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劉夏在那香氣沁人的溫暖床上上麵睜開了眼睛,昨天由於喝酒太多,所以如今頭還有點疼痛。對於昨晚的事情,劉夏記憶猶新。習慣性的劉夏右手向裏麵一摸,發現空空的,隻留下一片溫暖,顯然柳如是已經離開了床上。

“來人!”

劉夏話音落下,隻見一個小丫鬟邁著碎步跑了進來,對著劉夏做了個輯,輕聲道:“侯爺可是想要起來?奴婢這就服侍將軍起床。”說罷,那個小丫鬟連忙走了過去,拿起劉夏的衣服開始給劉夏穿了起來。

在前世的時候,劉夏何曾享受過這等待遇?如今被人這樣伺候劉夏還是有些不太習慣,不過劉夏也並沒有反對,畢竟這是必須的,如今劉夏怎麽說也是一個侯爺掌管河南,若是自己穿衣服實在是不符身份。

“如是去了哪裏?”在被丫鬟的服侍下,劉夏還沒有忘記那個昨夜被自己折騰到很久的女人,劉夏將這些天所有的情|欲全部都發泄到了柳如是身上,可想而知柳如是承受了多大的折磨。如今不過八九點的樣子,柳如是起床確實有些早了。

那丫鬟隨即答道:“回稟侯爺,柳姨娘好像是去了夫人那裏,若是沒事的話,柳姨娘每天都會去夫人那裏,如今夫人又有了身子,柳姨娘和寇姨娘都在照看著夫人。”

劉夏點了點頭,道:“好了,你下去吧,去給本侯做些早餐過來。”

“是!”

劉夏身上的衣服已經穿好了,接著劉夏便走出了柳如是的閨房,到了大廳裏麵坐著,這時一個親衛走了過來,道:“將軍,軍師在外麵等候兩個時辰了。”

“哦?”劉夏驚異道,於是臉上頓顯憤怒道:“為何不早點向本侯匯報!”

那親衛滿臉委屈,心裏想著,那時候你正在睡覺呢,我們那裏敢打擾你睡覺?不過嘴上卻結巴道:“匯報將軍,屬下,屬下……”

劉夏看著這親衛的樣子,也知道其中有很大的自己的原因,於是擺了擺手道:“好了,好了,別說了。快將軍師請過來吧。”

“是”那親衛諾了一聲飛快的下去。沒過一會兒,陳瀏走了進來,今天雖然太陽高照,但是天氣依然嚴寒,陳瀏臉色被凍的有些發白。

劉夏連忙從座位上麵站了起來並且走了上去,道:“軍師可好?是本侯之錯呀,將軍師如此……”

陳瀏連忙恐慌道:“將軍這是哪裏的話,這本來便是屬下所職。”

劉夏道:“軍師可吃過飯了?不若再吃些填填五髒。”陳瀏道:“多謝將軍,不過屬下已經吃過飯來,所以……”

劉夏笑了笑道:“沒事,再吃一頓。來人!給軍師按照本侯的飯餐再做一份。”

“軍師這麽早前來找本侯有什麽事情?本侯記得今日應該沒有什麽大事吧,軍備學堂的事情需要到明年開始招生,學院的建造之事,也由王恩負責。”

陳瀏臉色有些凝重,道:“將軍有所不知,今日剛剛得到消息,吳三桂和尚可喜兩人已經盤踞在湖北,一個自稱楚王,一個自稱襄王。其中吳三桂占據了武昌等地,而尚可喜則占領了襄陽。看他們的樣子,怕是他們看到了清軍沒有能力統一天下了,於是叛出滿清,想要盤踞在湖北以長江天險,做個逍遙王。”

劉夏皺起了眉頭,這曆史發展也變動也太大了吧,阿濟格如今被自己擒拿了,孔有德也被自己擒拿了。吳三桂和尚可喜如今竟然去了湖北獨立了。這世界越來越脫離自己的掌控了,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還是就是說,自己完全有可能改變曆史,而不會因為小道可改,大道不變的原則,讓自己花費無數的心血,到頭來還是重新回到了原有的軌跡上麵。而壞事則是,自己沒有了預測未來的能力了,自己唯一比著明朝人多的便是多了幾百年的見識罷了。

“吳三桂和尚可喜的家人怕是都在北京吧!”劉夏問道。

陳瀏道:“據龍組的消息傳來,那在北京的吳三桂和尚可喜的家人早就已經離開了北京,而且好像為了躲過滿清貴族的懷疑,他們都是分批的離開的,怕是如今就有一部分人已經途經河南了。”

“這吳三桂若是在湖北紮下了根,那對我們威脅可是很大呀!長江不比黃河,若是他們封鎖了長江,我們想要度過非常的困難。而且如今我們還沒有水師,這是我們的短處。不行,我們需要盡快的將陝西拿下,雖然說陝西因為大旱導致人口大量的減少,但是做兵源的話還是不少的。而且陝西目前來說清軍非常的少,正是我們的機會。”

陳瀏想了想,道:“將軍,如今不是出兵的時機,我們的軍隊都在進行著擴編,根本不可能拉出去打仗。而且如今已經是冬天了,打仗怕是不太好。”

劉夏笑道:“本侯也沒說現在出兵呀!等到明年春暖花開之時便是出兵之日。”這時候幾個丫鬟給劉夏和陳瀏端上來了早餐,陳瀏無奈又陪著劉夏吃了一頓。

北京,多鐸最終帶領著六千韃子返回了北京,多鐸看著自己身後的那些狼狽不堪的殘兵敗將,心中感歎不已,說不出來什麽滋味。遙想之前自己可是在眾人的目送下,帶領著五萬大軍前去攻打劉夏,如今回來的不足一萬,多鐸感覺愧對大清對他的信任,若不是士兵們的阻止,多鐸不知道自殺了多少次了。

沒有夾道歡迎,多鐸進入北京城中之後,直接回到了自己的王府,阿濟格被捉的事情多爾袞此時已經知道了。雖然多爾袞和阿濟格之間有些矛盾,但是不管怎麽說阿濟格也是他的親哥哥,如今阿濟格被捉,多爾袞滿是憤怒和焦急。

睿親王府中,多爾袞將手中的黃金被子放到了主桌上麵,臉色有些陰沉,沉聲道:“來人!”

“小人在!”

多爾袞拿起手中的一封密封好的信,遞給了那個侍衛,並說道:“你暗地裏將這封信前往洛陽盡量交給劉夏,就給劉夏說,我們願意拿黃金來換取英親王。”

那侍衛隨即將那封信放入了懷中,走了出去。

這時候從外麵走進了了一個親衛,對著多爾袞拜道:“回稟王爺,吳三桂和尚可喜的家人不見了。”

“什麽!”多爾袞重重的一拍桌子。

吳三桂和尚可喜兩人在湖北自立的消息也早已經傳到了多爾袞的耳中,之前由於消息還不是太清楚還以為吳三桂和尚可喜兵敗在逃回來的路上呢,本來多爾袞還打算命令人去慰勞一番吳三桂和尚可喜的家人,誰知道還沒有準備好慰問,他們兩個倒是自立了。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多爾袞立即派人前往吳三桂和尚可喜的府中,準備對他們的家人予以逮捕。

不過顯然吳三桂和尚可喜早有預謀,家人已經早早的轉移走了。

“吳三桂!尚可喜!本王不會放過你們的!他們的家室離開了多久?”

多爾袞不甘的問道。

那個親衛道:“稟告王爺,根據探查,發現吳三桂的家人和尚可喜的家人隻是在前四五天才開始離開,那時候正是吳三桂尚可喜兩人戰敗沒有多久。”

“如今就算是追擊,也怕是追不上了,四五天的時間足夠到達河南了。傳令下去,撤銷吳三桂和尚可喜兩人的王位,斥為賤民同時予以逮捕。”

雖然多爾袞知道這根本沒有實際意義,但是也需要走個形式,算是多爾袞對吳三桂和尚可喜兩人無恥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