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劉夏與卞玉京在房中如何纏綿,卻說多爾袞送出的書信經過幾日的路程,此時終於到達了吳三桂的手中,吳三桂如今可是大權在握,地盤巨大,不但將湖廣納入其中,更是占據了江西廣西,那福建等地他也是暗地裏控製不少。

“報!大王,北方送來書信!說是滿清攝政王多爾袞親筆。”這個親衛之前也是滿清士兵,但是隨著吳三桂脫離清廷,他也因此拋棄了原本身份,吳三桂如今可是獨立政權,除了劉夏之外他的實力最大,周圍勢力哪裏有人敢動?即便是那明朝也時不時的送來美女糧草。

“北方書信?多爾袞親筆?”吳三桂略顯疑惑的將那個親衛遞過來的書信拿在手中,滿臉疑惑之色,他可是和北方的滿清斷絕了關係,雖然不是恩斷義絕,但也是老死不相往來,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再有交往的。

“這北方想要幹什麽?難道是坐不住了,想要聯合本王稱霸天下?”

帶著疑問吳三桂撕開了書信,隻見心中所說於他所想略有出處,原來上麵寫著,清廷仇恨劉夏,如今養兵兩年兵強將廣,自然不會看著劉夏胡作非為,不過畢竟劉夏兵力甚多,而且皆是精銳兵馬,為了有絕對的把握,多爾袞想到了吳三桂,言道:劉夏奪吳兄之妻妾,吳兄不想報之血仇乎?古人雲:殺人父母,奪人妻女,皆是不共戴天之仇,先前吳兄實力薄弱,不予劉夏正麵抗衡,如今休整兩年,占據廣闊江山,兵馬強壯,百姓歸心,實乃劉夏所不如。況且又有本王相助,豈能有不勝之理?

吳三桂反叛清廷,多爾袞在書信中非但沒有提起,沒有斥責,反而是稱呼其為吳兄,這讓吳三桂深感舒服。

不過吳三桂看罷書信後當真是如同憤怒的獅子一般,多爾袞的話刺中了他內心深處的軟骨,他所做這些哪樣不是為了增強兵力,將劉夏滅之?如今占據三省之地,百姓千萬,士兵十萬。銀幣無數,美女如雲。雖然逍遙自在,但是那昔日之仇卻從未忘記。

隻見他手一握那信的內容便變成了紙屑,飄散滿地,周圍的親衛以及將領們也都不敢言語,恐怕吳三桂無端降罪,此時的吳三桂已經憤怒的找不到北了,他們可不會趁著這個機會上去惹黴運。

“孤要滅了劉夏!”吳三桂怒喝道。周圍的人皆是身子顫抖一下,不過並未勸阻。他們都知道如今根本勸阻不了,更何況也沒有必要勸阻,他們這些將領們也都想要攻打劉夏了。

“馬上給多爾袞回信,告訴他,孤同意兩方夾擊攻打劉夏,哼,劉夏兵力不過十萬,雖然皆裝上火槍,但那火槍怎能比得了弓箭犀利?”

這時一個將領看到吳三桂逐漸恢複正常了,於是走了出來,對吳三桂道:“王爺要起兵多少?”

吳三桂道:“起兵五萬人馬,同時派遣書信給尚可喜,讓尚可喜一同出兵。若是他不同意那孤就先滅了他!”有一個文人摸樣的人走了出來,道:“大王若是和尚可喜大戰,那劉夏若是趁機出動,豈不是……”吳三桂搖了搖頭,道:“我們離劉夏甚遠,雖然邊境有這劉夏上萬人馬把守,但是他們並未有得到劉夏攻打我們的兵力。隻需要咱們謀劃一番,對尚可喜來一個突襲,不需一日便可拿下,那時候即便是劉夏反應過來也為時已晚。”

說罷也不管他人,吳三桂就如此決定。很快那書信便已經遞交給了尚可喜,此時尚可喜正聚集了所有大將軍師一起前來商議,尚可喜道:“吳三桂想要攻打劉夏,於是便來書信給孤,想要拉著本王一同。但是那劉夏勢大,本王可不相信吳三桂能夠輕而易舉攻破洛陽,不過若是本王不予理會吳三桂,那本王於他往日的情分豈不是……”

一個大將道:“大王不必多心,這吳三桂如今已經喪心病狂,不但不斷的霸占明朝的疆土,而且還不時的讓明朝進貢與他,那南京儼然成了其附屬國了。如今有了點實力便想要攻打劉夏,這豈不是以卵擊石,自找死亡?我等且不能隨同而去,不然一旦戰敗,怕是我們的襄陽國便沒了。”尚可喜聽罷點頭同意,此時的尚可喜並不知道清廷也會一同攻打,還以為隻是吳三桂。

有一個將領也是道:“大王且不可與吳三桂一同攻打劉夏,咱們暫且可以派遣使者前往洛陽,願意和平相待,相信劉夏這個時候不會大動幹戈,如今咱們畢竟脫離清廷自立為國,豈能聽從吳三桂?倒不如咱們和平相處。”

尚可喜聽罷也是點了點頭,等到了最後時刻,尚可喜終於做出了回應,告知吳三桂自己不會出兵,讓他也罷兵不去。那吳三桂看罷書信,頓時火氣衝天,當場大喊道:“孤於尚可喜恩斷義絕!”

還未等尚可喜做出反應,那吳三桂早已經命令偷偷的前往兩者邊境的兵力進攻尚可喜,頓時到處是城池失陷,一日之內吳三桂便直接攻打到了襄陽城下。尚可喜隻此一城,兵力不過兩萬。

吳三桂帶領著五萬兵力一路過關斬將,尚可喜的襄陽國城池聞風而降,基本上沒有多少戰鬥,就全部歸入吳三桂的手中。很快整個貴州,雲南等地都屬於吳三桂的地盤,整個神州大陸上麵,吳三桂的楚國的範圍變得非常之大,南國基本上全是楚國了。

襄陽城下近旌旗遮天蓋日,上萬士兵的肅殺之氣衝破天庭,讓人隻覺得六月暖天變得異常的嚴寒。這襄陽城可是大有名氣,從三國時期劉表荊州治所,到蒙古大軍來伐,襄陽城佇立幾十年不破,可見城池易守難攻,地理位置險要。

吳三桂策馬而上,在數個親兵的護衛下,來到襄陽城下,大喊道:“尚可喜,速速打城投降,孤念及舊情暫且饒你一命,不追求你不尊本王之命,封你為侯,下半生享受榮華富貴。若是不然,本王定然將你碎屍萬段,攻破襄陽屠虐汝族!”

吳三桂說罷,那高大的襄陽城上麵,一個英武的將領冒出了頭,那人正是尚可喜,尚可喜滿色憤怒,對著城下的吳三桂道:“你這小人,本王念你我之情,並未防範於你,你竟然攻孤城池,殺孤百姓。實乃可惡,而今又圍攻襄陽,此乃天理不容!”

吳三桂冷聲一笑,道:“你念及舊情?若是你念及舊情又豈能不隨本王出兵,共同打那劉夏?孤是看你想著等到孤於那劉夏打的雙方兵力耗盡,你好坐收漁翁之利,將孤楚國城池盡收你襄陽國之下,到時候本王之性命怕是不保。”

尚可喜聽罷麵色憤怒,道:“吳三桂!枉費孤念情於你,實乃不想,你竟然如此想孤,劉夏勢大,孤勸你暫且休兵,你不但不聽,還罵孤有他心,你真乃狼心狗肺!”

吳三桂冷哼道:“不管如何,今日你襄陽國便被孤滅了,本王也不予你廢話,快快開成投降,孤可饒恕你手下兵馬,讓你做一個逍遙侯,如若不然,屠殺汝族!到時候不要怪本王無情!”

尚可喜怒笑道:“好!好!好!吳三桂!你放馬過來!孤看你能耐孤如何?我襄陽城城高將多,而且已經派遣兵馬前往南陽求救,到時候援軍一來,定然饒你不得!”

吳三桂聽罷,臉色頓時鐵黑,也不與尚可喜多說,帶著身邊的親衛回到了大軍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