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8.決戰時刻(12)
『摸』著這些鋼網和藤蔓交織形成的翠綠頂棚司辰能想像到在光線充足的條件下這裏的景致有多麽的優美,碧綠的天花板,各種午五彩斑斕的遊魚,簡直就是個現代化的生物館,他不由得感歎徐峰會享受生活,有錢人就是***會享受。
看上去已經被藤蔓填滿的鋼網其實隻是葉片肥大遮住視線造成的錯覺,這些藤蔓有疏有密,有的地方幾乎纏滿粗藤,有的地方還是後很多縫隙的,如果不小心很容易按在縫隙裏撲空,雖然不至於掉下去,會弄出令人討厭的吱吱聲來。
司辰很快就適應了在這上麵爬行的節奏,速度快了不少,沒多久他就將附近的區域搜索的差不多了,沒發現什麽威脅,至少在他搜索的範圍內沒遇到什麽麻煩,不過這裏空間相對狹窄,藤蔓橫生,大多數地方都長滿了寬大的葉片,視線嚴重被遮擋,所以幾米開外的情況就看的不是很清楚了,所以就算稍遠的地方潛伏著什麽東西不到進前他也無法發現。
等司辰再次返回的時候其他人已經全都爬上來了,肖楠用手『摸』了『摸』四周,感覺了一下這裏的情況然後命令司辰帶路,隊伍開始向前推進,司辰在最前麵肖楠緊隨其後,然後才是“大隊”人馬。
這種地方隻有不到一米高,蹲著抬不起頭來,隻能手腳並用的向前爬行,其他人還好對於朗風和蠻牛這兩個肚子和肋骨有傷的人來說這簡直就是在受刑,他們隻能跟在隊伍後麵慢慢的前進。
司辰在前麵爬得渾身是汗,雖然這裏到處都是藤蔓的枝葉,但上麵也落麵了塵土,輕輕一碰就煙塵升騰,如果不是太還帶著那個破頭盔早就被嗆得闖不過氣來了,前進了大約一百米,司辰停下來做短暫的休整,這種姿勢並不舒服。
司辰整個都趴在鋼網上,四肢攤開,讓身體最大限度的放鬆,透過上麵藤蔓的縫隙他看見了一絲光亮,他調整了一下角度仔細看,發現是兩名敵人正打著類似冷焰火的東西向前搜索,速度很慢,這兩名敵人的兩翼還有另外幾組人馬和他們拉開一條搜索線同時向前推進,這些人的前麵居然是那些基因生物,真不直到這些敵人用了什麽辦法能讓這些東西乖乖聽話。
敵人很快就走遠了,留下的隻有無盡的黑暗,後麵趕上來的肖楠拍了拍他的腿,示意他繼續前進,司辰深吸了幾口氣撐起身子繼續向前爬,因為視線的遮擋根本就看不見到底還有多遠才能到頭,他隻能悶頭前進,偶爾停下來通過夜視望遠鏡參照下麵的情況休正前進方向。
也不知道爬了多久,司辰已經累的四肢酸軟渾身冒汗,這破玩意兒居然還沒爬到頭,就在他想停下來休息的時候突然撞上了什麽東西,開始他以為終於爬到頭了,可他卻在瞬間發現不對勁,那東西會動,剛想到這兒還沒等他做出任何反應就被對麵的一股大力壓在鋼網上,那東西跳到了他的背上猛踩,然後伸手搬住他的脖子向上猛拉,這下司辰受不了了,本來就累的呼哧帶喘,脖子又被人勒住,頓時憋得他胸口都要炸開了。
急切之下司辰去抓那隻勒住自己脖子的手,但觸手之處卻是一麵『毛』茸茸的,居然是一隻『毛』爪子,但此時的司辰已經顧不上這些,因為他知道自己隨時都可能昏『迷』,然後活活被勒死,他使勁兒的掰著那長滿茸『毛』的爪子,可那東西就像一把鋼製的鉤子一樣死死的把他勒住,一時間怎麽也拽不開。
司辰明顯感覺自己的頭腦開始發脹,意識開始模糊,再這樣下去就完了,混『亂』之際也不知道他從哪來的力氣,雙手抓住鋼網四肢同時用力,猛地將背上的東西頂起來,狠狠地撞在上麵的岩石上,撞擊中隻聽見一陣骨骼碎裂的聲音,脖子一鬆一股帶著植物氣息的接著他就感覺背上一陣劇痛,然後又再次摔倒在鋼網上呼呼的喘著粗氣,很快他就發覺不對,雖然脖子已經解脫出來,但呼吸卻越來越不順暢,到最後他發現無論怎麽張嘴都不夠喘。
他用力掙紮著,但怎麽也起不了,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肺裏的空氣越來越少,他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就在這個時候肖楠趕到,司辰隻是動了一下然就失去了知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司辰醒了過來,渾身痛的好像剛被人用鞭子抽過,從發根到腳尖那種說不出滋味的痛讓他輕輕的哼了幾聲。
“醒了!”黑暗中一個聲音說道,司辰感覺那聲音仿佛是從千裏之外穿過重唱障礙才鑽進了他的耳朵,有些模糊有些扭曲。
司辰眨了眨眼睛,什麽也看不見,藤蔓的枝葉和鋼網碰在手上涼涼的感覺一下子將他拉回了現實。
“呃……”司辰痛苦的呻『吟』這想坐起來,他這才發現脖子上特別的疼,已經被纏滿了紗布。
“你的氣管被那東西的指甲抓開了一個一厘米直徑的洞!”肖楠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是個什麽玩意兒。”司辰『摸』了『摸』脖子,紗布很厚,能感覺到裏麵的特種『藥』用密封膠。
“一個類似於猴子的東西,比猴子大,比大猩猩小,長相恐怖,剛才你昏『迷』的時候我們有幹掉了三隻,它們好像是這一層的守衛。”
“守衛?這戰鬥力也叫守衛?”司辰活動了一下手臂,發現身上更痛了。
“一隻就差點要了你的命,它們的爪子特別長,你沒被開膛破肚就不錯了。”
司辰一『摸』才發現身上很多地方火辣辣的疼並不是勞累的後遺症,而是被扯開的一道道口子,看來丟了護甲是個錯誤,再破的護甲也能提供一定程度的保護。
“媽的。”司辰罵了一句,“我昏『迷』的多久?”
“十五分鍾。”黑暗中肖楠起身,“我們該走了,大家小心,那東西隨時都有可能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