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同嗬嗬一笑道:“將軍將咱們炮兵隊的人數增多了,算是升了官還給了三門虎蹲炮外加一門紅衣大炮,這下咱們炮兵營就擁有了六門虎蹲炮和一門紅衣大炮了。”

“隊長,隊長,將軍給咱們炮兵隊增添了多少人數呀?”

都紛紛將目光瞅向王小同,王小同得意的說道:“將軍給我配了二百人,也就是一個大隊的編製,以後咱們炮兵隊不再是一個小隊了,而是一個大隊了。”

王小同話音還沒有落下,下麵已經是一片驚呼之聲。

“大隊!竟然是大隊,我們還隻是以為將軍給個中隊已經不錯了,沒有想到是個大隊,隊長你這可是連跳好幾級呀,不得了,不得了,隊長以後定然不是池中之物,一定會飛黃騰達封侯拜相。”

“哈哈哈哈”

王小同看也說的差不多了,於是大聲說道:“各位兄弟都先別說了,咱們先去把將軍給咱們的那三門虎蹲炮還有一門紅衣大炮運過來,到晚上的時候還要開宴會呢。”

“好好,隊長咱們走。”

…………

戌時,天色還未黑透,在城外的營地裏還有城中劉夏所居住的地方,到處是歡聲笑語。昨天剛打下這歸德府,劉夏命令所有軍隊休整一天,什麽事情到第二天再說。

本來應該有個慶功宴也沒有舉辦,今天晚上劉夏便準備將這個慶功宴補上,除了一部分守護商丘城的士兵嚴守著自己的崗位之外,其他的所有將領士兵都加入到了酒宴當中,不過區別是士兵和底層的將士們都是在自己的營地裏麵喝酒吃肉,而那些高級的將領如今都已經聚集在劉夏所在的那個大院子裏麵的大廳裏麵。

劉夏坐在主座上麵,兩邊坐滿了各營的營長副營長,每個人一個小桌子,上麵擺滿了各種美酒美食,這些將士們這些天一直都是打仗,哪裏有吃過這麽好的東西?看著這些美食,很多的將領都饞的流出了口水。當然如今沒有劉夏發話,沒有哪個將領敢率先下手。

“來,本將軍先敬給位一杯酒”劉夏舉起酒杯站了起來,對著那些各營的將領們說道。

劉夏如今站了起來,那些將領們也都紛紛的緊跟著站了起來,個個的都將酒杯舉了起來。

“喝!”

“今日乃慶功宴,你們都不必那麽約束,都放開些。”

劉夏這話一說,頓時大廳裏麵熱鬧了起來,相互敬酒相互說話,談論著以後的事情。

“今天俺要吃十個烤雞,喝十壇好酒”王石頭拎著一壇酒往嘴巴裏麵灌去,另一隻手裏是一個雞大腿,上麵已經被王石頭咬了一大口。

王石頭的話頓時引來了一片大笑,劉夏笑道:“今日想喝多少便喝多少,隻要石頭你能夠喝的了,別說是十壇便是二十壇本將軍也給你。”

“將軍,這可是你說的,俺今日便喝他二十壇。”

“哈哈哈哈”

陳瀏道:“爵爺,我們攻陷了歸德府,相信過不了多少天北方的滿清韃子便知道消息,那時候多爾袞肯定會派出大將來征討,將軍不可不防。”

劉夏飲了一杯酒,淡然道:“這事本將軍知道,也早就派遣一些斥候一直打探消息,看韃子到底派來什麽人。當初戰勝多鐸大部分是靠運氣,這次韃子定然會更加的小心,我們是需要加緊防備,讓各營將士加緊訓練。”

陳瀏撕咬了一塊雞肉,咀嚼了一下咽了下去,答道:“將軍北方的韃子多是騎兵,而咱們的軍隊的主力部隊也是騎兵,相比於韃子的騎兵,咱們要稍遜一點,我想各位將軍也不會不認同。”

馬彭將手中的酒壇子放到桌子上麵,喝道:“那你說我們該怎麽辦?咱們的體力哪能給韃子相比?”

陳瀏道:“對付韃子,隻能智取,若是直接廝殺就算是大勝了自己也會損失慘重。”

冷兵器時代靠的就是體力,武力。相比於北方的韃子,南方的漢人的身材有些較小,自然是有些吃虧,這更加讓劉夏打造火槍的決心加重。

劉夏心想若是自己的將士都拿著火槍,那打韃子還不容易?要知道清末的時候西方的一些幾千人的聯軍就能將北京城打下來,雖然那時候的八旗子弟的確不怎麽地了,但是還是有很多人的。

“新兵營怎麽樣了?”劉夏忽然問道。

張梁答道:“回稟將軍,初開始收攏的那些杆子,如今體力基本上都恢複的差不多了,路上招收的數千流民如今還有些不足,至於將軍讓末將接收的那六百降軍,雖然身體素質不錯,而且都是上過戰場的士兵,但是忠心度不能把握,所以末將不敢用。”

劉夏又問道:“加緊訓練,其他各營也都一樣,之前因為這些將士們都是老兵,而且由於環境的限製,本將軍也沒有給你們製定一些訓練方案,如今到了這裏,算是有一個安定的環境。那麽各營的將士們便開始加緊訓練。本將軍再給你們增加幾個訓練的項目。”

“每天必須的隊列訓練,它的主要目的就是要培養軍人的服從意識。達到令必行禁必止的目的。軍隊內務衛生必須搞好,搞整齊,到時候本將軍親自前去檢查。還有每天要做五百俯臥撐,這個可以一次一次的增加,初開始每天先做一百。至於係統的我已經讓陳瀏寫在紙上麵,等到時候發給諸位。”

“新兵的訓練非常的重要,本將軍要的是一支精銳之師,不是一群綿羊一堆垃圾,從明天起各營都加緊訓練。新兵營的訓練項目和老兵的有些差別,至於詳細的訓練項目也都寫好了,一會兒上陳瀏那裏拿。”

“是”

“諸位,來喝酒!”

“喝喝,都喝,哈哈哈”

……

這歸德府的知府所住的縣衙後院很大,亭台樓閣樣樣都有,甚是富麗堂皇,這裏麵也隻有劉夏和卞玉京住在這裏,卞玉京如今的身份說來也有些尷尬,說是劉夏的夫人,但是劉夏並沒有娶她,也沒有碰過她。說不是,兩人一直關係很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