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八章財神爺的實力

在這一局的對壘,魏忠賢還是選擇了退讓,朱由檢取得了直麵閹黨的第一場階段性的勝利。既然不清楚朱由檢現在的實力如何,魏忠賢識趣的選擇了沉默,帶著魏良卿離開了寧國公府,現在的寧國公府被朱由檢一頓轟炸,被炸得七零八落,再加上死了這麽多人,魏良卿也不敢再繼續的住下去了。

第二天的朝堂上,一直專供於木匠活的皇帝也問起了昨天的炮擊事件是怎麽一回事,既然選擇了避讓,那麽魏忠賢也不願意讓皇帝繼續的深究下去,畢竟這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被傳得沸沸揚揚,鬧得不好收場,萬一將事情的本質給捅出來這就不太好了。

九千歲說什麽就是什麽,所以這件事就被魏公公以製作鞭炮發生意外的理由給糊弄了過去,皇帝本來就對這種事情不怎麽上心,隻是說了一句小心意外就算了。

不過孫承宗為了平和閹黨與信王兩幫的矛盾衝突,對雙方都做出了一定的處罰,以危害治安的名義對魏良卿處以白銀一萬兩的處罰,並且沒收寧國公宅子一座,強力勒令歸還花如月,並且再拿出五千兩賠償宜春樓的損失。

至於魏忠賢方麵的那些錦衣衛也全被孫承宗給抓進了刑部大牢,至於怎麽收拾這幫助紂為虐的家夥這就不是朱由檢該管的了,死了的肯定就是白死了,沒死的也差不多了。

畢竟老鴇子開的宜春樓對於政府方麵也是一個招待所,一般進京的官員都要來此住宿,宜春樓被砸了,也是政府方麵的一個損失,對誰也沒好。

這兩萬兩銀子掏出去魏忠賢也不覺得有什麽,房子不要了也罷,寧國公府已經成了鬼屋一座,打死魏良卿也不敢回去繼續住了。

魏忠賢關心的是孫承宗對朱由檢的懲罰將會是如何,魏忠賢要的就是公平二字。由於錯不在朱由檢這邊,朱由檢隻是履行了一個男人應該做的而已,所以要比魏忠賢這一邊要輕一些。同樣是危害治安的罪名,朱由檢被罰款五千兩,收繳武器,至於哪門紅夷大炮,被充公軍用,現在朱由檢府上的人基本上用的都是燒火棍看家護院。

同時還要打朱由檢二十棍以儆效尤,朱由檢也願意認罰,在寧國公府門口當這魏忠賢與魏良卿所有人的麵,被刑部的人打了二十棍,打是真打,不過沒有用太多的力氣,畢竟這是皇帝的弟弟,打壞了誰也賠不起。沒有讓朱由檢得到最狠的教訓,魏忠賢雖說心有不甘,但是卻又無可奈何。

又是一天,朱由檢趴在熱炕上,身上裹著厚厚的棉被,寧采兒羞紅著臉在後麵細心地給朱由檢按摩著被打腫的屁股。朱由檢將腦袋放在花如月的大腿上,享受著花如月溫馨的體香。

從寧國公府回來以後,花如月被朱由檢光明正大的接回了信王府,至於魏良卿這廝不死心的大街小巷的造謠信王荒吟無度,寵幸風塵妓女的謠言,對於這些風言風語,朱由檢也沒有采取什麽刻意的對策,隻是隨便的將事情的真相給散了出去,不出所料,很快朱由檢便在這些人的嘴中成了一個敢作敢當,有勇有謀的好漢子的形象。

“自古多情總被無情誤,相思穿腸肚。悠悠歲月幾番寒暑,此去經年陌路。三生石,三生路,三世情緣塵歸土。單相思,莫相忘,再見時盼如故。如花美眷誰人顧,浮生沒你隻是虛無……”

“公子的這詞真是好聽,改天教一教如月,讓如月為它譜個曲聽聽,不知道這詞叫什麽名字呢?”

朱由檢舒服的躺在花如月的大腿上。笑道。“哈哈哈這是公子特地為你寫的詞,它的名字就叫三生石,三生路。回去譜個曲,最好是用琵琶彈出來比較好聽些。”

“一入公門深似海,有情鴛鴦兩相別,人心險惡,刀劍如霜,確實如同走過三生路一般。”

想起這兩天幾乎是噩夢般的經曆,花如月不禁的打了一個冷顫。

不過因禍得福,在魏良卿的攪和下,花如月也合法合理的住進了信王府,也獲得了信王側室的名義,雖然隻是一個妾室,但是這已經不錯了,信王的王妃這種位置隻能留給那些出身高貴的豪門貴族千金小姐留著的。

這個信王妃也不是朱由檢能夠說的算的。上有皇帝賜婚,下有皇後選妃,王爺隻是一個配角而已。

太監曹化淳進來匯報道。“啟稟王爺兵部侍郎孫承宗求見。”

曹化淳剛剛說完,徐應元緊接著進來說道。“啟稟王爺,沈萬千來了,是否讓他進來。”

在這打報告這方麵,還是徐應元這個老油條的業務要熟練一些,相比曹化淳他的業務能力還要差一些。

當然了,對於曹化淳這個人物,朱由檢是抱著能不用就盡量的不要接觸的這個念頭,熟讀明史的人都知道,就是曹化淳這個人物最後打開了北京城的城門,這才放闖賊進城的。

“那就讓他們直接到這裏來吧,本王就在這裏接見他們。”

既然要來客人了,寧采兒與花如月也退了出去。孫承宗的轎子停在了信王府的門口,由於信王府的太監侍衛們基本上都在與寧國公的大戰中死的差不多了,信王府門口是格外的蕭條,雖然人是少了一些,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除了這幾個親信還在,閹黨派過來的可以臥底是被徹底的清除光了。

連個給孫承宗掀轎簾的都沒有,孫承宗從轎子裏出來正好碰見了一路小跑的沈萬千。“咦?這位不是沈老板嗎?今兒個怎麽有空到信王這裏來了?”

沈萬千一看,這老頭不就是帶兵包圍魏忠賢的那個不要命的兵部侍郎嗎!沈萬千趕緊的拜道。“不才沈萬千,見過侍郎大人。萬千今兒個來找王爺是來談買賣的。”

兩個人雖然認識,但是並沒有什麽交情,充其量也就是個聽說過那種關係。孫承宗擺擺手道。“不必來這些俗套了,既然你也是來找信王的,那就一起吧。”

兩人一同進了信王府,由於孫承宗也算是朱由檢這一路的,沈萬千也沒有隱瞞兩人之間的商業合作關係。將與信王的合作詳細的與孫承宗說了一通,說完後,兩人也到了朱由檢的房間。

孫承宗對趴在床上的朱由檢問道。“信王千歲,身體可否有恙?”

朱由檢鬆了他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廢話,打你二十棍試試!看看你三天能不能走道。呦,這位不是財神爺嗎?今天怎麽來我這裏了?該不會又是買賣上出了問題吧?”

沈萬千坐在一張椅子上,將椅子坐的嘎吱嘎吱的響。媚笑道。“真是看不出來,神秘莫測的朱八真公子竟然會是大名鼎鼎的信王爺,還好小的沒有打了眼,得罪信王爺,若是有什麽不對的地方,還請王爺能多多的見諒。”

“大名鼎鼎談不上,所謂的大名氣恐怕是前天才傳起來的吧,要是沒有那回事兒,鬼才知道會有我這一個王爺呢!”

“嗬嗬這相識就是一個緣分,想不到京中大名鼎鼎的財神爺竟然會與信王攤上交情,這真是想不到。”孫承宗在一邊笑道。

“哪裏哪裏,這都是小人高攀了才是。”沈萬千謙虛道。

“行了行了,有事說事,沒事的話,就趕緊的回去吧,本王還要養傷呢,沒功夫在這裏跟你們瞎聊。”對他們兩個無聊的追捧,朱由檢是一點兒也不感興趣。

“對,對,談正事。這錢王爺收好了,這是從魏忠賢哪裏要來的錢,就當是給王爺當成一點兒補貼了吧。”

孫承宗將一萬兩銀票一疊放在了朱由檢的炕上。

朱由檢也沒有矯情,這錢確實該拿著,現在自己爬不起立,燕客現在還躺在窩裏呢,之前啤酒的收入也都揮霍的差不多了,確實是需要一筆錢來貼補一下家用了。

朱由檢扭頭看向沈萬千。“這侍郎大人是來給我送錢的,不知道財神爺是來幹嘛的?難不成也是來送錢的?”

“嘿嘿!還真的被王爺給猜中了,我就是來送錢的!”財神爺從肚皮底下掏出來更厚的一疊銀票放在了朱由檢的麵前。

“王爺,這裏是賣啤酒賺的五萬兩銀票,您點一下吧。”

“我靠!這麽多錢!”

朱由檢淡定不了了,這裏上次的分紅才過了一個多月而已這麽短的時間內,竟然又賣了五萬多兩銀子!這簡直比搶都來的還快!

財神爺驕傲的道。“不怕王爺笑話,上次啤酒在京城賣出了一個不錯的價錢,我就想著這啤酒既然能在京城賣得這麽好,那麽到其他的地方一定也能賣個好價錢。所以我就將這京城方圓一百裏的所有沈家分號全都給改成了啤酒鋪,為了將啤酒賣到更多的地方去,我又將啤酒用船送的方式送到了比較暖和的南方去,沒想到竟然會在京城這裏賣的還要好!現在我正在考慮是不是在金陵也開幾家酒廠,這樣子不但可以剩下運費,而且還能夠剩下這冬天的保溫費,這樣多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