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四章王爺雄起了!

“哈哈哈!閹貨那又如何,不怕告訴你,我就是魏忠賢的親侄子,是他的本親!若是篡了這朱家的天下,等過幾年我義父歸天,這天下就是我魏良卿的了,哈哈哈!”

也就是見花如月成了自己的掌上之物,逃不掉的,這才將如此大逆不道的話說來與她聽,就是花如月知道了那又能怎樣,倘若是敢跑,一定是一具女屍!

花如月也萬萬沒有想到居然將這番話給套了出來,現在花如月已經明白魏良卿為何會如此的肆無忌憚了,屢次三番的壞了魏忠賢的意思,沒有被殺人不眨眼的魏忠賢給幹掉,最重也不過隻是責罵兩句,原來這魏良卿早就已經是魏忠賢內定的繼承人。?.

偌大的一個閹黨集團既然不想這麽散掉那就必須要聯係起來,而這個聯合的關鍵就是一個主心骨,一個大家族的傳承離不開一個年長德高望重的長者,苦心經營了這麽多年的閹黨集團,魏忠賢也肯定不希望等自己死後就這麽散掉。也不希望自己的閹黨集團將來交給一個外姓人的手裏,哪怕是如同崔呈秀這樣的心腹也不行,畢竟這都是外人。

魏良卿這人再怎麽不是東西罷了,他也是自己的親侄子,努力的培養一番還是要接手自己的一切的,所以魏良卿從來都是將自己當成閹黨的第一順序繼承人來看待,在他看來不管是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九千歲都會來幫自己擦屁股的。

這就是魏良卿飛揚跋扈的唯一依仗,也就是他,倘若換做是崔呈秀或者是魏廣微如此的話,早就被魏忠賢給弄死了。

“你說了這樣的話,難道就不怕我將這些全都捅出去嗎,這到時候,你們閹黨的人可就是全都吃不了兜著走了!”

“哈哈哈!”

對於花如月的威脅,於魏良卿來說幾乎就是不痛不癢,看花如月的樣子似是在看笑話一樣,咧開醜陋的大嘴笑著道。“如月姑娘,你果然是跟著信王這個傻小子待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本國公既然說得出那就不怕你說出去!這整個國公府都是本國公的心腹,都是有把柄在本國公手裏的人,就是你說出去哪又怎樣,又會有哪個當官的能相信你的話,你們口中說的閹黨不就是我義父聯合起來的浙黨、楚黨、齊黨等曾經被東林黨迫害的黨派,上下一心,就是錦衣衛和東廠也都是我們的人。還怕你告不成?我們都有一個共同的敵人東林黨,東林黨人的下場你們已經看見了吧!隻要高攀龍他們敢插手,六君子的慘案已經出來了,我們也不介意再弄出一個七君子來!”

花如月現在才發現魏良卿是一個如此可怕的人物,閹黨的實力已經到了一種無比可怕的程度,不要說是一個信王了,就是十個八個王爺聯合起來也不是閹黨的對手!現在花如月擔心的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朱由檢會不會冒險來救自己,要真是這樣的話,隻怕將會遭到的是閹黨的瘋狂打擊!

想著想著,花如月不禁變得神思恍惚起來,魏良卿還以為花如月被自己的精神攻勢被嚇到了,不禁心頭一陣暗喜,還是實話說的最嚇人!魏良卿心裏興奮,一把上前抓住了花如月的手。

“卑鄙,放手!”

現在已經知道朱由檢不是魏良卿的對手了,既然如此那就隻能自己來想辦法了。花如月一巴掌拍在了魏良卿的臉上,將魏良卿給打出去老遠。魏良卿被這一巴掌差點兒給打懵了,他怎麽也不會想到這花如月竟然對自己出手!

魏良卿惱羞成怒,一把將花如月摔到床頭上!

“臭婊子,居然敢打我!”

花如月被魏良卿這麽一推,腦袋磕在了木頭的床頭上,吃痛一聲,腦袋被磕出一塊淤青。“今天不好好地折騰死你,你就不知道你魏爺爺長了幾隻眼睛!”

說著就撲到了花如月的身上,一把將花如月的領口給撕開,露出了裏麵的紅肚兜,腦袋剛伏下去,還沒來得及親到花如月的小嘴,便覺得小腹一陣劇痛,緊接著一股熱水從腹部流出來,還是紅色的!

“臭婊子!你居然敢害你魏爺爺!”

低頭一看,一把剪刀正刺在自己的肚子上!魏良卿一下子從床上跌落到地上!雙手緊緊地捂著傷口,還好花如月早就有準備,在關鍵的時刻保護了自己,隻是可惜沒有一下子幹掉魏良卿這廝!

“你……你……你竟然要害我!”

魏良卿不可思議的指著花如月,一隻手還捂在傷口上,還好花如月不是個男人,剪刀尖隻是刺進了一寸深,隻是個皮外傷而已,並沒有傷到其中的內髒部分。不過這也已經將魏良卿給嚇了個夠嗆!

電視劇中的那些被威脅上床的女人們,往往手中拿著武器,偏偏叫囂過來的話我就自殺,最後的結果仍然是被奪下剪刀來該幹什麽幹什麽,要是真的不想**的話,應該在第一時間刺得是對方,如果進攻失敗,想要保住自己貞操的話,那就趕緊的自盡才是,如果沒有這個膽量那還是想要與對方共赴**,根本就沒有哪門子心思。花如月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第一時間沒有幹掉魏良卿,於是就將剪刀準備刺向自己的心口!

朱郎……永別了……

這時候一聲劇烈的炮聲突然在門外響起,半扇門被炸飛!將正準備自盡的花如月被嚇了一跳,同時也許錯過了最佳的自殺時機!

當然了,床下的魏良卿也被震驚到了,也無暇顧忌床上的花如月了,相比下還是這爆炸聲來的重要。一個渾身是血的侍衛踉踉蹌蹌扶著門倒了進來。

“國……國……國公大人……出事了……”

魏良卿趕緊的將他扶起來,焦急地問道。“這是怎麽了,難道是你們放炮的時候將廚房給點著了!”那人上氣不接下氣,馬上就要斷氣的道。“不……不好了……信王帶著……帶著大炮……殺過來了……嗝……”

“喂!喂!你話說清楚!到底是……”

轟!又是一聲炮響將魏良卿的話聲給打斷,這下子他也聽出來了,這果然是在打炮,不是惡作劇。魏良卿這下子是傻了眼了,想不到為了一個女人,朱由檢竟然擺出了這副玩命的架勢!魏良卿慌了,他不怕朱由檢,可他害怕朱由檢手裏的大炮!要是挨上這麽一炮,想不死都是個問題。

聽到說的這些,花如月心裏流出一種酸酸的感覺,明知道對方是閹黨的人,是閹黨的義子,為了救自己這麽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物,竟然開出了紅夷大炮這種危險地玩具!花如月想哭……

第一炮打進了寧國公府的院子裏,大門沒有開,這第二炮成功的將寧國公府的大門給炸了一個粉碎,順便將牆頭上的那三個人給震了下來。

朱由檢拔出腰上寶劍,劍鋒直指國公府。

“前麵就是寧國公魏良卿的府邸!魏良卿這雜碎欺人太甚,試圖辱沒你們王妃!今日我信王下令,我信王府所部人馬隨本王殺進寧國公府,殺一人,賞十兩銀子!抓一人,賞五兩!凡是擒住魏良卿人頭者,生死不計,賞銀一千兩!”

朱由檢的這道命令擺明了是要要了魏良卿這人的小命,雖然朱由檢手下沒有幾個真正能夠打仗的人。但是在利益的驅使下,沒有他們不拚命的道理,一千兩銀子,不管是死的還是活的,都能拿得到。這種好事豈能有錯過的道理?

在朱由檢與燕客的帶領下,信王府六十人從前門殺進了寧國公府!燕客一馬當先衝在最前麵,一劍一個,十幾個擋在門口的侍衛被燕客殺死!緊接著朱由檢發現了朝自己射箭的那個家夥,開炮的時候炸死了兩個,這一個正在牆頭哪裏裝死,朱由檢豈有放過他的道理。

“嘿嘿!小子,現在你可是落在了本王的手裏!今天就讓你知道是本王爺厲害還是你所謂的寧國公厲害!”不待這廝說話,朱由檢揮手就是一劍刺進了他的心房,直接心髒破裂而亡!他也很榮幸的成為了第一個死在王爺手上的人!“拿下魏良卿人頭者!賞銀三千兩!”

朱由檢心裏明白,自己打出這第一炮後,自己與閹黨的關係已經是徹底的破裂了,以後就隻能是生死相搏的敵人了!既然已經破裂關係了,那今天不能夠及時的斬殺魏良卿這廝,將來後患一定無窮大!太監雜役們為了賞錢,玩了命的在國公府裏是大肆的廝殺……

朱由檢此舉很快的就傳到了魏忠賢的耳朵裏,魏忠賢隻是覺得不可思議。

“什麽!信王要與我的侄兒拚命!剛剛的響聲是炮響!”

“是的九千歲,聽說現在信王已經殺到了寧國公府裏,國公大人已經與信王打起來了!”

“還愣著幹什麽!還不趕緊的派人去救我義子!要是他出了事情!你們誰也活不了!”……“作孽!作孽啊!信王這次做的事情這可是真叫一個……痛快!真是痛快!大快人心啊!莫

急!我這就點兵去馳援信王!”

早就料到了魏忠賢會有所動作,所以朱由檢早早的就讓徐應元去了兵部,找到孫承宗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