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
南京城的中心是一座豪華的宮殿建築,那宮殿的後宮的一個大殿裏麵,離的老遠都能聽到裏麵的絲竹聲。還有女子清脆的輕笑聲。這個宮殿是南明弘光皇帝所在地,此時弘光皇帝正在欣賞著舞蹈。
屋子裏麵二三十個妙齡女子穿著紅色的輕紗,在這煙霧嫋嫋的溫暖的屋子裏麵跳著絕世豔舞,而且因為這濃濃的煙霧,更是使得這些女子們若隱若現,猶如仙境一般。在大殿的高台上麵,一個身材肥胖,兩支短小,肥頭大耳身穿黃色龍袍的男子左右抱著兩個千嬌百媚體態萬千的妙齡美豔女子。而且在旁邊還有負責倒酒的三四個同樣嬌豔的妙齡女子。
那被弘光皇帝擁抱著的兩個女子,一個端著一爵酒杯,不斷的往弘光皇帝的嘴裏喂去。另一個女子則是口中含著一個櫻桃,然後對著弘光皇帝那汙穢的大嘴巴喂去。而且這兩個女子還表現的如此的千般溫順,直叫人作嘔。
兩邊除了跳舞的女子之外,還有幾十個美豔女子,身穿絲紗,有的負責敲打編鍾,有的負責彈奏古箏,還有幾個抱著琵琶等等,各式各樣,將這略顯淫|穢的地方搞成了一個音樂殿堂。
“陛下!”這時外麵突然間響起一個蒼老的聲音。
那弘光皇帝,聽罷,有些不耐煩的道:“可是閣老,有什麽事快點說,沒看到朕正在忙著的嗎?”
馬士英皺了皺眉頭,最後從大殿的外麵走了進來,那歌姬舞姬紛紛讓道,馬士英邊走邊朗聲道:“回稟陛下,如今吳三桂和尚可喜占據湖北,而湖北離我們南京並不太遠,若是他們順著長江直下,很快便能夠到達南京。所以我們……”
即便是弘光皇帝是個豬腦子,此時也明白了馬士英所說的意思,對於敵人不管是誰,弘光皇帝都很害怕,更何況這曾是滿清鷹犬的吳三桂尚可喜兩人。弘光皇帝身子一震,臉上的酒氣也漸漸的消散了,臉麵望著馬士英慌忙道:“那,那怎麽辦,怎麽辦,朕不想死,朕不想死。對了,那劉夏呢,劉夏怎麽還不來,快快快去崔劉夏來南京,朕有了這個忠臣,別說是吳三桂尚可喜了,即便是多爾袞來了朕也不怕了。”
馬士英眼中厭惡的瞅了一眼弘光皇帝,不過他臉色並沒有表現出來,對於這樣的君主,馬士英實在是不想說些什麽,若是不是為了好控製朝廷,馬士英才不會選擇這個笨蛋福王登基稱帝。
“回稟陛下,劉夏並沒有來南京,而且以後也不回來了。如今劉夏隻在河南地區,而且我們也沒有那個能力將劉夏強行叫過來。”
弘光皇帝當然知道,很多的大臣對於他們南京都是不聽命,而且在其他地方還有不少的皇族蠢蠢欲動,很多皇族都是相當皇帝的。曆史上在1645年南京的弘光皇帝被清軍殺了之後,南方又出現了不少的政權,但是因為此時弘光皇帝還未死,所以那些政權並未出現。
“那該如何是好,如何是好!不如,不如我們遷都到洛陽如何,洛陽有劉夏保護著,有著劉夏保護我們便沒有生命危險了,朕還可以繼續逍遙自在了。”看著弘光皇帝手舞足蹈的摸樣,馬士英不由得感到一絲悲哀,這就是他們大明的皇帝呀!有這樣的皇帝,若是國家不滅,簡直沒有天理了。雖然弘光皇帝的想法是美好的,但是現實意義上,根本不太可能。先不說這南京的大臣們願不願意遷都到洛陽,就算是願意無奈遷都,但是也不排除劉夏的洛陽被攻陷,雖然劉夏這幾次的戰爭打的都很漂亮,不過世界上哪裏有常勝將軍,隻要劉夏敗了一次,那就全盤皆輸。
而且更多的大臣們,是不願意去洛陽的,因為到了洛陽便意味著寄人籬下,若是劉夏挾天子以令諸侯,那麽他們這些大臣也變成了傀儡,根本沒有如今他們過得逍遙自在。
“陛下,這個不可能,南京乃是我大明的龍興之地,豈能說丟就丟了?請陛下以後休要說遷都一言。”馬士英對於弘光皇帝還是很有威嚴的,見馬士英如此說了,那弘光皇帝也不再說話了。
其實那弘光皇帝心中嘀咕著,道:那洛陽本來就是朕的成長之地,乃是朕的龍興之地。
“那我們該怎麽辦?”
弘光皇帝無奈的問道,對於弘光皇帝來說,隻要讓他以後繼續這樣的糜爛生活,即便是寄人籬下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對於馬士英等人來說,不到萬不得已,他們可不願意寄人籬下。
馬士英想了想,道:“陛下,我們必須消減開支,訓練新軍,用新軍抵抗吳三桂的大軍。既然劉夏能夠用他的平北軍打敗韃子,那麽老臣相信我大明的其他將領們也有這個本事。”
“好!”弘光皇帝聽罷馬士英的話,頓時滿麵紅光,意氣風發,道:“就按照閣老所說,就那樣辦吧!”
洛陽
招兵的任務非常的艱巨,因為這次要一下子招收上萬的人馬,不過還好因為劉夏的人格魅力,還有平北軍的英勇,以及福利的高等,不少的人都跑到洛陽城郊開始報名參軍。這次報名的人數總和足足三萬人。
不過這次隻是招收一萬五千人,也就是說要有一般的人被刷下去。參軍的人報完名之後,他們被安置在洛陽城郊的新兵團暫且住下,然後一千人一批開始進行體能測試,首先是八千米慢跑,看誰能夠堅持下去。雖然這些人之前不少都是流民,因此身體枯瘦沒有多少力氣,但是在新兵團中吃了不少的食物後,力氣也多了起來,雖然還是枯瘦,不過要好上很多。
“開始跑!”
隨著選拔官的一聲令下,那些士兵們開始繞著操場跑了起來。
一圈是四百米的標準跑道。八千圈也就是說要跑二十圈。前七八圈沒有一個掉隊的,但是到了第十圈之後,一些體力不行的人開始慢了下來,有的甚至趴在了地上跑不動了。跑不動了也意味著徹底參軍的資格,這些參軍這大部分都是為了一口飯吃,如今無法參軍也就意味著吃不上關糧了,因此不少人開始大哭起來。但是並沒有人去同情他們,人可以失敗,但是一個大男人去哭就為人不齒。
劉夏今天空閑沒事,於是親自來到了校場來看這次的新兵選拔。那新兵團的團長商闖還有一等大將都跟在劉夏後麵,新兵可是平北軍的新鮮血液,不能有絲毫的差錯。
劉夏來到的地方是已經通過八千米跑步的壯士所在地,這些人是前幾批率先選拔後的人。見到劉夏的到來,這些壯士們紛紛的給劉夏行禮,如今他們還不算是新兵,因為他們還要幾項比賽並未參加。由於人數多,所以新兵團製定了一些選拔項目,第一項便是那八千米跑步,第二項是俯臥撐。同時根據劉夏的要求,識字的人可以優先錄取,也可以降低要求錄取。不過最基本的是他必須得通過這些選拔項目。
“拜見將軍!”五千多人齊聲跪下向劉夏行禮。
劉夏微笑著看著他們,道:“大家都起來吧,可能以後你們其中的一些人能夠加入到平北軍這個大家庭裏麵,那時候我們辦事兄弟了。”劉夏話音落下,那些壯士們紛紛從地麵上麵站了起來。
劉夏走到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麵前,道:“你叫什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