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生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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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看著越來越遠的落凡,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房間裏麵落針可聞。
“你先說。”兩人同時開口,微微一笑,那雪伸手製止鳳之羽先說。
“鳳大哥,我想離開這裏,反正是我見了他是特別反感,明天我怕我……唉,我不想做一個不仁不義的人,你能幫我嗎?”那雪邊抹淚,邊訴說著自己的苦楚:“你知道嗎,我為什麽要避開你們,製造一個我已經死了的假相?”
鳳之羽點頭道:“以前我不知道,從你說的話中總感覺到一些怪怪的地方,我也以為你在森林中呆的時間太長。現在想來你是躲開王,怕他讓你去找王後,也隻有你死了,他才會放棄。”
“我怎麽也想不到,老天爺就是那麽喜歡捉弄人,偏偏讓我撞上他,還被他強行留下來,最終被他揭穿了自己的真正身份。”那雪輕輕的歎了口氣,苦笑道:“這就是我的命,老天還想考驗我,就是不願我能悄無聲息的離開這個熱鬧又血腥的世界。”
許久,鳳之羽微微開口道:“墨顏,我可以幫你。可我有一件事不吐不快?”
那雪腦中正想著別的事情,漫不經心的說道:“你說吧,我一定如實回答。”
鳳之羽放下心來,直接問道:“王與王後可是一對很恩愛的夫妻,我見過他們在一起的次數不多,但他們的之間的關係親密的讓我與娟都羨慕不已。上回隻是王與王後發生了一點小小矛盾,隻要我們勸一下,他們就能重歸於好。你說是不是?”
“哈哈!”那雪放聲大笑,好一會兒才打住,嚴肅的說道:“鳳大哥,有時我們也會被我們的眼睛欺騙,就如我把這個筷子放到這個水杯裏一樣。你看。”
在他們麵前好著的桌子上,那雪放上那杯開水,從包裹空間裏取出一支筷子放在水中,刹那間,那筷子斷成了兩截一樣。
“怎麽可能?”鳳之羽一臉的不信,從水中拿出了筷子,筷子是完好無損,還是不信,又用手折了折,確實是一根完整的筷子。
“我來解釋吧。”那雪笑著收回筷子,說道:“這是光的折射,它在水中的折射率與空氣中的折射率是不同的, 因而造成我們眼睛看到了筷子斷了的假相。要是還不信的話,你找東西自己試試。”
反複試了幾回,鳳之羽不再懷疑了,可是還對那雪說的不太信:“既然這樣,就算我看錯了,可是王對王後的心,是那麽真,誰都能看的出來,自從王後離開後,茶不思,飯不想,整天都魂不守舍,最後隻能把所有的精力用在打天下上,如今天下已經一統,王又要恢複原來那種狀態,讓人好擔心啊。”
這一點,那雪比鳳之羽更深有體會,可是當一人心裏已經裝下,另一人時,就無法再容下別一個人,輕輕搖了下頭:“鳳大哥,你可知她在遇到他之前,就已經有一個值得托付一生的人,最重要的是,她真心的喜歡他,他也真心喜歡她。這一點那家夥也清楚的很。”
“我們不是常說,寧拆十座橋,不毀一樁婚,可是他的,簡直讓我不知說什麽好,硬是在橫刀奪愛,讓一對有**,活生生的分隔千裏,仿佛牛郎與織女般,難以相見。”那雪雙手緊緊的握成拳,咬牙切齒的說道:“我真想狠狠地揍他一頓,好好替他出口氣。”
放下手中的杯子,鳳之羽搖頭道:“可是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一個是人,一個是幽,根本就不可能在一起的。王對王後的心,日月可見,天地為證,這一點比起那個叫什麽來的,絕對強了不少。”
那雪點頭道:“你說的不錯,這一點,我也看得出,可是人的感情是很難說的,她是真的不喜歡那位自作多情的人,而是喜歡上對她體貼入微的白歌。白歌可是一位天下難尋的好男人,誰嫁給他都會幸福的。”滿臉的幸福,臉上帶有淡淡的笑容。
“真有有你說的那麽好嘛?”落凡陰冷如寒風的聲音突兀的在房間裏響了起來。
“你……”那雪回頭一看,落凡正站在自己身後,一臉的不屑。嚇的當即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指著他的鼻子叫道:“我們的話我你聽了多少?”
“不多不多,就聽到你說白歌。”雙手一伸,就把那雪拉入他的懷中,卷起她的一簌頭發,放在鼻子前嗅著,一臉的仿佛嗅到最讓他懷念的味道,說道:“我自認為自己做的那一點都不比那個白歌差,雪兒要的我都會給她,最重要的是,那個白歌能給雪兒什麽,每次都要雪兒去保護他,就這一點他就不配。”
“我不是說過了,人的感情很難說的,她的心告訴她是屬於白歌的,對你是沒有任何感情,更多的是恨。”那雪邊說邊想掙脫落凡的雙手。
“王,你放開墨顏,這樣她會很難受,她要把這個給王後說一說,你就有大麻煩了,王後不會再原諒你的。”鳳之羽看著已經滿臉通紅的那雪,急忙勸道。
“是啊。”落凡放開那雪,懊悔不已:“我怎麽這樣把持不住自己,她的給我的感覺太像雪兒了,每次明明告訴自己她不是,可我就是忍不住想把她擁入懷中,想好好疼一番。”
對鳳之羽的解圍,那雪投去感激的目光,嚴厲的喝斥道:“愛一個人,應該時,心裏在也容納不下第二個人,你看看你呢,看到我時,就會產生輕薄之意,那就說明你還是做不到。你不配她!”最後一句,用勁全力吼出來的。
落凡垂下頭,許久,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讓那雪感覺脊梁骨直發涼,仿佛有什麽危險潛伏在周圍,空氣也變得不安,那個危險直指的目標正是她。
突然,那雪感覺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原來說落凡出手打暈了她,將她放在摟在懷中,不顧鳳之羽阻止,輕輕的說道:“你還記的嗎,墨顏的頭發是金色的,而如今她的頭發是褐色的,加上的她樣貌的改變。與你說的判若兩人,你也無法分辨出。還有她許多不同尋常的跡象表明,墨顏也不是她的真正名字。”
一旁的鳳之羽,呆呆的坐在椅子上,還在消化著落凡所說的話。
輕輕的揪下那雪的一根頭發,落凡看著根部上麵已經有三、四毫米的金色,,幾乎要哭了:“怎麽可能,她不是雪兒。雪兒,雪兒,我真的好想你啊。”
“王,王,墨顏不是說過,她不是王後。可能因為她與王後相處過一段時間,不自覺的模仿了王後的一些行為習慣,再加上她又精通幽的語言,思念入骨的你,自然會找一個替代品,以緩解對王後的思念。她就是最佳的人選。”一旁的鳳之羽,見落凡放了手臂,那雪就要掉到地上,急忙接住。
“你說的不錯,雪兒不會說的我們的語言,也聽不懂我們說什麽,而且她的頭發、身高、聲音、容貌均與她有天淵之別,唉,確實是我太過於思念了,才會找她做替代品。”落凡又恢複了常態,看起來了優雅與高貴,及天生的王者之氣畢漏無遺。
“王,我想請求你一件事。”鳳之羽緊緊的抱著那雪,看向落凡。
“你說吧,你立下了汗馬功勞,理應獎賞你。我光顧著證明她是墨顏了,都把你這事給忘了。”落凡擺擺手,示意鳳之羽坐下說話。
鳳之羽眉開眼笑,馬上說道:“王,其他的我都不要,請你讓墨顏離開這裏,讓她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安然的渡過她僅剩不多的生命。”
沉默了許久,落凡連歎幾口氣,說道:“我剛才就想說,等明天一過,我就放她離開,而且原本打算讓她進希望森林把雪兒強行帶出來的希望徹底破滅了。”右手猛的擊在桌子上,“嘩”桌子又徹底報銷了,成為一地碎片:“為什麽不在遲些統一天下。”
“王,就算不統一,以我對墨顏的了解,就算你殺了她,她也不會到希望森林中去的。”鳳之羽看著懷中還在昏睡的那雪,輕輕的說道:“王,我現在就叫醒她,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她。”
落凡坐下,搖了搖頭:“暫時別給她說,明天我還要送她一個驚喜,到時再說。”
“是。”鳳之羽喜出望外,抱著那雪就向外衝去。
落凡看著他們離開的身影,笑了笑,從衣服裏掏出那個手機,自己玩了起來。
一陣風兒掠過大地很快就停到那雪所住房間,鳳之羽為那雪蓋上被子後,看了眼還未醒來的那雪,對她說道:“墨顏妹妹,你放心,王已經同意了,就算是王到時不放你離開,我也會讓你離開,去你想去的地方。”
天氣陡然陰了下來, 陰冷的風卷起凋落的**,在空中作著自由的舞蹈,窗上的窗簾也隨風而舞,像是被束縛的精靈,舞美的讓人歎為觀止,可是給人的感覺是那麽的渴望自由而不得。
那雪伸手把被子裹的更緊了,睡夢中的她,眉頭緊皺,輕輕的呢喃道:“我想自由,我想……”被一陣更冷的風打斷了。
看著那麽想離開的那雪,鳳之羽歎了口氣:“你費了那麽多心思,我明白。我一樣會如你所願。”
又看了眼還在暈睡中的那雪,鳳之羽轉身離開。
晚霞將整個西方的天空染的紅彤彤的,像是一副繡著飄逸雲彩的上等綢緞,看著就讓人心情舒暢之極,太陽悄悄地隱沒在雲中,瞬間雲朵邊緣鑲嵌上一層金邊,猶如寶石上熠熠生輝的光芒,那麽美麗,那麽奪人眼球。
“醒醒!”那雪耳邊傳來熟悉又讓人懷念的輕呼聲。
“別吵我,讓我再睡會。”擋開正搖她的手,翻身又睡去。
那個聲音並沒有放棄,想了想,附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你記得上次的協議。”
“啊!”那雪猛的驚醒過來,抬眼一看,四周白霧茫茫,上不見天日,下不見地麵,伸手不見五指,仿佛來到了一個虛無縹緲的世界。
白霧仿佛實質一樣,在四周不斷的流動,猶如流水,緩緩的流動,劃過身體時還有那種說不出的涼冷,感覺到真正的峽穀中的泉水流過肌膚一樣,還帶有水特有的涼爽與清新。
一個如同玉筍般白皙的手臂穿過白霧,輕輕的碰了碰那雪,接著剛才那個聲音又響起:“你醒了,你知不知道,你那天如果見了小虎的話,你們人類即刻就會死亡。”
“這怎麽可能?我明明記的協議內容中沒有這一條。”那雪並沒有感到害怕,反而倍感親切,她知道這裏龍一找她,現在也隻有他這個能力。
“你忘了主人跟你說過的,你三年內不能主動見他們嗎?”白霧開始散去,四周空曠無比,天空沒有太陽,湛藍的天空明亮異常,仿佛一塊絕世罕見了的藍寶石,又像漫無邊際平靜無比的藍色大海,地麵上望不到盡頭的草地,如同絲帶一般飄向遠方,讓大地披了綠妝,草地柔軟無比,踩上去腳就會陷入半尺,仿佛站在床上一樣。龍一懶洋洋的躺在草地上。
“這一點我知道。”看著旁邊的龍一,沒有絲毫驚訝,不解的問道:“大宇,他也沒有跟我說有什麽後果。我也仔細的看過了,也沒有任何一條提到過。”
龍一笑了笑:“那你還記得你要找的十顆水晶球嗎?這個協議中也沒有提到,其實在最後一條中附加著。”
這一問,倒讓那雪愣住了,許久,仔細的回想著當時看協議的內容,由其是最後一條,可是怎麽想也想不起來,大腦仿佛選擇性的遺忘了這一條。
看著不停敲著頭的那雪,龍一伸手拉住那雪敲自己頭的右手,搖頭說道;“不用想了,最後一條不管你想也想不起來,隻有違背的時候才能想起。隻是你的潛意識中會有一點點。”
“龍一,你能告訴我嗎?”那雪抽回自己的手,看著還在歎氣的龍一。
半天後,龍一搖了搖頭道:“我不能說,這是大主人協議中的一部分,我也不能說給你,就算說了,你馬上也會忘記。”
見那雪灰心喪氣的樣子,又接著說道:“我來找你,就是告訴你,你能記的那麽多條,有的是沒有說後果,但你記的千萬不要違反。其他的我就不能幫你了,要不然被大主人知道了,還不殺了我。”起身走向遠方。
“等等。”那雪馬上追趕,龍一步伐就是那麽慢,那麽從容,仿佛就是在慢悠悠的閑逛,可是那雪使出吃奶的勁跑,兩人的距離反而越來越遠,最終龍一的身影消失在那雪的視線內。
“咕咚”一下那雪跑著跑著,突然一腳踩空。
“啊!”那雪驚叫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忽然發現自己居然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馬上就明白自己一定又是被落打昏帶回來的。
可能她又想不通,為什麽非要把自己打昏不可,自己想離開也是束手無策,隻能依靠別人的力量。
忽然間,抬頭一看窗外,滿天的繁星,仿佛撒了一地的寶石般,點點星子還閃爍著微弱的光芒,月亮不知躲到什麽厚厚的雲層裏,但微弱的照亮,如同黑暗中的燭光照亮著漆黑一團的天空。
“是時候了。”那雪下床後,心裏沒有來由的劃過一絲不安,也沒有太在意。
在外麵等候許久的祥瑞,走了進來,背起那雪說道:“我們已經安排好了,我們走吧。”
“那家夥在不在?”那雪馬上問道。
“王不要,他今天去看到那個抓來的月王了,明天早上一定會回來。”祥瑞如同一縷清風,飄向落凡的房間。
眨眼間,她們就到了,那雪下來時,發現所有的人已經到達,隻是人數比男子說的少了五個,心中淒然,他們已經成了喪屍口中的食物。
看了半天,那雪想了下問道:“不是,還有五十個幽,你們怎麽沒有帶來?”
祥瑞與倩倩苦著臉,祥瑞說道:“能把他們帶出來,我們可是使出了全身解數,那五十個幽,我們真的無能為力,隻有王知道她們被關在哪裏。真的,要是你不信,可以自己向與你特熟的鳳大人打聽一下,而且也是娟的男朋友,娟也問過了,他也不知道王把她們關在什麽地方。”
許久,那雪流著淚,也知道她們說的是實情,歎了口氣說:“好吧,我們走吧。隻要他們離開這裏,我們就算兩清了。”
為了防止人們弄出聲,祥瑞與倩倩帶他們出來時就把他們全部打昏了。一手提了五個,就向落凡的房間裏走去。
在門口時,那雪不由自主的看了眼旁觀緊閉的門,遲疑了一會,感覺到與同時有些不一樣,但見她們在像自己招手,也就沒有在懷疑跟著走了進去,掀開床子,卻沒有發現通向地道,地麵上光滑如鏡,反射著清冷的月光,猶如波光粼粼的湖麵。又反複檢查了幾遍,還是沒有發現任何機關。
“怎麽沒?”那雪抬頭問道。
“本來就沒有。”兩人笑著放下手中的人,閃身消失了。
“你們回來。給我說清楚。”看著一地的人,那雪苦笑一聲:“我怎麽把他們帶來這裏,隻要不進入希望森林,他們隨時都會把喪命。”
明亮的房間,陡然出現一道黑影,那雪抬頭看去,落凡坐在窗台上,一隻腿吊在裏麵,慢悠悠的晃動著,看了眼已經石化的那雪,輕輕說道:“想帶他們離開?”
“是的,”那雪拉過一把椅子坐下,看了眼落凡,說道:“你怎樣才能放過他們?”
眼中閃爍著溫柔的目光,落凡凝視著拂灑在億萬縷如絲般的月光的月亮,月光如水般灑在他的身上,他看起來是那麽的寂寞與孤獨,仿佛一隻失去最至愛伴侶的狼,輕輕的說道;“雪兒,你是否也在看這一輪明月,它真的好美,讓它帶去我對你的思念。”
“喂!”那雪大叫一聲:“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落凡回頭看著那雪,失落的目光中閃過一絲疑惑,慢慢的說道:“你如果把雪兒帶我身邊的話,我可以放過他們,你得到自由,同時讓他們進入希望森林,怎樣?”
“不行!”那雪都快把頭搖斷了,一字一句的說道:“如果我這樣做了,她百分之百的不會原諒我的。”
落凡心生懷疑,不動聲色的說道:“這個很劃算,她一個人可以換取這麽多幽的命,說起來了還是我虧了。”
那雪連連搖頭:“不行,你們之間不是有過約定,你不能去找她,不管用什麽方式,怎麽現在你想違背,而且我敢打保票,他們也不會讓她這麽做。”
思索良久,落凡看了眼躲到雲中的月亮,說道:“這樣我退一步,你隻要我讓她在希望森林邊緣見個麵,我也會放了他們。”
見那雪還是不肯點頭,又歎了口氣,說道:“那我再退一步,隻要你讓她見我一麵,我知道她一切安好,我就會放了她的弟弟,並且讓保證以後一定會遵守我們之間的約定,還會為他們提供食物。”話語中充滿了**,而且說中了那雪現在最需要。
猶豫了半天,那雪仔細了想了利弊還是搖頭道:“恕我不能接受,哪怕你說的天花亂墜我也不會同意。”態度堅決如同磐石般。
“來人,把他們帶走。”落凡向外喊了聲。
很快就來了四個喪屍,拖著所有的人迅速離開了房間,那雪也沒有去阻止,她知道自己現在是無能為力。
房間裏麵隻剩下了那雪與落凡,美侖美奐的房間,頓時顯得冷清,月光將兩人的影子拉的好長好長。
落凡從窗子上下來,森冷的目光不停的掃視著那雪,一步一步的向她靠近,身上同時散發著淩厲的氣勢,似擇人而噬的怪獸。
“我先走了。”那雪感覺到一絲危險的氣息,起身就向外走處。
放好床子的落凡,坐在床上,渾身散發著野獸一般,讓人心驚膽戰的氣息,厲喝道:“站住!你難道忘了,我說過什麽?”
聽到那一句,那雪頹然的倒在地上,這一點她很清楚,抬起頭,毫不畏懼的看著落凡,說道:“悉聽尊便。”聲音顫抖不已,身體也不由的抖動著。
“是嗎?”倒地的那雪已經被落凡抱在懷中,他的手揭去那雪的麵紗,一隻手扣住那雪的雙手,輕輕的附在那雪耳邊說道:“如果我要了你呢?”說的極為認真,任誰聽了也知道他是要動真格的。
“不,不,求求你放過我吧。”那雪嚇的是花容失色,也顧不得什麽,拚了命的掙紮起來,雙手被抓的地方,已經紅腫的不像樣子,可她的力量是那麽渺小仿佛是螞蟻與大象在比力氣,結果可想而知。
“你就認命吧。”落凡的手一點點伸向那雪的裙子。
“求你,放過我吧。”那雪淚流滿麵,連聲哀求,見落凡的手停了下來,接著說道:“你難道忘了,你這樣做會對不起她,任何一個女子,隻要知道了,永遠不會原諒背叛她的人,你想失去她嗎?”
落凡並沒有鬆開那雪的手,反而抓的更緊,幾乎都要斷了,許久才說道:“謝謝你提醒,放心我不會讓她知道的。”
那雪感覺他話中有話,而且絕對是她不想聽到的,更是讓她害怕的聽到的。
“你不配這裏的一切,這裏隻屬於雪兒。”落凡站了起來,抱著劇烈掙紮的那雪,一邊的走向外麵,一邊用殘忍的語氣說道:“用火燒死呢?還是直接將你活埋了?還過這些似乎太輕了……”
“不要啊,求求你,放過我吧。”驚恐萬分的那雪,聽著更加麵無人色,眼淚“籟籟”的往下滴,更是楚楚可憐,讓人忍不住心軟了下來。
落凡略微停頓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放棄,但很快又被殘暴所代替,冷硬的說道:“說出去的話,就如同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了,你就認命吧。”
走到旁邊的房間裏,這間的裝飾與分毫不差,落凡搖了下頭:“我這是怎麽了,見了你老是不自覺的把你當作雪兒。”又退了出來,走向旁邊的另一個房間。
說著無意,聽著有心,那雪眼珠一轉,大聲質問道:“你說話不算數,你說過不能進你和她的房間,剛才我們呆的房間,根本就不是,而且你也說過,除了那個房間,其它房間我都可以自由出入的。”
落凡微微一笑,看著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的那雪,他的話就像當頭一盆冷水澆了下去:“我是說過。可是那兩個房間都是我給雪兒準備的,你知道那間房門我一直鎖著。”
頓時,那雪啞口無言,這一點她也知道的一清二楚,不得不另想辦法了。
這次落凡走進一間隻有三十個平方,顯得空蕩蕩的房間,裏麵隻有一張兩米長、一米五左右的雙人床,輕柔的將那雪放在床上,那雪身子立刻陷入半尺深。
左手輕輕將驚恐掙紮那雪而零亂的頭發,一一撥回耳邊,身子也躺在她的身旁,但手依然沒有放開那雪。
“你放了吧,如果沒有我,明天你就無法與她通話了。”還在驚恐不安中的那雪,靈光一閃,如同在無盡的黑暗中看到了一點光亮。
“噢,這一點我也知道,你不過我還是有辦法讓她自己走出來的。”落凡信心十足,坐起身左手不老實的在那雪慘不忍睹的臉上滑動著。色色的目光,似要把那雪生吞活剝了。
“你沒有任何辦法讓她走出的,隻有我可以。”那雪見落凡的動作停了下來,知道機不可失,一頭撞向落凡的胸口,打算先擺脫他的控製,也能讓他冷靜下來。
或許是時機不對,那雪一下子撞到落凡的額頭上傾刻間,他們的額頭上都冒出了絲絲血液,很快就像聚成一滴一滴的向下流。
“快挪開。”看著那一滴就要落到自己臉上的血液,那雪的心都要絕望了。
“吧”血液落在那雪的左臉頰上,接著第二滴又落了下來,萬幸的是,都沒有落到那雪額頭上。
落凡看著滿臉上淚水的那雪,輕聲歎一聲,在第五滴落下時,就坐到床邊,隨手把床上的被子擦了下額頭,很是好奇的看著驚慌失措,不斷用手巾擦著臉的那雪。
等那雪停了下來,正在翻身下床時,落凡閃電般的抓住那雪的右手,一下子又把她拉入懷中,看著顫抖的她,說道:“這樣吧,我讓一步,聽說你有一張雪兒的照片,你把它給我;再答應我一件事,這件事對你我都有好處。如果答應了,今天我就放過你,如何?”
“我同意,可是,我隻有那麽一張了。”那雪吞吞吐吐半天,說道:“你得給我一張照片,知道你手裏過的是,應該完整的也有不少,而且每過幾天希望森林裏就會扔出來了一個包裹。”
落凡笑逐顏開,說道:“就是一百張我也給你。我想你和我一樣都喜歡了不是自己同類的人。我喜歡雪兒,你喜歡的那個白歌,其實我們有共同的目的,我幫你得到他,你也幫我得到雪兒,雙方互惠互利,各取所需,皆大歡喜。你看如何?”
頓時,那雪羞紅了臉,忸怩道:“這個,這個我沒有跟任何人說過,你怎麽知道?”
“你每次拿著照片不停的看,眼睛始終盯著是那個白歌,就是傻子也看的出,還有一點,每次說到那個白歌時,你眼中閃過的是深深的愛戀。”落凡放開對那雪的鉗製,讓她半靠在被子上,
“你既然知道了,我、我確實喜歡上了他,已經愛到了骨子裏,可是我會努力讓他愛上我,你的那位說來也是我的情敵,咱們就這麽說定了。”那雪立刻逃一般的起身向外走去,落凡也沒有阻止。
“等等!”落凡擋在門口,伸出右手:“拿來。”
“什麽。”那雪明知故問。
“照片。”落凡不耐煩的說道。
那雪沒有任何動作,也同樣伸出手,說道:“你先把照片給我,我才會給你。畢竟我比你弱的多,這樣才公平。”
落凡緊盯著那雪的側腰部,那裏就是那雪取東西的位置,手也伸了過去。
“你不拿來,我就不會給你,就算你殺了我,你也拿不到那張照片。”那雪擋開落凡的手,冷冷的說道。
麵對那雪強硬的態度,落凡無奈的轉身離去,很快又返回,將一張照片給了那雪:“現在可以給我了。”
“給你。”那雪依依不舍的拿出那張大宇留給自己的照片,放到落凡的手中。
“好美啊,雪兒永遠是那麽動人。”落凡親了一下那雪的臉,顯得高興之極。
“對了,我忘了說了,馬上我就走,你別管我用什麽辦法,我一定會得到白歌的愛。你就等好消息吧。”收好照片,那雪掀開滾動的落凡,向自己的住處走去。
還沉浸在喜悅中的落凡,隻是點頭:“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