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這樣的使命了,而又發生了一些事,所以埃克斯的使命也改變了。

男人,從來都是野心的代表者,哪個男人都有野心,隻是看野心用在什麽事上。而埃克斯的野心,起初是要造福這個世界,所以才會一直的追求先進的醫學信息。

如今,沒有人能看透他,就連白蜀葵,他都沒說,如此的神秘,讓白蜀葵也沉默了。

對於埃克斯,尤其是最近,白蜀葵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無論去哪裏,無論到什麽地方,她都覺得,這種不好的預感總會出現,而且是在埃克斯每次有什麽舉動的時候,她就會感應到。

她的這種能力,其實也是因為巴洛特家族的血統緣故,很多次,埃克斯說要去烏爾裏克冰域,她有這種很不好的預感,這次來波波拉魔林,她還是有那種很不好的預感。

不過,每次這樣的預感都沒應驗,讓她一度懷疑自己的預感是不是不準確了,前幾次不過就是巧合而已?畢竟烏爾裏克冰域裏並沒有發生什麽危險的事,隻是宮雪梅吸收了烈焰之晶而已,但烈焰之晶到現在也沒什麽動靜。

來到這裏,一樣沒發生什麽不好的事,風雪的進化,可以說是好事,可是那種不好的預感,依舊圍繞著白蜀葵,揮之不去,尤其是和埃克斯在一起的時候,更讓她覺得有些恐慌,因為那種感覺在這樣的時刻很濃,尤其是觸及到某種話題的時候。

白蜀葵的心,似乎就沒安定過。可以說,從她來到這個神洲大陸開始,她的心就沒安定過,一直在輕度忐忑,中度忐忑中度過,極度忐忑還沒試過。

隻聽,埃克斯說:“小葵,還記得我跟你說過,我想要造福人類嗎?就是想要了解醫學的信息,不過你提供的信息,我還無法研究透,可能是我的能力不夠吧。當時我就是在想,如果可以編纂出一本全麵的醫學信息書,好流傳後代,那樣就好了。但我沒那麽大的野心,要名垂千史,做千古一人,嗬嗬。不過你這麽說,也對,我倒是很想流傳千古了。”

埃克斯本就不是池中物,總要一天要一躍衝天,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白蜀葵嗬嗬一笑,“你這樣的想法很好啊,很單純的想要造福世人,不過我確實幫不上你什麽忙了,因為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

白蜀葵確實幫不上什麽忙了,如果要幫忙的話,或許藍寶石的封印揭開了,就能幫上忙了吧,但她也不確定,因為她也不知道藍寶石的封印揭開了以後,會是什麽樣的。

埃克斯點點頭說:“沒事,或許這個世界沒有這個福分。”關於這點他倒是很遺憾,不過現在他的目標已經轉移了,男人就是這樣,當一個目標無法實現自己的野心時,會用另一個方式,實行自己另一個野心。或許,用雄心壯誌來形容埃克斯,最為準確不過了。

鏡頭的另一邊

奇洛正在扶著宮雪梅散步,並且時不時的說:“哎呀,你慢點走,別閃到我兒子了。”

“哦?”宮雪梅終於忍受不住了,“看來還是你兒子重要,你都不考慮我這麽慢的走路是否舒服,是吧?”如此慢悠悠的走路,宮雪梅實在是不習慣,如果再這麽走下去,隻怕更會閃到腰。

奇洛聞言急忙搖頭,“沒有沒有,我說這話也是為你好啊,你閃到我兒子了,那你自己不也疼嗎?我雖然沒說出來,但是我有這個心啊。”

宮雪梅也明白,其實男人無所謂天天嘴裏說愛你,而且也不可能什麽事都把你放在第一位,他總也有自己更喜歡的事物,但也少不了愛你。

哪有幾個男人真正能做到什麽事都把妻子放在第一位的?有的男人更喜歡事業,女人隻是附屬品,不過這樣的男人有些可悲。有些男人喜歡玩點什麽,卻也少不了女人,這樣的男人屬於比較正常的男人。

還有一個極品男人,什麽事都能把自己的妻子放在第一位,愛妻子勝過一切,隻對自己的妻子好,別的什麽都無所謂。這樣的男人,除非夢幻的世界中能出現,現實中的世界十六億人口,能有一百個人就已經很不錯了。

“老婆,你不要那麽小氣嘛,我們的兒子現在很脆弱,我多關心關心她也是很正常的啊!難道你要跟兒子吃醋啊?”奇洛見宮雪梅不說話,以為她生氣了,急忙求饒。

宮雪梅嘴角微微上揚,誰跟誰吃醋還不一定呢,自古以來,都是父親跟自己的孩子吃醋,原因就是母親總是照顧自己的孩子,忽略了父親,所以父親才會跟自己的孩子吃醋。

想到這的時候,宮雪梅便說:“話說的太早了,誰跟誰吃醋還不一定呢!”

另一邊

巴特費爾和燕脂坐在草叢中,仰望著月光,燕脂用胳膊肘盯著大腿,雙手拄著下巴,嘟著嘴說:“巴特費爾,你想娶我嗎?”

燕脂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就問這個問題,這讓巴特費爾著實一愣,他從來沒想到燕脂會問這個話題。

其實燕脂是這幾天一直都在思想這個問題,她還不是很清楚結婚的目的,女人就一定要結婚,生子,然後服侍自己的丈夫,最後老去嗎?

對於婚姻,燕脂一直都很迷茫,到了現在,她也想不明白,這下有時間了,不如問問巴特費爾吧。

聽到燕脂這樣的問題,巴特費爾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麽意思,隻好把自己真實的想法說了出來,“嗯。”

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卻讓巴特費爾臉紅心跳,甚至連話都不敢再說了,本來有很多句子要吐出的,可到了嘴邊,就隻吐出了一個字。

此刻的巴特費爾很緊張,就連麵對凶猛的魔,他都沒緊張過,可是麵對眼前的這個可人兒,他時不時的就會被她弄的臉紅心跳。

燕脂看了看巴特費爾,調皮的一笑,“嗯?嗯是什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