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舞會上宣布喜訊
蘇老太太帶著薑臨風、楊雪薇、蘇耀宗、周冰茉以及薑聽雲、蘇斯洛幾個人一起組成了浩大的隊伍,有說有笑地走向了蘇家大宅的舞會大廳。
薑聽雲來的時候是打算退婚加逃跑來著,所以穿的是一身半休閑的製服和牛筋底的休閑皮鞋。好在薑聽雲和蘇耀宗身形差不多,隻得先找未來的嶽父大人借了一身酒紅色的西裝和一雙孟克皮鞋。
舞會大廳的大門打開之後,隨著一曲悠揚音樂響起,蘇老太太為首的七個人一起走向了舞會的前台位置。
一路上七個人不停地對周圍的人微笑示意,都是一副喜氣洋洋的樣子。來客中即使不認識薑聽雲的人,但見一向不與男子過多親近的蘇斯洛挽著他的手臂時幸福的表情也猜到了大概,隻是不知道此人是何方神聖。
很快,蘇老太太就解開了大家心裏的謎團。
她正式宣布今天的新年酒會也是蘇家長孫女蘇斯洛與薑家長孫薑聽雲的訂婚酒會,婚禮將於二月二十四日在天津正式舉行。
稍後她介紹了薑聽雲的母親就是歐洲最大的華人控股信托基金興華基金的董事長,同時宣布興華基金和蘇家控股的新星基金將會在半年之內合並。
至於新郎的父親,蘇老太太一路上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麽說合適,總不能說是一個道家門派的門主吧?最後幹脆簡單地說道:“這就是新郎的父親,楊雪薇女士的丈夫,蘇家未來的親家公。”
在場有很多上海的高官和名流,很多人都配置了海外的資產,所以知道興華基金和新星基金在歐洲金融圈的地位,也知道兩隻基金在盈利操作上的不同之處。
知情較深的幾個人則有些詫異:蘇斯洛和楊雪薇不一直是金融圈裏的對手和死敵嗎?怎麽成了一對婆媳?看著還都挺開心。
楊雪薇先開口說道:“首先感謝今天到場的各位貴賓能夠見證我兒子薑聽雲和蘇斯洛的婚禮。其次我想很多人會疑惑我們兩家是怎麽走到一起的。其實原因很簡單,他們兩個人從小就認識,雖然中間有些誤會,但是兩個人其實是青梅竹馬的關係。”
這時候,有一個在興華基金托管了財產的財政部李專員說道:“楊女士,據說所知之前您和蘇小姐關係並不很融洽,現在為什麽會選擇蘇小姐作為您的兒媳婦呢?”
楊雪薇道:“我很榮幸即將成為蘇斯洛的婆婆,原因很簡單,在我所見的人中蘇斯洛是唯一能夠繼承我事業的人。”
說完之後,另一個在新星基金存放了資金的富商鄭老板說道:“請問下蘇小姐,您不是一向覺得新星基金的投資效率遠高於興華基金嗎?您合並的理由是什麽?僅僅是因為結婚嗎?”
蘇斯洛道:“合並之後,兩家基金還是會相對獨立的運營,新星基金仍然會保持自己的高效。合並的理由就是楊伯母教會了我人生除了掙錢還有很多其他值得考慮的東西。”
鄭老板的兒子小鄭先生追問道:“那蘇小姐選擇薑公子作為先生的理由僅僅是青梅竹馬嗎?”
蘇斯洛道:“原因也很簡單,在我所認識的人中薑聽雲是唯一配得上做我先生的人。”
本來來客們還有很多疑惑想問,但是在楊雪薇和蘇斯洛幹淨利落的兩個“唯一”之下,話題算徹底被聊死了。
隨後,開場的舞蹈自然是由薑聽雲和蘇斯洛來表演。好在在天津的時候兩個人就跳過舞,配合上有一些默契,加上蘇斯洛高超的水準,保證了開場舞的整體水平。
開場舞結束之後,馬上是今天真正的第一支舞曲,舞曲結束之後,大家有了一段互相聊天休息的時間。
蘇老太太和蘇耀宗一桌自然是全場的最焦點,負責了最多接受祝賀,順便答疑解惑的工作。
蘇斯洛和薑聽雲則被蘇斯漓和黃百安拉到了一旁詢問情況。
薑聽雲用眼神示意黃百安:什麽也不要問,有事回頭再說。
蘇斯漓道:“怎麽回事呀?變化這麽快?”
蘇斯洛道:“很正常呀,劇本的主線本來就是這麽寫的。雖然過程稍有偏差,但是總得來說對結果影響不大。”
蘇斯漓道:“這是喜事呀,剛才奶奶為什麽把我支出去?”
蘇斯洛道:“等你們準備結婚的時候你就知道為什麽了,就是嫁妝那點破事唄。”
蘇斯漓道:“我祝你們趕緊生個女兒,然後你就能繼承蘇家的家主了。等到我談婚論嫁的時候就沒有這麽多破事了。”
蘇斯洛道:“那不可能。如果我們真生了女兒,父親估計得砍去你一半的嫁妝,然後再逼我把未來的遺囑都寫好了,將遺產繼承權全部留給女兒。”
蘇斯漓道:“結個婚真麻煩。”
蘇斯洛道:“這才哪到哪,麻煩剛剛開始。”
準備婚禮自然是一件麻煩的事情,順其自然也就罷了。
舞會之後,薑聽雲和父母被分別安排了客房。上床前薑聽雲到父母的屋中又聊了一會兒天。
薑聽雲對楊雪薇埋怨道:“娘,您就是在我來之前告訴我也好呀。白天多尷尬呀。”
楊雪薇道:“我征求了蘇斯洛的意見,她說她要自己跟你說。當然,我也覺得你們夫妻的事情自己解決比較有意思。”
薑聽雲道:“您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楊雪薇非常遺憾地說道:“可惜飛機晚點了,熱鬧沒看到,可惜可惜。”
薑聽雲回到自己的屋子洗漱之後躺到了**,回想了這幾個小時過山車一樣緊張刺激的經曆,怎麽也睡不著。
就在他輾轉反側的時候,窗口的位置傳來一聲輕響,窗子被推開了,隨後蘇斯洛跳了進來。
蘇斯洛關好窗戶後,走到床邊也躺了下來。
薑聽雲道:“幸虧窗戶沒鎖。”
蘇斯洛道:“白天是我擰開的。”
薑聽雲道:“還沒結婚呢,你睡這沒事吧?”
蘇斯洛道:“我就過來聊會天。”
兩個人其實從小就認識,也有過很多交集,隻是一直沒有留意而已,此時回憶起十幾年的經曆真的是感到妙不可言。
兩個人有太多的事情要聊,以至於聊著聊著就都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