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你這個衰神!?”白蜀葵一臉鬱悶的看著那人,那不是別人,正是埃克斯!怎麽這麽倒黴,到哪都能遇見這個衰神!?

埃克斯聞言輕笑一聲,“又是你這個沒教養的丫頭啊?真是倒黴,竟然在這遇見你!”看來,這香味應該是她的體香吧?真沒想到,現在還有人能散發出這麽明顯的體香。

“什麽!?你還倒黴?還說我沒教養!?”白蜀葵的話還沒說完,船家便走過來,笑盈盈的對埃克斯說:“這位先生,馬上起航了,請回去找座位坐下吧。”

!!!???

白蜀葵,宮雪梅和燕脂三人同時瞪大了眼睛,隻見宮雪梅一臉不悅的走到船家麵前,“喂!船家,這怎麽說,也是我大姐上船吧!?我們可是先付了錢的!”

船家一愣,一頭霧水的看著四個人,撓撓頭說:“怎麽?難道不是這位先生?”宮雪梅白了船家一眼,“不是!”語畢,推了埃克斯一下,“讓開,你給我下去!”

白蜀葵也一臉得意的仰著下巴示威,本以為埃克斯會很識趣的下船讓位置,誰知道埃克斯嘴角微微上揚,笑著說:“船家,我給你十倍的價錢買下那位小姐的座位如何?十倍的價錢,夠你跑一年的船了吧?”

語畢,從懷裏掏出幾張金幣兌換卷放在船家的手裏,而後也耀武揚威的仰著下巴對白蜀葵示威,哼!對你這個沒教養的小丫頭,沒必要那麽客氣!

金幣兌換卷其實也就是和中國古時候用的銀票是一樣的,可以拿到各個銀號兌換成金幣。

白蜀葵氣得直跺腳,指著埃克斯說:“喂,你也太厚顏無恥了吧!”

“厚顏無恥?”埃克斯眉毛一挑,沒等他下句開口,身後就傳來了一個很好聽很可愛的男聲,“是埃克斯哥哥嗎?”

幾人同時一愣,白蜀葵朝他身後看了一眼,發現是一個長相極其俊秀可愛的少年,碧綠如湖水一般清澈的眼眸,金色的秀發,白嫩細致的皮膚,幾乎吹彈可破,此時,這個少年正在笑眯眯的看著埃克斯。

埃克斯直覺這聲音很熟悉,回頭一看,不由得一愣,“咦!?卡羅森?!你不在家,怎麽跑這來了?!”埃克斯的眼睛瞪得極大,是在說這個少年不應該出現在這裏。

那位名喚卡羅森的少年甜甜一笑,豎起食指放在嘴邊對著埃克斯噓了一聲,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埃克斯哥哥千萬不要告訴我父親哦,人家是偷偷跑來的,家裏太悶了啦!聽說克伊河上看日出日落的景色是很美的,水天一色,美極了!我剛剛下船買了點海產唱唱,準備看日落的景色呢!”

埃克斯哈哈一笑,“放心放心,你的事,我什麽時候沒幫你保密過?”卡羅森放心一笑,而後好奇的瞪著漂亮的大眼睛望著白蜀葵她們三人說:“對了埃克斯哥哥,你好像是在和這三位女士爭吵哦?這不像是你的風格啊?”

埃克斯看了白蜀葵一眼,啐了一聲說:“本少爺雖然很尊敬女性,不過最討厭沒教養的女人,所以她才例外!”

“你說誰沒教養!?”白蜀葵鼓著腮幫子怒瞪著埃克斯,“明明是我妹妹先付了錢,而你是後來才‘硬’擠上來的,然後很無恥的說要用十倍的價錢買我的位置,到底誰沒教養啊?知不知道什麽叫先來後到!?”

卡羅森聽了白蜀葵的話後,聰明的轉了轉眼珠子,笑著說:“好了啦,你們都不要生氣了,這樣好了,我做主,船家,我呼二十倍的價錢,大家都上船,我讓我家的下人讓出一個座位給埃克斯哥哥。”

每一艘船都有固定的座位和客房,座位滿了也就意味著客房也滿了,自然也就不拉人了,當然,如果有人願意站著,並且給一樣的價錢,船家也不介意,隻是沒有睡覺的地方。

當然,船家是很樂意接卡羅森這生意,從來都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怕就怕白蜀葵不領情,那他可就賺不到錢了。

埃克斯聞言聳聳肩,也不想耽誤時間,便點點頭說:“哎,大財主出手,自然比我這等小民出手大方多了,得,就當是給你個麵子,本少爺就繞了她們,走,我們回房間裏敘舊吧,能有一年沒見了吧?”語畢,拉著卡羅森就往船內走,卡羅森吩咐下人把錢給船家後就進船內了。

白蜀葵氣呼呼的上了船,朝著埃克斯的背影瞪了一眼,“衰神!下次遇見你,絕對不會讓你好看!哼!”這時,船家走過來說:“小姐,您是最後一個座位,20號。”語畢,轉身走了。

燕脂撲哧一笑,朝著埃克斯離開的地方看了看,“我們的小葵,什麽時候情緒起伏這麽大過?這次居然會被一個男人克的死死的!”

白蜀葵不服的白了燕脂一眼,撇撇嘴說:“說什麽呢!誰被他克的死死的?看著吧,我早晚有一天讓他吃虧!”

宮雪梅和燕脂聞言相視一笑,這次渡船,看來也不是那麽無聊嘛!而且那個埃克斯很明顯的是在給白蜀葵一個台階下,拉著卡羅森走就是最好的證明,可見他人還是蠻有風度的。

這種情況,肯定是自家姐妹的問題了,不過也難怪,誰讓她不擅長跳舞,引魔物自然要消耗很多體力,看來埃克斯兩次‘英雄救美’在她來看就是兩次‘梟雄搗亂’。

燕脂站在船頭上,深深的吸了口氣,“哇,克伊河的河水這麽清香啊?有點像海呢!”語畢,望著波光粼粼的河麵,陽光照射下的河麵顯得那麽晶瑩,仿佛河裏有數不清的寶藏。

遠處水天連接一線,夕陽西下,火紅耀眼,映在河麵上,仿佛有兩個太陽。

白蜀葵和宮雪梅也走到船頭,聞著河水撲來的清香,比起地球,這個充滿魔幻的世界看起來,似乎更加玄幻。

就在三人閑談的時候,船艙內突然傳來一陣躁動,三人好奇的趕了過去,見到埃克斯扶著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握著脖子連連嘔吐,臉色蒼白,頭冒虛汗。

一股腐爛的酸味撲鼻而來,白蜀葵見狀立即捂住鼻子,不由得一愣,咦?這症狀不是暈船的症狀嗎?這時,她額頭上的藍寶石突然閃了一下,藍色的光芒投射並籠罩在男人的周身,腦海中立即浮現出漢克•琳娜醫治這個症狀的畫麵。

雖然是很簡單的暈船症狀,不過漢克•琳娜采用魔物治療的方法卻是能根治的,隻可惜,她現在是在船上,根本就沒辦法引魔物。

不過最讓白蜀葵無奈的是,這麽久了,埃克斯一直在給那個男人把脈,並沒有給他吃什麽藥之類的東西,虧他是第一神醫呢,居然這個效率!而且暈船的人應該讓他坐在空氣流通的地方,埃克斯連窗戶都沒打開。

於是撇撇嘴說:“不用再把脈了,他不過是暈船而已,把窗戶打開,讓他呼吸下新鮮的空氣。對了,你身上應該隨身攜帶著藥吧?”語畢,走過去把窗戶打開,對於行醫救人的人,基本上都會隨身帶著各種藥。

埃克斯聞言一愣,奇怪的看了白蜀葵一眼,這丫頭居然會知道這是暈船的症狀,這個症狀當今世上很少有病例,所以研究的對象也如同鳳毛麟角,她一個普通的女子,又怎麽會得知這麽專業的術語?讓病患吸收新鮮的空氣,這點連我都不知道,她居然清楚?

原來埃克斯遲遲不用藥,是因為在研究,這個症狀可是十年來難遇一次有人病發,不好好研究怎麽行?反正也不會死人!

埃克斯沒理白蜀葵,繼續把脈研究,這時,男人又吐了一堆,一股腐爛的酸味再次撲鼻而來,她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喂!你別說你身上沒有藥,你可是醫生耶!這麽簡單的暈船症你都治不好,還說什麽天下……”

埃克斯立即打斷了白蜀葵的話,劍眉一皺,“喂喂,我在看病,你不要吵好不好!”這麽簡單的暈船症?難道她也是學醫的?不對,除非她是雪雲帝國的人,不然南域帝國的女子怎麽可能會讓她學醫?

埃克斯越想越奇怪,看了白蜀葵一眼,隻見白蜀葵翻了他一眼,一臉不屑的哼了一聲,小聲的嘀咕了一句,“還看病呢,這麽簡單的症狀都醫不好,浪得虛名!”

白蜀葵現在是有點情況能損埃克斯,她就不放過,不過可惜她忘了,其實這個世界上的醫學,並不發達,就連這麽簡單的暈船症,這個世界上的人病發的也很少,所以一直都沒有太明確的醫療信息。

埃克斯研究的差不多了,便掏出藥給患者吃了下去,白蜀葵見狀一臉的後悔,哼,讓他搶了風頭,下次我一定把所有的輕微症狀都熬成藥水,放在藥瓶裏備用,免得將來遇見你以後,搶不到你手裏的病人!

想畢,走出船艙,撅著嘴跟兩個好姐妹抱怨,“這次下船以後,我說什麽都要把所有病疫的藥都準備在一個小藥瓶子裏,反正空間袋裏能裝下很多!我有預感,將來我肯定會跟他搶同一個病人的!風頭說什麽都不能讓他搶去!”

宮雪梅和燕脂對視一眼,意會一笑,原來她有預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