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時間,劉夏率先實行的銀幣政策被其他勢力爭相模仿,頓時中華大地上麵各種人頭的銀幣盡出,不過這也方便了人們花銷。

由於劉夏對工商業的推動,如今工商也在劉夏所管轄的範圍內,可謂是風行。可謂是商人雲集,蒸汽機也得到發展,被製作成織布機,於是工業時代初步開始。劉夏知道若是工業時代必將破壞環境,於是劉夏利用各種方式試圖去減少廢氣的排放,雖然不至於全部不排放,但是卻少了很多。

天還是藍的,水還是綠的,孩子的父親還是確定的。

由於工業得到了大力的發展,所以劉夏迫切想要得到一個港口,然後將自己製造的上品通過大海賣到世界各地,這樣不但能夠賺到大量的軍費,而且還能夠派出去一部分人讓他們學習西方的先進文化,然後帶回來進行參考。這個時代還沒有知識產權一說,雖然西方並不比東方發達多少,不過也相比較而言東方還是有一定的差距。劉夏的政策便是吸取西方好的文化,同時拒絕所研製出來的東西讓西方學習。

劉夏每每想到前世西方人對中國的技術封鎖便非常的氣憤,於是他便直接對其他國家進行技術封鎖,所有研製出來的東西,全部進行保密,絕對不能讓西方人學會,至於他們研究出來那是他們的能力,研究不出來絕對不教授。

如今洛陽城可謂是到處是工廠,鋼鐵廠,玻璃廠,軍工廠還有一些劉夏新開的廠子,占據了九成。其餘一成為其他民企。每年劉夏得到的稅收都非常之多。農業稅雖然還沒有免除,但是收的是非常的少。五十取一。而其他地方則是二十取一,甚至十取一,更甚至十取三四。比起劉夏這邊的人來說,其他地方的人可謂是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特別是南明地盤上麵的人。

北京,多爾袞怒眉皺起,在書房裏麵正不知道寫著什麽信,沒過一會兒隻見他寫完之後封了起來,對著外麵喊道:“來人!”

很快一個下人跑了進來,多爾袞沉聲道:“你派人將這封信送到吳三桂的手中,絕對不能泄露,若是人被待著了,就將這封信吃了。不能讓劉夏發現,聽明白了嗎?”

那親衛重重的點了點頭,道:“奴才明白,一定會送到。”

等那親衛走後,多爾袞悵然長歎,這幾年發生的事情太多了,讓他心力交瘁,本來這天下可謂是唾手可得,但是世間突然間冒出來一個劉夏,接著不但多鐸在揚州戰敗,而且河南陝西也相繼喪失,如今敵人已經打到大同了,此時多爾袞是實在是坐不住了,大同離北京城可是非常近。若是大同失去,那北京就暴露了。

“劉夏!”

“決不能讓劉夏占據大同,雖然即便是戰敗了還可以回遼東,但是那遼東如何能夠比得了這中原呀!本王一統天下的夢,如何竟被劉夏戳破了!本王不甘心!不甘心!”

多爾袞眼神中盡顯恨意,若是逮住了劉夏,多爾袞估計能生吃了還不解恨,不過想要抓住劉夏並不容易。不到非常時期多爾袞甚至不願意對劉夏用兵。這次若不是劉夏逼得太緊,竟然陳兵大同。他多爾袞還不願意去主動招惹劉夏。

多爾袞走出了書房,一縷陽光刺了過來,讓他感覺有些不舒服。

“主子要去哪裏?奴才這就去安排。”一個仆人半彎著腰,走到了多爾袞麵前,臉色恭敬的說道。

多爾袞想了想,道:“去宮裏,看看聖上如何了。聽說上次狩獵摔了下來,不知道怎麽樣了。”

“奴才這就去安排。”說罷便走了下去。多爾袞帶領著幾個親衛向大門口走去,沒過一會兒那個仆人帶領著一群轎夫抬著一個豪華的轎子走了過來,對多爾袞恭聲拜道:“主子,請上轎。”

多爾袞隨即便走了進去,接著那個仆人高喊道:“起轎!”

北京城的天氣不錯,如今是六月,天氣正暖和,城池中人來人往,好不熱鬧。雖然這些百姓都是漢人,但是他們無法逃離清軍的控製,因此隻能在清軍的控製下生活,即便是他們聽說了劉夏治下很好,但他們去不了。

自從上次清軍戰敗,八旗子弟損失嚴重,無奈多爾袞又從遼東抽調過來不少的兵力,大量的兵力都部署在河北濟南一帶,從河南到北京中間幾乎沒有險要可守,因此隻能靠大量的兵力防止劉夏突然間派遣大量的兵馬襲擊而來。

宮中,福林已經十歲,不過大權仍然掌握在多爾袞手中,他更像是一個傀儡,而大玉兒也就是孝莊太後隻能無奈的看著多爾袞專政卻無能為力,此時這個聰慧美麗的女子也無法將大權從多爾袞手中奪取。

由於多爾袞的有意為之,所以福林算是個半文盲,時常隻知道打獵,不知道文字,對於漢文更是很不了解。多爾袞要的便是一個傻皇帝,白癡皇帝,文盲皇帝。

此時順治正在宮中學習寫字,由於前幾天狩獵從馬上摔下來,雖然沒有大礙,但是大玉兒硬是不讓他再出去狩獵了,今日大玉兒要去科爾沁省親,便安排幾個大學士安排在宮中學習漢文。

“聖上可真是好興致,為何今日不去狩獵,在宮中舞文弄墨起來?”多爾袞大笑著領著幾個親衛拿著兵器走了進來,可謂是非橫跋扈,絲毫不將順治看在眼中。

“皇父萬安。”

“奴才叩見攝政王!”

屋內的宮女太監還有那教授順治的學士們,紛紛對多爾袞下跪。雖然多爾袞不是皇帝,但是他是皇帝的皇父攝政王,大權在握,誰要是惹了他比惹了皇帝還要命。

“都起來吧。”

說罷多爾袞臉色露出笑容,對順治道:“皇上,今日如何不出去狩獵了?聽說箭法又提升了,本王還有看看呢。”

畢竟是一個十歲的孩子,多爾袞這麽一說,順治臉色頓時露出要玩的摸樣,不過瞬間那眸子便又黯淡了下去,道:“皇額娘不讓兒臣出去,說要讓兒臣學識漢文,以後好掌管天下”

“哈哈哈,沒事,今日皇父要看看你的箭法,走咱們去射箭去!”多爾袞哪裏肯讓順治學習知識,順治越是笨蛋,他越是好掌控。

“真的!”順治高興的叫了起來,不過又如同鬥敗的公雞低下了頭,道:“皇額娘回來若是知道了會罵兒臣的。”

多爾袞用手撫了撫福林的腦袋,道:“沒事,皇父給你擔著,咱們走!”說罷便要拉著順治向外麵走去。這時屋子裏麵的一個學士,連忙走了上去,焦急的對多爾袞道:“攝政王,攝政王,不可呀,這是太後特意安排的,不能去射箭!”

多爾袞轉身怒目看去,之間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學士,由於臣子太多,多爾袞並不認識是誰,不過他倒是認得出來這是一個漢人,於是怒喝道:“你這狗奴才,皇上要幹什麽還用你管嗎?你想造反!”多爾袞一聲怒喊,頓時將那個學士嚇的癱瘓在了地上,屋子裏麵的其他人也都不敢說話,直徑的看著多爾袞帶著順治走了出去,而那順治由於時常不學習,看漢人的書也是如同看神書一般,一個字都不認識,這讓他哪裏有心思學習?相比於看漢人的書籍,他更喜歡去射箭。

等到多爾袞和順治兩人走吧,那幾個學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歎了一口氣,道:“如今太後不在,隻能等到太後回來再稟告太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