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彭最鬧心的便是看著吳三桂的水軍在長江上來回遊蕩,但是他卻無能為力將其殲滅。首先他馬彭沒有水軍,有是有幾艘破船,不過卻和吳三桂的水軍沒法比。

吳三桂也知道這個時候無法北進攻打奎狼軍團,於是便將重點放在了防守長江上麵,使得平北軍無法跨越長江而攻打他。

吳三桂聽說過劉夏建造水軍的事情,不過水軍在膠州,離他吳三桂有十萬八千裏路程,他現在還不是太擔心。

根據劉夏的戰略,劉夏要先將北方的威脅,也就是韃子殲滅,再騰出手收複南方。北方的是餓狼,南方的不過是綿羊。將韃子殲滅之後,對於南方的幾個軍閥,劉夏便可以騰出手來,好好的收拾他們。

況且南方多水路,所以想要徹底的攻占南方還需要大量的水軍。

“將軍,咱們不是有水軍了嗎,為什麽不讓水軍前來長江將吳三桂這幾艘破船滅了。聽說水軍的裝備相當厲害。”一個將領喃喃道。

馬彭其實也請求過劉夏將水軍給他派過來一些,讓他收拾了吳三桂長江上麵的水軍,但是劉夏並未回複他。之後他多次上奏。最終劉夏告訴他,水軍現在有秘密任務,所以不能抽調。至於是什麽任務,劉夏沒有說,馬彭也不敢去問。

至於吳三桂的水軍封鎖長江的問題,劉夏直接說讓他馬彭在等待一些日子,等到了水軍任務完成,那邊是吳三桂水軍的死期。

馬彭這一等便是好幾個月,但是水軍卻一個不見蹤影。

“水軍到底在幹什麽呢?”馬彭實在是想不明白。

不過劉夏肯定是不會欺騙他的,既然他說了水軍有秘密任務,那肯定是有秘密任務。

“水軍現在還未完全組建好,所以並不能到來。咱們字需要再等待一些日子便可。”馬彭沒有敢說水軍有秘密任務所以沒來。他不敢保證他手下的這些將領中有沒有敵人的間隙,若是說水軍有秘密任務,若出傳出去了,那定然會出事的。秘密任務,那肯定得是針對敵人的。目前來說,敵人就那麽幾個,不是針對吳三桂便是針對韃子。不管針對誰,如是讓吳三桂知道了,吳三桂再告訴韃子,那豈不是壞菜了?

“水軍這都組建多長時間了,現在已經快九月份了,差不多快一年多了。他們水軍到底在幹什麽,難不成一年的時間連一支像樣的軍隊都拿不出手?當初水軍可是沒少在我們奎狼軍團找水性好的人。咱們給他們水軍送過去的哪一個不是精英勇士。這些勇士怎麽說也是百戰之兵,上戰場定然沒有問題。”

馬彭如此一說,頓時激起了將領們的怨氣,當初水軍可是抽走了他們不少的好苗子,這讓他們心痛不已,不過由於劉夏做後盾,他們也不敢阻止。現在正好有個機會,於是便開始發泄出來。

馬彭尷尬的幹咳了一聲,他的一個謊話,竟然弄出了這般連鎖反應。

“大家靜一靜,水軍不同於其他軍中,訓練時間可能會長一點。”

“今天叫大家過來還有一件事情,那邊是招兵的問題。”

“招兵?”

“我們不是沒有招兵權嗎?招什麽兵?”

馬彭解釋道:“我們是沒有招兵權,隻是王爺為了能夠使得各地的百姓們都能夠就地參軍,所以就在信陽設立了一個新兵營。信陽離咱們不遠,於是後勤司便讓咱們協同不久就要過來的信陽新兵營營長。”

“一個新兵營營長而已——”

的確現在在馬彭身邊的哪個都高過新兵營營長,即便新兵營營長級別等同於團級。但是現在馬彭身邊的這些人最低也是衛副指揮使。高的便是軍團副都指揮使。比這一個團長楊勇校都不知道高了多少倍。

不過新兵營的營長卻是一個吃香的職位,從新兵營當營長出來的,哪個混得都很好。別看人家現在不過是一個營長,等過幾年資曆夠了,直接成為旅指揮使都有可能。

還真是莫欺少年窮。

馬彭作為一個軍團指揮使,越騎將,自然不會屈尊去迎接一個新兵營的營長。他的事多著呢,因此他需要找一個代表他前去的人,隻聽他道:“付運,就有你前去接待他吧。”

付運乃是千牛衛副指揮使,級別是楊勇校,和新兵營的營長軍銜是一樣的。這也是馬彭叫付運去迎接的原因,若是等級高的不太好,等級低的他身邊現在也沒有,最低的便是付運這種衛副指揮使了。

付運顯然沒有想到馬彭會讓他去接待這個所謂的新兵營的營長。不過隨即一想他也就明白了,自己的職位等級和那新兵營的營長差不多,所以這差事也就落到了他的頭上。

“是,屬下會幫助他安排好”

葉爾羌

過了幾日,劉大壯始終在城下紮營不動,這讓那葉爾羌城中的人心中甚是納悶,搞不懂劉大壯到底想要幹什麽。

實際上劉大壯之所以久久不進攻葉爾羌城,其實是在暗中不斷的接觸葉爾羌城池之中的頭像的貴族們,劉大壯自然不想讓自己的兵馬損失過多,因此若是能夠不戰而屈人之兵,那再好不過。

或者說讓葉爾羌城中的人自己打起來,這更好。

這幾天下來,來到軍營之中的葉爾羌貴族的使者們算得上是絡繹不絕,不過他們顯然都是偷偷的而來,給劉大壯送來了大量的珍貴之物。當然這些東西劉大壯隨即便交給了軍隊之中的後勤人員,這些所收受的東西都會登名造冊,然後向後勤司轉去,後勤司再將這些東西交給財政司。這些被歸屬為戰利品,劉大壯無權處理。

葉爾羌城中,仿佛所有的官員都在背叛者葉爾羌大汗,那大漢此刻估計還傻乎乎的以為自己的手下將會和自己一起和平北軍決戰到底。

最終城中的人並未自己打起來,顯然那些貴族們並不想和葉爾羌皇族起衝突。他們選擇將這件事情交給明軍來做。

於是劉大壯給那些頭像之人傳令,讓他們在自己大軍到底之後立即打開城門。

劉大壯自然不怕他們搞小動作,因為在那些貴族們和劉大壯商量好投降事宜之後,便將自己的一部分家人交給了劉大壯,算是人質。一旦他們反叛,那麽這些家人將會人頭落地。

劉大壯相信這些官員們不會那麽在乎葉爾羌王族的利益。正如劉大壯所料,那葉爾羌城池之中的官員們,此刻不少人都聚集在一起,私下的商議著關於如何給平北軍行方便的問題。

劉大壯根據他們之前得職位,許諾了一些官職給他們,讓他們不至於流離失所,當然這些官職大都是虛職,或者是副職。基本沒有權利。隻算得上是一個榮譽。

不過有這些已經不錯了,自然有不願意的,那麽劉大壯也不留他們,你們隻管走,等到了城池攻破之後,那邊是你們的死期。當那些人聽到了劉大壯的威脅之後,率領人員很快又回到了劉大壯的身邊,以低下的姿態請求劉大壯原諒。

劉大壯將所有的兩個旅的兵馬都帶到了葉爾羌城下,今日便是他們平北軍與葉爾羌城的最後決戰。劉大壯拿著望遠鏡看著殘破的城牆,露出一絲冷笑。

那一排排黑黝黝的炮口正對著葉爾羌城池,直叫那城池上麵把守的葉爾羌士兵們嚇得臉色發白,渾身顫抖。

“敵人打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