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七章 等待
依然是二樓最深處的那個房間,依然是那兩個人。
“你要撕嗎?”
“不要,你自己脫,慢一點。”
男人與女人進行了簡單的交流,女人似乎比男人還有急切,雙腿盤坐男人的腰,如同樹袋熊一般掛在女人男人的身上,聽了男人的話便跳了下來,輕輕扭動著身軀一點一點拉開衣帶,媚眼如絲的看著男人。
朱文讓索拉美慢一點,但是索拉美實在是太慢了,可能她覺得那樣誘惑會更多一點,好一會兒的時間才將衣帶完全拉開,短衣半遮半掩的向下褪,一根玉指含在小嘴中,做吸吮狀,手伸入自己的衣服,握住那團一隻手不可掌握的豐滿,輕輕揉搓,嘴裏還發出類似呻-吟的喃呢。
短衣半天沒有脫下去,這可要了朱文老命了,眼睛都快直了,終於大叫了一聲“妖精”,控製不住撲了上去將索拉美按倒在床上,索拉美的衣服還是沒保住,被朱文撕了個粉碎,如果換成其他時候,朱文肯定不會這麽急色,但進入這個房間兩人就是來弄愛做的事情,這種情況要是還有男人克製住,隻能說他是彎的。
男人撕碎了女人的衣服,女人卻不能將男人的衣服撕碎,那樣完事之後誰也出不去了,但是她表現的真是很急,手忙腳亂的扒男人的衣褲,紅唇如同落雨般落在男人的臉上,直至被男人含住了唇才老實了些。
“嗯,給我。”女人的一聲乞求似的喃語。
放肆的呻-吟與粗重的喘息交織在一起,床吱呀吱呀的作響,滑膩的汗水濕透了床被,不知道過了多久,女人忽然死死的抱住了男人背,身體止不住的顫栗,雙眼緊閉,臉上帶著異樣的紅潮。
一聲滿足的低喘,女人身體無力的癱倒在床上。歇息片刻轉頭看向躺在一邊已經離開自己身體的男人,一個翻身躺在了男人的臂彎裏,手指輕輕的在男人的胸膛滑動,聲音慵懶中帶著好奇:“妖精是什麽?你上次也說過。”
“你就是。”朱文低頭含住了粉嫩的櫻桃,牙齒輕輕咬了一下。抬起頭說道:“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
“疼!”索拉美小手快速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可憐巴巴的說道,眼角還帶著剛剛瘋狂時迸發出的淚水,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朱文,但手馬上又快速的拿開了。又輕輕的握住了自己的豐滿,將最上方的粉嫩櫻桃露了出來,向前動了動,看她那個可憐的神情,就好像在說:“你要是喜歡你就咬吧。雖然疼,但是我忍著。”
朱文一下子被她的表情逗樂了,他看得出,索拉美在心中還是有些怕自己,兩人還沒有達到正常情侶在床上的那種狀態,通常在床上男人都是處於弱勢了,女人要是不高興了男人可就有的受了,不過在這裏兩人似乎將這種狀況逆轉了過來,朱文才是那個可以掌控床上“局勢”的人。
“別裝。我又沒用力。”朱文笑著刮了一下索拉美的鼻子,將她摟在了懷裏,輕輕親吻額頭,隨後便是一陣沉默。
半晌,索拉美小聲問道:“你去幹嘛了?”她似乎猜出朱文不是去軍營商議事情那麽簡單。
“出城。突破。”朱文輕聲說道,
“你突破了?超級?”索拉美猛然抬起了頭,有些不相信,但又不得不相信。
“嗯哼!”朱文點了點頭。將索拉美俏臉上幾根被汗水粘住的頭發用手指輕輕勾起,掛在了索拉美的耳後。看著索拉美的眼眸說道:“如果繼續參加戰爭,你也可以很快達到我的程度,想嗎?”
“想。”索拉美沒有一點猶豫,有些小興奮的說道。
“那一天不會太遠的。”朱文似感歎的說了一句,身體似乎有些不舒服的動了動,稍稍拉開了一點與索拉美的距離,索拉美一下子懂得了什麽,下手向下方摸了下去,一下子抓到了某個很硬的東西。
“你又想了?”索拉美臉上掛起了紅雲,也不等朱文答話,便身體向下退了退,張開小嘴將頭低了下去。
“嘶!”朱文倒吸了一口涼氣。
………
酒館大廳中,樓梯口邊上的桌子,阿蜜莉婭已經摘下了臉上的麵罩露出了自己的容顏,正自斟自飲喝著悶酒,在心裏似乎對阿齊爾這個老師有些不滿,也不給阿齊爾倒酒,阿齊爾知道她又耍小孩子脾氣,也不管她。
兩人已經在酒館中坐了四個小時,這四個小時中阿齊爾的話很少,幾乎不怎麽說話,隻有阿蜜莉婭有時候忍不住小聲咒罵朱文的時候他才會出聲讓阿蜜莉婭閉嘴,阿蜜莉婭總是會馬上噤聲,但過了一會兒又忍不住腹誹某人,最終再次咒罵。
四個小時,哪怕是很有耐心的阿齊爾也有些焦急,距離三國聯軍下一次攻城的時間越來越近了,刺殺計劃自然是越早實施越好,可以大大減少卡帕斯王國士兵的死亡人數。不過他還是忍住了上去將朱文揪下來的衝動,朱文是傭兵,卡帕斯王國戰爭結果究竟如何他肯定不會太在意,阿齊爾心切他卻不見得,在男人最為“春風得意”的時候去打攪他,阿齊爾同是男人知道那種被打攪的感覺有多糟糕,因為作為軍事繁忙的統帥,阿齊爾也被打攪過,他深有體會。
朱文既然能夠回來,那麽阿齊爾可以推斷出朱文已經突破了,他之所以能等朱文,不僅僅是出於對同時超級強者朱文的尊重,更主要的是他知道朱文不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人,雖然朱文在他麵前一直表現的很尊敬,總是您您的稱呼,但阿齊爾還是感覺的出來。
萬一打攪了他的好事而讓他不高興,再橫生什麽事端那就不妙了,畢竟傭兵不在乎戰爭是否勝利,雖然這種事情發生的概率很低,但阿齊爾不能讓事情在這個時候出現一點紕漏,有求於人隻能是這樣,卡帕斯的時間不多了,一點橫生的枝節都可能讓卡帕斯王國覆滅。
終於,在阿齊爾到達酒館五個小時後,朱文神清氣爽的走了下來,望見阿齊爾站了起來,朱文心中盤算著:“這錢,似乎能多黑一點啦,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