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一番準備之後,江峰就開始了自己的東冥之旅。
與之前的數次遠行不同的是,這次的東冥之旅,江峰完全是一個人前去。這也與東冥強者聯盟的規定有關,因為頒布封號僅限於領主,領主前去東冥無需帶領隨從。而且領主無需為自己的安全問題操心,因為隨著領主返回東冥的使者,本身就是一位修為深厚的冥士強者,足以應對包括冥王強者在內的任何襲擊。
更何況,江峰本人就是一位冥王強者,盡管隻有一段。
琅琊郡主更是拉著江峰,軟磨硬泡了許久,終於還是沒能得到與江峰同行的機會,隻得留在琅琊宮殿之中。
在出了琅琊宮殿的宮門之後,回望著一眾夥伴,十分不舍的送別自己,江峰的鼻子忍不住的一酸。
看到琅琊郡主跟在馬車後麵,不住的哭喊,十分不舍江峰離去的神情,江峰幽幽的歎了口氣,一臉苦笑著說道:“送別儀式這麽的隆重,搞的好像訣別一樣,本都主還真是鬱悶了。”
“嗬嗬,江都主言重了。”坐在一旁的雙劍十八拉羅淡淡一笑,說道:“江都主的這幫屬下如此的不舍,說明你們情誼深厚,讓人豔羨啊。”
等到載著江峰跟雙劍十八拉羅的馬車,緩緩的從琅琊都城門駛過,劃出一道長長的車輪印轍之後,在琅琊都城門上麵的城牆上,就出現了一道嬌弱單薄的身影。
這個人是魏媛媛。
魏媛媛靜靜的站在城牆上麵,一臉凝重的看著漸漸遠去的馬車,任由清風吹打在自己光潔白皙的臉頰上。
魏媛媛的一雙明眸之中,悠悠的落下了幾滴眼淚。
“江峰,你的眼裏隻有你的霸業,可是這不是我想要的啊。”魏媛媛一臉幽怨的說道,“江峰,你離開了江都,前去尋找你的未來,而我是不是也時候應該離開這裏,去尋找我應該要的生活了呢?”
魏媛媛說著,就轉過了身子,一個人靜靜的朝城樓下麵走去,嬌小單薄的身影,看上去顯得無比的孤寂。
在琅琊都的街道之中,依舊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川流不息,往來之間盡顯琅琊都的繁華。
在這一排排的酒店商鋪之中,其中有一間客棧,名字叫做“雲來客棧”,聽名字就可以看出,這間客棧客似雲來,生意十分的興隆。
在這間雲來客棧的二樓的四間客房之中,住著四個身份非同尋常的客人,他們分別是琅琊商會的陳琳、陳若琳、錢嘉樂,以及從琅琊宮殿“逃”出來的王子妃。
在江峰的馬車沿著琅琊都的街道,緩緩的駛出了琅琊都之外的時候,這四個人皆是打開了窗戶,若有所思的看著江峰的行蹤。
此時的王子妃,正站在窗戶前麵,一張俏臉緊緊的關注著江峰一行人在街道上駛過。偶爾看到江峰從馬車裏麵露出來的腦袋,王子妃緊緊的捏緊了粉拳,高聳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恨不得此刻就將江峰碎屍萬段。
但是,整條琅琊都街道上麵人山人海,那些東冥使者的隨從,看上去修為頗為不弱的樣子,讓王子妃打消了襲擊江峰的念頭。
自從神象國盟國大軍進攻琅琊都失敗的消息傳來之後,王子妃就更加的憎惡江峰了。
“咚!咚!咚!”
正在王子妃對著窗戶外麵的情形一陣發呆的時候,客房的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王子妃一怔,問道:“誰?”
“王子妃殿下,是我,陳若琳。”站在門外的陳若琳,聲音畢恭畢敬的說道。
王子妃淡淡的說道:“進來。”
於是,客房的門就被打開了,陳若琳施施然的走了進來,走到了王子妃的麵前,拜道:“草民陳若琳,拜見王子妃。”
“嗬嗬,陳若琳,你不必多禮,本妃的這條命都是你救的,在本妃麵前,你大可隨意就是。”王子妃淺淺一笑,一臉柔和的說道。
琅琊商會以前在琅琊都的時候,就跟琅琊國主有著密切的往來,所以對於琅琊商會的人,王子妃還是十分的信任的。
王子妃說完之後,就不再理會陳若琳,隻是微微側目,又看向了窗戶之外的景象。隻是,此時的江峰一行人,已經越走越遠,早已經出了琅琊都之外。
王子妃頓時幽幽的歎了一口氣。
此時的王子妃,身材無比的妙曼,由於是在自己的客房之中,隻穿著一間玲瓏的輕紗,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頓時就顯露出來。胸部高高的聳起,再往下,就是微微挺翹的臀部。那在輕紗之下,若隱若現的修長玉腿,引得陳若琳暗自吞了吞口水。
雖然陳若琳自知身份尊卑有別,但還是忍不住的起了反應。
聽到王子妃的歎氣聲,陳若琳當即就嚇了一跳,以為王子妃猜透了自己的心思,慌忙朝王子妃看去,但見王子妃依舊是站在窗戶旁邊,注視著外麵的景象。
如此佳人近在眼前,陳若琳忍不住的喉結一陣哽動。
“嗬嗬,王子妃是在想,如何殺死江峰嗎?”陳若琳忍不住悸動的心情,一邊說著,一邊伸出自己的手,竟然就伸向了王子妃。
然而,王子妃絲毫都不曾有所察覺,隻是淡淡的說道:“是啊,江峰與我之仇,不共戴天。我隻恨自己本事低微,對江峰無能為力。”
“王子妃殿下,要殺江峰又有何難,隻要——”陳若琳說著,一隻顫抖的右手,已然摸到了王子妃白皙的後頸上,輕輕的捋開了她的秀發。
“啊,你幹什麽!”感覺到異樣的王子妃,猛的回過身來,當即就被緊緊貼近的陳若琳,摟了個滿懷。
欲望就想是泄了閘的洪水一般,奔湧而出,再也不受控製。
陳若琳一把摟住了王子妃,拚命的聞著王子妃身上散發出來的幽幽香味,胸膛緊緊的貼著王子妃高聳的胸脯。
“你——你幹什麽——”王子妃使勁的想要推開陳若琳,無論對方的力氣,似乎不是一般的大,任憑王子妃如何努力,都是推不動陳若琳分毫。
“我幹什麽,我在幫你殺江峰啊。”陳若琳緊緊的抱著王子妃,一臉邪魅的笑道:“王子妃殿下,隻要你從了我,我向你保證,三天之內,我必定會取得江峰的人頭,放在你的麵前。”
王子妃掙紮著說道:“陳若琳,你無恥……”
“哼,我無恥,你還不是一樣?”陳若琳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你混入我們琅琊商會之中,不就是想借助我們的手,去殺江峰嗎?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如今過去了這麽久,我爹跟我師父,根本就沒有動江峰的跡象,這究竟是為什麽?”
聽到陳若琳的話,王子妃頓時停止了掙紮,一臉疑惑的看向了陳若琳,很顯然,對於這個問題,她也十分的不解。
陳若琳冷笑一聲,說道:“我們琅琊商會裏麵都是商人,商人都是唯利是圖的。如今,琅琊國主已死,神象國日漸式微,你以為,我們還會把你這個毫無用處的王子妃當寶嗎?我爹跟我師父,隻不過是把你帶在身邊,以備在需要的時候,就利用一番罷了,你還真以為,我們是真心幫助你複仇的嗎?”
王子妃的腦袋,頓時就如同炸裂了一般,嗡嗡嗡的直響著。王子妃無力的垂下了掙紮的手,一臉的失魂落魄。
“原來真相是這樣的,嗬嗬,最傻的那個人,竟然始終都是我……”王子妃極度的痛苦。
見到王子妃放棄了掙紮,陳若琳的心裏頓時一陣竊喜,於是就更加的用力,一張嘴湊到了王子妃的耳邊,吹著氣說道:“王子妃殿下,你應該知道,以我陳若琳的實力,並不在江峰之下。隻要你肯從了我這一次,我陳若琳必定會全力以赴,幫你取下江峰的狗頭。”
看到王子妃沒有什麽反應,陳若琳嘿嘿一笑,說道:“王子妃殿下,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是答應了啊。”
陳若琳說完,輕輕的咬著王子妃的耳朵,一路的吻著,成熟少婦身上獨有的氣味,讓陳若琳有些難以自拔。
王子妃的額頭、眉梢、鼻梁、小嘴、下巴,被陳若琳貪婪無比的逐一吸吮著,仿佛王子妃是這個世上最美味的美食一般。
隨著雨點一般的吻,落下了王子妃白皙的脖子,王子妃身上那層單薄的輕紗,輕輕的滑落,露出美麗動人的一片潔白無瑕。
陳若琳頓時就瞪大了眼珠子。
“王子妃殿下,你好美啊!”陳若琳伸著顫抖不止的手,往王子妃的身上摸去。
漸漸的,王子妃的情緒,似乎是被陳若琳挑動了起來,開始熱切的回應著。已經許久不曾被臨幸過的王子妃,內心深處最原始的欲望,開始被激發了出來。
於是,兩個赤身**的人,就在這間小小的客房裏麵,開始了最原野的搏鬥。
陣陣的香汗淋漓,讓王子妃進入許久都不曾享受過的那一陣欲仙欲死的暢快淋漓。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兩個人終於是停止了肉搏。
在客棧的床上,王子妃的臉,靜靜的貼在陳若琳袒露的胸膛上,喃喃的說道:“陳若琳,你已經得到了我,那麽你答應我的事情,是不是應該去兌現了?”
“嗬嗬,別急嘛,小寶貝。”陳若琳似乎對剛剛的肉搏,有著意猶未盡的回味,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著王子妃柔順的秀發,愜意的說道:“我陳若琳答應的事情,是決計不會反悔的,王子妃殿下你大可以放心。”
“不,沒有見到江峰的人頭落地,我一刻都放心不下。”王子妃頓時坐起,一臉凝重的盯著陳若琳。
看著王子妃這張俏臉如此認真的模樣,陳若琳的心中又是一動,俯下身子,愛憐的在王子妃的唇上吻了一下,說道:“好,我現在就去解決掉江峰,不過,在解決掉江峰之前,我還想……”
陳若琳說著,頓時就一把推倒了王子妃,兩人再次陷入了一陣翻雲覆雨之中。
此時的江峰,在雙劍十八拉羅的伴同之下,已經離開了琅琊都很遠,走到了一處荒涼的原野之上。
越過了這處荒涼的原野,前方就是一望無際的原始山脈。
隻是,江峰不知道的是,在進入到了前方的原始山脈裏麵之後,他就陷入了無盡的危機之中。
東冥之地十分的遙遠,江峰必須要日夜兼程,才能夠在最短的時間裏趕到東冥。
眼前的原始山脈,雖然江峰可以不必穿越,但是為了節省時間,江峰還是決定,從這座原始山脈之中穿過。
江峰看了一眼雙劍十八拉羅,說道:“使者大人,我想為了能夠盡快趕到東冥,就從前麵的原始山脈之中穿過,你看如何?”
“哼,區區一座原始山脈,還不入本使者的法眼。”雙劍十八拉羅斜睨了前方幽暗的峰巒一眼,不屑的說道,“在本使者的眼裏,就從來沒有害怕兩個字。”
江峰嗬嗬一笑,於是就紛紛趕車的隨從,朝這原始山脈之中進軍。
在江峰的馬車緩緩進入原始山脈的瞬間,無數的身影,頓時梭梭的響著,竟是沿著馬車的車輪痕跡,一路的跟隨了上去。
然而,坐在馬車之中的江峰跟雙劍十八拉羅,似乎根本就毫無察覺,依然是悠然自得的坐著,搖搖晃晃的,朝原始山脈的深處奔去。
這些梭梭的身影,全部都是清一色的黑色夜行衣著裝,身形步法十分的敏捷,在這崇山峻嶺之中,如履平地,異常的輕鬆自如。
等到馬車行進到了原始山脈深處的時候,一道魁梧的身影,赫然出現在馬車碾軋過的路麵上。
這個人正是陳若琳。
陳若琳一臉的深沉,靜靜的凝視著前方的馬車,輕輕的揮了揮手,頓時這無數梭梭的身影,就迅捷無比的繼續前行。
陳若琳的嘴角,泛出了一絲冷笑。
陳若琳冷哼一聲,自言自語的說道:“江峰,今天,這個荒山野嶺裏麵,就是你的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