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五十四章 第一關!
微微的笑了笑“那麽我的選擇是隱藏難度。”
就在楚子寒的話脫口的瞬間,那道冰冷的聲音又出現了。
“選擇隱藏難度一旦失敗,將會為所召兵種隨機施加貪生怕死、怯懦、畏戰等性格。是否選擇?”
“是!”沒有任何疑問,若連他的實力都無法通過隱藏難度,那麽這世界上便沒人能夠通過。
就在楚子寒選擇確定的那一刻。
一股強烈的失重感傳來,陽城中本來覆蓋著周圍十裏的念力掃描,也瞬間中斷。
清理完周圍異獸回來的死神等獸,也立馬開始警戒起來。
藍色的天空下,是一望無際的碧綠草原,和風細細的吹著,壓低了小草,整個天地寂靜無比,沒有牛羊,沒有動物,隻剩下呼呼的風聲。
“天蒼蒼,野茫茫,還真是個好地方。”站在草原中的楚子寒看著遼闊的草原,微微低吟道。
隨後他又伸出手掌,放在眼前細細打量,細密的紋路,輕輕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又一笑置之,不再理會。
即是不用查看屬性麵板,他也知道此時的基本屬性。
境界:一階前期。
除此之外在沒有任何屬性了,隻有這具身體素質八倍於常人的身體。
不管是五階強者,還是具有毀天滅地的強大天賦之人,都隻能以意識進入這裏,使用係統凝聚的身體。
沒有專精加成、沒有天賦,隻是試煉者階位前期。
在這裏任何人都隻能憑借著這具身體,完成軍營任務。
五階之後,每一小階的戰力天差地別,進入試煉之後,就隻能使用五階前期的身體,這也就杜絕了五階巔峰強者刷任務。
軍營任務,從來拚的不是自身體質,個人勇猛,而是指揮能力。
就在楚子寒打量著周圍的時候,遠處一道人影緩緩出現。
一身殘破的皮甲,還在滴血的戰劍,桀驁不馴像狼一樣的眼神,一道巨大的傷疤橫穿他的臉頰。
走到楚子寒麵前十米的地方就停下來身子,看著楚子寒戲謔開口道:“小子,我叫鄧飛,隻要你打敗我,那我就做你的手下。”
“一階輕步兵嗎?”楚子寒若有所思看著眼前自稱為鄧飛的中年男人喃喃的開口道。隨後他又看向了身後的兩名輕步兵。
他們身上的皮甲和戰劍雖然完好,但是卻明顯一副新兵的模樣,看著鄧飛的眼神也有些畏縮不前,縮著脖子似乎非常害怕與鳳飛交手。
就算在剛下達命令之後,這兩名新兵就立馬逃竄,楚子寒也不會有任何意外。
這就是第一關,難度並不算大,雖然鄧飛擁有一階中期的戰力,但是他所學的都是戰場搏殺,更傾向與多人混戰,或者大規模集體作戰。
在單對單上,與更傾向與遊俠的進化者相比,要弱上許多。
就算進入試煉的人,隻能使用一階前期的身體,但隻要和這兩個新兵配合攻擊,鄧飛也就不足為慮。
而這一關最難的恰恰就是這一點,這兩個新兵都沒有見過血,本來鄧飛身上的鐵血氣息,凶惡麵容就會對這兩個新兵造成威懾。
一旦下達進攻命令,這兩個新兵,必會逃跑。
到時候就隻剩下試煉者獨自麵對鄧飛。
很多時候,戰鬥並不是一帆風順,也會麵對失敗的情況,到那時會為了補充新血抽調一些新兵。
同時指揮官還要鼓舞士氣,加強新兵的訓練,使他們不會臨陣退縮。
這一關考驗的就是指揮官麵臨士氣低落,隊伍多新兵的應對能力。
而要是許諾之類的,若在戰鬥結束後不兌換諾言,兩名新兵就會嘩變。
對於之後的任務,就會變難。
所以這一關對於不懂軍事,沒有感染力的人就顯得尤為困難。
但那隻是普通人來說,楚子寒可是大師級劍係專精,不管是任何人都不會想到,有人在一階的時候,專精就達到大師級。
就算是天才想要達到大師級專精也一般都是在四階的時候,那時係統自然會派遣合適的敵人。
一般一階專精能達到中級就已經能不錯了,不見王毅唐一悅二人,在末世降臨前就已經是中級拳腳專精。
但經過無數搏殺,依舊還是中級專精。
係統自然也想不到,所設的關卡,也隻是針對普通一階來設定的。
饒有興趣的看著麵前的鄧飛,楚子寒突然伸出了右手,開口道“把劍給我。”
突然之間聽到這種命令,那兩個新兵有些愣神,顯得不知所措。
楚子寒再次開口道。
這時兩個新兵才互相對望一眼,其中一個立馬跑上前來,遞給楚子寒一把亮錚錚的鐵劍。
軍中鐵劍與楚子寒平時多用的劍,相差很大。
為了增加殺傷力和堅固度,劍要稍微寬一點,也要更厚一點。
同時工藝很簡單,沒有任何裝飾。
不過,已經夠了。
當楚子寒拿上劍的那一刻起,鄧飛的神情就已經凝重了許多,雖然楚子寒拿劍的那一刻,並沒有什麽鋒芒畢露的氣質,四周也沒有吹起一陣風。
但鄧飛全身的寒毛卻一瞬間豎立起來,就像是遇到了什麽絕世的凶獸一般。
況且楚子寒拿劍的姿勢,就連鄧飛自己都找不到任何缺點,或者說連他也做不到。
那道劍之後,楚子寒的嘴角浮現出一抹張揚的微笑。
沒有任何廢話,一個前衝,十米的距離,就算楚子寒沒有技能加速,但僅憑這具一階前期八倍於常人的身體,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
幾乎是在起步的瞬間,楚子寒就來到了鄧飛的前麵,速度不可謂不快,不過鄧飛的速度更快。
在楚子寒來到他身前的那一刹那,就已經抬起右手,長劍直直的刺向楚子寒。
如果楚子寒繼續向前衝的話,就必須得麵對被長劍刺穿的下場。
但是楚子寒卻在此時,手腕微微一旋轉,劍尖微微朝下,略一輕顫。
鄧飛直覺的眼前一道寒光閃過,手中的鐵劍已經被挑飛了,脖子上隱隱作痛。
看著眼前黑發男子嘴角邪異的微笑,右手倒持鐵劍,壓在他的脖子上。
“怎麽樣?現在服了嗎?可願認我為主。”伴隨著低低的就像是喃喃一般的話語,鄧飛沒有任何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