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財神爺

朱由檢將采兒壓在草坪上,一張大口吻上了寧采兒花瓣般的嘴唇,輕輕的吸允著,寧采兒緊繃著身子,顫抖的迎合著,除去那次在王婆婆家的小黑屋裏不算,畢竟這還是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與王爺親吻。.

一雙玉臂猶豫一會兒,然後纏上了朱由檢的脖子,兩個小兒女就這樣忘我的激吻著。

一隻大手覆上了豐滿挺翹的臀瓣,輕輕的捏著,享受著青春的彈性。

從外麵趕回來得燕客心裏叫苦,怎麽每次都是自己撞見這副活春宮!

又不好直接的上前打擾,於是就從地上撿起一塊小石子扔進了池塘中,濺起的漣漪將池中即將咬鉤的魚兒給嚇跑了。

卻未曾將沉浸在女色中的朱由檢喚醒,朱由檢的大手依然在采兒的身上作怪,一隻手幾乎都要伸進采兒的裙子裏了。

燕客暗叫不好,自己還在這裏看著呢,若是采兒在這裏被王爺給扒光了,這不就全都落在自己眼中了嗎?

事後若是被他們知道,依照采兒的性格,一定會尋死覓活。

若是被王爺知道了,自己的小命能不能保的住都是一個問題。

燕客趕緊的從地上又撿起一塊石子,不過這次不是扔向水中,而是砸向朱由檢。

柔情蜜意的朱由檢突然腦門上一痛,哎呀一聲坐了起來。

捂著腦門叫道。“哪個天殺的閹貨敢對本王爺下手,是不是不想活了!痛死我了……”

寧采兒也坐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被王爺弄亂的衣裝,將被朱由檢褪下一般的褲子穿了回去。

還好外麵有裙子擋著,不然裏麵的春光可就全都被燕客給看了去了。

“王爺,您這是怎麽了?呀!怎麽這麽大的一個包!”

寧采兒關切的查看朱由檢的傷口,一個青淤的大包腫了起來。

“王爺,您這裏沒事吧?”

寧采兒修長的玉指在朱由檢受傷的腦門上摸了一下,朱由檢痛的直叫喚。

“哎呦呦……疼!若是被我知道了是哪個天殺的對我出手的話,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燕客從一顆柳樹的後麵閃了出來,說道。“燕客求見,王爺您這是怎麽了?被誰打了?”

石子飛出手的那一刹那,燕客就知道自己出手太重了。

於是就裝瘋賣傻,寧采兒沒有想那麽多。

“誰知道呢,剛剛王爺還好好的,可不知道從哪裏飛來了這麽大的一塊石子,將王爺的腦袋給打傷了。”

寧采兒將那塊石子又給撿了起來。

“好了,采兒,你先回去吧,我與燕客還有點兒事情要商量一下。”

朱由檢可沒有寧采兒那麽好糊弄,這整個王府裏會功夫的就隻有燕客一個人,而且在自己被打的第一時間裏出現,除了他還會有誰會對自己出手呢!

而且還打的這麽準。

“那王爺可要小心些頭上的傷,萬一腫了就不好看了。”寧采兒叮囑道。

朱由檢一隻手撫摸著頭上的大包,站起身來,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塵土。

“說吧,你來找我又有何事?千萬不要告訴我你又在外麵給我惹了亂子了!”

燕客搖頭道。“沒有,這個是王爺想的太多了。”

朱由檢將釣杆從手裏抽出來,魚鉤的底部勾著一條活蹦亂跳的大紅鯉。

朱由檢開心的說道。“哈哈哈,今天晚上有魚吃了。那你來找我啥事?”

燕客道。“王爺,我剛從宜春樓回來,宜春樓的老鴇子告訴我,啤酒已經賣完了,十分的受歡迎。明天再不補貨的話,啤酒這就脫銷了。”

朱由檢聽完後,先是一愣,然後狂喜。僅僅才三天的功夫,五百斤啤酒這就已經賣光了,看來這啤酒的市場前景是空前的明朗!

“哈哈哈,好好好!”

朱由檢興奮的連說三個好字。

“你去告訴老鴇子,啤酒可以給她,明天我就帶著酒水去找她。”

經過了這三天的市場觀察,初步的酒水銷量已經完全的超過了原先的預期,不出意外的話,自己手裏的這三百斤的酒水賣個六百兩銀子不是問題!

五百斤酒水便可以收回所有投入本錢,一千斤酒水便可以盈利一倍!

燕客說道。“還有一件事,今天我在宜春樓裏碰到了一個人想要與公子見一麵,這個人叫沈萬千。”

“沈萬千?聽說過,不就是京城的財神爺嗎!”

既然朱由檢有從商的意願,自然對商場的事情經過探查。

在京中做買賣的人哪個會不認識沈萬千這個財神爺。

尤其是他這個沈家,更是綿延了兩百年的一個大家族。

世世代代都是做買賣為生,若不是開國之初,太祖皇帝眼紅沈家富可敵國的資產,將沈家給抄了家,不然沈家早就成了全大明第一家族了。

一旦一個家族有錢了,挑戰皇權,幹預政治走向,這個不是問題。

兩百年了,沈家非但沒有就此沒落,反而又有崛起的跡象。

這個不得不讓朱由檢佩服太祖皇帝抄了沈家的做法是正確的。

朱由檢問道。“我與他素無往來,他想見我這是作甚?難道是為了如月,想與我競爭一番?”

對於沈萬千喜歡花如月這個事實,朱由檢早就知道了,凡是見過花如月的,就沒有一個不喜歡她的。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個證明沈萬千的審美沒有問題。

雖然沈萬千這人有錢,但不下作,並不像是魏良卿一樣依仗權勢錢財來威逼利誘花如月,這個要比魏良卿強多了。

由此可見,此人很有耐心,而且城府極深,不怕有人膽敢與自己競爭。

燕客道。“沈萬千被人稱為京城第一財神爺,無非就是有錢,他的背後沒有任何的權勢背景。他的沈家是二十年前交到他的手裏,原本的沈家買賣並沒有現在的這麽大,隻是由他接手以後,不知是從事了什麽買賣,幾乎是在七年裏,沈家即刻成為了京中第一大家族。”

七年前,這不就是萬曆四十七年嗎?

一夜暴富?

這讓朱由檢的心裏產生了大大的疑問,這個時代又沒有股票和基金,就算是找到了金礦,也不一定能夠一下子富裕到這種水平上來。

“在這七年裏,沈家的買賣幾乎是伸到了各種行業,隻怕是青樓,將來也要插上一腳。今天能找上王爺,想必是他也看上了這啤酒吧。”

“看上了我的啤酒,嗬嗬,正遂我意!”

朱由檢還怕沒人喜歡自己這啤酒呢,自我滿足和他人認可這是兩碼事。

沈萬千是個財神爺,他自然有一套發財的路子,賺錢的手段和對市場前景的推敲要嚴肅的多。

得到了他的認可,無疑就是得到了市場的肯定,這個怎麽能不讓他興奮呢。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兒擺在麵前,不得不讓朱由檢謹慎。還是那四個字士農工商,商排在最後麵,商人的地位是最低的。

朱由檢是一個王爺,若是以一個王爺的千金名頭去從商做買賣的話,從事這個最下賤的行業,不僅會被閹黨打擊,就是來自四麵八方的各種各樣的壓力也足夠讓朱由檢壓的喘不過氣來。

這個讓朱由檢不得不慎重的考慮和對待。若是與沈萬千合作一番,自己出配方,由他來賣,中間就能夠減少許多麻煩的環節。

第二天一大早,朱由檢和燕客一同來到了宜春樓。

老鴇子知道他們二人今天來的意思,直接將他們引到了二樓。

老鴇子向他們身後張望了兩眼,疑惑的問道。“咦?朱公子,我要的酒水怎麽沒有一起過來呢?我這裏還急等著用呢!”

朱由檢擺手道。“這個先不急,等我見過了沈老板再說吧。”

朱由檢和燕客來到了上次曾經來過的這個房間,記得上次過來的時候,是和一個叫周奎的老道士,這都已經一個多月都不曾見過他了。

是離開京城了,還是飛升了?

記得他的那個女兒周瑩瑩長得還是挺俏麗的。沈萬千早就坐在那裏等著了。

朱由檢剛邁進房間,沈萬千笑著站起來說道。“來的可是朱公子?”

朱由檢點點頭,還禮道。“正是,久仰沈老板財神爺大名了。”

“請坐。”

沈萬千邀請朱由檢坐下,然後給他倒了一杯茶水,沈萬千此舉已經充分的表現出了此行的誠意。

沈萬千客氣的說道。“朱公子真的是厲害,能夠釀的出如此瓊漿玉液,真可謂是絕頂聰明!”

朱由檢笑著說道。“哪裏哪裏,這隻不過是我從弗朗機人那裏的得來的酒水配方,談不上是我厲害。沈老板這話說的過了,在下擔當不起。倒是沈老板這才叫一個厲害,短短的二十年的時間就將京城第一財神爺的名頭攬到了頭上,二十年前,我還沒有出生呢,這個發財的本領可是讓我們這些沒錢的人眼饞不已!”

沈萬千謙虛道。“不要再說什麽財神爺這些沒用的了,京城裏麵臥虎藏龍,比我有錢的多了是了,我隻不過是一個稍微有點兒名氣的而已。人人都隻看到了我錢賺的多,可是誰又曾知道我在這背後付出了多少的汗水呢?人人看我太有錢,我笑他們看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