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年開始咯~提前更新咯~!仇鋒要有新的開始,全力衝刺的一年,也是木木釋放光輝的一年,兄弟們請支持啊。)
“沒錢隻能在這寒酸的地方將就一下,什麽拜金城也不過如此,不懂得享受就不要像老子這樣來這高貴的地方。”金財主似是感覺火辣美女身上的衣服礙事,一把便將衣服撕破。
火辣美女袒胸露乳,一對傲人的玉兔頓時顯露在眾人的眼前,驚得她趕忙將雙手擋在胸前,羞愧的轉過身去,將雪白的後背露給眾人。
盡管她賣肉為生也懂得廉恥,床上如何激烈畢竟是兩個人的事情,互相滿足,無可非議,可是當真要讓在她嘩眾取寵,袒胸露乳的應對許多人,也很難做到。
艾琳雪與蒂思柔早就扭過頭去,兩個女孩子將貞潔看的極重,尤其是艾琳雪,盡管和仇鋒已經確定了關係,但依舊沒有放棄貞操,用她的話來說,在新婚的當晚,奉獻給仇鋒的第一次才夠莊重正式,兩個人的新婚紀念日才會有特別的意義。
話是這麽說,也隻是艾琳雪與仇鋒的機會比較少。而且仇鋒也絕對不是用下身想問題的男人。
金財神看到火辣女子羞愧的樣子,頓時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沒想到你這個小皮子到知道羞愧。”他將厚實的手指抬到美女的下顎正對自己的眼睛,“倒是比從前更**,更有味道了。”
女子嬌嗔一聲,卻也難有勇氣麵對眾人。
這些人哪會因為一個妓女而動心,畢竟都是經過嚴格的訓練,心智上絕對強過普通人,一個個的目光中充滿諷刺與不屑,根本沒有任何回避的意思。
“將手拿下來,讓這幾位看看,我金子加倍,脫一件賞千金。”金財神一陣淫笑,便從口袋裏當真掏出一塊金光閃閃的金條,在火辣女子的麵前晃來晃去,隨後將金條插在火辣女子的乳溝中,“你的價錢可要比清純甘露來的貴多了,這也是你的榮幸。”
金子……金子……
聽到金子,女子的眼中都要射金光了,一把搶過金子,便將上身的衣服托了個幹淨,坦然的轉過身麵對所有人,雖然臉上依舊帶著羞愧的紅暈,但是在金子的魅力前,可並不是所有人能抵擋住這種誘惑。
人性,這就是人性,很多人都在為錢而活著,在哪個世界都無法改變的事實,有錢可使鬼退磨,有財能使磨推鬼,有錢可以買到一個人的尊嚴,錢是無所不能的,所有人都在為錢而奮鬥,心甘情願的成為金錢的奴隸,被金錢所趨勢,沒有人能改變這個事實,因為這就是現實的生活。
仇鋒諷刺的搖了搖頭,他從前的夢想就是得到所有人的關注,成為明星賺到很多的錢,數錢數到手抽筋,睡覺睡到自然醒,不也是為了錢在作一個小角色嘛?
現在想想又與妓女有什麽區別?隻是方式不同罷了,對於這種體會,他甚至感覺到從前的生活很可悲。
哈靈頓在乎錢嘛?他在乎,因為他也要有更多的錢,有錢就有麵子,就會被人高看一眼,生活冷暖無非就是這樣,但他有錢嘛?有,他還不在乎這點錢,頓時就將清純甘露一口而進,當作喝水一樣的坦然。
而金財主灑在美女身上的酒水也不過是普通的醇香之酒,價錢遠遠不能與清純甘露相提並論。
哈靈頓一把將手中的玉壺摔在地上,大叫一聲,“給我上最好的烈酒和清純甘露,老子就要奢侈,老子就是有錢。”
“不好意思先生,你剛才摔破的玉壺價值三十金幣,按照本店的規定,故意損壞本店的物品要以十倍的價錢賠償。”侍者不穩不怒的解釋著。
誰知道卻換來金財神的一個巴掌狠狠的打在了侍者的臉上,“媽的,老子是什麽人,都快將這裏當成家裏,難道這點規矩還不知道,給我上最貴的酒,哪怕是叫價千金的白水我也買。”
從侍者的身上突然冒起了一股子殺氣,惡狠狠的瞪著金財主,那副樣子似乎要將對方撕成肉片一樣。
“瞪什麽瞪,打你怎麽了?”說著金財神有從兜子掏出兩塊金條,“他就是你的醫藥費,如果你願意,老子可以打你一巴掌,給你兩塊金條。”
那個沒有得到金條的妓女,當看到另一個妓女的到金條後,早就嫉妒的紅了眼,聽金財神這麽說,他連忙將臉湊到了他的身邊,連忙喊道,“你打我吧,你打我吧。”
金財神也到是不客氣,揮手就是兩巴掌,將妓女的臉頰打的又紅又腫,將拿出的兩塊金條塞在了妓女的胸前,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
“阿三,是誰打碎了東西,難道不知道我們的規矩嘛?”一個中年人出現眾人的眼簾裏,他沒有華麗的服飾,甚至是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眼中天生屬於商人精銳的目光絕對不弱於任何人。
被成為阿三的侍者渾身一顫,對中年人行禮道,“二當家的,小人辦事不利,請您責罰。”
“喲,這不是二當家嘛?什麽風把你吹來了。”金財神仿佛看到久為蒙麵的摯友一般,親熱的給對方一個懷抱。
但對方不著痕跡的躲開了,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金財神,哈哈,老主顧了,怎麽這麽不賞臉,砸起我這個小本經營的店麵了?”隱藏的怒意足以令任何一個人聽的出來,當他看到侍者臉上的紅腫後,這種怒意更甚。
金財神本就有些醉意,哪能聽的出其中的意思,“人活一口氣,我今天就是為了一口氣,我也不會壞了你的規矩,不就是十倍的賠償嘛?你不會認為我拿不出錢吧?”
中年人冷笑一聲,“座在金礦上的金財神又什麽時候缺過錢?說出去不是讓人恥笑?”他麵色一寒,繼續說道,“可是你打了我的夥計有怎麽算?你不會不知道,每一個夥計跟我與親兄弟無異吧,這等於打在我的臉上,你可知道厲害關係。”說著,他還揉了揉自己的臉。
金財神一愣,隨後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那我二十倍賠償給你怎麽樣?一巴掌而已,用不到如此認真吧。”
中年人剛想動怒,卻突然間忍住了。
“小的全靠二當家才能活下來,肯請二當家別為了小人而難做。”被稱作阿三的侍者也到是體麵,寧可忍辱負重也不願二當家為難。
阿三暗藏的武鬥實力,明眼人看的清楚,仇鋒知道,徐權知道,哈靈頓等人更是知道,對於這個下人的舉動,確實有些感慨。
中年人深深的喘了一口氣,用力的點了點頭,“今天你們想鬥財是不是?”
“沒錯。”兩個人異口同聲。
中年人再次用力的點了點頭,“既然是鬥財,又是在我這小地上,規矩自然是我說的算,阿三,去買些廉價的盤碗,供這些大爺摔。”
阿三頓時一愣,“二當家……”平時二當家絕對會追究到底,絕對不會慫恿,這個就是作風,跟了二當家一年之久,對方什麽脾氣他最清楚不過。
“去。”中年人顯得已經沒有了耐心。“老規矩,一個盤子的價錢在十枚金幣,損一賠十。”
一個廉價的盤子要十金幣,而碎了一個卻要賠償一百枚金幣要說這是懲罰,到不如說是搶。
商人就是商人,能在關鍵的時刻看準商機。
金財神縱使家財萬貫,也沒到灑錢的程度,說不猶豫那是假的,畢竟他已經把話說到那裏,不可能收回,他也不是傻子,隻能將難題丟給哈靈頓,“我是沒意見,不知道你是否承受的起?”
哈靈頓不經意的翻了個白眼,不屑一顧的吐了一句,“土包子。”氣的金財神直跳腳。
“你是不是很有錢?”一直默默無語的仇鋒終於說話了,隻是聲音出奇的平淡,沒有什麽怒火,也沒有激憤。
金財神渾身猛的一個機靈,仇鋒的話就好像一潑冷水一樣灑在金財神的身上,也是在這個時候,他才正是注意了這個人,渾身穿著黑色為主,眼孔中甚至不含有人類的感情,清澈而又冰冷,讓人一眼無法洞穿,好像在眼底深處暗藏著鋒利的凶器一樣。仇鋒隱隱散出的氣息更是讓他不寒而栗,而在金財神的視線中,仇鋒的身影仿佛一直在壯大,已經壓抑他喘不過氣來。
仇鋒見對方不說話,他端起桌子上的玉石酒杯放在鼻下微微轉了一下,隨後細細的品嚐起來,待到唇齒留香後,仇鋒又一次不冷不熱的問道,“我的話不說二遍,耐心也很有限。”他仔細打量著手中的玉石酒杯,滿意的點了點有,製作不算粗糙,玉石的質量也不錯。
樓梯出突然一陣騷亂,突然有人失聲喊了一句,“媽的,誰擠我……”噗通一聲,已經有人摔倒在地上,而後麵那些看熱鬧的人也終於如願以償的擠了平台,但是感覺到一股冰冷冷的氣息,所有人不約而同的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