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你哥以前是做什麽的?
“噓!”朱文將手指放在唇邊再次發出噓聲。
沙發上的三女同時一把將嘴死死的捂著,靠在一起拚命的將身體往一起湊,眼睛啪嗒啪嗒的掉著淚珠。
站在門口的安潔臉色一白,但是還算鎮定,一步一步輕輕的向後退,一直退到沙發邊上坐好,其他三女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在沙發上蹭著到安潔身邊,抱著安潔。
安潔咽了咽口水,眼睛一直盯著門口,不說話。
嘭嘭嘭!嘭嘭嘭!
喪屍的力量很大,門振動的很劇烈,還好女生宿舍的門質量不錯,一時半會也砸不開。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
嘭嘭嘭砸門的聲音越來越小,門外的三個喪屍最後都放下了手臂,充血的眼球中疑惑的神色一閃而過,然後搖搖晃晃的走了。
朱文聽著喪屍漸漸遠去的怪異腳步聲,鬆了口氣,房間的隔音效果不錯,隻要不發出太大的聲音,外麵應該是聽不到的,除非喪屍將耳朵放在門上偷聽,當然那是不可能的,喪屍要是會那麽做,他就不是喪屍了,於是朱文放開了手腳,走到沙發邊上坐好。
“他們走了,小點聲說話,外麵聽不到的,說說吧,怎麽辦?”朱文啪的點燃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隨手將煙灰彈到地板上,這個時候他自然不會注意這些旁枝末節,他現在可沒什麽心情找什麽煙灰缸。
“什麽怎麽辦?”宋小雨滿是淚珠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朱文,一邊安慰著還在流眼淚的耿敏敏,一邊低聲問道。
“這裏的食物隻夠吃兩天,但是兩天之後呢?國家就算是反應再快,也不可能兩天就將部隊開來救我們,東西吃完了,我們是想辦法離開,還是在這裏挨餓,等待救援。”
“當然是……等待救援,外麵的……喪屍那麽……可怕,出去不是……不是死的更快嘛!”耿敏敏抽泣著說道。
“是啊哥,等等說不定幾天救援就到了,餓幾天也沒事。”朱鶯一旁說道。
“不行,兩天之後我們一定要離開這,至少要找一個食物多的地方躲起來,救援根本不可能這麽快就到的,要是兩天之內不走,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那不是等死嘛。”安潔手指扶了一下金絲眼睛睿智的說道。
“我不想出去!”耿敏敏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安潔急忙捂住耿敏敏的嘴:“你閉嘴,想把喪屍再引回來啊!”
屋裏一陣寂靜,過了好一會沒有聽到外麵的聲音,眾人才鬆了一口氣。
“不出去在這裏等死嘛?”安潔才在這個時候用斥責的語氣對耿敏敏說道。
“他們好恐怖,還吃人。”耿敏敏抽泣著。
安潔無奈的看著耿敏敏,麵對喪屍這種東西,沒有幾個人可以保持冷靜,克服恐懼,耿敏敏的表現很正常。
“我們要是能出去到不太遠的地方找些吃的東西回來,也就不用急著離開,還可以再堅持一段時間,關鍵是,誰出去找?”朱文說道。
出去的自然不能是朱文,雖然他可以保證自己出去不受傷害,力量較大但是動作僵硬的喪屍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雖然看不見,但是殺這些喪屍還是小菜一碟的,但是正是因為他看不見,不知道食物在哪,所以去了也沒用。
剛剛朱文就已經想過,其實如果自己帶著小妹,由小妹指路,完全可以硬生生的殺出去,找一個更好的地方躲起來,小妹雖然古武修煉天賦有限,僅僅達到養氣巔峰的程度,但是三兩個普通人想要近身也是不可能的,所以帶著小妹絕對不是負擔累贅,那可是助力,但是這裏還有安潔、宋小雨、耿敏敏三女,帶著三個女人那才是真正的多了三個累贅,要是丟下她們不管,估計以小妹的性子和與她們的關係肯定不依,這才是頭疼的地方。
朱文話音剛落,四個女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其他三女的目光落在安潔身上。
這時,朱文剛要說一個人跟我出去,我能保證她的安全拿到食物,這句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聽到一個聲音。
“我去!”安潔的聲音。安潔見幾個人都看著她,想起了在平常跟幾人在一起生活的歡聲笑語,幾個人一直將她當姐姐看待,有句話說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是我這個姐姐該為妹妹們做點什麽的了。
“你?”朱文麵有異色帶著疑問的語氣。
“安潔是學校散打協會副會長,身手很好,平常對付五六個成年男人不是問題。”宋小雨在一旁解釋道。
“好吧,你準備去哪裏找食物?”朱文問道。
“九樓一共有六個房間,據我所知,其中有三個房間是自己做飯的,應該有食物,再說每個房間裏都有冰箱,總會有一些零食飲料之類的東西。”
“你殺過人嗎?”朱文聽完她的話突然問道。
“沒有。”安潔猶豫了一下說道。
“外麵的喪屍你敢殺嗎?”朱文問道,散打是散打,是一種搏擊運動,能打到五六個人並不表示你敢殺人,何況外麵的喪屍比人類恐怖的多,所以朱文才有此一問。
“我……可以。”
朱文聽出了安潔的底氣不足,對這個為了其他人敢於獻身的女人,朱文還是很有好感的:“到時候我跟你一起去。”
“哥!”一旁的朱鶯已經低聲驚叫了出來。
“沒事的小妹,你還不相信你哥我嗎?”朱文安慰道。
“我知道……你以前……但是……你已經看不到了……你不能。”朱鶯有些語無倫次,急得快哭了出來。
“放心吧。”朱文說著抬起手,將手中的煙頭向牆麵彈去,那麵前距離朱文大約十米左右,紅色的光點急速的撞擊向牆麵。
啪!一聲很輕的撞擊聲。
四個女人震驚的看著牆麵,就連一直抽泣的耿敏敏也止住了哭聲,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像是看到什麽不可思議的事。
牆麵上,煙頭已經深深的嵌入牆體至少五厘米,四周還帶著細小的龜裂。
半晌……
宋小雨的聲音終於打破了寂靜:“鶯鶯,你哥以前是做什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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