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塔蘭·塔蘭的女兒,從年歲上來說,應該是和瑪索同一輩,隻不過上輩子瑪索並沒有聽說過關於她的事跡,這一次的異軍突起,很顯然也是某隻貓科蝴蝶的鍋,這一點瑪過自然也是認了。
目前她被莫輕語團長‘領養’了據說這姑娘是一個純血的小崽兒,雖然心理年齡人小魅大,但從生理年齡來看,隻怕還沒應龍這批小貓來的年長。
“我覺得我們團有向托兒所進化的趨勢啊。”瑪索一邊打著哈欠,一邊看著手裏的報表起亞之光最終還是沒能忍住,雙方在野地裏打了一架,結果自然是大敗,遊擊騎士團和無名氏的護教軍戰團好好的教了一把外鄉人如何安安靜靜的做人,十五團在拚光了一半的人手之後,最終選擇了投降接下的半年裏,這些家夥估計會在帕羅恩斯特北部新發現的新礦區挖礦服刑,也別想偷懶,因為服刑期偷懶隻會讓係統強行托管你的角色,到時候連上線的機會都沒有,直到刑期結束。
對此,正在桌邊翻看著清單的明美白了貓崽一眼:“說的好像你不是一個大孩子一樣,那個叫蓮娜的小丫頭超乖的好不好,那像你這樣,小時候老是惹事生非。”
“得,還被姑娘嫌棄了,這真是一代舊人換新人,隻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明美的妹妹明恩一本正經的捧讀到這兒,楊和九葉就已經笑了起來,瑪索癟了癟嘴:“說不定你們。”
“這表明明恩姐說出你的心裏話了,瑪索。”悠久一邊逗著懷裏的小兔猻一邊說道,這隻小家夥是這姑娘家直接送過來的,據說是她家那隻老馬克……不知道那一代孫兒,貓崽對於寵物的譜係不了解也不想了解,反正不是純血的就是了,隆爾希文明對於寵物的後一代並不追求什麽純粹,所以這小家夥鬼精,出籠子的下一秒就認清了場麵上的諸位悠久是主人,這一點不用說,姑娘們是自帶幹糧的鏟屎官,這一點也不用解釋,最可怕的還是這個小家夥準確的分清了哪一個姑娘可以撒嬌,那一個不能得罪,由其是安妮,這小崽兒對上她的時候乖的不行,死的蹭安妮的腿。
而對上瑪索的時候,這小家夥轉成了一臉的嫌棄……喵了個咪的,別以為大家都有一對貓耳朵我就得讓著你。
貓崽果斷的瞪了一眼,然後被姑娘趕到了一邊……這貓生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
貓崽抱腿,一臉的不開心。
“好了,別鬧,我們要上線了,你呢,瑪索。”
“在空飛艇那邊睡著呢,想來也不會有什麽問題,我還是在線下休息一會兒吧。”瑪索現在在空飛商船上休息,做為安全度最高的出行方式,瑪索可不覺得會有什麽危險需要自己在線上時刻準備著。
於是姑娘們一一道別,瑪索看著那隻小崽兒跟在悠久身後邁著將軍步四平八穩的跟著悠久……話說回來,還真是挺可愛的。隻可惜這小崽的脾氣太精,瑪索覺得這寵物還是笨一些的好……當然,千萬別像二哈那樣,那種笨狗的存在簡直是在侮辱進化論,貓崽每次見到有人帶著二哈出來,而那二哈老是想過來咬自己的時候,都會忍不住的惡向膽邊生。
正準備走,瑪索突然發現一隻虎皮貓跑了進來,咦,這不是某個中年廚子的寵物嗎?
瑪索看著它嗅了嗅空氣,然後追出房間往悠久走的方向追了過去。
嗨!這貓可成年了!
瑪索剛想追,就聽到一聲淒厲貓叫聲穿透走廊,然後那隻虎皮以更快的速度逃了過來,身後跟著悠久的那隻小兔猻,後者瞪圓了眼,嘴邊還有血……很顯然不是它的。
看著這兩隻寵物一前一後的跑了過去,瑪索又看著跑過來的悠久:“怎麽了?”
“我家小馬克被虎皮給偷襲了,可它又反過來把虎皮給咬了,可千萬別把虎皮咬死了。”姑娘兒一邊追,一邊對著瑪索:“快通知出去,讓緒花她們幫著保護一下虎皮。”
看著悠久消失在走廊的另一頭,瑪索翻了一個白眼虎皮,你這孫子真是喜翠莊第一慫貨。
………………
“話說回來啊,我們為什麽要站在這兒。”龍套打著哈欠,他看了一眼身邊的許小詩:“我已經二十來個小時沒睡了,你們就不能可憐一下我嗎。”
“別廢話,人家起亞之光讓我們做調停呢。”許小詩白了一眼自己的友人:“說起來也是服了他家的小舅子,剛換的號,又是混亂邪惡,還紅的發紫,你說他這麽喜歡反抗世界,幹嗎又不去西大陸呢。”
“去西大陸人生地不熟碰到比他還會玩的他不就死定了嗎。”龍套翻了一個白眼,做為一個剛剛和女兒完成了二十一小時無間斷購物狂歡的年輕人,他又止不住的打了一個哈欠,這個遊戲係統在警告他快點滾下去休息了。
那邊起亞之光的外交官和悠久這邊的負責人正在互相扯皮,說起來其實悠久根本不用出門,可是這姑娘兒自帶隆爾希諸文明的尊敬聲望,那些尖耳朵方耳朵貓耳朵都聽她的,於是起亞之光不得不和那個叫關海法的老頭一起聊天了。
在龍套的眼裏,這個叫關海法的老義體可是麵慈的很,但是麵慈心善也比不過悠久所代表的麵子,老人家的要求很簡單,交給凶手,送上絞架(當然是上遊戲的絞架了,遊戲裏的事情遊戲裏解決可是這些外星人的信任)這事就結了。
說實話,這要求真的很簡單啊,也沒有讓起亞之光賠錢,雖然起亞之光還要賠一大筆錢給亞修比的街區重建計劃,但至少能省一些是一些,在龍套看起來是絕對沒問題的。
“可是人家起亞的大團長不敢這麽做啊。”許小詩翻了一個白眼:“畢竟是小舅子……可是說實話吧,龍套,如果是我的小舅子,我明天沒空,今天晚上就送他上絞架,這什麽玩意兒。”
“行行行,你說上就上,可那是人家的小舅子啊,你讓怎麽辦。”龍套說到這兒張開嘴打了人深遠的哈欠。
“談不攏的話很簡單啊,再打唄。”許小詩一下翹起了二郎腿,他看了一眼已經快要談不下去的談判現場:“你說一會兒萬一要是打了起來,咱們幫那一邊。”
“還是想想怎麽在亂軍之中逃出生天吧。”談到自己的生命,龍套難得的拍了拍自己的臉:“看好了……”這個年輕人打了一個哈欠,然後一頭倒在了椅子上。
許小詩搖了搖龍套,發現這家夥已經被係統踢下線了。
得,許小詩站了起來,看著談判桌前劍拔弩張的模樣,年輕人拖著他的友人往門邊蹭。