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八章 要對嶽母負責?

在嶽母那又氣又恨的目光下,李佳玉硬著頭皮,艱難地開口解釋道:

“紫蘇說要為堂兄守喪……所以堅決不願意讓我進她的前麵,隻允許我進她的小花兒……”

“住口!你這個變態,什麽叫小花兒,斯文敗類!耍流氓!”

宴婉茹俏臉上的紅暈更加濃鬱了,她又是尷尬又是憤恨,尤其是她粉嫩的花蕾還一張一合,往外麵留著肮髒的白濁**,這讓她羞憤得無地自容。

“小花兒就是……就是紫蘇教我的呀,是菊花的意思……”

李佳玉唯唯諾諾,滿臉歉意地看著嶽母,目光不經意間又掃了一眼她的胴體,咳嗽一聲道:

“每次跟紫蘇在一起的時候,她都讓我進那個地方……一開始的時候我也不是很喜歡,但後來紫蘇她好像很滿足,我也就慢慢地習慣了這種姿勢……久而久之,我就養成了習慣,喜歡上進入小花兒的感覺了……”

“你這個變態!難道就不知道那裏很髒的嗎!”宴婉茹羞憤欲死,顫抖著手指,咬牙切齒地指著李佳玉。

“不髒……紫蘇她身體每一寸肌膚都是純潔幹淨的,絕對不會有一絲的汙垢,更何況她是水係法師,水係魔力足以保持她一塵不染的……”

李佳玉小心謹慎地看了一眼嶽母,見她仍舊滿臉紅暈,很是尷尬憤恨的樣子,所以就補充了一句:

“阿姨。你是王族美人魚……你也說過王族美人魚全身都是寶。沒有任何汙垢,就算是失禁尿出來的也不髒……所以,你的小花兒跟紫蘇的一樣,也很幹淨的……”

這都什麽話!

完全就是流氓話,而且還是當著嶽母麵前誇讚她的小花兒,簡直傷風敗俗到了極點!

李佳玉的本意,不過是讓嶽母別那麽尷尬而已,可他這個情商低下的大白癡卻越抹越黑,搞得嶽母更加羞憤欲絕。

“不是髒不髒的問題!你這個混蛋……就不知道那種地方……是完全錯誤的嗎……隻有變態才會……”

“可是紫蘇她很喜歡呀……而且阿姨你剛才不也好像很舒服的樣子嗎……呃,不對。我的意思是,阿姨你也不排斥,啊,天啊。我到底在說些什麽,阿姨我沒有要嘲笑你的意思……好吧,我不說了,越說越亂……”

李佳玉吞吞吐吐地說道,他發現自己在嶽母那殺人般的目光下腦子都遲鈍了許多。

真的很想把虛空墨鏡召喚出來,這玩意能大幅度提升李佳玉的情商,憑著它,李佳玉就有很大的機會率度過這個難關,可是虛空墨鏡非常不靠譜,萬一這東西又開啟了什麽“漣漪光環”。把李佳玉弄成了情聖高手,說不定就真的會把嶽母也給泡到手……

要是把嶽母也泡了,那就真的完了,到時候可怎麽去麵對晏紫蘇啊,總不能跟她說“嗨,老婆,你媽也是我的女人了,以後你們就好好地做姐妹吧”這樣的流氓話吧?

“你撒謊!我不相信紫蘇她會喜歡這種……她從小就很溫柔很恬靜,就像個乖乖女,她絕對不可能會……”

“是真的。阿姨,這個是遺傳,你都能通過那裏得到滿足……紫蘇她也一樣可以……”李佳玉情急之下就辯解了一句,但話還沒說完,他立刻就後悔了。暗暗責備著自己,今晚說的怎麽都是一些流氓話。

“她也一樣……”

宴婉茹呢喃著。心頭忽然間就像是被萬斤重錘狠狠地砸下來一般,嬌軀悚然一震!

這麽說的話……

就是她女兒害得李佳玉習慣了走後花園……

然後,李佳玉才**錯陽差地進入了嶽母的後花園……

也就是說,罪魁禍首是晏紫蘇,也就是她的乖女兒!

怎麽會這樣……

女兒作孽,最終竟然禍害了自己的母親,害得她母親也飽受後花園之苦……

果然還是那幾句話,天理循環報應不爽,女債母償,女兒種下的因,母親承受的果……

宴婉茹緊緊地捏住了拳頭,潔白的貝齒更是咬住了嬌豔欲滴的櫻唇,她心底裏有種無力感……

眼前的這一切,似乎並不能全部都怪李佳玉,要怪就去怪自己的女兒好了,如果她不是非要給前夫守喪,而是老早地就把身子給了李佳玉,那麽她就不會害得李佳玉走上了歪門邪道,以至於兩母女都菊花燦爛……

深深地歎了口氣,宴婉茹那水晶般的緋紅眼眸盯著李佳玉,流露出一絲複雜的情緒,有幽怨,也有憤懣,還有後悔與羞澀,甚至帶有些許的愛意……

“佳玉,你知道嗎?采摘後麵的花兒……對紫蘇身體沒有好處,反而會讓她受傷的……你應該走上正途,隻有正正經經地走上康莊大道,才是真正的男女之合……佳玉,你答應我,以後不要再這樣了,否則我今晚絕不原諒你……”

宴婉茹脾氣也發夠了,情緒慢慢地穩定下來,其實她的怒氣也就那麽一星半點,剛才之所以發火是因為難以接受李佳玉變回男的而已,至於小花兒被侵犯,倒不是很在意,畢竟她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嗯……我知道了,我會走上正途的,但紫蘇她不給我,我也沒辦法呀……”李佳玉抬起頭,不經意間掃了一眼嶽母的私處,隻見那裏光滑如玉,嬌嫩如花,稍微沙啞著嗓子,悶悶道:

“阿姨,剛才真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這麽做的,隻是忽然間腦子就恍惚起來,把你當成了紫蘇,這才會稀裏糊塗地侵犯了你……你那裏沒有受傷吧?要不要我幫你治療一下……”

“沒有!”

宴婉茹冷冷地回了一句。她忽然間意識到。眼前的這個家夥是自己的女婿,深愛著自己的女兒,甚至剛才還把自己當成了女兒般來疼愛……

那她算什麽?

女兒的替代品嗎?

莫名其妙地就被女婿奪走了後麵的第一次……

雖然她很喜歡那種感覺和滋味,但心裏頭還是覺得非常的失落……

一開始的時候,她把李佳玉當做李半月,對其一見鍾情,滿腹心思想著得到這個乖侄女,跟她來一場跨世紀的百合之戀。

但她萬萬沒想到……

乖侄女其實是壞侄子,恢複了男兒身之後簡直就是個下流胚子大變態!

她的百合之夢,就此破滅。

她不知道該如何去麵對這個占有了她身體的壞侄子。是要繼續愛著他,還是跟他繼續更進一步,亦或者是跟他斷絕關係?

她很迷茫,也很疑惑。

都不知道以後該怎麽去麵對女兒晏紫蘇了。

畢竟。這個壞侄子可是她的女婿啊,總不能母女共事一夫吧?

這個太荒唐了!

“佳玉,你跟我說實話,為什麽一會男,一會女,害得我把你當成……”

在宴婉茹的追問之下,李佳玉隻好慢慢地講出實情,從冰輪丸改造,到皇族女蘿藤晶核,再到光明教皇傳承。最後是神格碎片蘇醒……

“就是這樣,我在平行空間的地球,以女兒身生活了一個星期之後,就回到了這個世界,並且出現在羊城不遠處,神格碎片再次陷入了沉睡,光明女神的力量也消失,預計今晚就會恢複男兒身……所以,我才對阿姨你對我親親摸摸非常的不適應,也嚴詞拒絕。但阿姨你卻沒有放在心上,喏,你瞧……我們兩個睡在同一張床上,就鑄成了這樣的大錯,愧對紫蘇啊。”

李佳玉歎息著。有些苦惱地捂著自己的額頭,腦海裏空白一片。都不知道該怎麽去麵對晏紫蘇母女才好。

哎,自己的感情之路為何總是一波三折崎嶇不平,永遠都充滿了變數,他本來就有了晏紫蘇、桔梗、蕭晚晴,現在又跟嶽母發生了關係,這感情真是剪不斷理還亂,都快亂成麻花藤了。

“原來如此……這麽說,還是我把你害成……”

宴婉茹喃喃自語,差一點就把她趁機占李佳玉便宜,對李佳玉舔舐的話給說漏嘴,她連忙捂住櫻唇,怯生生地看著李佳玉,一動也不動。

真相,終於浮出了水麵。

說到底,不是李佳玉禽獸,而是宴婉茹自作自受,要不是因為她對李佳玉懷有歹意,一心想要品嚐李佳玉的味道,那麽她就不會害得李佳玉精神混亂,最終李佳玉也就不會把她當成晏紫蘇來侵犯小花兒了。

現在可好,她完全可以說是自食惡果。

這一刻,宴婉茹對李佳玉的埋怨之意都已經拋到了九霄雲外,臉上的紅暈也擴散開,都已經紅到脖子根了。

她咬了咬櫻唇,長睫微微顫動,閃動著美眸,跟李佳玉對視在一起。

“佳玉,今晚的事……”

“我知道,就當從沒有發生過……阿姨放心,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李佳玉斬釘截鐵道。

“不……我的意思是,你要怎麽對我負責?我可不想就這麽吃一個啞巴虧……”

宴婉茹可不是那些清純天真的小姑娘,她是三十多歲的少婦,有著豐富的人生閱曆,自然不可能白白地讓李佳玉占有了她的身子,無論怎樣,她也要李佳玉付出代價,對她負責人。

爽完就想拍拍屁股當什麽事都沒發生?

天底下哪有那麽好的事?

真把我宴婉茹當成任君摘取的花朵麽?

“負責?阿姨……你要我怎麽負責,我總不能給你什麽名分吧……這樣的話,紫蘇她會很難堪的……”

“別叫我阿姨,你該叫我嶽母,或者叫我婉茹……”

“還是叫你嶽母好了。”李佳玉唯唯諾諾地說道,他能感覺得到嶽母對他抱有異樣的情愫。

“二十七年前……我剛剛小學畢業,但因為早熟,所以也成長得亭亭玉立,那時候的文濤是羊城數一數二的大老板,對我很好,但他人麵獸心,對我下了藥,害我懷上了紫蘇……之後,文濤對我百依百順,把我捧上天,那個時候我年少無知,就被文濤哄騙,翹家出走跟他混在一起,但自那個晚上之後,文濤就染上了怪病,再也舉不起來,從此以後就愈發興致缺缺……我也對那種事慢慢地淡了,麻木了,認命了……”

宴婉茹說著,挪動了一下香臀,朝李佳玉靠近了一些,美眸閃耀著緋紅色的光芒,訥訥道:

“我本以為,我這輩子,可能與愛情徹底絕緣了,直到遇上了你……”

“我?嶽母,你在說些什麽?你需要休息了,我、我出去睡好……”

李佳玉本能地察覺到了一絲不妙,連忙搖著頭,就要起床離開宴婉茹,免得她越說越過分。

“別走,留下來!你要為你的惡行負責!”

宴婉茹伸出手,一把就拉住了李佳玉的手腕,將他扯到她身邊。

“你在邪教教主手底裏將我救下,宛如神兵天將,在我心房上烙印著你的影子……你很美,很漂亮,讓我迷醉得不可自拔,如果你真的是女的,我想……我應該會不顧一切地要跟你在一起,但你卻是個男的……哎。”

宴婉茹歎息一聲,目光深深地打量著李佳玉,她真的沒有想到,她會對這個男人產生情愫。

他是她的新女婿。

幾年前,在女兒的婚禮上,她見過李佳玉,那是個瘦弱文靜的小男孩……

但她萬萬沒想到,六年之後,世界末日了,而那個男孩也成長為一個冠絕天下的大高手,還有著女神般的容貌,甚至還勾走了她的魂,侵犯了她的小花……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

六年,李佳玉就成長為她的新女婿,還跟她做了一夜夫妻……

“嶽母……對不起。”

“不需要對不起……佳玉,你跟我說實話,你隻是單純地把我當成紫蘇麽?”

宴婉茹有些激動,也有些期待地問道。

她是個三十多歲的少婦,懂得要把握住自己的幸福,而不是扭扭捏捏瞻前顧後。

她的丈夫已經死掉了,她就再也沒有半點束縛,徹底自由,她有權利追求自己的所愛,即便所愛之人是她的女婿……

女婿又怎樣?

在這個崩壞的末日世界裏,連命都保不住,時時刻刻都可能會遭遇莫大的凶險。

今朝有酒今朝醉,莫待無花空折枝,以後的事以後再去考慮,她所想要的,是在這一刻得到她最想得到的愛情和充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