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生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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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恍又過去了一個月,太陽永不知疲倦的噴灑著數以億計的光芒,大地似乎被烤焦了一樣,空氣的水幹燥的沒有一絲水份,就算是在沙漠中非常耐旱的植物,此時也是無精打采,針狀的葉子也垂了下來,如同一個重病垂危的人,吸入一口這樣的空氣進入肺中,就好似吸入了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火辣辣的疼。
一隻餓的兩眼發昏的老鼠,已經分不清方向,一頭跑上了地麵,在剛接觸的地麵的一刻,灰白的毛立即被灼熱的空氣點燃。
“吱吱!”老鼠立即發出一聲聲淒厲的慘叫,想要掉頭跑回洞裏時,已經來不及的,滾燙的地麵仿佛燒烤的爐子一樣,它的身上散發出一陣肉香,還夾雜著毛發被燒焦的刺鼻難聞的味道。
許多躲在暗處的喪屍兩眼直放光,但又沒有一個動作,隻是拚命的咽了一下口水,可惜的看著近在眼前的美味,他們在這裏的天氣裏也不敢白天出去尋找吃的,外麵的紫外線強烈的讓人不可思議,瞬間就能把皮膚灼傷,而且是嚴重的之極,那種疼對於他疼痛感不敏感的他們,也是一種痛不欲生的疼,沒有一個喪屍願意嚐試這種疼。
就在這時又竄出一隻比正常老鼠在了一倍左右的變異鼠,它也是因為人類的汙染而產生變異的,當時隻是小小的變異,體積比正常的老鼠大了幾倍,可是後來由於喪屍也在破壞環境,他們再次死傷慘重,頑強活下來的,對於環境的適應能力也達到極強,速度也達到飛快無比,牙齒更是可以把鋼板咬穿,它們開始成群結隊,變得凶猛好鬥,見到什麽吃什麽,比食人蟻還在恐怖。隻要它們路過的地方,不僅植物沒有幸免,動物更是一樣的,連跑的如同閃電般的喪屍,隻要一落單,也會成為它們群起而攻之的對象。
可惜它們的數量眾多,但也經不住喪屍的一再捕殺,已經所剩不多了。
在咬住那隻老鼠尾巴後,打算向裏麵拖時,毛發也瞬間起火,它放棄到手的美味,立即向洞內退去,可是這時已經清晰的可聞到陣陣的肉烤焦的味道,在它一半身子進入洞裏時,一下子倒在地上,還在不斷的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不到一分鍾內,老鼠就變成一堆黑色的焦炭狀粉末,緊接著變異鼠也半邊身子也成了那樣,洞中的身子也完全烤焦了,隻是還保持著它的樣子。
一樣熱如開水的風而刮過,把那兩堆黑色的焦炭末吹向了混濁的天空,地麵上沒有離下一點點痕跡,隻在那半截變異鼠的身子在告訴著人們發生了什麽。
“落,你看見了嗎?”那雪全身困乏不已,努力的想睜開眼睛,但眼皮有千斤重一樣,不斷的往下掉。
“看到了。”雖然不明白那雪問的意思,落凡把那雪小心的扶到床上,讓她半躺著。
這裏的溫度雖然比起外麵已經是冰火兩重天了,在露絲他們幫助下,這裏也裝上空調,第一次時,由於選擇不慎,空調外掛機被太陽直接融化了,後來選擇在山體陰涼處裝,情況才得以緩解。
但這裏的溫度也有三十度,就什麽也不幹坐到哪裏,也會出汗不止,渾身更沒有一絲勁。倒是落凡還是那麽精神弈弈,精力充沛。
“你快把手拿著,我熱的不行了。”那雪打開落凡的手,接過祥瑞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把臉。
落凡立即為她扇著扇子。
“這就是臭氧層被破壞的結束,紫外線直接照射到地麵,一切生物都會被灼傷。”那雪傷心不已,克服著身體的疲倦,繼續說道:“你們現在在這樣的天氣裏也無法正常活動,像所有動物一樣,改為晚上行動了。”
落凡若有所思,點頭讚同,但又很快否認道:“你說的也許對,但我還是認為這不能說明什麽。”
那雪晃了晃已經昏沉的腦袋,說道:“你還能記的我上回說過的科莫多龍的故事嗎?它就是一個血的教訓。”
“可是它並不能說明什麽。”落凡還是一點不信。
那雪輕輕的用紮了下自己的左手,使自己更加清楚一點,說道:“那我就再說幾件真實的事情,如果你還不信的話。那我也無可奈何,你和我一起等著死亡的來臨。”
“我信。”落凡捉住那雪拿針的右手,急忙察看那雪左手,隻是出了些血,頓時緊張的不得了,急忙取來創可貼為那雪貼上。
那雪知道落凡一點也不信,開始一點點講了那兩個真實的故事。
2001年,在距北京500公裏的錫林郭勒草原,一位叫包滿倉的牧人殺了一隻綿羊,竟發現羊胃裏有兩隻未消化的草原鼠和十幾隻蝗蟲。而與此同時,在錫林郭勒草原正鑲白旗寶力根陶海蘇木烏蘭陶拉蓋嘎查牧民卻金好日樂家,卻發生了老鼠襲擊羊群,致使25隻羊受傷的怪事。先以為是有人故意傷害,便在夜裏留心觀察,才發現是一隻渾身沾滿羊血、約有一尺長的大老鼠鑽進羊體內食肉……
20世紀50年代,在婆羅洲,許多達雅克人當時身患瘧疾,世界衛生組織采取了一種簡單的,也是直接了當的解決方法:噴射DDT。蚊子死了,瘧疾也得控製。可是沒過多久,大範圍的後遺症就出現了。由於DDT同時還殺死了寄生的小黃蜂,原來這種黃蜂是生物控製中吃屋頂茅草的毛蟲的天敵,導致人們的屋頂紛紛倒塌。與此同時DDT毒死的蟲子後來成為壁虎的糧食,壁虎又被貓吃掉,DDT無形中建立了一種食物鏈,對貓造成殺傷力,貓的數量減少又導致了老鼠大量繁殖起來。在其一手造成的有大規模爆發斑疹傷寒和森林鼠疫危險麵前,世界衛生組織隻得被迫向婆羅洲空降1。4萬隻活貓,英國皇家空軍執行了一次奇特的任務----”降貓行動”。
講的口幹舌燥的那雪,卻見落凡還是一點的不信,就連一旁的祥瑞也露出一絲鄙夷,失望的搖著頭,明白自己今天又是對牛彈琴了。但是她並不想放棄。
她擺了擺手:“落,你出去忙你的,我想睡會。”
將扇子交給祥瑞後,又吩咐了一下,落凡輕輕的走到已經睡著的那雪麵前,在她額頭輕輕一吻,動作輕柔的把那雪淩亂的發絲輕輕的攏到耳後,目光不由的落到了那雪的腹部,目光變得異常期待,嘴角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夜晚總是姍姍來遲,一點點將白天的炎熱驅散,但空氣還是那麽的灼熱,可是也比白天好了許多。
白天沉寂的世界又變得喧鬧起來了,動物們已經很難找到可口的食物了,不得不長途跋涉卻更遠的地方尋找食物和水。
每天有水的地方,總是上演著生死的捕殺,誰也不知道下一刻自己明天還能不能看到太陽。
這裏離沙漠很遠,但每天還是有一場鋪天蓋地的沙塵暴光顧,天地間是一片黃色,伸手不見五指,打在臉上不僅生疼,而且馬上就見血,你隻能選擇躲開這一切。
而人類文明時,最嚴重的沙塵暴就像一個小孩玩具一樣,根本無法與這時,最弱的一場沙塵暴相提並論。
那雪梳洗了一番後,露絲也出現在麵前,問道:“那雪,今天要去哪裏?”
“今天我打算把兩個城市都走一遍,明天落就要離開這裏。我也要一塊走。”那雪看著在桌子上擺食物的祥瑞,問道:“倩倩,不是說出去會,怎麽早上走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呢?”
祥瑞愣了一下,說道:“王後,你忘了,她說去看鳳大人了,估計今天是不會回來了。”隨後又歎息不已,說道:“他們是聚少離多,鳳大人每天忙著協助王處理各種政事,跑來跑去,哪有時間陪她的。”
停了下,又想起了什麽,說道:“王後,對了,王剛才說,今天他事忙,就不陪你一塊吃了。你吃完後,就收拾一下東西,今晚就走了。”
“什麽今晚,不是說明天嗎?”那雪有些奇怪。
已經擺好食物的祥瑞,說道:“本來是明天,可是這外麵的天氣越來越惡劣,所以王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提前一天離開。”
事情已經決定,那雪想改變也沒有辦法了,叫道:“露絲,我們一起吃。”
撤掉桌子上的食物後, 那雪邊收拾東西,邊說道:“露絲,你回去讓他們收拾一下東西,我今天送你們離開這裏。”
露絲微微一愣,驚訝的看著那雪,問道:“他會放我們走嗎?”
那雪微微一笑:“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他有他的張良計,我有過橋梯。我會讓他放你們離開的。”
“可是,隻剩下你一個在這險象環生的喪屍世界,我真的不放心。”露絲還是異常擔心那雪的安危。
將所有要用的東西收入包裹後,那雪見露絲還沒有離開,催促道:“你就放心吧,我在他們眼中就是真正的同類,他們不會把我怎麽得。你們要不早點離開,我一直都是寢食難安,他拿你們做籌碼,讓我無法放手做我想做的事情。”
露絲無奈的一笑,轉身就出了門。
看著她離去,那雪凝神看著外麵的慢慢升起來的皎潔的月亮,自言自語道:“是時候了。成敗就看這一次了。”
落凡悄悄地走到還在半眯著的那雪身旁,揮了揮手,讓所有的侍女全部退了下去。
“你來了,那我們走吧。”睜開雙眼,那雪嘴角勾出一抹別樣的弧度,像一朵美不可方物的食人花,輕輕的說道:“落,是你帶我,還是祥瑞背我呢?”
“當然是我來了。”落凡將那雪打橫抱在懷中,飛快閃向外麵。
圓盤的似的月亮高高掛在空中,周圍那數不清璀璨無比的星星襯托的月亮更加明亮美麗,天絲絨的夜空好似一匹上好的錦緞,月亮與星星不過是上麵的裝飾品,顯得它更加華貴,美麗。
無數又血色的雙眼,猶如一盞盞紅燈籠,飄浮在漆黑一團的前方,整齊的排列的隊形,好似表演的隊伍一般,又軍隊正在出發。
周圍隻有風吹過天際的聲音,那些燈籠去一動不動,顯得詭異無比。
落凡穩穩的落在那些燈籠的前方,看了眼前方的,輕輕的看了看懷中的那雪說道:“雪兒,我們馬上會到了。”又看向前麵,大聲道:“出發!”
瞬間,所有喪屍都動了起來了,仿佛千軍萬馬一般浩浩蕩蕩的向前方奔去,又似飛流直下的瀑布,壯觀無比。
越過層層高山,無數條已經幹涸的河流,他們的速度始終是不緊不慢,行動也整齊劃一。
極遠處出現一條連綿起伏有黑影,一直向視線的盡頭延伸著,地麵上不斷有綠色的植物出現,但稀少的可憐,更像是荒涼的戈壁灘一樣。
風中也不斷有動物的淒慘的叫聲,以及陣陣青草的清香傳來,大多數喪屍露出厭惡的表情,在不影響速度的前提下,不時用腳狠狠的踢上自己碰到的植物。
黑影還在不斷的擴大,漸漸的可以看出那是一座龐大的森林,陣陣歡愉的獸吼從裏麵傳了出來,在它的上方還有無數的鳥兒在上空盤旋。
那雪輕輕的說道:“落,我想看一會兒希望森林,把這封信給小虎、小夜?”手中瞬間出現了一封信。
聞言落凡停了下來了,猶豫了會,說道:“就一會兒,不過信我得先看一下。”
“成。”那雪從落凡懷中下來,將手中的信放到他手中後,轉頭看背著所有幸存人類的喪屍說道:“你們放下他們吧。”
他們目光立即轉向落凡,等待著他的命令。
落凡還是細細的檢查著那雪的信,擺了下手:“放下。”
看著近在咫尺的希望森林。樹木卻個個無精打采,葉子邊緣都有些發黃,看起來極度的缺水,一般森林下的地麵始終保持著潮濕,可是這裏地麵卻有幹裂了,上麵布滿了密密麻麻細小的裂縫。
那雪眼睛濕潤了,這也是一個預兆,環境的惡化越來越嚴重,散到外空間的水份也越來越多。大地上的植物和動物都陷入了缺水的狀態。
等所有人都靠近希望森林後,但他們身邊還有喪屍緊緊看守著,這點也在那雪的意料中,畢竟隻要他們不離開,那就想當於她身上有一道無形的枷鎖,讓她想離開也不得。
所有人類的期盼的目光都看向了那雪,神情緊張無比,都想要快點進入這一片暫時安寧之所。
抬頭看了眼,還在看信的落凡,那雪把手伸到寬大的衣服裏,不動聲色的從包裹裏取出早已準備好的小刀,長約隻有三寸,卻鋒利無比,削鐵如泥。
一點點的頂自己的的肚皮上,認真的說道:“落,你讓他們離開的。我已經懷上你的孩子了,可是你已經不守信了,為了安全起見,我現在不得不這樣做。”
“抓住他們。”落凡冷冷的下令,在那雪還沒有說完時,就閃過她的身邊。一隻手緊緊的把那雪抱住。
“不要啊,救命啊。”在一陣陣尖叫聲中,所有人類又被喪屍捉到手中。
那雪輕輕的拉開衣服,危脅道:“落,你要不讓他們進入的話,我就會立即把肚子刺穿,到時一屍兩命,你後悔也來不及了。”
閃爍著寒光的刀子一點點刺入肚子,鮮紅的血液從刀口不斷的湧了出來,但很快就變成了暗黑色,黑的讓人絕望。
那雪知道自己的動作太慢了,用自殺危脅他是不會成功的,到時自己的處境更加堪憂,隻有用毒還是唯一的好辦法,就算是落凡想要救她,那也得有解藥才成。
快如閃電般,落凡看著手中的刀子,又看了看臉色已經發青的那雪,心更加痛,扔掉刀子,一把用奚潤提了過來:“快給她解毒。”
奚潤顫抖的身子說道:“我沒有解藥,隻有下毒者才有解藥。”
“落,落……解藥在……我這裏,如果……你不放的話,我就會死在你的麵前,就算你想把我變成……喪屍,也來不及了。”那雪軟綿綿的躺在落凡懷中,嘴角已經有鮮血溢出。
“哈哈……”落凡無奈的苦笑:“我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到你會來這一招。”
“放了他們。”他看向那雪,帶有哀求道:“你快服下解藥。”
“等他們全部進入希望森林,我就會服下。”那雪看了眼露絲他們,衝他們做了一個放心的表情:“你們快去吧。”
在最後一個人跑進希望森林後,那雪手中出現了一顆黑色的藥丸,還散發著陣陣山楂的香味,想要自己服下時,手無力的垂向地麵。
落凡立即接住了那顆藥,立即塞入那雪的口中,懸在嗓子眼的那顆心才稍微鬆了下。
“王,我們去把他們抓回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走上前來,這個喪屍,那雪上次在大廳時見過一麵。
鳳之羽站了出來,說道:“李大人,你難道忘了了,我們擅入希望森林是殺無赦吧。”
“那本來就是王要送給王後的禮物,王後願意這麽處理,請你尊重她的意思。”轉頭看向臉色還烏青的那雪,一臉的擔心。
“我們繼續走吧。”落凡起身,緊緊的抱住那雪,哀傷不已,眼中隻有還在情況還沒有好轉讓的那雪。
“那雪,你自己多保重了。”在希望森林的露絲,他們齊齊揮動手臂,為了那雪送行。
過了一會,那雪臉上也紅潤了起來,緊緊閉著的眼睛睫毛也不斷的微微跳動著,輕輕的說道:“落,我們到了嗎?”
這時,落凡才長長用的鬆了口氣,微微一笑:“我們馬上就到。”
所有的喪屍高速向遠方前進,隻留下一陣陣的送行的聲音。
三天後,那雪的身體全部康複了,隻是包裹被落凡沒收了,這也在她的意料之中的事,畢竟有它在她的身邊,就相當於一顆指不定什麽時候會出引爆的炸彈。還有就是她再不能晚上出去了。
唯一幸慶的是,她早一步把僅有的一顆水晶球拿了出來,隻是令她沒有想到的,落凡也很喜歡,常常拿在手裏把玩,讓她提心吊膽。
那雪看著外麵的花海,好像永遠開不敗一樣,但她聽這一直留在這時的喪屍說過,她離開後,這些花就全部凋零了,在她回來前的一天,又集體開放了,這是誰做的好事,她是心知肚明。
最重要的是,這裏的也變得溫暖如春,但離開這片屬於那雪的地方後,靠近海邊沙漠的環境惡劣到了極點,將所有的鋼鐵全部都融化了,所有的動物幾乎死絕。
喪屍和動物的領地又縮小的五分之一,而且喪屍的生存還受到嚴重的影響,已經難以找到可口的食物,他們基本上無法以植物為食,而且他們種下的大量的植物也跟不上,植物消失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