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不放手

不過,這一次,冷昊晨沒有得逞,候耀寧躲開了,他的拳砸在身後的牆壁上,當既痛的他俊臉扭曲。

“不奉陪了!”候耀寧腹黑的笑了一聲,然後直接邁開長腿,朝著病房走去。

站在病房門口的林可看見候耀寧走過來,又看到表哥那一臉吃痛的樣子,當既皺起了眉頭。

這表哥、、輸勢了嗎?

果然,正室和側室的區別,外人一眼就能看出來了,林可不由歎氣,表哥,算起來,候耀寧才是純潔的正牌老公啊,咱們是不是該、、閃人了?

候耀寧坐在病床上,徑直將林純潔纖細溫涼的手納入了他寬大溫暖的手心中,他雙眉輕蹙,如海般的墨色眸子,晦澀難明,此刻,望著這張蒼白的小臉,他的心卻平靜許多了。

冷昊晨惱火的推開門,林可趕緊拉住他,小聲道:“表哥,別在病房裏吵啊,別吵醒純潔了,她需要休息。”

“你回去工作吧,我守在這裏。”冷昊晨黑著臉色說道,二話沒說,直接搬了個椅子坐在病床的另一側。

林可無語了,看表哥這堅定的神情,隻怕天王老子也請不走他,不過,她雖然很想回去工作,但萬一這兩個大男人發火打架了,誰來照顧純潔啊?

看來,她也還不能離開,於是,林可隻好抱著手壁坐在另一張椅子上。

病房內很空靜,窗外柔和的秋風吹進來,更有一種寧靜的感覺。

候耀寧靜靜的凝望著林純潔,冷昊晨的眸子卻惱火的盯在他的臉上,林可則托著下巴,一雙眼睛轉來轉去,看著表哥有火發不出的樣子,覺得十分驚訝。

看樣子,表哥這一次是認真了,唉,隻怕有人要傷心了。

對於白莎莎對冷昊晨的感情經曆,林可是一清二楚的,她愛著他整整八年,天啊,想想這個數字就可怕,更可怕的是,這八年以來,冷昊晨一次都沒有接受過她的愛意,隻是保持著上下屬,經紀人的關係。

看似疏遠又親近,很微妙,白莎莎一直堅信自己的真情能打動冷昊晨,可惜,林可卻覺得,沒戲!

從小到大,她早就摸透了表哥的性格,他是那種固執的人,偏愛一個人的時候,那種倔強的性子會更恐怖,就想此刻,他竟然敢公然挑戰純潔的正牌老公,穩穩當當的搬個椅子坐在對麵當不光明的第三者。

唉,表哥啊,你太令我仰慕了,如果我有你一半的執著堅定,厚顏無恥,我是不是也早擺脫單身了呢?

誰也不說話,所以,這份安靜還要持續下去。

林可的眼睛也轉動的有些累了,她不由的盯向地麵。

護士進來換藥水,看見裏麵三個人的樣子,也都有些愕然,由其是當看到病床兩邊那過分完美俊雅的兩個男人時,當既紅了臉,換了藥水也都不願意離開,在一旁搬弄著,隔一會兒,又多了好多護士陪著進來。

林可當然知道這些護士紮堆過來不是欣賞她的美麗了,而是被這兩個純雄性給吸引了。

護士走了,又安靜了。

驀地,手機鈴聲響了,三個人都一怔,下意識的摸自己的口袋,最後,林可從林純潔的包裏拿出手機,然後起身、往門外走去。

上麵的存的名子是一竄數子,不像電話號碼,林可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

“喂,哪一位?”

對方傳來的是一個低沉的男聲,當聽到不是林純潔的聲音時,明顯吃驚了:“你是誰?純潔呢?”

“哦,純潔她住院了,不方便接電話,你是純潔的朋友嗎?一會兒她醒了,我讓她接電話吧。”林可覺得可能隻是一個普通的朋友吧,所以,也並沒有特別隱瞞林純潔住院的事情。

“什麽?她住院了?在哪裏?告訴我!”對方卻忽然驚急起來,聲音也全是緊張。

林可沒想到林純潔的這個朋友竟然還如此的關心她,當既沒再多考慮,就把住院的地址報出去了。

對方卻直接掛了電話,連招呼不帶打一聲,林可更是皺緊眉頭,喂,這個男人怎麽這樣沒禮貌?

不過,林可卻並沒有去理會,繼續推門,走進了病房,此刻,冷昊晨也傾著身子,一隻手握住了林純潔的小手,大有跟候耀寧分庭抗禮的意思。

林可表情驚悚的望著表哥,雖然覺得表哥今天太過衝動了一些,但顯然,表哥真的喜歡林純潔了,往後的日子也將不安寧吧。

候耀寧似乎並沒有對冷昊晨伸來的手感到不悅,黑色的眸子隻是輕輕的看了一眼,沒有再說話,隻是他卻騰出一隻手去幫林純潔理了理耳畔的淩亂的長發,動作很是輕柔。

“你就這樣丟下你那位毒蠍美豔的妻子不管,她不會生氣嗎?”驀地,冷昊晨也覺得這氣氛實在太安靜了,壓著聲音,卻是冷冷的譏諷。

“我會讓她把事情說清楚。”候耀寧也低沉了嗓音,回答,不氣不氣。

“如果她不答應呢?她非要纏著你呢?”冷昊晨譏笑。

“放心,我不會給她機會!”候耀寧說話之時,冷眸微抬,話中之意,仿佛也特別針對了冷昊晨。

冷昊晨不傻,自然聽出他話中之意,卻是不以為然的輕哼:“機會不需要你來給,別太自以為是了。”

“純潔為我失去了孩子,我會加倍補償她。”候耀寧眸子閃過憂鬱,握著林純潔的手更緊了緊。

“別讓我把隔夜飯給吐出來行嗎?”冷昊晨真的想嘔了,何必說這麽煽情肉麻的話,難道他不會說嗎?

“你也病了嗎?要不要讓護士秀給你紮幾針。”候耀寧又腹黑起來了,眸子閃過笑意。

冷昊晨當既氣的咬牙切齒,林可卻很不厚道的跟著哧笑出聲,瞬間引來冷昊晨殺人的目光。

林可心頭一寒,當既正經了表情,冷聲對候耀寧說道:“候先生,作為女人,沒有什麽比失去自己的骨肉更令人痛心,我相信純潔若是醒來,發現孩子沒了,也一定會十分悲痛,你此刻說補償,不覺得太虛偽了嗎?你可別忘記了,是你親手推她下去的。”

候耀寧皺著眉頭,黑色眸子掃過林可,呆滯道:“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