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苦澀的茶水
沒毒?
秦元眉頭一皺,有些不相信的又試了一遍,廢了一番功夫後,這老鼠終於又喝了幾口。可惜盞茶的功夫過去,這老鼠依舊在原地活蹦亂跳的,到了這個時候,秦元終於確定,這茶,確實是沒有毒的!
想了想,秦元將這老鼠遞給了吳雄,然後接過了吳雄手上的那隻老鼠,將另外一個茶壺拎了過來,然後喂那老鼠喝了幾口,靜靜等待這反應。
半響過後,老鼠依舊沒有任何反應!為了確保這老鼠確實是喝了,秦元又喂了一次,可惜結果依舊沒有什麽變化!
確認兩個茶杯都沒有毒後,秦元眉頭不由緊鎖起來,這麽說來,下毒,就是直接下在了青玄的杯子中,不過,這有些不合常理啊。
因為,相比較而降,下在茶壺中的毒,不易被發覺,但是下在了茶杯中,就不用一樣了,雖然是淡黃色的茶水,不易發覺出來異狀,但是風險比之下到茶壺裏麵,風險還是要大一些,從細致的心裏層麵來講,總讓人覺得有些不妥。
桌子上一共有兩個茶杯,裏麵都隻有很淺的半小杯茶水。秦元取出一支老鼠,先試驗了青玄麵前的那杯茶水。
果然,在老鼠喝過之後,僅僅片刻功夫,老鼠立刻全身抽搐,死在了秦元的手上。
早知道是這個結果的秦元,沒有任何意外的將另外一杯茶水端過來,再次試驗起來。
經過片刻,最終的試驗結果出來了。整個桌麵上的所有茶。就隻有青玄麵前的這杯茶,是有毒的。
“隻有這一杯是有毒的嗎?如此說來的話。那麽凶手的這個手法,就有些厲害了啊!”秦元暗暗琢磨道。他之所以這麽想。是因為麵前的這個老頭子,不是一般人,想要在他的麵前下毒,不是一件那麽簡單的事情。
不光是勇氣那麽簡單,更需要一定的技術支持。
這個時候,福伯和大少爺來了,至於那先前跟在後麵的金甲衛士,早就已經是隱遁不見了蹤跡。
“爹!”
大少爺看來之前已經從福伯那裏得到了消息,所以他來到的時候。直接大吼一聲,直奔青玄老爺子而來。
也難怪大少爺了,那麽胖的一個肉球,還要奮力的跑過來,遠遠看上去頗有一種肉彈戰車的感覺。
大少爺這個動作,可把秦元嚇了一跳,趕緊站起身來,擋在大少爺的麵前,朗聲道:“大少爺。還請不要將凶殺現場破壞,本縣現在正在調查凶手是誰,如果你執意要破壞的話,那麽本縣就不得不懷疑。大少爺你是不是別有用心了。
“放屁!你不要含血噴人!”
大少爺一定秦元這話,立刻一個急刹車,停在了秦元身前。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飯可以亂吃,但是話不可以亂說!本少爺走的時候。我爹還是好好多,然後老二就進來了。對了。老二,一定是老二幹的,他早就等著這一天的了!”
說著說著,大少爺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麽,大聲的呼喊道,那撕心裂肺的樣子,看著著實讓人有些揪心!
“放你x的狗臭屁!”
坐在一旁歇息的二少爺,聽到這話,頓時一蹦而起,指著大少爺的鼻子說道:“大哥,我來的時候,爹就已經倒在了桌子上,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看到爹這樣,然後我就大聲的呼救了,依我看,你這是根本賊喊捉賊!爹肯定是被你下了毒手,然後故意嫁禍給我的!”
大少爺頓時氣得臉都綠了,指著不遠處的二少爺,厲聲道:“老二,咱說話,可以憑著良心呐!我走的時候,爹明顯還是好好的,我走之後就隻有你來過,你說不是人,還能是誰?”
二少爺正欲抬唇反駁,就聽到福伯冷冷一聲喝道:“夠了,老爺屍骨未寒,你們兩個就已經開始窩裏反了!這事是誰做的,誰心裏最清楚。老夫知道你們是不會承認的。不過沒關係,有秦大人在這裏,你們這點小道道,根本騙不過秦大人的法眼。所以從現在開始,你們就自求多福吧!”
聽到福伯的訓斥聲,兩人均是冷哼一聲,別過頭去,不在說些什麽。顯然,有福伯在,太放肆的事情,他們都不敢做。
訓斥完這兩人,福伯走到秦元的麵前,對著秦元微微一躬身,恭聲道:“一切就麻煩秦大人了,接下來,青竹莊的任何人,都會聽從大人的吩咐。請大人,一定不要有後顧之憂。”
秦元連忙點頭道:“福伯你放心,這件事情,就交給秦某吧。秦某心中,已經有了一點頭緒。”
福伯點點頭,不在說話,直接走到了子渝身邊,宛如一個木頭一樣,硬生生的站在了那裏。
聽到福伯將這一切都交給一個外人,大少爺和二少爺均是有些不服氣,但是看了看不遠處的福伯,又實在沒有勇氣開口,最後隻能悶悶不樂的,各自找了一個地方,蹲坐了下去。
其他人是怎麽想的,秦元根本不關心,他隻關心,這個凶手是誰!
秦元圍繞著桌子翻找了一遍,然後在木桌下麵的一角,找到了自己剛才喝茶的那個茶杯。之所以這麽肯定,是因為,這杯茶水,基本上都被秦元喝光了,隻剩下了一個底子。
想了想,秦元從下麵摸出來一個新的茶杯,然後端起來左邊的茶壺,輕輕倒了半杯,正欲張口喝下,就聽到耳邊傳來吳雄急促的聲音。
“大人,這茶水弄不好有毒,隻是這老鼠試不出來而已,要不然,這杯茶,就讓卑職來替你喝吧!”吳雄一臉真心實意的說道,沒有任何做做的樣子。
秦元一笑,搖了搖頭道:“不用了,這些事情,本縣心裏有數,你在旁邊看著就好,有需要的事情,本縣在叫你。”
看到秦元堅持,吳雄也不好在說什麽,隻能略帶無奈的退了下來。
“咕嚕!”
秦元仰頭輕輕喝了一口,一口下去,秦元頓時眉頭緊鎖,揮著右手,暗暗道:“這茶水,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