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屍化人能不能作為一個人活著,隻是取決於自己,若是自己認為自己是人,他將是人類的一員,便有能力帶領殘存的人類在這個末世活下去。
若是屍化人認為自己是喪屍,那麽他就是最危險的喪屍,一隻有智慧,有視覺,有思想,甚至懂得使用工具的喪屍,也是最危險的喪屍,造成的危害未必比一隻帶領百萬喪屍的Z2小。
張小強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回頭看到幕佩佩一臉氣憤的看著自己,雖然幕佩佩沒有受傷,但是她卻差點死掉。
“你……,你沒事吧?我剛才沒有控製住,這些天不知道怎麽回事兒,一旦發火就控製不住……。”
張小強不知道怎麽麵對幕佩佩,叨叨絮絮的解釋起來,雖然幕佩佩並不是他的女人,但是作為一個男人,張小強做不到將幕佩佩與他發生的一切忘個幹淨,哪怕幕佩佩與他再無交集,他或多或少的總希望能給幕佩佩一些補償。
開始幕佩佩不說話,張小強心中有些忐忑,溫文,張小強是不會動的,雖然不喜,但是溫文畢竟有功,賞罰分明,團結一切能團結的力量才是末世生存的不二法則。
女兵營張小強也不打算放棄,五百人槍在現在是一份巨大的力量,在喪屍威脅還沒有消失之前更是如此,在沒有回到基地之前,張小強不會放過任何一隻武力,七萬人的轉移必須要有強大的武力保證。
“要不,要不我將女兵營單獨劃分,自成一體,以後不管是物資還是武器優先提供,並允許你將女兵營擴充到八百人?”
張小強決定給幕佩佩一個甜棗,如今各部損失慘重,沒有什麽傷亡的女兵營倒是得到了張小強的承諾,隻要幕佩佩忍下這口氣,以後女兵營的發展將不可限量。
“哼,整個女兵營加在一起也不夠嬌嬌在我心目中的分量,我什麽都不要,我隻要溫文死,溫文死了我就滿意了,要不是溫文,那個該死的王瑞就不會活下來,王瑞沒有跟在溫文身邊,嬌嬌也不會死……。”
幕佩佩絕對不是一個合格的領導者,喜歡感情用事,張小強的條件不管是放在武警,或者是他手底下的各個隊長身上,都會選擇利益,但是到了幕佩佩這兒就行不通了,為了給嬌嬌報仇,幕佩佩豁出去了。
“你腦子有毛病,嬌嬌要為了溫文死,是她自己的事兒,跟你有什麽相幹?你是因為嬌嬌死的毫無價值,還是你嫉妒溫文勾引了你的禁臠?”
張小強的話不無道理,嬌嬌又不是溫文殺掉的,當時溫文身受重傷,一個大少爺,第一次經曆生死一線,嚇的不能動彈也不是不可能,可是幕佩佩將所有的責任都歸結在溫文頭上就不對了,要知道溫文無需要對嬌嬌負責。
幕佩佩卻不這麽想,她抬頭用冰冷的眼神盯著張小強,一字一頓的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
“我就知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溫文是這樣的,沒想到你也是這樣。”
聽到幕佩佩話中之意,本來壓抑的暴躁一下又竄了起來,隻是這次張小強沒有動手,衝幕佩佩吼道:
“別把我扯進去,老子這幾天除了殺喪屍就是殺人,還他·媽·的想著怎麽救人,你不要拿這些破事兒找我添堵……。”
張小強翻臉,幕佩佩也不是個好脾氣的,炫亮的大眼睛翻出一個白眼,嘲諷的說道:
“那你殺了我啊?剛才不是差一點就殺了我?反正我在你眼裏什麽都不是……。”
幕佩佩這話一說,倒讓張小強沒話說了,幕佩佩在張小強麵前一副生死隨你的姿勢,讓他很不自在,再怎麽說,幕佩佩對他還是有功無過,剛才本就是他不對,心中起了愧疚,隻是這些天的壓力與殺戮讓他心裏潛伏著一隻凶獸,時不時的讓他無法控製自己。
“你和溫文的事兒我不管,在回到基地之前,你們都得聽我的,喪屍的威脅還沒有消除,回到基地還有很長的路程,在回到基地之前,還有很大的幾率遇到各種危險,所以……。”
張小強難得的軟言相勸,也不再去理會幕佩佩與溫文的私怨,他隻想在回到基地的這段時間裏能夠保存戰力,不做無意義的內耗,至於以後幕佩佩與溫文會怎麽樣,張小強懶得理會。
幕佩佩卻是不幹,以幕佩佩的性格,絕對不會想到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她是女人,還是一個強勢的女人,她不容許別人左右她的思想。
“那是你的基地,和我沒關係,我隻要溫文的人頭,不然我就要……。”
“住口,別給臉不要臉,我很煩,真的很煩,一煩我就想殺人,不要給我找麻煩,對於麻煩,我喜歡斬草除根,我已經殺了上萬人,不在乎多殺五百,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會殺光整個女兵營,我是信的。”
張小強一通話說的幕佩佩目瞪口呆,先是氣氛,立刻化作委屈,她女兵營做了什麽?張小強居然想殺就殺,她幕佩佩做了什麽?張小強居然翻臉無情,難道女人就該被男人作踐麽?
張小強不看幕佩佩臉上的陰寒,站起身就準備出門,今天他是給幕佩佩送生物護甲,順便開解幕佩佩的,沒想到他們兩個脾氣想衝,鬧的張小強心裏也煩躁,三言兩語不對,張小強便不想再呆在這兒慪氣,起身就要離開。
看到張小強一副恩斷義絕的樣子,幕佩佩心裏酸的不行,張小強拿走了她的第一次,雖然她裝作不在意,但是她還是一個女人,女人對第一個男人總有一份別樣的心思,哪怕她並不喜歡這個男人,而張小強有表現的恩斷義絕,頓時激怒了幕佩佩,幕佩佩猛地撲到張小強,張嘴要向他的脖子。
幕佩佩一發動,張小強就察覺到了,下意識的伸手掐向幕佩佩的脖子,隻是當他看到那道青紫色的印痕時,心中一動,不由的慢了幾分,被幕佩佩一口叼在手掌上。
一陣劇痛從手掌傳來,張小強穿了皮甲,卻沒有戴手套,幕佩佩一口堅硬的小白牙結結實實的咬在他的肉上。
“放開,聽到沒有……。”
張小強厲聲衝幕佩佩喝道,幕佩佩卻隻是不理會,專心致誌的咬著張小強手掌,幕佩佩不鬆口,張小強卻急了,疼啊。
揮手想要甩開幕佩佩,哪知道幕佩佩與甲魚一個德行,咬住就不鬆口,被張小強的左臂牽引,趴在在張小強小腹上。
張小強很想痛揍幕佩佩一頓,但是幕佩佩還咬著他的手,情急之下,他的右手狠狠地拍在幕佩佩翹圓的臀部上。
三兩下之後,幕佩佩還是沒有反應,倒是打屁股的巴掌聲將外麵的女兵引了進來,她們一進來就看到幕佩佩怕在張小強的大腿上,張小強揮起大巴掌就要落下。
女兵的動靜也被張小強看到,張小強略微停頓,心想幕佩佩肯定要顧及,她自己在下屬麵前的形象,哪知道女人一發狠,什麽都不在乎,張小強的肉掌被咬到更緊,疼的張小強以為肉都要被咬掉了,也不再猶豫,當著幾個女兵的麵,狠狠地打在幕佩佩的屁股上。
女兵們看到的又是另外一回事兒,她們看不到幕佩佩咬著張小強手掌的樣子,又見幕佩佩老老實實的趴在張小強腿上不動彈,還以為兩人在玩兒著小電影裏的遊戲,紛紛紅著臉退了出去,出去的時候,還將帳篷門遮擋的嚴嚴實實。
不多時,外麵傳來幾聲輕笑,站崗的女兵卻是紛紛將警戒範圍擴大,不在外麵當電燈泡,當然,幕佩佩卻不怎麽想,她是真的想要將張小強的肉咬下來嚼爛,沒想到張小強的進化過幾次,肌肉強度是常人的幾倍,幕佩佩咬的牙酸,張小強的手掌都沒事,倒是她的牙齒嵌在張小強的肉裏,搖晃的疼。
張小強最開始還是留了幾分力氣,打的幕佩佩屁股火辣辣的,也不會受傷,但是幕佩佩不知好歹,讓張小強火了,下手卻來便沒有輕重,幕佩佩隻感到屁股火辣麻痛,長這麽大還沒有這麽疼過,頓時眼淚就出來了,但是她性子倔,就是不鬆口,到後來,她感到屁股上的皮都被打破了,實在痛得不行,終於張開了牙齒。
幕佩佩鬆了口,張小強心中一鬆,抬手一看,深深死牙印咬的皮肉翻卷,殷紅的鮮血將牙印周圍染得通紅,一見到自己的血,張小強壓抑許久的火焰猛地竄了出來,將他的腦袋燒成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