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刷牙事件讓張小強與小蘿莉的關係更進一步,小蘿莉差點將他的手指咬斷,倒也算是嘴下留情,神秘而強大的小蘿莉隨便揮揮手就能砸斷巨樹,那一嘴小牙可是連變異獸骨頭都能咬斷的凶器,張小強和她吃飽後便重新上路,這次卻不用張小強自己個人走路了,按他和小蘿莉的關係進展,人形凶獸身後多了一個貨架似的背簍,幾根木頭和蔓藤編製的座椅上恰好讓張小強悠哉樂哉的坐在上麵,唯一要擔心的是自己睡熟了之後會被甩出去,不過張小強不準備借此逃脫,用蔓藤將自己困在座位上之後,放心的閉上眼睛彌補這些天失去的睡眠。
小蘿莉操縱人形凶獸奔走如飛,在叢林山間如履平地,但不知為什麽,她走到一半的時候停了下來,若有所思後竟然調轉方向往南部海邊而去,卻與護衛艦走的兩個方向,相比需要指北針才能定位的張小強,小蘿莉天生對方向敏感,不管向南還是向東都走的直線,一個小時之後,她背著張小強到了蘇拉西島最南端,在這裏有個狹長的島鏈,順著島鏈一隻向前衝,度過了弗洛瑞斯海,最終到了離澳大利亞隻有一線之隔的東努沙登加拉,這裏是印尼最邊緣的大省,島上同樣叢林密布,在過去一點就是東帝汶,到了這裏離澳大利亞北部最大的城市達爾文港就不遠了,而張小強此時一無所知……。
“雷格爾閣下,再有一個小時我們將進入澳大利亞領空,澳大利亞的總督克賽勒閣下想要和您通話……。”突如其來的匯報打斷了雷格爾的遐思,驟然睜開雙眼,注視著身邊有著卑微感的日本少女,少女是少數被他帶離北海道的女人之一,他並不欣賞東方女子的秀氣,但日本女人有著西方女子沒有的小心與恭維,讓他能感受到帝王般的權勢,隻要他願意,可以命令這些女人給他添靴子上的灰塵,雖然他還沒有那麽變態,但在這些女人身上體會大男子主義確實不錯。
精致的臉蛋上有著誠惶誠恐的怯懦,這個最多隻有十七歲的日本少女小心打量著主人的臉色,一口流利的德語不比母語差上分毫,當她懦弱的眼神觸碰到雷格爾眼中的灼熱之時,不由地羞紅了臉頰,委婉的低下頭顱,將細長而嫩白的頸子露在雷格爾眼前,微微顫抖的身子已經開始湧出幾分期待和興奮,就在她苦苦等待的時候,那雙擁有力量和熱度的手掌始終沒有撫摸到她的身上,不由地睜開眼睛,卻發現雷格爾早已經消失在她身後的門外……。
日本少女任君采拮的羞澀摸樣絲毫不能激起雷格爾的任何情緒,克盧格好色如命是他最厭惡的,而他母親遭受的各種不公正待遇讓他對克盧格恨之入骨,所以年輕的他始終壓製著自己的欲望,雖然他對女人的身體極度渴望,但他始終如苦修士一般壓製自己,因為他最大的欲望還是權利的野心,隻有權利才能鑄就他的複仇之劍,親自為善良的母親向克盧格討回公道。
接通視頻,澳大利亞的新總督,原歐洲本部亞洲區域負責人克賽勒疲倦的臉頰顯在雷格爾眼中,兩人的年紀都差不多,雷格爾二十出頭,而克賽勒二十五.不到的樣子,相比在歐洲本部的小心翼翼,大權在握的新總督多了幾分上位者的沉穩與凝重,當他看到臉色死板的雷格爾後不由地露出微不可查的微笑,隨後嚴謹的向雷格爾微微頷首說道:“又見到你了雷格爾,看起來這段時間你經曆了不少事兒,變得成熟了……。”
揮手讓通訊室的幾個人出去,從口袋裏掏出一枚Zippo大小的金屬盒子打開,閃爍著紅光的幹擾器讓清新的畫麵跳動扭曲,三五秒鍾之後,失真的克賽勒畫麵才重新固定,看到雷格爾手中的東西,他不由地搖頭,雷格爾死板的表情卻多了幾分溫和,向克賽勒點頭說道:“我的總督閣下,聽說科琳為了追求你到了澳大利亞,而她的丈夫鐵爾神座也到了這裏,沒想到你竟然還活著?”
鐵爾和科琳的恩怨整個新紀元本部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末世爆發前兩個人就是一對兒,沒有想到末世之後,鐵爾的寒冰能力得到無限增幅,成為最強大的神座之一,但他也失去了和女人親熱的權利,凡是與他纏綿的女人都會化作冰雕,這簡直是對男人最大的詛咒,因為鐵爾反對她離開自己,所以科琳才到處偷嘴,因為對自己的怨恨,鐵爾將怒火發泄到了科琳情人的身上,凡是與科琳偷情的男人都會被他變成冰雕,到最後科琳瘋狂了,勾引任何她能看到的雄性生物,不管對方願不願意,她都會像花癡一樣纏上去,而在一個脫光衣服的大美女麵前,大多數男人都受不住誘惑。
克賽勒就是這樣一個倒黴蛋,他不止一次拒絕了科琳,卻被怨魂附體一樣纏了上來,如今他最頭疼的就是科琳,而鐵爾將他作為吸引科琳的靶子,隻要科琳不轉移目標,就不用一天到晚提防,可以說算得上另類的支持,這也是他為什麽會被提升為澳洲總督,隻是這種提攜讓他分外難受。
“說吧,你過來有什麽事兒?”克賽勒的熱情消散無蹤,科琳是他心中最大的痛楚,他不想任何人拿這個開玩笑,包括他最好的朋友雷格爾也是,克賽勒動怒了,雷格爾卻沒有任何尷尬,從耳朵裏取出一枚耳麥微笑著說道:“現在才真正安全了,顯然,監聽者也不敢打聽神座的糗事啊……。”
“你……。”克賽勒驟然站起身衝雷格爾怒目而視,沒想到雷格爾的表情重新恢複了嚴肅,那灼灼的眼神讓克賽勒的怒氣也消散不少。“還記得你以前的承諾麽?你對我媽媽塞拉斯夫人的臨終承諾……。”當雷格爾說出這話的時候,克賽勒一臉驚駭,不敢置信的望著雷格爾顫聲說道:“有人要殺你?是誰……。”
雷格爾沒有回到,眼神飄渺回憶著說道:“你是孤兒,但我一直都將你當做兄長,我媽媽也將你當做自己的親身孩子,我們最後能逃過一劫,是我媽媽用生命換來的,她讓你終生保護我,你不會忘了吧?”雷格爾的話讓克賽勒腦中閃過病毒爆發的一幕,安靜祥和的小鎮上,無數人瘋狂撕咬著身邊的妻子,孩子,丈夫,朋友和陌生人,變異體將一個個無辜者的血肉吞噬,讓二十三歲的他和十五歲的雷格爾嚇傻了,眼看就要被圍住吃掉,是塞拉斯夫人衝出來救了他們,塞拉斯夫人被撕碎時嘶啞的呐喊是他一輩子不能原諒自己的噩夢。
“不用再說了……,你說吧,讓我做什麽……。”克賽勒知道,沒有人要殺雷格爾,是雷格爾想要收賬,這筆賬可能需要他一輩子的效忠才能還清,雷格爾看出克賽勒豁出去的樣子,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不是我要你做什麽,而是我們將要做什麽,你始終是我的兄長,我不可能將你排斥在外,不管做什麽,或者麵對什麽,我們都是一體的,畢竟……,我們身上都有媽媽生命的延續……。”
“我知道了,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等你到達之後再說吧,我知道你想要什麽,但我不敢保證我的部下也能和我一樣的想法……。”克賽勒並不做正式的回答,卻讓雷格爾足夠滿意,他才十八歲,但他所經曆的一切讓他比所有同齡人都成熟。
雷格爾的鷂鷹沒有遇上護衛艦,他們直接飛到澳大利亞的最南端維多利亞州的墨爾本,到了墨爾本之後,雷格爾還沒有下飛艇,他的副官,一個身強力壯的日耳曼男人便找到了他,嚴肅說道:“雷格爾閣下,迪卡斯已經到了東帝汶,我們不該在澳大利亞停留,應該直接過去實行抓捕計劃……。”
這個三十多歲,嚴肅死板的男人讓雷格爾相當討厭,說是副官,其實是元老會派過來監視他的間諜,不由地說道:“在這裏,我才是長官,該怎麽做我自有打算,請你在一邊看著就行,到時候需要你我會跟你說的,現在……,請你讓開……。”
擋住雷格爾去路的副官深深看了他一眼,沉默的挪開步子,雷格爾直接向前走去,當他走到艙門的時候,不由地停住,克雷格陰森的臉頰浮現在他的心頭,恐懼隨之蔓延,沉吟了一會兒才說道:“迪卡斯是變異體生出來異生物種,如果真正爆發,沒有人能製得住她,唯一的辦法是用變異體母親吸引,隻有澳大利亞才有機會用陷阱抓住她,我希望你能將這一點寫進報告裏……。”
說完雷格爾就走了出去,現在他的翅膀還沒有長硬,羽毛也不多,暫時能得罪元老會那群貪婪的雜種,所以還是解釋一番,望著離去的雷格爾,副官死板的麵容微微改變,隨後沉默的轉身,繼續去完成他今天的工作,就在停機坪上,克賽勒微笑著向他看來,而此時,張小強還不知道,澳大利亞的篇章即將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