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個女人離去半小時後,劉子樂才顫巍巍的站起身,一臉是泥,滿嘴是土,眼窩腫脹的感覺更加明顯了。好在他有石化肌膚術護體,不然這會已經骨斷筋折了,郭婭芸這娘們很強很暴力,老子雖然不打女人,但並不代表不整女人,咱倆的梁子今天算是結下了,咱們騎驢看金瓶梅,走著瞧!
可惡的美鳳也真是,恩將仇報,竟然也不說句公道話,下次再遇到這樣的事,讓敵人先把你擒住最好打昏,然後咱哥們再渾水摸魚……嘻嘻嘻……
狼狽的回到宿舍,兄弟們都沒有多問,大家心知肚明,他與美鳳約會,男人是見到女人就會動手動腳,女人是看到男人看她立刻會動手動腳,絕配的兩人,他們約會隻有兩種可能,一,劉子樂被虐服,二,美鳳被征服。顯然,正確答案是一!
第二天一早劉子樂解受傷隻顧請假擺脫那枯燥無味的軍訓,可是已經對這幾個男生的人品產生質疑的‘白老師’還是親自來給劉子樂驗了傷,果然是全身青紫,眼眶烏黑,後背上還有一大片灼傷化膿的傷口,裝是裝不出來滴。
劉子樂本著要裝裝到底的敬業思想一直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就在‘白老師’批準他的病假,準備告辭離去之時,他悄悄的瞄了一眼,隻一眼,一身的傷痛頓時消失無蹤,就連現代青少年常坐電腦前,腰酸背痛腿抽筋的不良反應都治好了,足可見‘白老師’的魅力之大,堪比扁鵲華佗啊!
今天的‘白老師’穿著一件淡粉色白的半截袖緊身襯衫配著一條黑色印花及膝布裙,蓮藕般嫩白的胳膊從袖口**,一雙綁帶涼鞋襯著秀美渾圓的小腿,腿上裹著黑色極薄的絲襪,一雙玉足清晰可見,五顆豆蔻染著殷紅的指甲油,可愛俏皮。
細細的眉毛是由褐色的眉筆化成的,彎彎的呈柳葉形狀點綴著光潔的額頭,一雙杏目中總是透露著那種隻屬於剛剛畢業的大學生才有的自信,薄厚適中的嘴唇上塗著白領麗人中流行的亮澤唇彩,說話時總是亮晶晶的,很誘人。
玲瓏的身材屬於剛剛告別女孩的青澀,還沒有形成女人的成熟豐韻,就像一塊璞玉需要認真打磨,總有一天會被雕琢成器的!
“白老師……”劉子樂情不自禁的喊了一聲,聲音都發顫了。
“閉嘴!”梁玉燕很憤怒,這兩天一直被這個稱呼所困擾,即便做夢,夢中人都會叫她‘白老師’:“我再說一遍,不許給我起外號,我姓梁,叫梁玉燕。”
“可是你和我心目中的白老師真的很想,就連穿著打扮都很相似。”劉子樂翻身下床,穿著一件寬大的T恤避免碰觸背上的傷口,下身是沙灘褲,很清涼很隨意。
“劉子樂我警告你,你給我老實點,你們這一班是我人生第一波學生,也是我嶄新人生的開始,為了我的夢想,為了我的工作,為了我的飯碗,我一定要教導好你們,特別是你,小小年紀滿腦子都是H色思想,你看這才入學幾天,你的新聞滿天飛,一會又是校花,一會有是搭訕,我想問問,你是來上學的,還是來泡妞的?”梁玉燕忽然想到昨天係主任找他談話,最近論壇上不斷湧出軒然大波她也有所而言,但萬萬想不到主角上她的學生,如果不處理好,親娘嘞,影響仕途啊!
“哼!”劉子樂不屑的鼻子出聲,摔坐在電腦椅上轉啊裝:“我當然是為了泡妞來的,那張文憑學曆對我來說分文不值,反正畢業也找不到工作,還不如趁這四年找個千金小姐,到時候入贅來的方便些。”
“呸!這麽沒出息的話你也說得出口?”梁玉燕很氣憤,畢竟年輕,也做過幾年的憤青:“如果你好好利用這四年時間認真的學習知識,步入社會一定會有適合你的工作的。”
“那我想請問,老師你是學什麽專業的?學習認真嗎?”劉子樂反問道,目光灼灼,神情嚴肅。
“我能做你的班主任,當然也是學旅遊專業的,能留校當老師,你說我學習認真嗎?”梁玉燕準備現身說法,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你為什麽不依照你所學的專業去找工作?即便認真學習,但我聽說留校的名額可不多,難道你的成績是出類拔萃的?”劉子樂哼哼的笑著,一臉的不屑與諷刺。
“這……”梁玉燕無語了,她現在還是個在讀的研究生,本科畢業之前也與同學們熱血澎湃的去找過工作,麵對她們的處處是牆壁,牆壁上還掛著釘子,空有學曆沒有工作經驗,沒有後門,沒有關係,職場潛規則……多少的抱負,多少的夢想隨之破滅了。留校做教師?她們那一屆對文化課,專業課知識掌握比她嫻熟,爐火純青的同學多得是,為什麽她能留校,還不是家族影響力……隻不過她沒想到的是,劉子樂小小年紀已經把人心,社會看的這般透徹,難怪能以不同的方式應對性格各異的女生,特異之人必有特長之處,比如劉子樂,小JJ特長!!
“就算你不說我也明白。現今社會,人的價值觀變了,所追求的無非是一個‘欲’字!”劉子樂推過一張電腦椅,示意她坐下,目光透過窗子看向蔚藍的天空,露出了不屬於他這個年齡的滄桑與成熟:“學生求學無外乎是想要畢業後找到更好更適合自己的工作,從而是自己今後的生活過得更幸福,說白了就是對物質的最追求,可以稱為‘物欲’!再舉個例子,比如說小說中的白潔老師,她與老公夫妻生活不和諧,卻在校長一次邪惡的迷J中找到了她想象中做女人的快樂,從此一發不可收拾,這也正是她所追求的‘欲’,簡單來說就是‘**’!”
梁玉燕一臉驚恐的看著劉子樂的側臉,是那樣的深沉與滄桑,仿佛一個看破紅塵的得到高人,又想一個參透人生的垂暮老人,在他身上梁玉燕絲毫看不出這個年紀應有的朝氣與無憂,他到底是個什麽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