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三長老迪·布森說道:“一軍三師三旅,頭銜大校。”

埃克斯聽後不由得噗嗤一笑,“這麽好玩?按著你們的長幼次序給分配的嗎?”

奇洛也聽出來了,便問:“咦?一軍三師,那豈不是都是我的旗下?”

埃克斯點點頭,說道:“而且,我看過一軍所在的地圖,三師也看過,剛好一旅到三旅的位置,那麽巧可以形成一個三角形,三位長老的陣法需要在三角形的位置可以啟動,這次可真是太巧了。”

白蜀葵聽的時候就立即震驚的看著埃克斯,不過埃克斯的表情確實是在告訴大家,他真的覺得太巧了。看來,這件事不是埃克斯說出去的,白蜀葵的心不由得怦怦的跳,怎麽可能呢?他們之間,誰都沒說彼此的實力,當初給三位長老的名字填上去的時候,也隻是說他們三個人會一點奇異的法術。

卻沒想到,真的那麽巧就給他們安排在了三角形的位置上?白蜀葵不管怎麽樣,都沒有那種很巧合的想法,不由得眉頭緊蹙。

“伯倫特,你呢?上麵寫著什麽?”奇洛迫不及待的問道,莫不是帝國打算讓他們都在第一軍一師了?

伯倫特的公文放在桌子上,他自己則是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淡淡的說:“一軍四師。”簡簡單單的幾個字,讓所有人一愣,伯倫特小小的年紀,國王竟然讓他當一軍四師!?

當然,這個想法,隻是世俗人的想法,了解伯倫特實力的人,知道他的頭腦的人,根本就不會懷疑他無法勝任一軍四師的工作。不過聽到這消息的時候,還是有些一愣。

巴特費爾看著手中的公文說:“一軍五師,頭銜少將。”巴特費爾讀自己手中的公文時,怎麽都不敢相信,怎麽會就讓他統領一個師呢?

當然,其他參與過上次戰爭的人,肯定會明白為什麽,因為馴獸師的能力,巴特費爾肯定會親自的教給他們埋伏戰鬥的技巧。五師的位置給他,絕對不白給!

奇洛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那一師和二師,沒有人嗎?”

埃克斯嗬嗬一笑,“你怎麽不開竅呢,一個軍,一共就五個師,三個給了我們,兩個一定是他們的人,而且上麵的軍長位置並沒有給我們,必要的時候,我們還可能要聽上麵軍長的話。”

白蜀葵搖頭一笑,“沒必要,我特意說了,不論我加入哪個軍,既然是我們在前線指揮或是戰鬥,就不允許任何人插手,必要的時候,軍長要聽我們的,這一次的戰鬥,一軍的軍長沒有資格指揮,包括其他兩個師的師長,也要聽我們的話。這公文上麵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你們好好看吧。”

大家都被公文上的頭銜和職位吸引住目光,並沒有看下麵那麽正式的文,根本就沒看到白蜀葵說的那句話。所以當大家在找這句話的時候,卻費了好大力氣才找到,在最中間,還一行比較簡短的字,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看不到。

所有人的分配,都沒什麽問題,關鍵就是巴洛特·傑的位置,讓她有些顧忌,參謀的位置是隨隨便便就能給的嗎?而且剛才白蜀葵趁機的看了巴洛特·傑的公文,上麵沒有次要的職業,也沒說他的頭銜是虛空的,就好像他說的話,也有實際的權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自己吩咐好巴洛特·傑就可以了,但問題不是這些,而是卡羅森為什麽要這麽做?

想到這的時候,不由得想起來一件事,曾經令白蜀葵震驚膽顫的事,那就是她覺得自己的一舉一動,好像都被監視著。曾經也想過埃克斯和帝國的皇家可能有什麽關係,因為地圖的版本都太過於精細,如果不是帝國給的完整情報,怎麽可能會這麽順利的找到路呢?不過這件事已經被排除在外了,不可能的事,埃克斯不是大嘴巴的人。

可是沒有其他人能說了,其他人幾乎都沒有機會接觸帝國的人,更別說傳話了。究竟,身邊的人,到底是誰不小心跟帝國的人說了呢?

如果說是不小心,那還好,當初沒有巴洛特·傑他們一夥人,沒有火鳳和禦魔的情況下,有那種感覺可以被定義為偶然。那麽,巴洛特·傑加入了以後,他們就一直在一起,誰都沒有機會出去跟誰說話,傳話,哪來的奸細?

何況白蜀葵也不相信自己身邊的人是奸細,唯獨可以肯定的就是,帝國一定有人在監視他們,但是不知道用什麽方法。如果說,真的有人監視他們的話,那麽給巴洛特·傑參謀的位置,可見不是偶然了。

想到這的時候,白蜀葵突然一驚,莫不是帝國已經知道了小傑是個預言家?是看準這一點,所以才讓他當參謀的嗎?

白蜀葵實在是不敢往這方麵想,這是何等的能力啊?竟然能監視到這種地步?白蜀葵現在也隻能祈求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了。

不過後期的事實證明,並非白蜀葵猜的那樣。

埃克斯見白蜀葵不說話,便走過去問道:“小葵,怎麽了?對這次的安排,不不滿意嗎?”

白蜀葵無奈的歎口氣,搖搖頭說:“沒什麽,不過我們兩個不能在一個地方,你去四師當軍醫吧,參謀都集中在三師,方便聯係,有什麽情況我會讓雲虎送到。”

燕脂也點點頭說:“火鳳的速度也不慢,我也可以幫忙!”

宮雪梅笑了笑說:“冰漣的速度也和雲虎有一拚,她也可以幫忙。”

白蜀葵笑了笑,想起了諾特蘭蒂,便問宮雪梅,“孩子你要怎麽安置?”

宮雪梅嗬嗬一笑,說道:“從我知道要參加戰鬥的那一刻起,就把孩子交給了凱格利。不管未來怎麽樣,我相信凱格利會替我照看好孩子的。”語畢,宮雪梅笑看著凱格利。

凱格利也在客廳中聽他們的談話,於是聳聳肩笑著說:“最好還是你親自來教,我可不敢保證,會不會給他教成一個生意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