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章 方芳的邪惡人格
對方芳來說,李佳玉就是她活下去的動力,也是她最想要親近的人,在夢境裏她就幻想著能跟李佳玉嘻嘻笑鬧,她的要求並不高,隻要李佳玉能不再對她陰沉著臉就好。
方芳是個很乖巧的女孩,更是個崇拜英雄的花季少女,當初李佳玉在市委大院救下她全家之際,她就把李佳玉當成了完美的偶像,對李佳玉朝思暮想,而後來逃亡的路上,麵對許許多多的蟲子,她又總會祈禱著李佳玉再次出現在她麵前,更甚至於,方芳還多番打聽李佳玉的戰績,默默地關注著西江大學的動態。
方芳有嚴重的精神分裂,邪惡的人格自然是滿腦子吸人血,但善良的人格卻對李佳玉喜歡得不行,這種喜歡超出了崇拜,超出了愛慕,達到了一種近乎病態的狂熱,就像極端的宗教信徒一樣,把李佳玉當成了她的至高神……
在全家親人都死了個精光以後,方芳就一無所有了,環顧四周,她發現唯一能讓她找到安全感與動力的,就隻剩下李佳玉,隻不過她對李佳玉的感情就埋藏得更深。
方芳很自卑,因為身上背負著太多罪孽,欠下幾萬條命債,所以她總是自認罪孽深重,?不會去爭取什麽,也不會去奮鬥什麽,即便麵對柳銀紗種種慘無人道的調教,她也是逆來順受,溫順得就像待宰的小羊羔。
不過,在她自卑的心靈裏,依然保留著最後的淨土,那就是爭取得到李佳玉的原諒和肯定!
如今,乍然間看到李佳玉單獨出現在她床前,方芳想不激動都難,真的有那麽一瞬間她以為自己在做夢,但夢不可能那麽真實,臀心後麵傳來的奇異酥麻感也不可能那麽令她空虛煩惱……
“佳玉姐姐……”
“再叫我一聲姐姐,我就殺了你!”李佳玉冷聲道,但仍然持續釋放著光明治療術。
方芳委屈地抿了抿唇,晶瑩的大眼睛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淚水,楚楚可憐的樣子就像風雨吹打的美豔桃花,楚楚可憐惹人動心,換了其他人,隻怕早就把方芳摟在懷裏好好安慰了,哪裏會像李佳玉這般無動於衷,把可愛的蘿莉當成空氣?
“我、我又惹你生氣了,對不起……”方芳縮著腦袋,就像被主人沒收貓糧的小貓咪一樣,可憐兮兮地顫抖著稍顯幹燥的紅唇,脆生生地說道。
“以後,你不要叫我姐姐,也不要叫我主上之類的,直接叫我一聲哥哥就好。”李佳玉道。
“唔?”方芳愣了愣,美眸裏滿是不敢相信,但下一刻她卻驚喜地雀躍道:“真的嗎?我可以叫你哥哥嗎?你不是都很討厭我的嗎……”
說著說著,方芳已經像跪坐起來,那玲瓏有致的嬌軀曲線極為誘人,尤其是那幾乎透明的輕紗內衣根本擋不住春光,李佳玉都能看到她胸前兩個粉紅點了,至於那明顯大了一號的丁字褲就更別說了,剛才拔蘿卜的時候就已經把繩子弄歪,方芳那隱秘的羞處都暴露在空氣中……
隻見那裏光潔玉潤一片,連半根毛都沒有,就像饅頭一樣,哪像桔梗和堂嫂那般芳草萋萋……
想來,應該是柳銀紗把她的毛都剃光了吧?當然也可能是方芳本來就是白虎……
唔,非禮勿視,這小丫頭的青澀身體有什麽好看的,犯得著去偷偷打量嗎……
李佳玉定了定神,不再去看方芳的敏感部位,麵無表情地說道:
“我討厭的是你邪惡人格,但這一個月來的觀察……你應該是善良人格完全壓製住了邪惡人格,倒也無需太過擔心你會再次發瘋胡亂殺人了……”
方芳連忙搖著小腦袋,緊張兮兮地擺手道:
“不會的不會的,佳玉哥哥你相信我,我不會去傷害任何無辜之人了……那個邪惡的人格,也已經向我妥協,再也不給我惹麻煩,條件是我為她提供大量高階蟲子的鮮血,或者超高品質的稀有血液……”
“哦?就是說她隻要有高品質的血喝,就安安心心地不搗亂?”
“是的,佳玉哥哥,她現在已經不敢再胡作非為了,在銀紗媽媽的調教下,她老實了許多……有時候,我被銀紗媽媽折磨得暈過去,就是她出來給我受罪的,要不然我可能會瘋掉……”方芳的聲音又輕又柔,就像淙淙流淌的小溪在山間流動,滋潤著青青小草。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的邪惡人格不會再出現了,原來是被柳銀紗給收服了啊……”
柳銀紗真心是天才。
真要算起來,她已經把方芳調教成美女犬了,隻不過成了美女犬的是方芳的邪惡人格,而善良人格卻仍舊抱有一絲清醒,因為李佳玉是她的信念源泉,所以她不屈不撓,一直保持著最後的堅持。
“方芳,你試試我的血吧。”李佳玉心中一動,看著方芳的眼睛道。
“不,我不敢要佳玉哥哥的血……”方芳連忙拒絕,?李佳玉是她最為珍視的人,她又怎麽敢吸他的血?
“無妨,隻是一點點而已,我本來想要禁錮住你的力量,好讓你脫不了我的控製,免得你又像當初殺全家一樣大開殺戒……不過,現在不需要擔心你會發瘋了,所以你變強一點也無妨,此外我也想試試我的血能不能達到你邪惡人格的要求……”
說著,李佳玉咬破了手指,逼出一絲殷虹的鮮血。
看著那如同血鑽般的鮮血,方芳輕輕閉上眼睛,也不用她的血係超能力把那滴血吸過來,她直接就像貓咪一樣張開小嘴,溫柔地含住李佳玉的指尖,溫熱柔滑的小香舌舔弄著李佳玉的那滴血,將其吞進了肚子裏……
“唔……好喝……”
方芳發出了迷糊不清的呻吟聲,顯然是很喜歡李佳玉的血。
這一點兒也不出奇,李佳玉的女皇之血早已經蘇醒過來,不是普通人血能比的,對方芳來說簡直就是最美味的補品。
不過,方芳不敢吸太多,她隻是舔弄著細小的傷口,把多餘的血絲也舔幹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