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外頭的人見搜尋無果,便走了。
三人才鬆了一口氣。
“先帶他進去包紮一下吧。”武圖開口道。
“好。”李逸風回應道。
隨後李逸風便和周靈合力,一塊把寧家小公子抬進了屋裏。
“斷了兩根肋骨,手也脫臼了,其他應該倒沒什麽。”周靈檢查完後得出結論,隨後拿出一個小瓷瓶倒了一顆小藥丸出來,放入了寧家小公子口中。
這顆藥丸的功效就是療養內傷的。
至少對於肋骨斷裂這種事情,功效還是十足的。
要知道他們修行者這種程度的傷勢都是很常見的。
因此有些“靈丹妙藥”屬實不見怪。
一顆藥丸入口,見效奇快。
一會功夫,寧家小公子的眼皮就開始動了。
武圖見狀,上去就對他的手一個“拚接”。
“啊!”
寧家小公子慘叫一聲。
立馬就坐了起來。
結果一看周圍環境這麽陌生...
並且還發現一個青年兩個少女圍著自己看。
立即就警惕了起來。
不過當他的目光轉移到他們手上的時候,眼神才變得柔和了起來。
“是你們救了我嗎?”寧家小公子捂著還在發疼的胸口,站起身來。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嘛,不然道心會受損的,寧家公子不必客氣。”李逸風淡淡地說道。
“你...你怎麽知道我是寧家公子?”寧家小公子問道。
“剛剛救你的時候聽見聖靈教的人說了,再說了你們寧家今天到無錫排麵這麽大,又被不同的勢力襲擊,很難不想到你是寧家人。”李逸風繼續回答道。
“原來如此,在下寧山海,這份恩情我記下了,日後你們若是有需要幫忙的,盡管跟我說,又或者是去到每個城市寧家的“據點”,我寧家都會對你施以援手。”寧家小公子也不是個扭捏的人,既然對方知道了,那麽自己也就大大方方承認了,並且給出了一塊類似於令牌類的物件,上麵寫著“寧”。
不過讓李逸風他們暗中讚歎的是,寧山海也就是個七八歲的小男孩。
可舉手投足之間都如沐春風,不失禮貌。
不愧是神州四大家族寧家的公子。
跟地方性的家族真沒法比較。
“在下李逸風,就此謝過寧公子。”李逸風說罷,便收下了寧家令牌。
對於神州四大家族東海寧家的寧家公子,他沒有必要用“李乘禦”這個名字。
因為以寧家的勢力和資源。
想查出他的真實身份易如反掌。
那還不如大大方方地承認了。
結果...
“李逸風?你就是李逸風?”寧山海聽見名字驚訝道。
“嗯?莫非寧公子聽過我的名諱?”李逸風看寧山海這反應絕對不是假裝的,好奇地問道。
這時周靈和武圖見也插不上話,兩個人便打算出去先。
“啊?你怎麽在這?”周靈剛剛出門就大叫道。
李逸風顧不上跟寧山海說話,趕忙跑了出去。
居然是梁溪四家族薛家家主薛仁笛。
“你來做什麽?”李逸風手中立即出現神秘老道給予的木劍,警惕道。
“是你!”寧山海跟了出來
“你剛剛不是問我來幹什麽嗎?我這回過來就是來賣個寧山海個人情的。”薛仁笛看向寧山海說道。
“賣我個人情?”寧山海詫異道。
“寧公子應該剛才也看到我了,那麽我也就大大方方承認了,我是剛才偷襲你的聖靈教的其中其中一員。”薛仁笛笑道。
“哼,你說這話,我怎麽看你都不像來賣人情的。”寧山海冷哼一聲。
“別急,你聽我說。”薛仁笛擺了擺手,很自然地在旁邊拿了張凳子坐下。
隨後繼續開口:
“那你有沒有想過我現在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你知道我在這?”寧山海驚訝道。
“當然,你問問李逸風,我跟他之前是不是有過糾葛。”薛仁笛把話題拋向李逸風。
“嗯。”李逸風點了點頭,表示承認。
“既然是有糾葛,作為無錫薛家的家主,我怎麽可能不知道李逸風住哪呢?更何況這次追殺正好是在李逸風家門口,在追殺途中你還消失了,你覺得我會不知道是李逸風救的?有腦子想一想就知道了。”薛仁笛笑道。
“那你的意思是,剛才在搜尋的時候,你是故意沒找我這的?”李逸風一聽,立馬接起話茬。
“沒錯,因為我要賣寧家一個麵子,最好就是寧知傑的小兒子,畢竟寧山海你是他最疼愛的那個兒子。”薛仁笛看向寧山海接著說道。
“你為什麽要這樣做?賣我們寧家麵子有這麽重要嗎?”寧山海發問道。
“以寧家的勢力,想必很快也能查到我加入了聖靈教,到時寧家絕對不會容忍薛家的,為了薛家,我這麽做才能最大限度地保護住。”薛仁笛也是光棍,攤了攤手直接說道。
“你想得倒是好,我有這麽大分量?”寧山海聽完點點頭,要是找薛仁笛這麽說的話確實如此,不過隨後他繼續問道。
“那你知道為什麽我們要追殺你嗎?”薛仁笛此時卻是賣了個關子,神秘地笑道。
“為什麽?”寧山海忍不住問道。
“因為我們聖靈教教主算出了以後你的身份很重要,關係到整個神州,而我們教主本身就是要報複神州的,因此教主便想先殺了你除而後快。”薛仁笛回答道。
“我?身份關係整個神州?我有這麽重要嗎?”寧山海詫異道。
“聖靈教教主要報複整個神州?為什麽?”李逸風一聽驚訝了,立馬問道。
“抱歉,關於這些我隻能說這麽多,所以寧公子認了我這個人情了嗎?”薛仁笛搖了搖頭表示不能再多說了,隨後轉頭看向寧山海。
“我認下了,如果可以的話我會保住薛家。”寧山海承諾道。
“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有寧公子這份承諾,我冒風險也值了,先行告退,我可以保證這幾天聖靈教的人都不會找到這裏,就此別過。”薛仁笛欣然拱手道,隨後幾個跳躍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