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兄弟妻不可欺啊
張小強仔細打量著幾個女人,氣色還不錯,不像外麵的男人一臉菜色,姿色能稱得上中上。
女人也在偷偷的打量著張小強,沒有期望,也沒有害怕,隻是一臉麻木。
張小強雖然不是很習慣與人接觸,倒也能看住陳義對他的拉攏!楊可兒看著幾個跪在一邊的女人撇了撇嘴兒,沒說話!
“義哥說笑了,君子不奪人所好!小弟是無福消受啊!”張小強看著地上的幾個女人搖了搖頭。
不動心那隻假的,特別是幾個女人發育的很成熟,那身材也沒得說,楊可兒那三無是遠遠比不了的。
可現在情況未明,在加上何文斌提過陳義的德性,現在一切小心為上。而且看起來陳義也不是那種甘心做老二的人,說不定今天給你女人,明天就讓你提刀去砍龍哥。
陳義一腳踢到腳邊一個穿著紅衣的女人身上開口罵道
“你這個臭婊、子,怎麽一點眼色都沒有,去,把蟑螂哥伺候好,不然我扒了你的皮喂那些東西!”
女人在地上翻了幾跟頭後又乖乖跪好,朝著陳義磕了一個頭:“謝主人賞!”
說完就像隻狗一樣爬到張小強腳邊,將雙手在自己衣服上擦了下,替張小強按摩著大腿!
這女人二十多歲,長相清秀唇紅齒白,皮膚也很好,隻比楊可兒稍差,沒有染過發,一頭秀發烏黑潤澤。
大開領的紅色外套能看到裏麵清潔一片,什麽都木有穿,兩座傲然挺立的山峰上透著兩抹羞紅,羞答答的半露在外麵!
女人看著張小強滿臉都是害怕和期望,目光裏還透著一絲絲絕望。
張小強猶豫了一下沒讓女人離開,第一次見麵不能不給陳義麵子,女人稍稍鬆了一口氣,十隻手指輕柔的在張小強大腿上捏著!
張小強叫過楊可兒在她耳邊說了句話,楊可兒嘟這個嘴兒滿臉不高興的向外走去!
看著張小強接受那女人按摩陳義很高興:“感覺怎麽樣老弟!”現在他的稱呼也親熱起來一副張小強自己人的姿態。
“那女人叫蘇茜,以前是個什麽大酒店的大堂經理,開始跟我她還不願意,現在被我收拾的像條狗!哈哈哈!|”
陳義很得意,他不斷的向張小強傳授怎麽馴服女人!
楊可兒進來了,懷裏抱著四條藍色軟包裝精品《黃鶴樓》煙,張小強示意楊可兒把煙交到陳義那邊。
看著陳義身邊的女人們將煙接過,張小強說道:“初次見麵,一點小意思,還請義哥不要嫌棄!”
陳義很滿意張小強的態度,拿過一條橫著撕開,給了何文斌、小三、老實人一人一包,兩個大眾臉留在外麵沒進來。
幾個人連忙點頭稱謝,陳義自己拿了一包撕開點上一根,其餘的讓一個女人抱到樓上。
陳義看著張小強笑了一下:“讓老弟見笑了,現在不容易啊!什麽都缺啊!”
聽著陳義不斷地倒著苦水,張小強很奇怪,末世裏人口百不存一,物資到處都是,你隻要有力氣搬哪兒沒有啊?
蘇茜的雙手輕柔零活,十指的力道恰到好處,按得大腿蘇蘇麻麻地,張小強一邊享受著蘇茜的按摩一邊思考。
本以為自己的本事稀疏平常,外麵的狠人肯定一抓一大把。哪知道連著個背著八條人命的家夥也過得這麽慘?
特別是遇到何文斌的時候,幾條壯漢給S型喪屍攆的像兔子一樣,手裏拿著武器連回身一拚的勇氣也沒有。
“到底是他們太弱?還是哥太強?”
一雙素手輕輕的摸到了大腿根部,隔著褲子在彈藥庫上麵輕輕饒著,小小強差點就要搞分、裂,鬧獨、立,蘇茜的雙手打斷了張小強的凝思。
張小強深吸一口氣,把小小強鎮壓下去。還沒等他回過氣兒,蘇茜就拉開了他的拉鏈,一探手就將小小強抓捕。
張小強一下子差點跳了起來,他那兒經曆過這玩意兒?
“我不習慣在別人麵前做這個!”張小強一臉蛋定的向蘇茜說著。
蘇茜的臉色‘刷’的一下變得慘白,看著張小強的大眼睛裏充滿絕望,坐在一邊的的陳義臉色也開始變得難看,一雙凶眼盯著蘇茜。
張小強看著不對勁,接著說道:“你幫我按按腿腳,手藝不錯啊!”
陳義臉色重新好轉,蘇茜感激的看了張小強一眼,抬起張小強的小腿脫掉鞋襪,不顧張小強的腳臭,把大腳擱在自己的山峰之間幫他捏著小腿。
滿是酸臭味的腳底板感受著蘇茜胸前的溫柔,“太腐敗了!”張小強發著感慨,接著向陳義問道:“義哥!外麵死的人海了去啦!啥玩意沒有啊!隻要有力氣,搬唄!”
“唉!!老弟你是不知道啊!物資到處都是,那可是要拿命換滴!本來子彈就不多,槍聲一響那些東西都圍過來,跑得稍微慢點就會沒命啊!”
陳義發著感慨,略一停頓繼續說道:“本來我們這兒也有七八十號人,敢出去搶物資的死了大半!老弟也看到斌子十個人出去回來五個,要不是遇上你就得死絕!”
張小強有些了解了,他們不是去搶物資,而是去偷物資,隻要驚動喪屍那是有多快跑多快!
“聽何文斌說義哥這兒有大幾十號人,糧食夠嗎?”張小強記得他們那輛裝大米的貨車還在屍群中。
“哈哈,老弟不用擔心,我們這兒的規矩是隻要你敢出去搶,就有大米大麵吃,如果呆在家裏裝死狗就隻能吃雞飼料!我們這兒別的不多,雞飼料可有的是啊!”
這下張小強清楚了,為什麽小樓裏的女人和何文斌他們氣色不錯,而紅磚房那邊的男人們都是一臉菜色,原來是吃雞飼料吃出來的!
“嘶”腳底板一陣酸麻傳來,張小強倒吸一口氣。
正在給張小強按摩腳板的蘇茜眼巴巴的看著張小強,一臉擔心。手卻沒停下,隻是由按變成摸。
“哈!爽啊!”張小強隻覺得一股細微的電流從腳底板一下子傳到全身,頓時渾身通透!
蘇茜放下心繼續按摩,陳義很高興看著蘇茜的眼色也緩和了一點,
“老弟你不知道,那女人的按摩還不錯,聽說當大堂經理以前在洗腳城幹過,草,還不是個婊、子,兄弟喜歡就送你了。”
張小強還沒回答,楊可兒就急了在一邊不停地打著眼色,張小強看著楊可兒向他打眼色不由得翻了一白眼。
‘男人的事,女人讓一邊!’張小強向楊可兒傳遞著這條信息。
楊可兒不再看張小強,低著頭生悶氣。
“哈哈!義哥說笑了,有道是兄弟妻不可欺啊”張小強還是拒絕了陳義,局勢未明之前還是觀望為主,這是張小強抄股票的心得!
陳義對張小強說的話還滿意,以為張小強已經有投靠他的意思,正準備再次勸說!
“斌子,聽老毛子說來了貴客,怎麽不讓我見一見啦?不怕別人說我們不懂禮數?”
一個洪亮而有穿透力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一個身材魁梧步伐沉穩的光頭男人走了進來。
男人也有三十左右,兩道目光有如實質,一條深深地刀疤從右眼角拉過鼻梁一直劃到左下巴上,像一條毒蛇盤踞在臉上,下巴略微向外挺起,再加上他高昂著頭顱,整體看來就有些盛氣逼人。
此刻他死死盯著陳義說道:“義哥認為我說的對不對?”
“龍哥”!“龍哥”!“龍哥”!何文斌、三子、老實人站起來向來人問好。
龍哥沒有理睬,隻是盯著陳義。
陳義臉色開始鐵青,接著潮紅,最後帶著死灰色!低頭向龍哥說道:“龍哥說的對!”
張小強在一邊看著,現在他也插不上嘴,陳義身邊的三個女人低著頭跪著,什麽聲音也不敢出。蘇茜還抱著張小強的臭腳按摩著,對身邊的一切都充耳不聞。眼裏似乎隻有張小強的臭腳!
而楊可兒表現的很奇怪,想說話卻又不知道說什麽,臉上很著急不停地向張小強打眼色。
可惜的是張小強正在看戲,對楊可兒壓根兒就沒注意過,自然也沒有發現楊可兒的異常。
龍哥似乎很滿意陳義的表現,帶著笑意向張小強看來。
“老鄉啊!你也是Y城人?”張小強聽到龍哥說著鄉音開口問道!
龍哥卻沒有回答,他看著楊可兒一臉呆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