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病**坐起來後,原身一眼就看到坐在筆記本電腦桌前,耷拉著腦袋的係統,瞧著它的模樣,似乎正在認真思索重要的事。
在看到筆記本屏幕亮著,她從病**下來,快步走過去。
係統聽到腳步聲,立刻轉身看去,在看到原身不僅醒來了,還從病**下來了,神色大變。
原身身受重傷,隻是躺在病**疼得要死要活的,如今怎麽沒事了。
它飛過去,用之前的方法對付原身,可她除了臉色蒼白以外,並未發生任何異樣,甚至連哼唧一下都沒有。
係統當然不服氣了,立刻從係統空間取出引雷符,貼到了原身背後。
轟隆一聲,天空中響起陣陣雷鳴聲,緊接著,一道道紫色的雷從空中劈下。
不一會兒,原身的頭頂都開始冒煙了,雷電在她的身上來回遊走,以至於她走路的速度比最開始慢了一些,除此之外,一切都和剛才沒什麽區別。
係統發現原身的狀況極其不對勁,這才過去沒多久,好好的一個人竟然感覺不到疼了。
它忽然想到了什麽,立刻去係統商場查看記錄,在看到屏蔽感知的藥時,眸子暗了暗。
本以為原身並沒有它想象中那麽聰明,如今看來是它想錯了。
現在它已經沒有辦法對原身的身體造成任何傷害,眼看著原身就快要到達筆記本電腦麵前時,係統擔心電腦被毀,因此將符收了起來。
原身盯著手機屏幕看了許久,在得知係統剛才給白洛伊安排了許多東西後,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她轉頭惡狠狠地瞪了一眼係統,“誰準你動我的電腦了?”
係統不屑地瞥了原身一眼,“這根本就不是你的電腦,不要在這裏胡說八道。”
“嗬,如今這具身體都是我的,電腦不是我的是誰的,你的嗎?”
原身幾乎沒有猶豫,立刻就按下了刪除鍵。
沒多久,屏幕上的文字就被刪除了許多。
眼看著情況對白洛伊不好,係統立刻衝過去,出手阻止原身,“你這個瘋子,立刻馬上給我停下來,要是我的主人有個好歹,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很可惜的是,原身壓根就沒想過搭理它,無論係統做什麽,她一直持續地按著刪除鍵,沒有鬆手的意思。
係統怒了,但它想不出別的辦法,盯著原身的手指,它忽然想到了什麽,立刻衝過去,抓住原身的手指用力往上掰。
哢嚓一聲,原身的手指斷了。
正當係統開心時,原身換了一根手指頭,但係統並沒有停下,直到將原身十根手指頭折斷。
原身覺得屏蔽感知真的很有用,無論受到任何傷害,她都沒有任何感覺,這樣就算這具身體快要垮了,她也可以繼續針對白洛伊。
多虧了係統,若不是它,自己可能都發現不了這麽好的辦法。
由於手指頭動不了了,於是原身想到一個辦法,那就是用掌心摁著。
有係統搗亂,雖刪除得比較慢,但許多東西都已經沒有了。
當然讓原身感到開心的是,白洛伊根本不相信係統。
係統怎麽也沒想到原身的脾氣竟如此倔強,身體都變成這副模樣了,都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不得不說,實在是太離譜了。
無奈之下,係統隻好將原身的胳膊折斷。
原身見自己的胳膊動不了之後,眼看著係統飛過去繼續敲擊鍵盤,原身哪裏能忍,她立刻衝著外麵大喊護工。
等護工進來後,看到原身全身是傷地站在地上,雙臂垂落在兩側時,頓時瞪大雙眼,驚愕不已。
受了這麽重的傷還能從病**下來,這真的是一個正常人能做到的嗎?
“那個…白小姐,你的胳膊?”護工盯著原身的胳膊,忍不住問她。
原身神色淡然地說了句,“去將大夫請過來,給我治療,就說我的胳膊和手指都斷了,讓他過來的時候將需要用的醫療設備都帶過來。”
護工趕忙點頭,離開了病房。
原身看向了係統,“無論你寫多少,我都可以刪除,你慢慢寫,我就在這兒看著。”
她轉身坐在了凳子上,直勾勾地盯著手機屏幕。
在白洛伊幫帝景淵拔鎮魂釘時,周圍的一切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沒過多久就恢複成了原樣。
為了防止原身好了之後,繼續刪除,於是係統將頂尖的武器全部都寫了上去,並且不斷提醒著白洛伊,讓她趕快將武器全部都轉進空間裏。
可惜的是,白洛伊到現在為止,都沒有睜開雙眼。
係統心急如焚,此刻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不知應該如何是好。
醫生帶著醫療設備走進來後,給原身治療,係統一看到他,瞬間消失。
原身的嘴角揚起淡淡地笑。
“請問白小姐究竟對自己做了什麽,為什麽會變成這樣?”醫生神色難看地盯著原身的胳膊和手。
原身有些不耐煩地看向醫生。
“不用你管,你隻需給我治療就行,麻煩你快點,我一會兒還有事。”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醫生也不好繼續磨磨唧唧,正準備動手時,他忽然想到了什麽。
“等會兒可能有些疼,若白小姐怕疼,我可以幫你…”
“不需要,我不怕疼。”
醫生愣了一瞬,看著女人身上的傷,立刻動手給她治療。
過程中,醫生時不時就會看向原身的表情,似乎是在擔心,她受不了。
可沒想到的是,原身全程麵不改色。
半個小時過去,傷治療好了之後,醫生叮囑了幾句便轉身離開了。
病房門剛剛關起來,係統立刻出現,拚命打字。
白洛伊好不容易將鎮魂釘拔出來,再次回到自己的體內,她感覺自己就像是要虛脫了一樣,連胳膊都抬不起來。
她在看到麵前不斷出現的字跡,神色漠然。
“你不用再寫了,我是不會相信你的。”
待在鍵盤上麵的係統瞬間就石化了,不是,它做了這麽多的努力,結果白洛伊依舊不相信它。
旁邊的原身笑得花枝亂顫。
“你說說你,何必呢?白忙慌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