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降服刀疤

“啊,大人,我錯的淚流滿麵啊......”

刀疤率領一眾小弟,跪倒在某個麵相清秀,舉手投足之間盡是無盡的猥瑣的男子前,熱淚盈眶,口中驚呼不斷,以彰顯自己的覺悟始宗比別人高上一籌,祈求那個正懶洋洋的坐在高台上的男子,希冀他能夠原諒自己,最好能將自己往日的過錯一筆勾銷......不過他也知道,那似乎......是大不可能......

“啊,大人啊,我知錯了。”

“以後再也不敢咯......”

“原諒我們這一次吧。”

台上,阿倫索斯這廝臉色難堪,見身旁的主人似乎並沒有醒來的打算。無奈之下,隻好恕了聲:“冒犯。”緊接著,手掌微微一抖,好心提醒了某個已然跟周公聊天聊的不亦樂乎的男子,將其從甜美的睡夢中呼喚到殘酷的現實裏。

“幹......什......麽......”

夜流風迷迷糊糊的睜開睡眼,隨即用眼角瞅了瞅台下那群正在喧鬧不止的“罪人”,微微一歎,心中稍加怨恨了某個站在他右手邊的聖騎士大人,一副心安理得的樣子,兩眼一黑,再次華麗的睡著了......

此刻,他已經無人能敵......

也不知過了多久,看看窗外,原本懸正中天的那抹似火驕陽,緩緩的從西邊的山頭外睡了下去。此時,已是月上半邊......

刀疤非等閑之輩,微微一算計,暗暗猜想眼前掌握著生殺大權的男子,恐怕是有意的考驗他們。顧不得拉下臉麵,刀疤這廝也是個淫才,連忙磕頭不止,同時淚流滿麵,心中懷著“打倒帝國主義的遠大報複”,就差求爺爺、告奶奶,頗有幾分“風蕭蕭兮易水寒,將士一去不複返”的痛觸。一種默默的哀傷,仿若靈堂的氣息,在和諧的氣氛裏,不和諧的蔓延開......

當刀疤從喊著嗓子求饒轉變為扯著嗓子低語的時候,終是功夫不負有心人,某個非常猥瑣的男子,在一旁某個神色依然保持莊重的奶媽同誌,無奈的注視下,慢慢睜開了迷蒙的睡眼。

穿過眼簾,夜流風這廝發現,自己的身前,似乎跪倒著幾十團黑影,揉揉臉,清醒清醒,隨後定神一看,便發現,原來,眼前跪倒著的,是那些......據說是一個非常**的拐賣團夥,不過目前被奶媽同誌所擒獲。

像夜流風這樣優秀而又堅挺的男人,平時被稱之為“寂寞婦女的福音”、“女性之友”,對於一些膽敢拐賣婦女的行徑,自然是尤為的不恥。因此,夜流風這貨打根本就沒打算用正眼看上他們一眼,隻是一揮手,便叫奶媽同誌,把他們拖下去斬了......

“砍了。”

話音剛落,侍立一旁的克爾蘇加德,也就是我們的裙子男,陰險的慘笑了一陣,便呼來幾個壯實的獸人,準備把他們強行拖下去,一刀哢嚓掉。

輕輕的撫摸著由【奧金之錠】打磨而成的真皮沙發,心中舒爽萬分。試問,無論是誰,也不會想到用奧金之錠打磨成一張沙發,通常奧金之錠這種含帶雷元素,且擁有相當矛盾的抗磨屬性的稀有金屬,做成武器或是防具,才是第一選擇吧。

大家或許會問,這奧金之錠究竟是怎麽來的呢?其實這就要說到夜流風從某個黑衣男子手裏拿到三生石之後,本著廢物利用的原則,硬是把那座高達10餘米的奧金之錠打製的塑像搬了回去,溶成一套沙發和一座新的塑像。順帶著說一下,據說......那座宮殿,在此事過後,連毛都不剩一根了。

望著窗外那座相當偉岸的塑像,某男不以為意的笑了笑,隨即又搖搖頭:“人生在世,皆是虛幻一場罷了,名利財富又如何?能當飯否?”

夜流風自嘲的嬉笑了一句,隨即看向自己內襯的絹絲黃金內衣,不由心中一蕩,連忙扯緊外麵的灰麻外套,險險遮掩住絹絲內衣露出的衣擺。

“穿的是低調......”

正當夜流風這廝想著是不是為了低調,把裏麵的那件由猥瑣王子,噢不,應該是猥瑣國王——裏森特送來的禮品,超保暖絹絲內衣撕扯掉的時候,卻黯然發覺,似乎有人緊緊的抱住自己的腳,腳踝被一滴滴莫名的濕意所打濕。

轉眼一看,原來是刀疤!不由道了一聲:“丫的,不是都說拖下去砍了嗎?怎麽還活的好好的!”

“不要啊!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拐賣婦女了......”刀疤痛哭流涕的哀啼著,雙眸飄下施然辛酸的苦淚,口中絮絮叨叨著一些不為人知的辛酸往事,漸漸打濕了某個男子的褲腳。

見此情景,若是有點兒同情心的人,恐怕都會暗自歎息,隨即將刀疤扶起,賜予他一官半職的,讓他好好度日,以便回家更好的孝敬年邁的中風老母。但夜流風是何人,這廝要愛心沒愛心,要良心沒良心,至於同情心那玩意兒,那基本已經忘了差不多了......所以嘛,刀疤同學的下場,無非是個死字啊!

隻見此時夜流風勃然大怒,一腳飛起,朝著刀疤的褲襠上狠狠一摁,隨即聞見一聲極為舒爽的叫聲......

“雅蠛蝶!”

刀疤同學,在極有同情心以及愛心的夜流風同學幫助下,順利成為了一名無法人道的男人......

......

瞥了眼跪坐在台下的刀疤,見他臉色蒼白,心裏的頓時好受多了。於是解氣的微微一笑,本著廢物利用的打算,一個莫名的心思,漸漸爬上心頭......

心頭一動,夜流風神色不改的笑了笑:“你叫刀疤是吧?”

“是——是......”刀疤勉著身子回答道。

“要我放了你,其實......也不是什麽不可能的事。”

刀疤一聽,頓時眼前一亮,連**的疼痛也忘卻了,連忙屈身伏拜:“謝——大人!”

見刀疤想要轉身就走,夜流風不慌不忙的冷冷說:“還沒說完呢?急什麽!”

刀疤這廝一聽,見事情似乎有變,於是連忙回過身子,訛喏奉承著擠出一絲笑容:“不急不急......”此刻,他的心如烈火焚燒一般,雖說口上說不急,但心裏卻是急的很呢!在那年輕人身前,他感到很有壓力。

“我放了你和你的部下,當然是有條件的。”言罷,夜流風從英雄空間裏,變戲法般的在刀疤眼前掏出一捆卷軸,刀疤慌忙接過,小心翼翼的翻看了起來。

看了幾遍,隻發現眼前這張地圖,似乎繪畫技藝實在不咋地以外,就看不出其他的東西,於是本著好奇心問到:“大、大人,您要我幹什麽?”

“很簡單,獸人邊境知道吧?那裏最近在集結部隊,給你半個月的時間,把獸人邊境的地理位置給我畫上一張,半個月後,我自會派人去取......對了,畫的詳細點,越詳細越好!如果完不成的話......你自己看著辦吧!”此刻,夜流風少有的收起笑容,一臉嚴厲肅殺的說道,令刀疤不由有些膽寒。

“滾吧!”夜流風如揮趕蒼蠅一般,厭惡的揮揮手,隨即起身,直步往內廳走去。

刀疤如臨大赦,返身就想往外跑,可是......

“對了,不要給我嚐試著逃跑,如果要玩躲貓貓的話,我不介意把你揪出來,扔到極北之地當奴隸,你自己好好想想......當然,如果你完成的好的話,自是有賞賜給你的......”

刀疤一聽,想起極北之地的惡劣環境,不由深深的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