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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乾的私家飛機在第二天下午就飛往日本。
“乾爺,我們是先去見南宮太太還是直接去找夏少爺,我的意見是先去夏少爺那裏,他絕不是莽撞做事的人,所以其中必有什麽緣由。”懶
“難道你的意思是紫欣在撒謊?”已經年過七旬的上官乾躺在座位上上閉目養神。
“那倒不是,他們之間可能有什麽誤會吧!”
“阿瑞,我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看看他們,幫忙協調一下矛盾,可沒有要參與進去的意思啊。阿鼎是什麽樣的人我很清楚,紫欣又是什麽樣的人我更清楚,雖然人老了,但是頭腦可一點都沒有老,你擔心什麽?”
“隻是擔心他們之間的戰火燒到你這裏。”阿瑞從小就跟著上官乾,如今也已經五十多歲了。可能是因為年齡大了,彼此之間又一起幾十年,所以阿瑞什麽話都說的毫無顧忌。而且,上官乾已經老了,當然不同於年輕時那麽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上官乾搖搖頭,“戰火?他們之間能有什麽戰火。紫欣一個女人家,她現在擁有的已經夠多了,難道說她會跟阿鼎爭生意啊,這個我可以打包票絕不可能。再說阿鼎吧,如果他真要吞了南宮家的財產,那就不需要等到現在了。所以我說,他們之間就沒有什麽實質性的矛盾,也許現在已經把手言歡了,我們過去討杯酒後就回去。”蟲
“那樣當然好,我是擔心你的出現會激化矛盾。”阿瑞直搖頭,“真擔心你一聽了南宮太太的哭訴,就忍不住火冒三丈去質問夏少爺。再加上夏少爺那比你還要硬的個性,到時候你們兩個鬧起來,這戰火還能歇的下嗎?別說我說你,你也不要不承認,那天你接了南宮太太電話的時候,都氣的吹胡子瞪眼了。”
上官乾馬上反駁,“那是因為阿鼎那小子不接我電話。”
“是這樣嗎?還是南宮太太柔柔的聲音一鑽入你心口,你的心就酥了?”
“放肆,你這小子。”
“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紫欣……”
“看吧,紫欣紫欣的叫的多甜蜜。就沒見你這麽叫過上官太太。”
“阿瑞!”
看到老頭子被氣的不輕,阿瑞隻是蹙眉搖頭,“你說過,你老了我就要睜大眼睛幫你盯著。我越來越覺得這次我就不該讓你來這裏。”
“你這是什麽話。他們兩個的事情我不管不行。”
阿瑞沉思,歎道,“哎,南宮太太是沒什麽大問題,主要是,她那個女兒,看著就不是什麽省油的燈。”
“月雲?那丫頭還乖啦,雖然我不了解……”
“不了解就不要妄下定論,這是你教我的。”阿瑞駁回話後,繼續道,“你不知道吧,她愛上夏少爺了,我估計現在發生這樣的事情與她鐵定有關。”
“哎,你是被我慣壞了!說到月雲愛上阿鼎啊,早就不是新聞了,隻是都都這麽多年了。她怎麽能那麽死心眼呢?”
“誰知道啊!夏少爺都娶妻生子了她還不死心。”阿瑞又問,“先找端木少爺怎麽樣,他的說法會客觀一些。”
上官乾嘀咕,“真懷疑阿鼎是不是給了你什麽賄賂了,讓你的心一直偏向他這邊。”雖然說是找端木明夷,明明就是在幫夏濯鼎,誰不知道,端木明夷和夏濯鼎關係有多鐵。
阿瑞詭笑道,“如果他能給我賄賂,我直接把你打包送到那裏任憑他去處置。”
夏濯鼎的車子一路駛回別墅。
三穀太太已經焦急的等在門口了,“先生,你快去看看吧,小姐非要鬧著離開這裏,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
他徑自寒著臉上樓來到臥室,遠遠的就看到幾個女傭站在門口,不安又焦急的樣子,看他來時,都個個屏氣凝神的讓開一條路,各自靜待在一旁。
夏濯鼎停住腳步,尾隨而來的三穀太太跑的氣喘籲籲,但神情中都是深深的擔憂,“先生,怎麽辦呢?”
“醫生呢?繼續注射鎮定劑。”
“可是,醫生說這樣下去不行,會傷害她到她的身子。”小姐自從回來之後就已經注射了四次,她的身子怎麽能受得了?
夏濯鼎走進臥室,一個枕頭就飛了過來。
“我要回家,我要報仇……”
詠子在床上哭著,撕心裂肺的哭著。然後,她看到進來的他,他來了,終於出現了?“不是不見我嗎?那就不要來啊!”雖然是恨,明知道不該在他麵前哭,但眼淚卻止不住似的湧出眼眶。
他來到她身邊,低啞的道,“不要鬧了,我妥協,你要怎麽樣都可以。”
“我要離開你!”她說,“寶寶死了!”
夏濯鼎的黑眸頓時變得冷厲,他凶狠的抓住詠子的肩,“不可以,我警告過你,不準說離開。”又是這個該死的問題,又來了!
“不準?夏濯鼎,我憑什麽聽你的!”
詠子唇角打著顫,被自己咬的紅腫流血的唇顫抖著,“曾經的緒方詠子已經死掉了,那個任你擺布的女人已經死了,失去寶寶是她不知羞恥的甘願做你的床~奴的報應。所以,不會再有另一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