，要走了麽？”
銀白色的雪地上，伊利雅朱紅的眼瞳盯著愛麗斯菲爾，即使表麵上保持著平靜，但是那隱藏在深處的那種寂寥的哀傷怎麽也藏不住。``x`
“伊利雅……”愛麗斯菲爾蹲下身子，抱住了伊利雅，摸著她的頭發，靜靜的和她依偎在一起。
“以後媽媽不在伊利雅身邊，伊利雅要堅強快樂起來哦！聽說你爸爸給你找了不少妹妹呢，以後你的生活一定不會寂寞的。”愛麗斯菲爾親吻了一下伊利雅的臉蛋，用溫柔的笑臉安慰著她。
“嗚……不會的，爸爸對我說過，他會帶你回來的。”伊利雅撇了撇嘴，楚軒之前向她承諾過，會安全的把愛麗斯菲爾帶回來，伊利雅對於全能的楚軒可是很有信心的。
“所以，伊利雅會忍耐的哦。會和小熊一起等待著爸爸媽媽回來的！”
愛麗斯菲爾聽著伊利雅的開朗的聲音，不可預知的未來讓愛麗斯菲爾不敢對自己的女兒做出那份承諾，她隻能繼續緊緊的抱緊了她。
“master。”當saber來到室外的時候，看到的便是母女相擁這樣的場景。那個單純活潑的愛麗斯菲爾正抱著伊利雅，從來不會流露悲傷的她卻流露出了別樣的傷感。
saber走了過去，可能是受到了愛麗斯菲爾的影響，她也不再像往常那樣淡漠，嘴角上揚起了微笑，對伊利雅說道：“放心吧伊利雅。我會保護好master的。這本來就是我身為serva的職責。”
不管是saber還是伊利雅。愛麗斯菲爾都沒有和她們仔細講過自己身為大聖杯的事情，所以兩人以為愛麗斯菲爾隻是在擔心聖杯戰爭的危險。
伊利雅跑到了saber的麵前，緊握著小小的拳頭，語氣先是帶著哀求，隨後十分堅定的說道：“saber姐姐，你一定要把媽媽帶回來啊！不然的話……嗚，伊利雅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在伊利雅心中，多拜托人總歸是幾率會大些。爸爸也說過成功幾率越大的做起來越容易成功……對了，還有在心理上對敵人進行打擊！
想到這裏，伊利雅威脅似的向saber揮舞了一下自己的小拳頭，像是在警告她不遵守承諾的後果。
詫異的看著威脅自己的小女孩，那純真的內心讓saber感到十分有趣，她再次對伊利雅做出了承諾：“遵命！可愛的小公主。”
……………
第一次離開了愛因茲貝倫家的城堡，愛麗斯菲爾和saber坐上了波音747，龐大的機體穿過厚厚的雲層，朝著目的地冬木市飛去。
“唉，楚軒他就是太喜歡睡覺了。而且在清醒的時候也是做研究和吃東西，他都不怎麽喜歡說話。”愛麗斯菲爾坐在座位上。向一旁的saber抱怨了起來：“而且上次楚軒給伊利雅的那個‘玩具’很棒啊，當我向他要的時候，他就說在研究靈魂、人造人什麽的，沒有給我弄……”
“恩。”saber似乎對這些八卦並不感興趣，畢竟愛麗斯菲爾在這之前和她聊天的時候，基本上聊的都是她的丈夫。saber也知道楚軒足夠優秀了，可是愛麗斯菲爾就接觸過楚軒一個男人，所以真正的他是什麽樣子還是要眼見為實。
看到saber關心窗戶外的雲層多過自己的話，愛麗斯菲爾臉上有些尷尬，但她很快就換了個話題，期待的問道：“不過說來，這是saber第一次坐飛機，空中旅行的感覺怎麽樣？”
“飛行嗎，大概也就這樣吧，沒什麽特別的，比想象中要無聊！”絲毫不在意自己的回答是否會對愛麗絲造成打擊，saber認真的思考了一陣後，以一副無比認真的語氣說道。
“真是受打擊了呢，saber，我還以為你會一臉驚喜地感激我呢”似乎因為沒有得到想象中的回答，愛麗絲做出一副受打擊後萎靡不振的樣子。
“你不會是把我當成原始人了吧，愛麗絲菲爾......?”轉過頭去，saber一臉不快的望著自己的master。
“阿拉阿拉，這點小事就不要在意哦，saber”麵對少女的不滿，愛麗絲以一個無辜，純真的笑臉對之。“我既然都忘記了呢，對於serva這種存在來說，飛行大概也並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吧。”
“並非如此，雖然在所處的時代中，飛行的確可以依靠一些魔術來做到。在身為serva後，也可以依賴一些寶具和技能達到類似的效果，但是總的來說，‘飛行’這個概念無論是對於人類之身還是serva來說都是不可能具備的。”頓了頓，少女望了望一臉求知欲的愛麗絲繼續說道：“人從被創造的一開始便沒有被賦予‘飛行’這個技能，serva雖然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已經脫離了人的範疇，但終究還是以人類之身成就不朽偉業而達到這個層次的，所以無論是人類還是serva都不可能飛行。除非已經不再是人類了，否者強行行使的話，那麽若是擁有能夠抵製世界修正的能力還好，不然就隻能被世界所修正！”
“saber知道的很多呢，而且對於飛機這種現代的物品也不感到驚奇，就好像早已經知道一樣。”
“的確如此，我作為serva現身於這個現代社會，已經被灌輸了很多現代的知識。而且作為劍士也擁有乘騎技能，如果發生萬一，我認為自己可以駕馭這個名為飛機的機器。”
“你會操縱這架飛機？”愛麗絲菲爾被saber的一席話驚得目瞪口呆。這不能夠怪愛麗絲大驚小怪，雖然聖杯會賦予serva很多現代的知識，但是那都是最基本的東西。像駕駛飛機這種事情即使是聖杯也無法了解吧，如果歸結為saber的職介技能的話，那她在不了解飛機構造的情況下又如何駕駛呢。就算能夠駕馭幻想種的saber，麵對這種現代的東西恐怕也是無可奈何吧，難道她還以為跨上去握住韁繩就可以了嗎。想到這裏，愛麗絲菲爾腦海中突然構造出一幅saber握著韁繩駕駛波音747的畫麵，再也無法忍耐的她哈哈大笑起來。
“總覺得你在想一些很失禮的事情呢！”皺著眉頭，saber看著身旁抱成一團大笑的愛麗絲菲爾，敏銳的直覺告訴她愛麗絲大笑的對象很可能與自己有關。
“啊…哈哈，抱歉，嗚，我絕對不是在笑你，saber握著韁繩駕駛飛機什麽的一點都不好笑，哈…”
滿頭黑線的望著身旁這個腦袋突然天然起來的女子，知道了她想法的saber頓時哭笑不得。
“這樣啊，愛麗絲原來是為這件事大笑啊……”聖綠色的瞳眸裏閃爍著令人捉摸不得的光芒，saber幽幽的盯著愛麗絲，這著實令後者打了一個冷顫。
“嗚……我錯了，saber………”雖然口中說著抱歉的話語，但是愛麗斯菲爾眼中閃現的並不是畏懼，反而是濃烈的興奮色彩。
saber內心發出一聲無謂的歎息，愛麗斯菲爾明明是一個孩子的母親，但是卻仍然保持著孩童的純真。這樣的性格的確很讓saber喜歡，也正是這份單純讓saber認可了愛麗斯菲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