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媛第一嫁

“Ok,反正這件事我勸不動你,總有人勸得動的。境生有時候覺得瀧澤就是一頭強牛,遇上這種美事多少人想也想不來,他竟卻躲著走,呆瓜一隻。

“我剛想跟你說件事。”瀧澤轉著話題。

“什麽事?”

“我想過了,這幾年你也漸漸上手我原本的工作,剛好中東的能源項目啟動需要人員調派,我想申請過去。”

“你瘋了嗎?”境生一聽,把手裏的煙都扔到地上,霍然看著他:“你沒燒吧?好好的幹嘛跑那麽遠?公司又不是沒有人手調派,你走了,誰打點磔少的一切?”

“你,你已經可以了。”

“我隻做我的事情,我不會管你的事情,你想都別想!”

“我又不是去了不回來,隻是去兩年而已。”

“兩年!兩年黃花菜都涼了好嗎?說什麽我都不會同意,我去跟磔少說!他不會批準你去的。”

“我已經決定了。”瀧澤很堅定的說,這是他仔細考慮後作出的決定,能源開發是個超級項目,Y國那邊的深水鑽探已經開始盈利,中東這邊的項目一旦啟動,必須有信任的人過去看著,他是最適合的人選。

境生簡直要瘋了,他就沒有見過這樣的呆子,安琪有什麽不好啊?為什麽她與生俱來的優越條件成為了她最大的缺點了?

“你決定沒有用,磔少說了算!”境生慪氣。

“他才剛恢複記憶,與琦小姐的關係甚至還沒穩定,他需要更多的時間去陪伴她們,你就當我出差。”

“當不了!”境生堅決的認定瀧澤要去中東是為了躲安琪,不然,誰會放著在自己國家的日子不過,跑去人生地不熟的國外呆著?

“你們在聊什麽?”左野磔遠遠的聽到他們在外邊聊天,皺皺眉頭從裏麵走了出來。

“磔少!”

境生剛開口準備說話,便被瀧澤一把拉住他:“總裁,需要購買點什麽回來嗎?”

他永遠知道左野磔需要什麽,這麽多年的貼身跟隨,已是非常了解他的個性。

“采購點必備用品回來,還有食材,不用太多,我們在這裏不會呆太久。”左野磔出來就是說這件事。

境生本來是想跟左野磔報告,沒想到瀧澤拉住他不讓他說。

“好。”瀧澤瞥一眼張口欲言的境生,叫上他:“境生,一起去,我一個人提不了那麽多。”

境生望了望左野磔,隻好匆匆跟著上車,現在的確也不是最適當的時候。

兩人離開後,左野磔抬腕看了看表,若初的秀已經走完了,這個點,他的朋友們竟然一個電話都沒打給他,想必,都回到酒店去了。

他還以為,他們都會過來。

但伊藤雷他們今天是不會過來的,人家夫妻久別重逢,他們也知情識趣,肯定會給他們獨處的時間。

隻是,他們並不知道,剛剛成為巴黎時裝周新星的佩兒因為怕母親再次離開,黏得上官琦極緊,連左野磔想把她抱過來都沒法。

左野磔正要抬步進去,褲袋裏的手機響了,他掏出來一看,是初音綺羅,他抿抿唇,本不想接,但最終還是接起。

“磔。”初音綺羅的聲音從那邊傳過來。

“有事嗎?”左野磔不冷不熱的問道,對於她催眠薇拉的事情他之所以沒有跟她算帳,完全是看在以前的情份上。

聽到這麽冷漠的聲音,初音綺羅瑟縮了一下,她穩了穩心神,還是決定將自己所見到的告訴他:“我在巴黎聖母院見到了上官琦,今天上午的事情,我知道雷他們也在巴黎,你們快去找她吧。”

左野磔沉默了一下:“我已經跟她在一起了。”

初音綺羅糾結了很久才鼓起勇氣打電話給左野磔告之他這個消息,一個多月前她從徐承哲的口中得知上官琦去了歐洲後失去了蹤影,這是徐承哲最後一次告之她關於左野磔夫婦的消息,此後,再無聯係。

“哦,那恭喜你們。”

“初音,”左野磔如同第一次見到她時一樣,叫她的姓氏,這是刻意劃出界線的表現,他頓了一下,說:“無論如何,謝謝你告訴我這個消息,還有,以後不要再聯絡我了,也不要再想些沒有可能的事情,有很多事情我都了解得很清楚,我不跟你計較,僅是看在你外公的麵子上。”

“我……”初音綺羅臉色變得死灰。

“就這樣吧。”左野磔決絕的掛掉電話,握在手裏看了一眼,永久刪除聯係人。

在新加坡的事情,他完全不記得,也許有和她發生過關係,也許沒有,初音綺羅是個深藏不露頗有心計的女人,可是她的催眠對他起不了作用,不過在他酩酊大醉的時候有沒有發生過什麽,他並不敢確定。

因為他有**的習慣,某天中午醒來,她在他的房間,而他則剛是光著身子睡在床上,她很聰明,什麽都沒說,他也沒問,不過他起身去洗澡的時候,瞄了一眼床邊的垃圾筒,有使用過的紙巾。

即便是這樣,也不能改變什麽,而他們此後,也沒有再提及過,也許真的是有,所以初音綺羅才又在心底裏滋長了一些不該有的想法吧。

打完電話回到屋內,客廳裏已經沒了人,左野磔的第一發應就是衝往屋子內的房間去找人,也許是太害怕再失去,所以才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應。

當打開第一間房間,看到上官琦正要放哭著睡了過去的佩兒下床時,才暗暗的舒了口氣。

而上官琦被霍然打開門衝進來的人給嚇了一跳,隨即對門口那個男人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她怕他會吵醒熟睡中的女兒。

左野磔走了過來,等上官琦把佩兒放下床蓋好被子後起來後,他長臂一抻,把毫無防備的她重重的拉入懷中,狠狠的吻了下去。

想死他了,這個該死的女人,她可以頭也不回的投入程致遠的懷裏,憑什麽不準他在失去記憶之時喜歡上另一個女人?

他狠狠吮咬著她的唇,氣她恨她惱她一如以往的心狠得很,卻又陷於對她的瘋狂思念之中,他也想知道,他左野磔有什麽有什麽,為什麽就偏對她情有獨鍾,為什麽十幾年都放不開手,她到底有什麽好?到底有什麽好?

上官琦被他咬得很疼,很疼很疼,但沒躲,疼痛的感覺才是真實的,他的霸道也是真實的,他也是真真實實的,她的手抵在他壁壘分明的胸膛,熱灼的體溫分明,她,如此想念他的氣息,他的味道。

空氣驟然減少,在左野磔幾乎要忍不住在上官琦放倒在床尾上時,他終於是從她的唇中抽離開口,低喘著埋入她的頸側稍稍平複了一下呼吸。

太多太洶湧的情緒,太多太刻骨的思念,太多太炙熱的情感,他不打算就這麽放過她,他附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跟我來。”沒等她反應過來,拉了她的手掉頭就走。

上官琦根本沒聽清他說的那句話是什麽意思,就被他拉出了門,轉入另一間房間後,馬上就被他壓在門板上再度覆下唇堵住了她來不及呼出的聲音。

他咬她吮她毫不憐香憐玉,一隻手固定著她的臉頰一隻手從衣服下伸了上來,重重的推開衣物覆在上麵,幾乎同時,有熟悉的畫麵撞入腦中,他也是,她也是。

三個月之前,他去意大利前的那天晚上,她曾被他抵在門後做得死去活來。

她連忙握住他的手,他的另一隻手已經往下去解她的褲扣:“磔……”

沒有想過一回來就被他按在門板上,她以為他們需要過渡期,一段尷尬的過渡期,至少對她來說是,因為她再度任性的走了一回,雖然沒有想過不回來,但是,也絕對沒有想過他會直接要她。

“磔,去床,去床。”她輕喘著氣低低的看著他哀求道。

她喜歡在床,如果可以選擇,她一定會選床,因為除此之外的每一種新鮮的姿勢,她都會又怕又恨,因為她完全找不到安全感,每一次隻顧死命的攀附著他,而他卻每次都能盡興得很。

“為什麽要去床?在這不好嗎?嗯?”左野磔輾著她的唇角,黑色的眸底,已經加深了顏色,他的氣息已漸粗,他已經難以忍耐。

他這三個月來,沒有碰過其他女人,在康複之後,也沒有。

他一直在找她,同時忙於工作,沒有閑暇理會別的女人的暗示與秋波投遞交,他左野磔如果要女人,要多少有多少,可是他病好之後,隻想要她,也隻要她一個,不再要別人。

他固執的去解她的扣子,她依然努力阻止,因為,如果在門板後做,撞擊的聲音一定會傳到外邊去,如果她沒記錯,瀧澤和境生都在。

“磔,去床上,好嗎?”她再度哀求。

“不好。”左野磔咬著她的耳骨,懲罰性的說,他現在的感覺很好,他想起在左野大宅的衣帽間裏,那場轟天動地的歡情之中,他是如何得到極致的愉悅,那種快意,直至他到達意大利的幾天後,還回味不已。

為什麽愛她?因為身體乃至靈魂都如此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