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生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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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林漆黑一團,如同一隻張開血盆大口的怪獸,靜靜的等待送上門的獵物,供自己享用。

在那雪走進樹林沒多久,無數的顆拳頭大小的果子,如同顆金色的流星砸向那雪,又猶如一顆如槍口飛出的子彈,帶著尖厲的呼嘯聲,以閃電般的速度向那雪射了過來,大有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之勢。

那雪神態自若對她這種情形的攻擊方式了如指掌,甚至於比她了解自己還多,總能輕鬆無比地在密如彈雨的果子中找到空隙。

現此同時,地麵數不清的藤條仿佛一條條靈活之極的毒蛇,在地麵上不斷的悄無聲息的前進,目標就是前麵正在左衝右突的那雪,它們似乎還有智慧一般,並沒有急於進攻,而是在那雪的附近潛伏了起來,等待發動致命一擊的時機。

“怎麽這麽多,還沒完沒了了。”那雪抱怨了一句,找到一個空隙躲過了那些果子氣勢洶洶的襲擊,隨手抓住一個果子,細看了一下,果子是金黃的猶如純金打造,上麵還閃爍著璀璨奪目的光芒,煞是好看,整體呈一個尖尖的箭頭形,仿佛一支真正的箭頭。

那好奇的輕輕摸了一下,那雪的手就出血了。

“不過,這果子我怎麽沒有見過。”那雪有些摸不著頭腦,自言自語道:“能長出這種果子的植物我怎麽,在大宇種植的那裏見過,它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想了一會,還是沒有結果,那雪不在想了。

“對了,把它收集一點它,用它對付喪屍,是個不錯的辦法,比拿一百個衝鋒槍還要好用。”將口袋裏的種子,拿出一些放到另一個口袋裏,剛好騰出的位置可以放下一個那種種子。

正在那雪放種子時,一直潛伏的藤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發動了閃電襲擊。

這時她沒有一點點的防備意識,還想等救了喪屍後,自己能拿多少就拿多少種子,這種種子一種下,一瞬間就可以長成參天大樹,而且它們的作用比現在的樹木的抑製作用還要好上萬倍不止不僅可以,將喪屍困到一處,還可以讓地球最快速度覆蓋上大片大片的綠色,菟也會放棄毀滅的計劃。

“啊!”藤條一下子湧到那雪麵前,大部分纏住她的四肢,使她一動也不能動。

三根藤條如同利箭一般,以光的速度一絲不差的直射向那雪的心髒的位置。

“哈哈哈哈……”那雪沒有絲毫的驚慌,甚至於連臉色都沒有變一下,嘴角掀起一絲弧度,似在嘲笑。在三根藤條離她不到一米距離時,放聲大笑,似乎被嚇瘋了一樣。

其實不然,這種藤條對付的唯一辦法就是人的大笑聲,人類的其它辦法對它是束手無策。

瞬間,所有的藤條如同老鼠見了貓一樣,立即放開那雪拔腿就跑,不到一秒鍾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雪一路上,遇到這樣的危險數不勝數,簡直如同天上的繁星一般數也數不過來,

在她不遠處,一個得極細,細的比一隻碗大不了多少的樹上,大約半米高的樹枝間卡住一個喪屍,不過他被濃密的樹葉、樹枝擋的嚴嚴實實,不走近根本就不會有人發現他。

他仿佛被人抽光了所有的精氣神,臉色難看之極,雙目光彩全無,仿佛是死人的眼睛,這時他一看到那雪,就拚命的用勁全身的力氣,大喊道:“快救救我!”可是卻沒有一絲聲音傳出。

“咦,奇怪了,明明就在這附近,我怎麽沒有看見?”那雪四處張望著尋找著。

四周的樹木茂盛的出奇,到處是樹枝,那雪前進一步都困難重重,既要小心不斷偷襲的藤條等,還要細心的尋找被困的喪屍。

找了許久,那雪還是沒有找到,頓時有些沮喪。

那個喪屍經過那一下,已經沒有一絲力氣,隻有半垂在樹上,也徹底的絕望,如同一個無助的小孩。

這時,那雪也冷靜了下,一拍腦門:“我真是個笨蛋,那次大宇,不僅讓我可以聽懂喪屍的語言,還可以說他們的話。隻要我喊一聲,他一回答,我就可以知道他的位置,這樣不是省的我在大海撈針般的尋找。”

“你在的話,就給我支個聲,我馬上就去救災你。”那雪豎起耳朵聽著樹林裏的每一個聲音,生怕錯過了那個附近那個喪屍的求救聲。

樹林裏連藤條移動、蚯蚓打洞、風吹樹葉的聲音都沒有過,靜的讓人不由自主的全身汗毛個個豎起,似乎這裏就是一片死地。

她又喊了幾十遍,始終沒有任何回應,那雪決定放棄,先去另一個位置,救另一個喪屍,最後在在這裏花點時間找這個被困的喪屍。

剛走幾步,那雪不由的停了下來,看著麵前的樹枝,感覺有些異樣,她又說不出是那裏不對。 喪屍也聽到了那雪的喊聲,就而且知道她停在自己麵前不遠處,就是一動不動,甚為著急,不斷的用勁想動一下,可是他身上的力氣宛如被誰抽光了一樣,就連動眨一下眼睛的力量也沒有,一時間陷入了絕望的深淵。

“對,是呼吸聲。”那雪立刻撥開樹枝,卻突然一驚。

在她眼前的是一個身材中等偏瘦的青年男子,臉上輪廓棱角分明,雙眼卻滿是淚水,衝淡了臉上的血跡,眼神不斷在說救救他,虛弱的身體半掛在樹上。

“我現在救你,但你在我背你出去時,你在我背上最好不要亂動,同意我話,我現在帶你出去?”那雪小心的問道。

男子嘴唇沒有動,但是目光卻堅定的表明他同意了。

那雪立刻將男子從樹枝間費力的弄了下來,不由得的抱怨道:“看你長的這麽瘦小,想來因該很輕,怎麽會這麽重。”

背上男子後,那雪的行走本來就不太容易,現在變得格外緩慢。

這時,植物也似乎知道她的情況,更加頻繁的偷襲她。

“啊呀!”那雪剛躲過一根藤子的勢在必得的一招後,不料,踩到地方是有一個大坑,“嗵”的一聲,她一下子連背的喪屍也一塊摔了下去。

好在坑裏麵,什麽也沒有,隻是些浮土,他們一落入,就揚起滿天的塵土,一時間坑裏塵土飛揚,什麽也看不清了。

“咳,咳……”那雪直咳嗽不止。

好一會,灰塵才小了一些,那雪重新將喪屍背在背上,這時,她才注意到一個重要的問題,這個坑的有兩米深,就是一個一米九的身高的男子也無法從坑中出去,更別提她了,更糟的是坑的四壁被人打磨過似的極為光滑,根本沒有任何能上去的小坑洞。

想用踏著兩壁上去,兩壁卻距離極遠,她根本踩不上。

那雪看了一下男子的情況,見他沒什麽,也就放心的觀察著四壁,發現隻是土中還夾雜著不少沙粒,也就是說這裏土質較為疏鬆,可以挖出一個個坑,就可以爬出去了。

一想到,那雪立刻就動手付以之於行動,由於坑內沒有任何挖掘的工具可用,所以隻能用徒手挖。

盡管她小心再小心,可是坑裏還是灰土飛揚,他們兩個人原本就灰頭土臉,這時更加狼狽不堪,仿佛哪裏來的兩個乞丐。

樹林裏的那些樹藤等等,可不想輕易的放過他們。

一個個種子如同急風暴雨一般的砸向坑裏,馬上坑裏就“通、通”聲不斷。

坑裏沒有任何可躲的地方,那雪隻能緊緊用雙手護住頭,口中不滿道:“真是倒黴,早知道就不救了,害我受這麽多苦。”她並不是說的真,隻是說說氣話而已。

好在砸下的種子都是圓形的,並不之前碰到的那一種,要不然那雪可有的受了,一不小心就會喪命。

不過,也好不了多少,那雪被砸的滿臉是包,身上也是,一邊喊疼不止, 一邊直流淚,這一流淚到好,就如給自己在洗臉一樣,把自己的臉的弄的更花了,像一個花臉貓。

男子一直無法動一下,隻能任由那些如炮彈一樣的種子一下接著一下了打在自己身上,想叫也叫不出聲,眼淚如同噴泉一樣噴湧而出。

這時,那些藤條化為一根根利劍,以雷霆萬鈞之勢插入坑內,似要把他們刺個對穿。

藤條就如漫天黃沙,遮天蔽日,一刹那間,就把坑口上方堵了個嚴嚴實實,不留一絲一毫的空隙和光亮。

坑內頓時伸手不見五指,更為遭的是不少樹根也趁火打劫,從泥土裏以極快的速度鑽向他們的方向。

一時間,兩人陷入四麵楚歌,上不去,又沒有地方可躲,成了兩個活靶子,似乎隻有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走向死亡。

那雪一時也慌了神,四處不斷的尋找其它逃走方向。

藤條在一點一點的接近坑內,樹根的距離也越來越近,隨時都會收走他們脆弱的生命。

此時,那雪還是束手無策,急的直哭。

忽然間樹根與藤條瞬間失去了目標,由於雙方的慣性太強了,誰也收不住自己的身形,一下子重重的撞在一起。

“錚錚!”一陣似金屬的聲音響起。樹根折了,藤條斷了。

頓時,坑內又塵土飛揚,仿佛一場讓人頭疼的沙塵暴。

原來,在樹根、藤條步步逼近時,那雪突然注意到腳下有已經有接近半米厚的土,頓時計上心來,自己屏呼吸把自己埋入土裏,同時也將那個喪屍一並拖入土裏。

但是,她還是沒有考慮不周,並沒有想到樹根和藤條如果也同時,也攻擊入土裏會怎麽樣?

好在樹根是直奔兩人而去,並沒有樹根伸向土裏,而藤條是直插坑內,會一直插入土裏很深,可惜被樹根所擋,兩人才險之又險的逃過一劫。

“太好了。”堆積如山的樹根、藤條,“嘩啦啦”的一下倒在向旁邊,那雪從裏麵鑽了出來:“終天重見天日了,差點被……咳咳……憋死了。”咳嗽了一陣後,頭上的土還在不斷往下滴,急忙用勁甩了甩頭。

“我們安全了。”那雪伸手將還埋在土裏的男子拉了出來後,就丟在一邊不管了。

男子想動一動,卻還沒有一絲力氣,轉動著眼睛,對那雪投去感激的眼神。

那雪全當沒有看見,隻顧自的等著坑內的灰塵在淡一些。

坑內有坑了有接近七、八十厘米多深的樹根與藤條,那雪看著它們喜出望外。

“現在好了,我們馬上就可以出去了。我們有踮腳石了。”那雪轉頭,對那個男子說道。

將還搭在坑四周的那些藤條,一下全拽了下來,那雪先找了一根藤條一頭將那個男子綁的緊緊的,另一頭綁在自己腰上,就男子丟在一旁不在理了,開始向上爬。

可是,由於她半個身子還在埋在裏麵,而且被埋得太實了,費了老大的勁才掙脫。

半個小時,她艱難的爬到坑外,整個人已經氣喘籲籲,汗流浹背了,胡亂的擦了把臉,就開始拉身上綁的藤條。

“真夠沉的。”那雪雙手已經被勒的紅了起來,手上更是傳來陣陣疼痛。

這時,那些藤條已經重整旗鼓,準備在次進攻。

它們悄無聲息的將四周的封鎖了起來,靜靜的等著那雪兩人自投羅網。

“上來了。”那雪一下子累的癱倒地上,大口大口的著氣,自言自語道:“這植物的抑製作用也太厲害了,居然讓喪屍在它的範圍內徹底失去行動能力。對我來說這是一個再好不過的消息。”

一旁的男子,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但很快就冷靜了下來,他清楚的知道眼前的那雪是他的同類,不是他的食物,但也在他心裏留下了一團疑問。

休息了一會,那雪感覺自己力氣已經恢複了大半,也顧不得全複,就背上男子急匆匆的向外走。

她擔心在這裏多呆一會,就有指不定還會有什麽危險出現,早一點出去,就多一分安全,少一分危險。

突然,那些藤條組合一張天羅地網,將那雪兩個人全部籠罩在其中,無數根藤條以極快的速度,刺向網眼中。

這種藤條並不是那雪之前見的那種,似乎比那種還在要厲害,上麵還閃爍著點點綠光,顯然是一種毒。

這種毒名叫青玉,並不會要了人的命,但是可以令人在一天內無法活動。這個中毒的人的下場就不言而喻,可想而知了,

那雪發現自己被包圍後,並沒有任何驚慌,臉上還掛著一絲難以抑製的喜悅,心中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這次要一次性解決,後麵的路也就安全了。”

放下背下的男子,隨手撿起一顆如彈珠大小的石頭,瞄準離她不到三米處的一棵酷似鬆樹的樹,使勁的扔了過去。

“叭”石頭打在樹幹上,一處並不起眼的樹洞裏。

“刷”一聲,那些藤條全部收了回去,樹也搖晃不止,仿佛是有人在有意搖它。

那雪走到那樹旁,狠狠的在樹洞上打了一下,樹立刻嘩啦啦作響,無數的葉子從樹上依依不舍的打著旋飄了下來。

“青玉鬆,你要在敢偷襲我,我非把你打殘不可。前麵的幾次襲擊應該也是你弄的。”那雪惡狠狠的說完,又朝樹洞打了一拳。

“嘩”青玉鬆似乎被嚇壞了,整個樹都有些萎靡不振。

“讓你給我裝,就我這繡花拳,打在你的要害上,也隻是給你抓癢癢呢,隻能讓你的放棄暫時的戰鬥。以為裝可憐我就不會下手了,你就別想。”那雪怒氣更盛,連朝青玉鬆狠狠的踢了十幾下,方才罷手。

青玉鬆抖的更厲害了,樹葉化作滿天的雪花,不斷的飛舞、下落。

“你是有一定的智慧的,既然我能找到你的要害,就不要我說了。識時務者為俊傑,你應該知道怎麽做。”那雪彎下腰,找了個石頭,在樹根處挖了兩下,一塊晶瑩剔透的青色玉石露出了出來,雖然隻露出一角,但也可以看出它是一塊極為難得的極品玉石。

撫摸著光滑的玉麵,既有一種透心的清涼,又有一種溫暖如春的暖意,那雪並沒有在繼續挖,而是問道:“我要是把這塊玉石拿走,你應該知道,你會怎樣。”

青玉鬆似有人一樣點了點頭,連忙讓前麵的樹給那雪兩人讓出一條道。

“再見!”那雪回頭看了青玉鬆一眼,嚴重的警告道:“你最好,不要給我耍什麽花招,我不止對你所有的秘密都了如指掌,對其它的樹木也是同樣。你要是跟我耍花招,那麽我就讓你所有的智慧全消失,和其它樹一樣。記住了!”

“刷”的一聲,原本埋在土裏,準備等那雪離開能碰到青玉鬆的位置後,在開始襲擊的藤啊,樹根啊,還有樹上的果子啊,葉子啊,立刻撤出了自己的埋伏區。

“算了你識相,我們走了。”那雪再次回頭瞪了青玉鬆一眼,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心道:“剛才要不是心裏感覺要出事,多說了句,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之前一直沒有見過樹葉襲擊我,要是樹葉偷襲我,樹葉就像一把鋒利無比的刀,一不注意就會要了我的小命。”

男子心裏的疑惑更重,急切的想跟那雪問個明白,就是嘴裏發不出一點點聲音。

“這下麻煩了,我們偏離了原來的位置。”停下來,那雪察看了一下地圖,不由暗皺眉頭,自言自語道:“離我裏太遠了,劃不來折回去了。先把他送出去,再救另一個吧。”

想好後,回頭說道:“你運氣了,馬上就可以生龍活虎了。”

男子高興不已,目光也明亮了一大截,驚恐的表情,不由的輕鬆了下來。

那雪也加快了步伐,希望早點出去,看一看外麵明媚的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