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生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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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屍將人們團團圍住,開始進食這唾手可得美味。“啊!”“救命!”……一聲淒厲的叫聲,不斷刺痛那雪的心。她閉著眼,任由自己從樹上滑落,在第二個樹杈處停了下來,雙腿緊緊夾住一根比人大腿還粗些的樹枝,讓身體倒懸了下去:“快抓住我的手!”那雪還不住的警惕地注意著四周,她可不想應救人而被咬傷,那可得不償失。她雖頭離底下,大約有半米的距離,但是小心駛的萬年船,這是沒有錯的。

這回沒有像剛才那樣毫無響應。一個年輕男子抓住了那雪的手,那雪立刻閉上雙眼,緊緊咬住牙齒,調動全身的力氣往上提。男子的雙眼陡然變成血紅色,嘴巴一點一點的靠近那雪的左手,很快離手就之有五厘米的距離,還在靠近。

那雪忽然感覺到一絲異樣,猛得睜開雙眼,心髒一下子幾乎都要跳出胸腔,容不得多想,她馬上將手中的人扔了出去。她才沒有被咬傷怎麽了。

這次是一個沒有被咬傷的青年抓住了那雪的手,她把青年提到第一個樹杈時,青年自己鬆開那雪的手,抓住樹杈,兩腿一蹬樹幹就穩穩上去了。固定好身形後,青年也主動開始往上提人。

“呼哧”的大口喘著氣,好不容易她從倒掛恢複成騎在樹枝上,臉上的汗水如同大雨般往下直落,她已經沒有力氣在動一下,更別談繼續救人,這也不能怪她,畢竟一個女子能將一個比自己重的男子提起來,已實屬不易,更別談她提過兩個。而此刻她沒有歇下來喘口氣,正在奮力的爬向更高處,因為她要給其他人一會在上來的人騰出位置。

花了一分鍾,那雪才艱難的爬到樹的最中間的一個分杈處時,再也沒有一分的力氣再朝上爬了,她不經意見朝樹下瞥了一眼,“啊!”大聲尖叫起來。她整個人就往下滑,“哧溜!”還好衣服被樹枝掛住,才得以重新爬回她呆的樹枝上,也沒有影響到下麵的人。

喪屍的包圍圈越來越小,樓下的喪屍還在源源不斷的湧上來,不少喪屍正在大口大口的進食,鮮血從受害者的傷口不斷濺到周圍的還幸存的人身上,他們看起宛如剛從地獄裏出來的,“啊!——”人們大聲尖叫著,更加拚命的朝樹上爬。

樹枝的一米處,生長著兩叢水嫩的給人感覺輕輕一觸就會出水的黑色木耳,上麵仿佛有人還故意撒上了一層胡椒粉,顯得更加的水靈靈、鮮嫩綠誘人,木耳正貪婪的吸收著周圍的水分——在自然界的濕潤的地方也很少能發現野生木耳,更何況在城市裏,也可以說是一件十分稀奇事。那雪使勁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努力的告訴自己:城市裏的環境特不好,上麵滿都是灰塵和各種細菌,吃了會生病得。“咕咕!”她的肚子跟她開始提出抗議了。其實,那雪自從被男友拋棄時,已經有一天沒有吃過任何東西,喝過一口水。她強行挪開目光,看向斜下方。

“唼,唼……”

整個大樹已被喪屍包周住,有的喪屍在大口的吞咽著食物,不少沒有得到食物的喪屍,貪婪的注視著樹上的人,口中不斷發出絲絲聲。

樹上的現在總共有兩女三男,每個人是一臉凝重,雖然他們暫時來說是安全的,可是麵對越來越多的喪屍,他們不知該怎麽辦。

喪屍是永遠吃不飽的,他們需要不停的進食,以抵抗難忍的饑餓感,他們的食物隻有肉類,對他們來說最美味的食物就是人,而且他們現在隻靠本能在行動。一個喪屍在也忍不住了,率先開始往樹上爬,其他的跟著樣子開始爬。

五人頓時慌了神,也不知那位男士大喊一聲“快打下去!”位置處於最低的兩位男士,隨手折下一段樹枝,拚命的將樹幹上的喪屍一個個捅了下去,喪屍是落下一個又爬上來一個,源源不斷的向上爬。

雙方就這樣持續了半個小時,最後喪屍似乎選擇了放棄,可樹上的人誰也高興不起來,要是一會喪屍又接著開始,再說蟻多咬死大象,底下的喪屍還在往上不停地湧,這可怎麽辦好。可他們誰也沒有注意到,在剛才的爭鬥中,樹根已從水泥縫中翹出來一點。

“咕咕”那雪的肚子再次強烈的跟她抗議,一陣無力感襲來,那雪的身體隨即倒向左側,“咚!”還好她是雙腿騎在樹枝上,加之旁邊的樹杈的阻攔,她才避免了掉下樹被喪屍分食。

那雪揉著碰疼的胳膊,在不吃東西,下回可不一定有這麽好運了,我可不想被底下的東西活活分食或變成他們的同類。她也顧不得什麽,伸手摘下一叢木耳,就直接往嘴裏塞。

“噔!……”

喪屍開始用身體不斷的撞擊樹幹。

那雪猛的咽下口中的木耳,伸手抓向另一叢木耳,沒有理會樹輕微的晃動。因為她深知自己再不吃點東西,肯定會餓昏,那就沒有機會活下去的,況且以這棵雙手才勉強能抱住的樹,就算不停地撞,恐怕也得五六天才能撞倒。那時估計早就被人救了。其他人也有那雪類似的想法。可是他們忘了身下的樹是長在樓頂的水泥縫中,根不可能紮的很深,如果長在泥土地裏,他們的想法是沒錯的。另外就是在他們城市出現喪屍時,喪屍已遍布了全世界的每一座城市,每個人都自顧不暇,有人來救他們要打一個大大問號。

“嗄巴!”

樹倒向那雪所在的那一側,“啊!”一片驚呼聲,那雪口中的木耳還未完全咽下去,頭就重重的磕在地上,就徹底昏了過去。

有三個喪屍沒有及時躲開,被壓到樹下,傷口的鮮血,不停的往外湧,血液順著地麵流向那雪所在的位置。

“救命!……”四人一聲比一聲淒慘的叫聲,不斷的在樓頂回蕩,很快就沒有任何聲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